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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麻衣神算 > 第六十四章 怪癖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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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四章 怪癖老头

    第二天,一缕阳光洒进病房,我从睡梦中醒来。

    经过昨晚与李组长的谈话,让我意识到这次任务的重要性。我不敢怠慢,早早的起床,在医院里面溜达了起来。

    医院的花园里,闲情逸致。三三两两的病人,在家属的搀扶下,或是散步,或是坐在石椅上呼吸着新鲜空气。我来到花园中心湖边的小亭子里,坐在长条石板上练习‘呼吸吐纳之术’。

    第一次吸气不深,然后气慢慢的以均匀速度呼出。第二次吸气比第一次稍深,呼出也稍深。之后,在每上一次的呼吸深度上略微加深,直到人体呼吸的最大极限。

    不要认为‘呼吸吐纳之术’每种深度只练习一次,而是越往后同一种深度有的要练习呼吸四五次。因为深度越深,匀速呼吸越难把握,或吸快了,或呼慢了,需反复多次练习。这也是怪老头生前要求我做的,因为我现在只能用化气之术幻化出白虎的气罡气。其它三种神兽的气,我还幻化不出来。

    正当我进入状态两眼微闭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喂喂,搞啥子呢?”

    我睁开眼睛,发现身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一个和我一样,身穿病号服的老头。

    这个老头六十来岁,头发乱糟糟的,胡子邋遢,眉毛很浓,鼻子塌陷,额头却十分饱满,眼间距很大,看面相是位亦正亦邪的主。说白了,就是看不出是好人还是坏人。

    “哦,没什么,闭目养神。”我随便敷衍了老头一句,又闭上了眼睛,准备继续刚才呼吸吐纳术的进度。

    “闭目养神?我看不像。”老头再次打断我。

    我睁开眼睛,发现老头笑嘻嘻的望着我。

    “那你说,我像在干什么?”我不知道老头到底有没有看出我在练习吐纳术,所以不敢贸然说话,只是反问老头一句。

    “我看嘛,让我看啊,我觉得你在想心思。”老头说。

    “哦?那你觉得我在想什么?”我对眼前的老头顿时来了兴趣。

    “嘿嘿,你在想穿着制服的漂亮护士。”老头突然淫笑起来。

    我靠,原来是个老色鬼。

    “去去去,什么毛病,一把年纪了,老不正经的!”听到老头说的话,惹的我一肚子火,白白浪费我大好练习的晨光。

    听到我这么说,老头突然脸一绷,严肃的说:“你小子在练习吐纳术。”

    “什么?”

    老头的一句话,让我大吃一惊。难道,先前他只是跟我开玩笑,他真的看出来了?

    “嘿嘿,被我发现了吧,来来来,咱俩一起练,我教你。”老头又回到了先前那副嘻嘻哈哈的神情。

    “你说什么啊,我不认识你,劳烦请离我远点。”我没好气的说道。

    “呦,咱都在一个医院住院,就是缘分嘛,来来来,我教你我教你,你现在继续刚才的呼吸就行了,快点。”

    “神经病。”我骂了一句,转过身子,背对着老头,闭上眼睛。

    虽然我嘴上这么说,但是听了老头的话,不为动心一下。我就继续呼吸吐纳,看看他是不是吹牛。

    想罢,我开始继续呼吸吐纳术。气,被我均匀的拉进体内,运转二十四个小周天后,再均匀的呼出。正当我越呼吸越顺当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外界有另一股气也在合着我呼吸的拍子,进入我体内。

    打个比方,比如我吸气的时候吸入的气量有半个矿泉水瓶子这么多,而外界的这个股气合着我自身的气一起进入我鼻孔,两股气加起来就有一个矿泉水瓶子那么多。

    大量的气进入体内后,运转小周天时明显感觉能量增强不少,呼出去的时候时间一长,又增大了匀速呼出的难度。这样,大大提高了把握气场能量的练习效果。

    当我再一次准备呼气的时候,那股气又出现了。我猛的一睁开眼睛,差点吓得我半死!我看见一张脸,离我很近很近,以至于我看不到一张完整的脸,只发现这张脸的鼻子上冒出很多的黑头,一张嘴唇就快贴上我的嘴唇了。我一把推开,看见那老头怒目盯着我。

