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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道功初成之运劲伏魔(五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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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晓双道:“要不是前辈告知,我还不知道自己师父竟然有如此这般厉害。哼,下次我倒是要好好追问于他。”

    “碗丐”听了大笑道:“小丫头还真别使性子。要知道和你师父最不对付的,恰正是眼前这位‘西北王’叔叔。若非你刚才救了他的急,以他的尿性岂会这般赞誉你师父。”

    范晓双一脸惊诧的看着彭树生道:“啊,前辈您这些又是为什么呢?”说完见彭树生微笑着不语,便又把问询的目光投向了“碗丐”。

    “碗丐”笑呵呵的看看她,却朝着我发问,道:“小兄弟你且估摸下,先前他和你过招到底动用了几成功力?”

    我迟疑着回想了下,感觉没什么把握,便红脸摇头道:“彭前辈动手之际犹如天马行空,招式重重宛如涛击。晚辈先前已是用尽全力遮挡,实是难以窥测深浅。还望前辈告知。”

    “碗丐”忽做了个怪脸,调侃道:“人家是王者身份,和我这老叫花子相较,一个在天上飘着,一个在地上晃悠,老花子怎么说的清楚。这事情,你还是去问他本人得好。”

    彭树生见状,笑道:“实不相瞒,老朽一直酷爱武学之道,先前看小兄弟招式惊奇,不知觉间便沉浸于其中。因看小兄弟内劲方面还待提高,为了动手对抗,故使出了四成左右力气。”

    我见他语气中宽慰、嘉许成分居多,并非由此而看轻自己,无形中显露出武学宗师气度来,不由暗自佩服。心道:“这人已是武学大宗,如此年纪还在动手之际揣摩新招,且不说仔细观察时分只是使出四成力道,还多次在自己遇险时刻故意手下留情。看来学艺之道必须是虚怀如谷、要深知学海无涯、艺无止境,自己以后在这方面还得多下些力气才是。”

    这时看他们两老所展现出的态势,还有希望自己拜入“西北王”门下的意味在里边。想通了这层道理,便找理由推辞道:“若非前辈一味放任,小子岂是对手。对于内力修持这方面来说,小道向来留心于门中法术方面,自然差的太远。不过,毕竟道业为主,内功这些小道也未曾放在心上。”

    “哦,如此说来你原来是个道士?”彭树生诧异。

    我点点头,道:“虽承前辈青眼看顾,弟子受宠若惊,只是由于道业之故,小子只得引憾抱歉了。”

    “碗丐”道:“小兄弟你且别把话说得这么死,想你这种‘上好的木头’,说来连老叫花子见了都是有些动心。再说道士的武功还不都得一个样,总归需要内力吧,难道还有别的门道不曾?”

    自己听他这样讲,心说这里头差别就大了去,要真是完全阐述明了,那得好见过钟头。于是就连比带划的简述了下道门功夫讲究意念力配合的缘故。

    彭树生听了看着“碗丐”,奇道:“这些念头还能发出力来,简直匪夷所思!”

    我暗自苦笑,沉思了片刻,道:“先前小子使出的“群龙涛戏”那招,暗含三重力道。其实第三重的发力就是源自于念头而来。”

    “哦,怪不得。”“西北王”回想之下,已是心头释然。

    自己感觉好不容易才找个理由婉拒成功,心下虽有些遗憾,却也长出了一口气。

    这时候“碗丐”忽然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手还夸张的不住打着嘴,道:“看这时候估摸着已是不早,老叫花子的酒瘾都上来了。你这做王爷的能否赏个老天爷的光,陪我喝几盅?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老叫花子可是吊起锅儿当钟打——穷得丁当响,这些个‘透?香’还是由小兄弟他们来的。要想喝酒也得出点血,顺点子好菜来才行!”说完还笑着看看我俩对彭树生挤了挤眼。

    我方才发现身旁有一股清亮的眼神一直盯视在自己身上。我们这些男人们在不停言语间,这丫头根本不带掩饰的神情,这些个老江湖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

    自己感觉面上有些微烫了,忙道:“既然如此......小子就恭敬不如......哦!在此恭送二位前辈......后会有期。”

    范晓双见状也很英气的抱拳作别,道:“嗯,前辈,后会有期!”

    “碗丐”看看她只笑:“小妮子眼光不错,别放过喔。”调侃完也不去注意范晓双的窘况,转脸对着我正色道:“小兄弟,不是老叫花子多口。方才你所施展的那套掌法,虽说好看是好看,但以我看来终归带点小娘们打架的意思(花拳绣腿)。是不是这样?你自己个去琢磨、琢磨。”

    刚才在与“西北王”动手之际,看他老人家施展武艺,一招一式恰如信手拈来丝毫不带斧凿痕迹,心下很是向往。总是觉察到自己的‘五灵雷龙手’在招式出手时候,生硬不够圆润。是由于熟练程度不够?还是由于内力不足所致?.......对于问题到底出在那个方面,老是觉着心头明明有个影子一晃而过,却把握不住。此刻“碗丐”提及,虽说这比喻很是难堪,但看他老人家的态度,肯定会说破点醒于我。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那些言语,自己便认真的点点头,把目光期待的看视着他。

