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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长生傲世录 > 第二十卷_五百九十三 具体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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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那五旬汉子的话,宁静不由冲着那两个年轻人嚷道:“听到没有,有见识的叫你们回去,还不赶快点?”

    那两个年轻人似不敢违逆那五旬汉子之意,恨恨地盯了杜奇和宁静一眼才转过身去回到原位,恭敬地道:“是,洪爷!”

    那洪爷道:“为人要大度一些,不必斤斤计较,更何况诚如那位姑娘所言,此处乃是公众场合,我们来得,别人自然来得,大家互不相干。”

    那两个年轻人忙恭声道:“洪爷教训得是,晚辈定当铭记在心!”

    那洪爷轻轻地搓着手中的钢球,满意地笑道:“年轻人谦虚受教才是本份,现在象你们这样谦虚受教的年轻人已经不多了,嚯嚯!等此事过了之后,你们两个来找老夫,老夫送一点小玩意给你们。”

    闻言,洪爷身后那八名汉子皆不由露出羡慕、嫉妒之色,那两个年轻人却喜出望外,忙恭声道:“谢洪爷!”

    宁静见那洪爷绕了个弯子来影射她和杜奇,心中深感不服,念及跟着那三人进来的目的,好奇心终于占了上风,强忍住没有作,但仍然嘟哝了几声以示抗议,同时愤然地盯着那洪爷,只见他一手搓着钢球,一手轻轻地抚摸着下巴上的胡须,满意地点了点头,自得地道:“嗯!钟兄弟请坐下说话!”

    那满身鲜血直流的汉子似是流血过多,方才有那两个年轻人扶着尚无事,那两个年轻人丢下他来责问宁静时,他早已摇摇欲坠,此时见那洪爷开恩,忙道了声谢,扶着桌沿在下坐了,但他却侧着身子,只有半边屁股落在凳子上,另半边屁股悬空以示对那洪爷的尊敬。

    见那姓钟的汉子坐好,那洪爷满意地笑了笑才道:“具体情况如何?”

    姓钟那汉子道:“洪爷知道,在下几年前差点丧命,幸得一位恩公搭救才幸免于难,据可靠消息称,在下那恩公几日前已来到附近,听说有人欲暗害于他,在下自然要想办法通知恩公严加防范。素闻百花观的道士无恶不作,以为他们多少与此事有关,于今晨前往打探情况,正碰见两个陌生人从观内出来,在下见他们神色不善,一时忍不住上前盘问,谁知话未说两句,忽然从百花观内冲出五个道士,不由分说便围住在下猛打,那两个陌生人趁机逃得无影无踪,而在下却被那五个道士伤成这样,所以,特请洪爷为在下主持公道。”

    那洪爷动容道:“钟兄弟呀,以我们的交情,无论是谁伤了钟兄弟,洪某也要向他讨回公道,可是那百花观并非善地,你我怎么招惹得起?他们没有要了钟兄弟的性命,已是天大的人情,若是再去找他们,便是我们不知趣了。”

    姓钟那汉子愤然道:“在下无故被他们伤这样,难道就此罢了不成?”

    那洪爷道:“听洪某直言,此事就到此为止,不但不能再去招惹他们,连说也休说此事,唉呀,洪某差点忘了,家中还有一些琐事待理,就此告辞,愿钟兄弟好自为之,我们后会有期!”说着,那洪爷似躲瘟神一样急急忙忙地去了,只留下姓钟那汉子和扶他来那两个年轻人面面相觑,气愤难平。

    一个年轻人忽然慷慨地道:“师父,百花观向来为害乡邻无恶不作,我们早有为民除害之意,谁知我们还未去找他们,他们却将师父伤成这样,姓洪的不帮我们,我们自己去找百花观的道士报仇得了。”

    另一个年轻人也豪情满怀地道:“百花观的道士欺人太甚,姓洪的怕他们,我们却不怕,等师父养好伤,叫上两位师叔和其他师兄弟们一齐杀上百花观,不把百花观踏为平地誓不罢休!”

    姓钟那汉子叱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平时叫你们练功,你们只知道偷懒玩耍,为师连人家五个小道士也打不过,你们又凭什么去与人家斗?咳、咳、咳!”许是激动过度引伤势,姓钟那汉子说着说着便猛咳不止。那两个年轻人本是一番好意,却引来师父一通臭骂,心中自有诸多想法,但见师父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急忙上前轻拍其背为其顺气。

    好一阵才止住咳,姓钟那汉子微微坐正了身子,颓然道:“唉!罢了、罢了!谁叫为师的玩意儿不中用呢?佳富、佳贵,出门在外不必拘束,你们俩也坐吧,我们爷仨今天好好地喝一台,就当是为师给你们饯行吧。”

    那叫佳富和佳贵的两个年轻人闻言不由欢呼一声,急忙绕到桌前,分坐在姓钟那汉子的侧方,佳富似有些激动地道:“谢谢师父,不知师父准备让我们兄弟到何处去办事呢?”

    姓钟那汉子闻言气苦异常,并不回话,只是一个劲地叫店伙送酒上菜,一个劲地向佳富和佳贵敬酒、布菜,直到佳富和佳贵吃饱喝足时,才举起酒杯道:“为师一向自以为武功了得,谁知今日一战连人家五个小道士也打不过,方知自身之不足,为师已耽误了你们十六年,岂敢再耽误你们后半生?为师再敬你们一杯,向你们赔罪,来,干杯!”

    说着,姓钟那汉子一口饮尽杯中酒,将酒杯反扣在桌上,凄苦地道:“我们师徒的缘份到此为止,从今以后再无任何瓜葛,请两位另寻名师,钟某去也!”语毕,姓钟那汉子便费力地站起身来准备离去。

    佳富和佳贵闻言大惊,突觉一阵悲伤涌上心头,哪顾得再喝酒,急忙翻身拜伏在地,一人抱住姓钟那汉子的一条大腿不让他起身离去,佳富涕泪横流地道:“师父,我们犯了什么过错?师父要将我们逐出师门?”

    姓钟那汉子的眼中忽然涌出两道浊泉,但他却并无试擦之意,任泪流满面,也并无搀扶佳富和佳贵之意,仍然颤巍巍地站在那里,斩钉截铁地道:“这并非你们之错,乃是钟某之过,你们去吧,不要再叫我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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