    “你搞什么,玩断背啊,你是不是脑子不好啊。”这么一张脸贴着自己,换谁都来火。

    “练的不挺好嘛,咋停下了,再来过哟。”说完,老头又要将他的脸凑过来。

    亭子里坐着几位大爷大妈,看到我们两个男人的举动,都在指点点的议论纷纷。

    “找别人练去吧。”说完,我转身准备离开。

    被人误以为是断背,真恶心!越想,我越气,长这么大从来没出过这样的糗,妈的。

    “嘿嘿。”

    正当我愤怒的时候,那男人突然又跟上来把脸凑向我脸旁,并且发出一句很淫荡的笑声。

    “滚远点。”我没好气的说,并且加快了脚步。

    突然,右腿一股火烧般的疼痛。接着,四周的景物突然变得模糊起来。等我停下再一回头的时候,那老头早被我远远的甩开了,呆若木鸡的望着我。

    我一转身,只潇洒的留给他一个背影。

    这?怎么又可以行动如此迅速了?我又走了几步,恢复正常了。趁着现在没事,与瞧瞧腿吧,我想。

    于是,我去挂号。来到了挂号窗前,看着墙上的科单,寻思着这腿不是外伤不是内伤的,该挂什么科。突然,我眼前一亮,看到4F写着‘祝由科’的字样,就它了!

    拿了就诊单,我来到了四楼祝由科。进门,一位老者坐在桌子前,白发白胡,看样子估摸着有六十大几了吧,怎么还不退休?我想。

    因为我前面没人排队,所以老者问我:“哪里不舒服?”

    “腿疼。”

    “怎么个疼法?”

    “像火烧般疼。”

    “刚刚被烫了?”

    “不是。”

    “裤腿撩起来,我看看。”

    我将右裤腿挽起,露出了被妖狐曾经咬伤过的几排牙印子。

    老者瞪大了眼睛,问我:“这些伤疤是怎么回事?”

    “狼狗咬的。”我心想,哪能说实话啊,于是灵机一动随口编个幌子敷衍道。

    “哦。”老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接着摸了摸伤疤问:“疼不疼。”

    “没感觉。”

    “现在还感到被火烧般的疼吗?”老者问我。

    “不是,只是有时候紧张的时候,腿会发烫。”我并没有把行动突然变快的事情说出来,怕老者接受不了,给我押到精神病院关起来。

    “这样,现在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我用针灸扎下你腿部穴位,通过穴位来定经络方向,看看大致会是什么引起的好吗?”老者征求我的意见。

    “来吧。”

    于是乎,老者让我坐在一张小床上,拿来了一个盒子,里面插着长长短短的银针,那耀眼的白光,刺得我眼都疼。

    “躺好,不疼。”老者安慰我一句,随即拔出一个银针,就要扎。

    老者右手持针,左手从我膝盖开始向下丈量着,然后左手手指按着一处地方,右手捏针于右手拇指和食指转动中扎了下去。

    确实,没感觉有多疼。

    “啊!”

    突然,老者大叫一声向后退去。我被老者吓了一大跳,看着老者退开八丈远,手指含在嘴里吸着,不知道他唱哪出戏。

    “烫,烫死我了。”老者一边吸着手指头,一边说着。

    烫?我低头一看,自己也被吓了一大跳。先前腿上的那根针早已不见,只是在那根针扎下去的位置,有一小摊银水黏在我腿上。

    针,融化了?

    我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的景象,半天没回过神来。

    “小伙子,我行医这么多年,第一次遇见你这样的情况。我现在还不知道你腿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我知道,你的伤疤肯定不是狼狗咬的。”老者用手指着我的右腿说。

    我抬头看了看老者,他继续说道:“小伙子,我年前时候也是个跑江湖的,活这么大了,如果连狼狗的牙印是什么样的我都认不出,那真是白活了,你的腿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办,到底要不要告诉他?此时,我的心里在反复的斗争着。

    老者见我不说话,说道:“好吧,你有你的隐私,但是在医生面前最好要坦诚,这样才有利于病情的医治。不过既然你不愿说,我也不强求。你下午再来吧,我准备点东西帮你医治。”

    “谢谢大夫。”

    我拎起裤腿,郁闷着走出了祝由科。

    我的腿,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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