    “碗丐”道:“看小兄弟的动静,可以估摸着大概也是和我们当年才入师门那种热劲一般,总是起早贪黑的苦练,说的没错吧?”见我点头,他却不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了,反而谈起自己的见闻来。

    据“碗丐”说;有天他老人家吃饱喝足了,正在街边闭目养神,悠然自得的惬意无比晒着太阳。忽闻耳边有阵阵赞叹声传了过来,睁眼就见街道对面那边有一群人围观交头接耳,跑过去一看,原来是正‘赌棋’呐。

    俗话说,下棋向来流传着的一条不成文的规矩——观棋不语真君子。再者说‘赌棋’自然是有些彩头在里边的,当场的观众大都是缄口不言。对于那些在一旁抓耳挠腮,还不时嘀咕一两句的性急观众,在对弈的两人也充分摆明了自己的态度,如果感觉下棋手段很高,就请亲自‘上阵搏杀’。要不然——你可以保持沉默!

    所以说,其时围观的人众除了在见到两人各自出彩妙着时候,发出阵阵惊叹声外,大体上都是保持着安静。

    “碗丐”见他俩下的是大棋(象棋),此刻持红棋的是一个穿戴得体的青年人。那白皙的面庞之上虽然还算矜持,但从他把吃掉对方的棋子拿起在手中优雅的转动此种动作上来看,显而有中掩饰不住的得意之色。

    而持黑棋的则是一位愁眉苦脸的垂眉老者。老者的棋局像是一直处于劣势,正在竭力支撑一般,他把眼光死死地盯视在棋盘之上,过了良久才提起棋子走动一步。

    “吃马!”青年人喝了一声。

    老者本来就挤住的眉头此刻更是聚拢成了一团,看起来更加像是一枚苦瓜般。

    两人又是走动了几步,青年人突然喊声:“吃?!”说完像是怕老者反悔似的,动作飞快的把对方棋子抄到自己手中。

    要说中华民族自打长久以来就有扶助弱者传统美德。围观的群众们,在心目之中虽然一直希望着老者能赢下这局,但眼见此时的状况已是属于‘有心杀贼’那种情形,多是叹息一片,有些性子急的已是选择了默默离去。

    青年人此刻觉着胜券在握,便不慌不忙的品了口茶水,用手一挥之下折扇随即展开,顾盼之际更显精神。此情此景正恰如他手持纸扇上那几个飞舞大字一般——‘清风徐来’。

    显然,爷就是这么拽,咋地?!

    眼下局势就是这般,大家都是把目光聚焦在苦面老者身上,等他拱手认负。

    就在此时,哪知老者在开眉展目之间,小眼睛突地放出了绿芒来,具体模样活脱脱的就像是见着鸡崽子的黄鼠狼一般。他先是把仅存的黑?弃了砍了对方的底仕,接着在对方必应的情况下,双炮外加马轮番攻击,最终把红旗的老帅将死在上面。看看毕竟姜还是老的辣不是?

    这下子,围观人众顿时像开了锅一般,纷纷乱弹乱讲。至于先前那春风得意的青年人,此时已是换做了苦脸,长久的注视着棋盘低头不语......

    说到这儿,“碗丐”注目的看了过来。问道:“要知道当时那青年人的棋力也是不弱,他在吃掉如此重要的棋子后,为何还是输了?”

    刹那间,仿佛若有一道明亮的电光划破了黑暗的天际,自己感觉像是有些朦胧的领悟,却还未曾完全抓住......

    ......那青年人是输在了......嗯,贪吃对方的棋子上边。因而被那老者步步引诱由此输掉了整个棋局。

    ......难道说我也是过于贪功之故?!可是......自己勤修苦练,难道说......此种也是不对?!

    ......

    ......

    ......

    正在茫然处,仰头时见高挂在天幕的银月在些许云团中不住的穿梭,蓦然一个念头就此浮上心头:“谁在动?是月是云?”

    给读者的话:

    自己原来好歹是个体企业的CEO(反正就一人折腾,各种角色随意转换,呵呵)。谁知道在企业改革大潮冲击之下(名字响亮哈),原本一直固有的业务也被历史原因冲没了,还留下台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固定设备。

    想我这种性格脾气混不来道上,属于坐井观天辈的,想想又没有绝艺在身,思前想后,忽见那些出书的很是风光,总之是羡煞旁人(也就是我了)。所以一咬牙,干脆壮胆出来混混。

    谁知,此世间大神、牛人充斥其间,很快就发觉了一个严重的问题——跟他们比,自己还不够斤两,总之天鹅的肉肉老是在眼前晃啊晃滴,吞下的只能是口水罢了。

    在以文糊口的梦想破灭后,只能变卖原有设备支撑下(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没有更新,估计连这些话都没人看了,呵呵)既然已经在网站开了头,只能是硬着头皮熬到结尾罢了,免得被人戳破脊梁(谁叫你当初非要上船,唯愿落个馄饨结局罢了)。

    要说自己的文章功底一般般,到现在那句“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已经不好意思喊出口。但是还是愿尽力博取朋友们一笑,总之别无所求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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