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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兮拍去手上的尘土,斜睨道:“有的穿你就感谢吧!再??拢??羌?路?膊桓??苯尤媚懵惚蓟厝ィ
只是穿起来有些短和紧绷而已,哪里有小到穿不了!这小侯爷是锦衣玉食惯了,他才不惯他的脾气。
裴纶被这无礼的话给怼的一噎。又摄于常兮的淫威无法反抗,只能默默将悲愤往肚子里咽。
哼!臭小子!等我内力恢复了,看我不打的你跪地求饶!
常兮拍完手,转身拿起刚才放在石头上的紫砂小茶壶,回手递给裴纶。
裴纶眉毛一挑,二话不说,接了过来,仰头饮尽。
“哈!还记得给我带水,算你识相!”
裴纶喝完茶水,将茶壶随手一扔,抬袖擦了擦流到下巴上的茶水,很是痛快的喊了一声。
“你就不怕我在茶里下毒?”常兮撇着嘴,不怀好意的笑道。
裴纶不以为然的轻笑一声,“你要真想害我,昨晚有的是机会,何必再大费周折的下毒?”
他抬起双手准备活动一下被绑的有些血液不通手臂,忽然“嗤啦”一声,两边腋下的袖子裂开了口子,还一往无前的裂到腰处。要不是腰上有腰带系着,只怕现在就已经走光了。
凉风忽起,将挂在裴纶前胸和后背的两片布吹的鼓荡起来,像一个圆滚滚的人形气球。
裴纶:“……”
“噗……哈哈哈哈!”
常兮很不给面子的笑出声,特别是看到裴纶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笑的更欢了。
“有什么好笑的!”裴纶有些恼羞成怒,“还不是你的衣服不结实才害我出丑的!”
常兮捧着肚子“诶哟诶哟”的笑,根本止不住。
这般衣不蔽体,饱受蹂躏的模样,进了城绝对会被围观,仅这一出就足以让这小侯爷身败名裂了!
“喂!跟我换件衣服……”裴纶皱着眉头道。
“不要!”常兮无情拒绝。
“你里面不是还有中衣么!”
言下之意,就是常兮穿了破衣服也不会伤风败俗。
常兮不说话,但那不屑一顾的神情摆明了在说“你休想!”
裴纶无奈了:“行吧行吧!你走吧!我等天黑了再进城……”
要他穿成这样进城被人围观,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
裴纶破罐子破摔,直接往草地上一倒,双手枕在脑后,闭起眼睛假寐起来。
常兮看了他一眼,也不说话,直接走人。
几息过后,裴纶睁眼,见常兮真的走了,不由心中愤慨。
这小子当真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再怎么说,他们也算亲家了,不帮忙想想办法就算了,还说走就走,实在可恨!
“咕噜噜……”
一整日没进食,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了,裴纶揉了揉肚子,叹道:罢了,还是睡觉吧!等睡着了,肚子就不饿了!
他翻了个身,强迫自己入眠。
梦里,好像闻到了叫花鸡的味道,又香又甜,诱的他忍不住张开嘴,一口咬下……
Emmm~鸡肉酥烂肥嫩,好吃的很!
当听到一阵低低的笑声时,他终于清醒过来,睁开眼,就看到常兮手里拿着一个被啃过一口的鸡腿,像逗小狗似的放在他鼻子下引诱。
裴纶早就饿的眼冒绿光,见有吃的,一把抓住常兮的手,将鸡腿塞进嘴里。
“诶诶!放手放手!有的是给你吃的!”常兮拍开裴纶的手,将从城里买来的两只叫花鸡扔给裴纶。
“嗷呜,嗷呜……”裴纶大口吃着,抽空对常兮竖了竖拇指,赞道:“兄弟!够意思!”
常兮嘴角一勾,找了处干净的地方坐下,将从酒楼里打来的两壶酒抛了一壶给裴纶。
裴纶眼疾手快的接住,用嘴咬开封口,灌了一大口酒后,大笑道:“就冲你这壶酒,昨晚的失礼我就既往不咎了!”
常兮嗤笑一声,嘲讽道:“便是你咎了又如何?还不是打不过我!”
“嘿,要不是那夜我没趁手的兵器,你真以为你能打败我?”
常兮笑而不语,摆明了不信他。
裴纶也是无奈。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没有真刀真枪的干一场,光凭嘴说,的确不能证明。
“好,小舅子,等明日我内力恢复了,咱们好好比一场!若是我输了,我便答应你做一件事。若是你输了,就得跪下来向我磕头认错!你敢不敢?”裴纶下了战书。
常兮怕什么都不会怕比武,仰着下巴挑衅道:“行!若我赢了,你就要张贴告示,向世人坦白你就是采花贼,敢不敢?”
妈的!这小子可真够毒的!
裴纶激起了好胜心,举起酒壶一敬,“好!谁要是反悔谁就是孙子!”
