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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逆痕 > 第四十九回 墨府之内释兵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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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逸有些轻佻,于上晃荡这两条腿,丝毫无了那矩子做派,颇为无赖道:“怎么,平日里见你没一个个的话都不少,今儿到这却是变得无话了?”

    王名扬冷声道:“前几日墨会前我墨门大墨遇伏身亡,在我看,矩子今儿这般动作,似乎难逃干系!”

    林逸眼皮眨也未眨,淡淡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咋觉得你王婆孙子说得倒是蛮有道理的,污蔑的很是有水准,但若依你这般说怕是在场诸位都难逃干系才是!”

    王名扬冷哼道:“矩子这般说是何意?,难道怀疑我等会袭杀其他大墨?当真可笑至极”

    林逸摸了摸鼻梁,不可置否道:“位列墨客墨侠之首,可是有万般好处,矩子之下,便可号令诸墨者,相信诸位都不会喜欢偏居一隅,能立能上人,方能立天下,如潘庸这等坐立墨客之首已然十余年,武功更无半点精进,想取而代之的人怕是不少吧,就是西门玉上位,怕是诸位也是多有不服才是,怎么我所言有错,诸位就不出言辩论一番?我想各位大墨就不相互瞧瞧,以免背后人刺一刀都有所不知?”

    话音一落,诸位大墨面面相觑!

    林逸这倒打一耙的功夫很是厉害,睁眼说瞎话,雇杀手阴人这招数用的颇爽,林逸不知哪问到得这东西,大手大脚的丢了几十块金晶过去,随意杀些大墨还不是手到擒来的,这组织好处便是口风严密,欲从其嘴中套出主使人为谁更是颇难。

    杀手组织于这东胜根深蒂固,光是这组织就十分的多,很是猖獗,更有诸多知名高手深藏于内,这些人明里是风光无限的高手,暗地里却是另一番做派,不过这很难为人察觉,这些组织专门替人做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只要出得起钱,纵使天境强者都在其猎杀范围之内,焉能是这几个小小墨客便可以铲除的。

    林逸顿时毛骨悚然,前些日子那杀手一招失手,林逸未死,若不是这几日动荡,杀手怕是早已将目标列为自己身上,这不达目的死不罢休,虽是损兵折将,焉能就这般放过他,一单买卖便是一单买卖,收钱了便得办事,还未有退款之所,杀手组织一向都是量力而行,既然收了钱,这人便得死,从未失手。

    这心念一及,林逸座如针毡。

    王名扬不屑一顾道:“话便至此,望矩子好自为之,告退!”

    林逸眉毛一挑,端坐.台上,咳了两声道:“刚才出门被打伤的那位大墨好似唤作李鸿雁?呵呵,我敢问李大墨不知那一掌可受的?我朋友下手一向不轻,若是伤着了我且像他向你致歉!”

    李鸿雁面色铁青道:“侥幸未死,多谢矩子惦记!”

    未说完,这王名扬又是一掌给拍了进来,退了数步,一手按胸,怕是受了不小的内伤,这青然使力还当真不懂分寸,怕是这场间大墨还当是自己要猎杀他们一般!

    这一掌落,厅间矩子顿时皆是站了起来,聂文武对林逸怒目而视道:“矩子今日是想将我等皆困于这厅内一一袭杀?”

    又是一大墨立身而起,怒然道:“矩子好大的野心,怕是矩子没这么大能耐!”

    林逸平淡道:“诸位皆是墨门上下资历颇深之人,我怎会这般做!我今儿就想在此问问大家,我这矩子,该如何当?大权在握,怕是诸位手中多多少少权柄都比我多些,如我这矩子一人,只可传令于这墨府之内,是不是有些不堪了,元芳你这么看?”

    李元芳算是较为懂礼,作揖道:“矩子未免心急了些,入墨府时日尚浅,过些年,这境况怕是大大改观!”

    林逸冷然道:“怕是不久,就给人架空了这墨府!矩子无权,这矩子位要来何用,尔等这般做派,真要让这墨翟祖师来看看,尔等是怎般遵循这墨义,将这墨家发扬光大的!”

    又一大墨立身道:“矩子向来文治武功为人叹服,出自我等大墨之中,德高望重,于这墨侠墨客间根基甚深,只要于这墨府中脱颖而出,墨客墨侠定会服从,矩子你初临矩子位,根基尚浅,若无我等大墨扶持,怕是矩子寸步难行,急于一时自然不可,矩子若是一意孤行,怕是墨门上下定然不会臣服!”

    林逸不以为意哦了一声!

    王名扬一抚嘴边血丝,道:“我们这么些人,就怕矩子咽不下去!墨门之大,矩子真当就我等几个大墨?呵呵,当真可笑,我想矩子就算将我等一一除之,怕是天下墨者皆不会答应!你真当历代矩子登位,若无大墨扶持,名不正言不顺。再且,矩子真当其一人,便可将场内大墨一一袭杀,真当我等是任人随便捏的软柿子?”

