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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倾世侠妃:霸道皇帝别宠我! > 第八百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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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青青想到这里,情不自禁的看了看四周,却没有发现任何的可疑身影在附近出现。

    夏青青只看到养心殿外的宫人们和侍卫们,全部都规规矩矩的站在原地,跟自己来时所看到的样子一模一样。

    “那个想要暗害自己的人肯定还在附近没有走远,这个人到底是谁?”

    夏青青仔仔细细的又看了一遍四周所出现的所有人影,却是依旧没有发现有哪个宫人或者侍卫,表现出十分可疑的地方。

    正当夏青青还准备再仔仔细细的看一遍四周出现的所有人影的时候,却见前去跟养心殿外面驻守的太监进行交涉的文佩回来了,对着夏青青躬身道:“启禀余秀女,奴婢刚刚已经进去通传了,皇上已经知道了您的来意,现在已经同意您进去送膳食了,还请您准备一下,跟随奴婢一起进去吧。”

    夏青青听到这句话后,暂时压下了心里边想要继续查个究竟的想法,对着文佩点了点头道:“有劳姑姑了。”说完,便紧随着文佩的步伐,踏进了养心殿内。

    在附近的角落里边打扮成一名御前侍卫样子的陈三看到夏青青进入养心殿后,心里边长长的舒了口气道:“幸好自己的百变千幻大法已经在最近刚刚突破到了第二层的境界,因此没让这位夏姑娘发现自己的可疑之处。”

    “不然自己悄悄潜入皇宫当中,襄助圣女大人打探宫中情报的这件事情,便极有可能露馅了。”

    “不过如今这位夏姑娘既然已经中了圣女大人亲赐的花容失色针,那么自己就不用担心接下来会发生这种情况了。”

    “估计要不了多久,这枚花容失色针便会发挥功效,让这位夏姑娘的容颜尽毁。这位夏姑娘想要在接下来跟皇上相认,便是一件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了。”

    陈三想到这里,便也不再继续把目光放在夏青青的身上,开始做起了自己的本职工作,在养心殿外面值守了起来。

    此时此刻的夏青青还不知道,自己所中的银针暗器,具有毁人容貌,让人的脸浮肿的如同猪头一般的功效。夏青青闻言尴尬的一笑,言:“连你也取笑我。”

    冬雪忽然缓缓起身,走到琥珀身边,恶语道:“少来套近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快着带路。若是想逃出去就老实点,别拖大家的后退。”

    相比于夏青青,琥珀对冬雪的恐惧更深,忙唯唯诺诺的应是。说罢,转身往右边走去。

    夏青青无奈的瞟了一眼冬雪道:“你又何须如此疾言厉色。倒让她紧张起来,可能更会出错。”

    冬雪冷冷一哼,并不回答,只顾自的跟着琥珀的步伐渡步而去。

    夏青青暗暗摇头,也紧跟着脚步走去,只是心里不能停止的旋转着一个念头:“这翠花就算不是腊梅的内应,但后来帮着腊梅,决计是为了某种目的才左右逢源,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还有腊梅真正的内应到底是谁?”

    忽的灵光一现,忆起了当时惊鸿一瞥看到的一幕,“难道是她!只是她到底给了她什么东西,竟然让她下定决心反咬冬雪。不对!她中了毒,并没有跟她一样把毒催吐出来,那么她是说不了话的,如此她就算把东西拿出来,她也不可能明白的跟她表明一切。.....那么,就只可能是她主动像她索要得来的,如此她是一开始就打算反咬冬雪....”夏青青突然感觉背后冒出了些许冷汗,被自己这后一个想法给惊讶到了。太邪乎了,竟然能够事先就算计好一切,好像什么都知道了一样!只是夏青青思来想去却发现,只有这个结论才能合理的解释一切!”