说罢,他豪迈的饮了一口酒,常兮也同样干了一口,代表赌局成立。
喝过酒,男人之间的情谊自然就加深了。
裴纶没再计较自己因常兮而受的苦,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常兮身边坐下,跟他碰了一壶。
常兮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见裴纶把他带来的叫花鸡全吃了,还打了个饱嗝,才闲闲问道:“你一堂堂侯府世孙,怎么会想不开去做采花贼?”
身份尊崇,样貌又出挑,想要什么女人没有?非要去做那等上不得台面的采花贼!还是说,偷来女人的才香?
裴纶一口气喝完酒,张开双手仰躺在地上,懊悔的叹道:“兄弟,实话告诉你吧!那夜是我第一次做采花贼……其实我也不是去采花,只是好奇那江湖第一美人长的什么模样,这才夜探客栈。要知道会遇上你这么个煞星,打死我也不去!”
常兮冷笑一声,“你那副采花门的标准打扮,现在却空口白话的说自己不是去采花,谁信!”
裴纶侧过身来,支起右手撑着脑袋,看着常兮那过分好看的侧脸,交代道:“你别不信,我练的是九阳神功,至今还是童男之身,怎么可能会去破功!”
常兮眉毛一挑,九阳神功?他倒是听过。
因为练的是至刚至阳的内力,所以在大成前必须保持童男之身,否则就功亏一篑,内力全都化为乌有,是极难练成的一种功夫。
这般想着,他拉过裴纶的左手,并指搭脉。
元阳还在,的确不是谎言!
常兮放开手,斜睨道:“想要看我姐姐的真颜,你等第二日不就能看到了,非要夜闯,活该被人砍!”
裴纶伸出食指,冲常兮摇了摇,叹道:“小伙子你不懂,这妇人和少女两种风情,终归是不同的……”
常兮嘴角一抽,练九阳神功的人,居然还这么好色,也不知他是怎么熬过禁欲这关的!
“行了行了,我姑且先信了你这话,但要想比试的时候让我放水,却是休想!”
“嘿!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说的这些只是不想被人误会,哪里是要你放水的意思!”裴纶急赤白脸了。
常兮嘴角弯弯,“不是就好!”
他将最后一点酒液喝完,伸了个懒腰,躺到地上。
此刻日薄西山,绚丽的火烧云染红了半边天,美的让人心醉。
这几日沉重的心情像吹到极致又被戳破的气球一样,松扁了,有些空寂,有些茫然,还有些不知所往的寥落。
他呀,终究是要离开的人,那一夜的事,承认或不承认又有什么变化?
他和他,终究是隔了无法逾越的血脉鸿沟……
“喂!醒醒!该走了!”
有人推他的肩膀。
常兮迷糊的睁眼,看到裴纶近在咫尺的俊颜。
他一惊,抬手将那张脸给拍开,坐起了身。
天已经全黑了,星辰布满天空,树林里,有萤火虫在翩翩起舞,划出道道似流星般一闪即逝的光芒。
他竟然在野外毫无防备的睡着了!
常兮啧了一声。这些日子不得安眠,果然有影响!
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他转头看裴纶,问:“走?”
裴纶目光沉沉的看着常兮,不悦道:“不打算道歉吗?”
常兮:“?”
裴纶呼出一口浊气,站起身,逼近常兮,给他看他的左脸,“我好心把你叫醒却换来一个五指印,就这样你连句道歉的话也不说?”
常兮一愣,凑过去仔细看,突然又拍了一掌在他左脸上,喊道:“有蚊子!”
“喂!”裴纶猛地退后,捂着脸难以置信的道:“你居然还来!”
常兮哈哈大笑,直接运起轻功,向山下奔去。
远远的,有一句话传来,“想让我道歉,门都没有!小侯爷,再会啦!”
这小子!谁给他的胆子这样耍他!
裴纶也不服输,运了一下功,发现内力已经完全恢复了。
嘴角一勾,他脚下生风,追在常兮身后。
“有胆你别跑!”
“有种你来追!”
两个半大不小的少年就这样踏着星光,在山林里追逐嬉闹。
常兮见裴纶越追越近,讶异了一下,也认真起来。
“要不要打个赌,谁先到城里,谁就赢了,输的那个要请一壶上好的花雕!”常兮回头喊道。
“行啊!定要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裴纶一乐,埋头苦追。
常兮偷笑不已。这下该忘了他打他两巴掌的事吧!
一路风驰电骋,潇洒如风。
到了城门口,铜钉漆木的大门紧闭着。常兮也不叫门,直接脚踏城墙,攀升而上。
裴纶落后一步,捡了颗石子,以劲力射出。
常兮听到破空声,连忙闪避,脚下没处着力,只能下坠。
“艹!你敢偷袭!”
常兮骂了一句。
裴纶追了上来,丢下一句,“兵不厌诈!”就跃过常兮,想要往上爬。
常兮一看,这还了得!直接伸手揪住裴纶的衣摆,想要将他拉下。
夏季的衣服本就轻薄,再加上裴纶的衣服已经破过一次,线头崩断,常兮只是轻轻一拉,清脆的布帛撕裂声响起,衣服的后摆从腰处被整片撕下,就着星光,那又圆又翘的屁股真是白的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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