    这一人黑脸一人白脸唱的可真是有水平,这倒是不冷将林逸唬住,林逸如获霸道,就知这世间强权至上便是实理,如那修界墨门随意来一人。

    这话一落,林逸轻轻道:“王婆孙子,你这与我还真是如鲠在喉,怕是今日你不除我是夜不能寐了。我与诸位便说说,在这墨府内,这厅内五十丈内未有人,诸位可知为何?”

    墨府上下依旧是见矩子戒说话,这是一脉相承,变化不得。

    在场大墨纷纷色变。

    林逸咳了一声道:“呵呵,诸位不必惊慌,我便是这么一说罢了,你瞧瞧我这身子骨,也得有这能耐才是,诸位皆是九曜大墨,杀我怕是不费吹灰之力!”

    王名扬张嘴冷笑,道:“矩子倒是颇为有胆识,怕是这厅门外只有你朋友一人,不知矩子你一人如今又是如何力挽狂澜!”

    林逸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道:“力挽狂澜那你是抬举她了,不过就是九曜下十余人近不得身罢了,我今日之举也不为其他,敢问诸位大墨,可否放些权来,在我看来矩子不光是声名好听些,在这墨门上也该有千秋功过才是,如我这等毫无功利矩子,怕是千秋之内难成事。诸位大墨手中所掌权柄皆是不小?这些年无矩子,各位怕是各自累积了不少势力!而今我这一出现,怕是诸位都是手足无措才是,可我却是个无能矩子,一无权,二无势,对尔等应当不造成任何威胁才是,诸位这般放心,我今日之举倒是有些冒昧了!”

    李元芳面色不变,淡定道:“矩子这般说未免也太显霸道了些,诸大墨手中多多少少都有些权柄,可矩子若是一句话就想让诸墨放权,似乎有些说不过去了!”

    林逸跷个二郎腿,道:“这可不仅仅是一句话,你瞧今儿大伙都在,我若是在这边仅仅撂下一句话,以后估计大伙放屁都比我香些,今儿若想走,便留一句话可否?”

    王名扬冷笑道:“何话?”

    林逸轻轻一笑道:“三分权,于我一分,你留两分可否,诸位大墨手中墨客墨侠少说也有成百数千之众,一些归入墨府可否?”

    王名扬哈哈一笑,道:“我若说不呢?”

    林逸挑了挑两指头道:“不也成,那便请王婆孙子出外试试,我这便不拦你了!”

    王名扬面上踟蹰,继而冷笑声,厅中大墨皆是沉默不语,林逸话已至此,约莫这大伙都在考虑这问题,林逸这话撂下,释权自然是不可能,而今这怕是要琢磨着如何出门问题,或是擒下眼前这面中含笑的矩子,林逸这般有自信,反倒使得这些大墨心中忐忑了,这若是唱的一出空城计,能有胆子喝住这群人?”

    这些大墨虽是表面上和睦,依林逸瞧,这些人都巴不得眼中对方死于非命才是,诸位大墨交好的有,而今个个不是为了夺这大权,但而今林逸得了这位,战线便统一了起来。

    王名扬首个不信,或许没胆子来擒林逸,又是向门口挪了几步,瞧见诸大墨皆用眼瞧着,王名扬清冷道:“门外那人实力怕是地阶之上有余,我等若是一同出门,其定是难以拦住我等?”

    见诸位大墨沉默不语,王名扬先是冷哼一声,而后一把朝林逸抓来。林逸倒是毫不惊慌,一手按住藏于椅后的珠石剑反手一挡速退了几步,王名扬此举倒是震惊,诸大墨深习墨门教义,算是对矩子依旧有些服从,若是欲叫这些人来捉拿上位矩子应当是有些决心才是!

    王名扬这胆子不小,矩子于这墨门中便是如显宗于朝野之上一般,若不是林逸这无能矩子在位,而今焉能让这诸墨如此放肆。

    一把提剑,林逸闪身一退!

    王名扬若是出手,焉能让林逸逃之夭夭。王名扬一手之下,林逸自然不会轻易就范,其声一呼道:“我敢说矩子若出的这门,我等必然不会有好下场,大伙都愿意这番一赌?李大墨,那一掌下,不知你如今为何意?”

    李鸿雁面色一变,一手握掌,闪身即来,墨门步伐中规中矩,依据的便是一稳字,李鸿雁虽是九曜境,并未破之下玄,但这一来,便是着实让林逸倍感压力。

    王名扬又是一声道:“矩子欲夺权,尔等就焉能逃脱之,矩子若是设下这一局,你我若是释权那就罢了,若是不愿释权,矩子焉能让我等离开此地!”

    林逸退至石壁前,冷声道:“危言耸听,王名扬,李鸿雁视为叛逆,我必将通报修界,释权,必将得修界墨门赏识,可得其内修炼,这与我等便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这话更是让诸大墨犹豫不决!

    李鸿雁身朝石壁扑去,王名扬拦林逸退路,道:“哼,矩子好大的声势,修界墨门!这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要将我等全灭于此处,若是可等修界墨门,还留于此地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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