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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既不相守也不相离 > 76 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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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夜听了浑身不舒坦,反击道:“什么下里巴人,还不都是你们这些酸文人搞出来抬高自己取笑他人用的,荒唐至极!”

    朱雀馨从小到大被朱雀纹捧着,被整个朱雀部捧着,随便翻个脸就一堆人上杆子来哄,从没人敢这么不给面子,即使对方是小王姬也不行,忿懑地假笑道:“大言不惭,也不知银殿下为什么对你那么好,银殿下清冷高贵,从不近人,到底是什么本事这么有吸引力还请小王姬赐教?”

    小夜闻言,内心已是火山大喷发,银那家伙除了皮相好一些,其他有什么值得你们心心念念,奸诈狡猾的很,连我的小命都赔上一次了。但面上却假惺惺的笑了回去,并慢慢走近朱雀馨,已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一碗酒直直的浇在朱雀馨头上,皮笑肉不笑道:“教(浇)了!”浇完给了个华丽地转身。

    朱雀馨被酒淋来个满脸湿答答,眯缝着眼睛睁不开,口里吐着气,一巴掌抓住小夜的肩。小夜毫不逊色,反手一把扯住朱雀馨的衣领,二人竟然这样你一下我一下毫无战略战术可言地推搡起来。

    白虎灵看着这微醺的二人,哭笑不得,赶忙上前要拉开彼此,却被她二人砸了一身的酒。

    远处的青龙惜见角落里似是打起来了,立即赶了过来,见小王姬和朱雀馨纠缠在一起,其原因也猜到了大半,虽然她自己与朱雀馨的心结类似,但性格上却完全不像朱雀馨这般张扬,自小失去父母的她更懂得隐忍和退让,这些年若不是爷爷的疼爱,青龙家如何有她的立足之地。

    青龙惜内里凝于手间,在二人中设起重叠空间,一举将二人隔离开,劝道:“好端端地喝酒,本是开心的事,怎么打起来了,不如各让一步,莫坏了今日的好兴致。”

    朱雀馨正在气头上,毫无退让之势,怒道:“趁人不备算什么?有本事我们武斗场上单挑!”

    小夜也势气高涨,刚要开口应下,竟被人从后面一手按在脸上,脸上的肉被捏的生疼,嘴巴死活张不开了,透过指缝间看到现场的几位小姐都收敛情绪躬身行礼,猜也猜得到是谁来了。

    果然,清冷温和的声音响在耳边:“今日小夜多有得罪,还请各位小姐看在我的面子上,得饶人处且饶人。”

    小夜心里极不平衡,这话的意思是我有错在先?我与白虎灵喝酒喝得好好的,无缘无故来说些冷嘲热讽的话,明明是朱雀馨挑起的,为什么我要请求她们饶恕?还得看在银的面子上?

    白虎灵和青龙惜都不再支声,只有朱雀馨一边整理衣装,一边不服气地嘟囔着:“疏于管教,银殿下为何还要帮她开脱。”

    银微微一笑,淡淡道:“她是我妹妹,论亲疏论远近,难道我不该护她三分?”

    朱雀馨无话可说,确实他们本就是一家,作为兄长照看妹妹也合情合理,朱雀馨气哼哼地憋着一口气无处下咽。

    此时小夜也憋着一股较真儿的劲蓄势待发,使劲扯下银的手,正准备反唇相讥,银却一个转身挡在小夜与朱雀馨之间,冰冷严肃道:“身为王姬竟与贵族小姐撕扯,还口出狂言,罚你去祠堂面壁思过一月。”说完拽起小夜就走,完全不容小夜分辩。小夜又踢又打,却也只能跟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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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半夜的来到祠堂,周围黑黢黢的,祠堂里白烛长明,着实有点?人,小夜总算消停了,小心翼翼道:“这太黑了,不如咱换个地方吧。”

    银瞥了眼小夜,面色微熏泛红,嚣张的眼神收敛很多,倒平添了几分女孩子的柔弱,但脚步不稳,整个人东倒西歪,银内心叹了口气,脑海中浮现出两个字:“粗糙”,拎起她径直走了进去,一抬手扔在满墙的排位前,厉声道:“跪下,你可认错?”

    小夜一个踉跄干脆坐在地上,怒瞪一眼,道:“我没错!挑事的是朱雀馨。”

    “谁先动的手?”

    小夜眼珠子咕噜直转,确实是她先用酒浇了朱雀馨,二人才大打出手的,顿时底气泄了一半,与此同时已然乖乖地跪在了牌位前,口气依旧愤怒,道:“是她出言不逊。”

    “她说什么了?”

    “她说我什么本事让你对我这么好,还请我赐教,再说下去我就快成妖姬了,于是我就小小地教(浇)了她一下而已。”

    银无奈至极,虽然朱雀馨确实刻薄了些,可小夜居然真的浇了。

    小夜见银不说话,心里有点没底,银平时看着和蔼可亲,可骨子里并不随和,所以那些闺秀们都被他的好皮相给骗了。

    一炷香快烧完了,小夜已跪的双腿发麻,却又不敢啃声。

    半晌,银终于开口道:“你是王姬,旁人最多也只能是贵族。今日的决赛你也看了,贵族尚且强大至此,那么,拥有不死之身的王室将会有何种力量你可清楚?”

    小夜不明所以,委屈道:“我最多也就是个假王室,除了血有点用,其他本事都是零,就算跟她单挑必然打不过她。”转而又昂下巴,大义凛然道:“可是我不怕!士可杀,不可辱!”

    银沉默了一会,又厉声道:“生为王室就当遵守应有的礼数,罚你在祠堂思过,《曲礼》抄一百遍,抄完才可出去。”

    小夜越发不满,闭门思过也就罢了,还要抄礼教?不过转念一想,岂不是不用去练功了,虽然练功也小见成效,至少胳膊不疼腿不酸了,但自己又不是三头六臂,练功和思过只能干一样,于是问道:“那练功房不用去了?”

    银顿了顿,道:“白日练功,晚上思过。”说完就走了。

    小夜傻了眼,这不就等同于牺牲睡觉时间去思过?在梦中思过是不是也可以……说起来,一切根源都在银,要不是他区别待人,我怎会成为众矢之的、遭人嫉恨,却要我承担后果,当真奸诈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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