    “扑通”,却是夏青青一不留神竟然撞到了冬雪的后背。

    冬雪停驻脚步,皱眉看着身后一脸尴尬的夏青青道:“妹妹,在想什么呢?这么心不在焉。”

    夏青青讪讪一笑道:“姐姐,没什么。就是在想咱们出去以后要往哪里走,以后准备怎么办。”“毕竟如今红霞和绿霞都在阮姑姑的身边担任辅佐之职,即便如今阮姑姑要被打发去慎刑司服役了,但等到来日奴婢上任后,也是需要暂时依靠她们才能熟悉翊坤宫的这些日常事务的。而若是如此的话,到时候就只有冬儿一个人跟在您的身边贴身伺候您了,这样子终究是有些不够的。奴婢实在担心到时候就只有冬儿一个人服侍您,等到您的身边出现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之时,就无人可以帮您分忧了。”

    祝星辰听完萍儿的这番担忧后,倒是没有反驳什么,思虑了片刻后,回答道:“这样吧,本宫就把红霞重新调回本宫的身边服侍本宫,再加上冬儿一起,差不多也就足够了。至于剩下的一个贴身宫女的名额,本宫暂时先不补缺,等看看再说。而剩下的一个绿霞则留在你的身边帮助你一起料理翊坤宫中的日常事务吧,好歹她也跟在阮翠英的身边学习历练了一段时

    萍儿听完祝星辰的这番安排后,思虑了片刻,觉得祝星辰此举倒也十分可行,并无不妥的地方,便点了点头同意道:“娘娘此举甚好,那就这样办吧。”

    祝星辰嗯了一声,摆了摆手道:“好了,你就去按照本宫说的这些安排去办吧,先把阮翠英押去慎刑司服役,然后再按照本宫的命令接任翊坤宫掌事姑姑一职,再让红霞回到本宫的身边伺候本宫。往后的事情就全部交由你处理了,务必要把翊坤宫上下打点的妥妥当当,固若金汤,懂了吗?”

    萍儿恭声言了是道:“启禀娘娘,奴婢懂了,请娘娘放心吧,奴婢一定会把翊坤宫上下打点的妥妥当当,固若金汤,绝不会让娘娘您失望的。”说完,自去外面一一完成祝星辰的这些命令不提。

    半个时辰后,等到祝星辰泡完汤泉沐浴,在去太医院传达完命令赶回来伺候自己的冬儿服侍下,缓缓来到殿外。

    只见首先映入祝星辰眼帘的,便是萍儿穿上了宫中象征着掌事姑姑身份的褐色宫装,在红霞和绿霞的帮助下,指挥着翊坤宫内的宫人们,传达下各项接替阮翠英职务的命令。

    “很好,果然没有愧对本宫对萍儿的信任,如此快的就把翊坤宫内的各项事务都交接完毕了,不愧是跟在本宫身边最久的人,没有让本宫事务。”

    在一旁搀扶着祝星辰的冬儿听到这句话后,情不自禁的笑道:“启禀娘娘,萍姐姐的办事能力不是奴婢夸奖,自从奴婢跟在萍姐姐的身边学习以后,一下子就有如此飞速的长进,可是全靠了萍姐姐的功劳呢。”值冬,薄雪诉瑞,烈风来,又一年皑皑压弯了梅枝腰,炉火融融,暖意生倦,启户阖,身得激灵,复醒神,再无困心,持伞携婢往梅园去。

    又是一年冬。秦姑姑派来的妥帖奶娘已备好,自己也开始缝制起婴儿的衣裤。如今圣上子嗣稀薄,仅有一位公主,皇长子之位空悬,只盼着这胎是个皇子,于我今后的路,于这儿孩儿今后的路,都是好的。

    着芍药软底绣花鞋,步至倚梅园,随手折下一枝梅,见博尔济吉特氏,至其跟前。

    静处琉檐下,目光过处,尽是霜雪,薄雾来袭,端得迷蒙。心有杂念,翦水微敛,本以为天地萧瑟,忽闻空谷鹂音,顺势抬颐,曲膝睇:“嫔妾请清贵人安。”

    余光瞥了一眼那博尔济吉特氏,雪花纷纷扬扬落下,红白两色于院内交织成一片。装作未瞧见她,依旧原地来回踱步,自言自语谓叹,“又是一年,年关将至。”

    自顾起徐展腰身,颐轻垂,十指纤纤莞理碎雪附着裙摆,琚曳长,莲存挪几许,空中闻得清脆音响:“正是,除夕欲来,又到贵人一展风姿的时候。”

    “风姿不敢当,本主不及惠常在身姿楚楚。”轻盈回眸,装作才发现那博尔济吉特氏,颔首问好,似等着她行礼。

    月弧一弯,眉骨轻压而下,檀口成绛蜜意,巧嘴两瓣,软软启,音碎如玉落:“贵人过谦。”杏瞳微阖,碎雪随风扫来,凉的人面,抬手轻捻,即触即化,做愧欠状:“您瞧,这风雪大,眯了眼,这才见着贵人今儿所着的绣鞋,芍药甚美。”

    “芍药艳,但不及惠常在你。”柳眉软了,弯唇儿一点红艳,“怎的,许久不见,郑常在连规矩也忘的一干二净?”

