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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九九实在太惨了，一声污秽，还有臭鸡蛋闻着味道特别恶心。
转身，牧九九拉着米卡纱进去。
losing连忙让助理帮忙，挑选了衣服送去洗手间。
这边拍摄的地方有洗浴间，牧九九搓洗掉身上的脏污，看着镜子里湿漉漉的自己。
真惨！
额头上有一点红，是被鸡蛋砸中的地方。
牧九九叹了口气，眼神平静如常。
“九九，你好了吗？”浅兮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牧九九动了动，擦了身体把衣服穿上。
开门，她看着一脸担忧的张浅兮，突然觉得有些难言的委屈，但是忍住了。
“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说道。
牧九九摇摇头，说道：“我很好。”
不过是被人扔几把菜叶几个鸡蛋而已，死不了人。
“真的？”张浅兮还是担心。
牧九九微微一笑，毛巾擦拭一头长发，说道：“心里是不开心，但身体很好。”
张浅兮本来有一肚子安慰的话，看到她这样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米卡纱也收拾好了，走出来。
“我们回去吧。”她说道。
牧九九点头，两人跟张浅兮告辞出去。
门外，那些人已经散了，有清洁工正在打扫，洒水湿了一地。
牧九九抬头，突然愣愣的看着站在秦玉楚旁边说话的封余烬，走开了。
坐在车上，牧九九闭上眼睛。
米卡纱回头看了眼她疲惫的样子，暗暗叹了口气。
“走吧。”
封余烬看着车离开，扭头上了车。
秦玉楚笑着跟上，坐在他旁边问道：“烬哥哥想吃什么？”
“你选。”封余烬说道。
秦玉楚笑着，选了个地址，带着封余烬离开了。
牧九九被黑粉扔臭鸡蛋的事情当天就已经上了网络热搜，那些人根本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在底下评论一下难以入眼的话题。
甚至还说牧九九是罪有应得死有余辜，还说这样的人就应该去死。
“她这是活该，就活该要去死，做人连底线都没有的，竟然还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简直是丢尽女人的脸。”
“我看，她就应该去死，找个地方抹脖子干脆一点。”
“……”
几个女人在旁边兴奋的议论着，出口的话非常的难听。
封雪釉咬着牙，手紧紧的抓着课本的一角，纸都被撕扯了下来。
啪！
一巴掌打了过去，封雪釉紧跟着两脚把人踢翻，面目狰狞的看着那几个八卦女人。
“你们他妈再敢多说一句九九的坏话，老娘今天就撕烂了你们的嘴。”封雪釉喊道。
她表情很恐怖，一双眼死死的盯着四个女人看。
被打的那个捂着脸，另外两个看着封雪釉只有一个人，顿时冷笑一声。
“玛德转校生，狗胆够大啊，姐妹们，给我们上，打死牧家狗。”
“我撕烂你们的嘴。”封雪釉推开拉着她的好心同学，冲了上去。
……
把手机拿开，牧九九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
薛婧做了姜茶出来，看她闷闷不乐的样子说道：“小姐，别看那些东西，那些人是不了解小姐的为人，才会乱说话。”
“他们有些也没有说错。”牧九九轻声道。
薛婧一怔。
无风不起浪，如果她真的跟……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牧九九拿起手机看，接了。
“喂。”
“是牧小姐吗？麻烦你来一趟学校。”电话那头的人语气非常不好的说道。
匆匆赶到学校，牧九九直接走进教师楼的办公室，看到站在墙边的五个人。
封雪釉站在门口这边，她进去第一眼就看到。
鼻青脸肿的，头发凌乱，眼角还有一点点血迹。
纵使如此，旁边那四个更加惨，牧九九看到这里，默默不语的走到那个班辅导的面前。
“抱歉，我妹妹给你们添麻烦了。”牧九九说道。
“以后这种事情别在发生了，同学之间就应该互相友爱和睦，这里是学习的地方，不是争强斗胜之地。”辅导员说道，看着牧九九的目光有微微鄙夷。
牧九九敛着眉，应声道：“会的。”
“你们五个，回头都给我写两千字的检讨书，明天给我。”辅导员说道。
四个人应声，封雪釉没说话，低着头不语。
牧九九过去，伸手轻轻捧起封雪釉已经被打花的脸，轻声问道：“疼吗？”
“不疼。”封雪釉说道。
牧九九嘴唇微微动了动，拉起她的手默默出去。
四个人看着封雪釉和牧九九离开，目瞪口呆的看着。
原来，这两个人认识，还是姐妹。
“我说呢，这封雪釉怎么跟疯了一样，冲上来就打。”
“两人不是不同姓的吗？”
“应该是表姐妹吧！”
一人说道。
“……”
出了教师楼，牧九九在前面默默的走着，拉着封雪釉的手还是那个力度。
封雪釉看着她的侧脸，面无表情的，是在生气吗？
“九九，我……”封雪釉张嘴，刚想说话，突然停下脚步拉住牧九九。
她看着牧九九的脸，连忙伸手去擦掉落的眼泪。
“九九，你别哭啊，我知道我打不过她们，让你丢脸了，以后我再去学个跆拳道什么的，保管打得他们落花流水。”封雪釉说道。
眼泪擦不干净，一滴一滴的滑落，滴在地上碎裂开来。
牧九九抬手，摸着封雪釉的脸。
她其实不是那么坚强，她的坚强和无所谓，都是因为那些舆论言语对她而言，都伤害不到而已。
不过是旁人的三言两语中伤，自己又不会少块肉。
即使看到网上的谩骂，她都能坦然无言，也不会愤怒不会难过。
可是……
“九九，别哭了啦，乖啦乖啦，一会儿我们去吃甜品。”封雪釉说道。
“傻瓜。”牧九九伸手，抱着封雪釉的腰。
傻瓜，真是傻瓜。
她们说就说，她也不会怎么样，却把自己弄得一身伤。
“九九，我只是……”封雪釉默了默，继续道：“我只是很生气，她们那样诋毁你。”
“我知道，柚子，我只是……只是不希望你受伤。”她说道。
她都无所谓的，就算那些人再怎么骂她都无所谓的。
两人站在树下拥抱。
后面，那四个人也下来了。
远远看到两人抱在一起，心里不屑的淬了口，上前。
“喂，贱.人……”
随着这人的话，另外一个人也跟着上前，说道：“牧九九，你就是那个跟楚楚未婚夫暧昧不清的小三？”
“原来是她。”
随着两人的话，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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