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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九九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封雪釉，去拿毛巾给她擦了脸和手，扶她上床去躺下，盖好被子。
封雪釉哭了一通，再把自己灌醉。
回过头，看着手机里的通话还在。
她拿起来，问道：“感觉如何？”
“九九姐。”封宁宇的声音响起。
闷闷的，大概也不好受吧！
“你们的事情我暂且不说，这关系不是什么问题，如果你当真喜欢她，何必退缩。”牧九九说道。
她真心把柚子看成自己的妹妹，自然不希望她伤心难过，封宁宇也是一个不错的。
他们又不是真的亲姐弟，以后如果公布关系，不是封家的女儿，那跟封宁宇结婚生子有什么不可以的。
电话那头缄默无声。
“我只问你一句话。”牧九九说道：“你爱柚子吗？是哪一种感情？男女的，还是弟弟对姐姐的？”
“……爱情。”封宁宇说道。
牧九九勾起唇露出满意的笑容，看着外面昏暗的天隐约的几颗星星。
“那，就勇敢一点。”牧九九笑道：“别错过了，后悔终生。”
“…是…”封宁宇声音坚定的说道。
……
清晨醒来。
窗外下着大雨，水珠子顺着干净的玻璃往下滑落。
这边的公寓外面都是树木，高高的直向天空。
牧九九起身，封雪釉还躺在一侧睡得安稳。
她把被子拉了拉，盖过封雪釉的肩膀，走到窗户边。
布满水珠的窗户外面，一直蜗牛正在奋力向上，速度慢得让人发指。
这里是五楼，倒是稀奇蜗牛从什么时候开始爬的，竟然到了这里来。
门外有轻微声音，牧九九转身出去，进浴室刷牙出来。
薛婧正在切菜，见到牧九九笑着说了句话，像是想到了什么。
“小姐，小姐。”她又喊道：“我想起来了，以前我在这边住过几年，那时候还在读书，后来才搬走的。”
她说着回过头，没听到回答以为牧九九没听到。
正有些失落，浴室传来一声哦。
她笑了。
“小姐以前也住在这里，多久了？”
“不久。”牧九九说道。
薛婧又继续切菜，此时早上，人睡得足早上起来精神的很好的。
厨房对着的外面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聚集，是个菜市场。
牧九九凑到窗户看了眼下面，看着人来人往的热闹样，突然感慨。
在艺都的时候，住在天府那样的名贵地方，寸土寸金不是人人都住得起的。
哪里会有这种情景，果然是一念天堂一念凡间。
有钱人和没钱人住的，是不同的世界。
“小姐。”薛婧把沙拉和三明治端出来，放在桌上。
牧九九放下手里的书，示意她坐下一起吃。
“小姐。”薛婧看着她，问道：“对于你以前的生活和现在的生活，哪个更让你喜欢？”
两个不一样的生活，是不同的。
牧九九拿起三明治，看着她。
“小姐，说嘛，我想知道。”薛婧抬手轻轻抓住她的一侧衣袖，摇了下。
倒是有点萌宠的感觉。
牧九九看着她有些惊讶。
“你想知道这个？”她说道，微微一笑。
“想，小姐，其实我还有一个副业你不知道。”薛婧笑着，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副业！？
她不是封余烬请的保姆吗？专门帮他做家务打扫卫生的，后来她来了，才变成全职。
工资很高，需要副业的吗？
“那你的副业是什么？”牧九九笑问。
副业！
倒是挺有意思的东西！
“文章。专门写一些推送的情感文，不过最近，我开了连载！刚开……”薛婧说着，有些忐忑的看着牧九九：“主人公是你和封先生。”
牧九九一愣，看着她。
所以，她把她的人生写成了一本小说，在连载中？
牧九九沉默，放下了三明治。
薛婧愣了下反应过来，连忙解释道：“小姐，对不起，我之前也是头脑一热，如果你不喜欢，我回头就删了。”
“我没生气。”牧九九说道。
“可是我没经过你的同意，也没问过封先生。”薛婧说道。
没经过别人的同意，就写出来，是不道德的。
她知道，可是当时头脑一热，就写了。
后来反应很不错，她就没舍得删。
“那你用了我们的名字了？”
“没有。”
“那我不生气，你想写就写。”牧九九重新拿起三明治说道。
“好，哈哈。小姐你真好！”薛婧笑道。
看她脸上的笑容，牧九九也微微一笑。
吃过早餐，外面的天气很好。
封余烬开车过来了，载着牧九九直接去了商业街。
在一大堆服装店里兜兜转转，想要寻找几件合身的衣服。
牧九九权当一个木偶，让封余烬的眼光来挑。
“这几件不要，其他的都抱起来。”封余烬说道，拿出一张卡。
牧九九上前，把自己的卡拿出来。
“你做什么？”封余烬低头，看她认真的表情满脸不悦。
“还没领证，我自己付钱。”牧九九说道。
话刚落，脸颊就被封余烬捏住了，低头，封余烬在她唇上用力吻了一下。
“谁付钱？”封余烬再问一次。
“我……”牧九九张嘴正要再说，封余烬又低头吻了一个。
旁边的店员都红了脸，一脸不可思议又姨母笑的看着他们。
牧九九纵使脸皮再厚也不敢在别人的面前秀恩爱，讪讪的退步了。
也行吧，他爱出钱就出，真是可气。
封余烬满意，扭头把卡放下。
收银员连忙刷了卡，再毕恭毕敬的把卡递还给封余烬。
有人进来把东西领出去，放上了车。
封余烬伸手牵起牧九九的手，再次往其他地方去。
身后的人看着这登对的一幕，都羡慕不已。
“我要是也有这种霸道总裁喜欢就好了！”
“是啊，我也想要！”
牧九九叹了口气，扭头看前面高大挺拔的封余烬。
这个人，是霸道总裁吗？
她怎么看，就是个臭流氓！
两人辗转到了首饰区，牧九九看了一大圈都没有喜欢的，摇摇头拒绝了购买。
封余烬看着也没有满意的，随手给牧九九买了个手链，打包带走。
“想吃什么？”抬手看时间也到了中午，封余烬问道。
牧九九看向门外，远处的广场，还有附近的高楼都有广告牌，她看了两眼，指着对面的一家海鲜自助说道：“吃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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