    “芍药艳,但不及惠常在你。”柳眉软了,弯唇儿一点红艳,“怎的,许久不见,惠常在连规矩也忘的一干二净?”

    朝为红颜,暮为枯骨,谁又吃得准下一个不会是她呢?斜晲于人,仍旧云淡风轻,棋逢敌手,只怕难得很:“方才嫔妾见着贵人,行了个礼,想来贵人也是被雪粒子纳了眼,这才忘了唤嫔妾起身,贵人有身孕这事事难免不记不住,加之风大乱耳,嫔妾不怪您。”

    嗤笑一声,这礼行了,自个儿却依旧不舒坦,挑个吉日打断她的腿才是好的。斜睨了她,“怎么的,除夕宴将至,惠常在不好好准备年宴,反而来这倚梅园吹风?”

    罗黛婉曼,烈风呼啸,碎了人声,又漠漠,对立姿态,半晌适语:“贵人有着身孕,不好好在宫里头待着,却来这梅园同嫔妾一并吹风,嫔妾倍感荣幸之至,可贵人如今不是一人,万事有个思虑,莫不要染了风寒,除夕宴见不着您,嫔妾可就当真罪过了。”

    “本主有孕在身,自然比不得你们这些跃跃欲试等着在年宴上一出风头的人。”素手轻盈攀上浣纱腕子,端得个素净娴雅,“凉风吹得本主有些头疼。惠常在自便。”说罢搭上浣纱腕子离开。

    铅云低垂,风雪如晦,听雪粒子打在朱红檐瓦上飒飒轻响,折腰:“清贵人慢走。”

    殿中闷着无趣,见窗外飘雪,思及宫中极好的红梅,携了媵人出殿。

    寒风凛冽,不觉间已步至倚梅园。远处一倩影入眼,婢子细声提及乃是富察常在。虽是新姝但也自识身份,上前做礼道“嫔妾答应顾氏,见过富察常在。”

    殿中闷着无趣,见窗外飘雪,思及宫中极好的红梅,携了媵人出殿。

    寒风凛冽,不觉间已步至倚梅园。望满园红梅思绪万千,见细雪落至枝头,素指轻拂去。婢子静立一旁,一时寂静。

    冬日中以梅花为最盛,思及此遂起身.着墨梅竹青冬装,以面纱遮面,长歌执桐油纸伞随后,脚踩花盆底踏入倚梅园,寒风阵阵,梅香扑鼻,拢了拢披风,抬眸见一伊人略有疑虑,上前询道“不知小主哪位佳人?”

    忽闻瓷音入耳,回神却见一女子。婢子细声道乃是富察常在,弯膝甩帕,恭敬道,“嫔妾答应顾氏,见过常在。”

    疑其为何要蒙着面纱示人,却也没明言。眼神似是无意扫过面纱,随即垂眸不语。

    人倒是机灵,虚扶一把,笑言“顾答应多礼,如今这后宫新秀倒是个个儿都长得极水灵.”见其有意无意扫过面纱,眸光略暗了暗,似有隐晦.柔荑抚上了脸,道“答应也是好奇的吧.不知答应有否听说过后宫有一要地位不要命的富察答应,救驾毁了脸得了个常在位...”言罢自嘲一笑.

    盈盈起身,闻其言却不知几分真心或假意,只羞赧垂首,“常在谬赞,嫔妾不过蒲柳之质。”

    待其言毕,黛眉微蹙。思量片刻,开口“常在不必自弃,一副皮相罢了..”顿,轻叹一声,与她目光相对,“可怎奈世人皆爱画中仙..”后半句终是未出口,微福身,“嫔妾方才所言,也不知可有失礼..”

    “答应过谦,若是谬赞,本主自然不会轻易说出口,岂不落下话柄?”随意瞥了眼伊人,又回眸去赏那红梅点点.白雪落入花芯,红白相衬不由令人赞叹.听其言,失笑,终归是新秀多少不知道这后宫凶险.遂道“本主岂是那种小气之人,不过答应记着往后说话可得小心着,若是殿前失仪,任凭你再大本事,也无人保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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