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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冤家对对碰:首席老公,悠着点 > 第324章 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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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远完全震惊:“你说什么!你在说什么!”

    “就是你那圣洁的寻冰蓝,她现在的身子可脏着呢!是,林申是玷污了她,可自有法律会裁决他!凭什么寻冰蓝要决定他的生死!”

    “玷污?!”怀远勒住midas的手越来越紧,他终于明白,冰蓝为什么这样恨自己,他终于明白,冰蓝为什么那么害怕他的触碰,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她总说自己太脏!怀远的心被狠狠抽痛!该死的怀远,可恨的怀远!你到底做错了多少事!你到底该怎样弥补,才能拼凑她破碎不堪的心!

    “那个人渣!人渣!”怀远气得全身颤抖:“那样的人渣难道不该死吗?!他敢碰她!他敢碰她!!!!啊!!!!!”

    怀远疯狂地大叫,想到那个雨夜,冰蓝是怎样的无助,他的心痛得快要窒息!

    “怀远,怀远!你冷静点!”文灿见怀远这样子,虽然害怕,但也担心地去扶住他。

    midas被怀远勒得说不出,几乎都要不能呼吸,文灿生怕怀远一时失控真的把人掐死,只能抱住怀远的手臂:“怀远,你先静一静,千万别闹出人命啊!”

    怀远冷冷甩开文灿,文灿哪里抵得过怀远的力气,一个踉跄,额头重重撞在墙壁上,立马有鲜红的血流了下来。

    “他真是死得太轻巧了!这样对冰蓝!就这么死了?哈哈哈!你说他是不是走得太容易了点!”怀远当然不会杀midas,冰蓝受过这样的屈辱,谁来还,当然是活着的人还!

    midas早就被勒得说不出话,只是本能地挣扎着。

    “听说你有个半岁大的女儿,是不是?”怀远的笑有如恶魔般,让midas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

    “不……咳咳咳……没,我没有……”midas死命摇头。

    怀远一脚踹开她,midas得到自由立马大口大口地喘息。

    “父债子还!你应该了解我,什么事情,我怀远是干不出的!孩子又怎么样!冰蓝那样娇弱的人,他都忍心下手!他的孩子,我会让她永远都只能成为怀家的仆人!被冰蓝的孩子践踏在脚下!”

    “不!不!总裁,是我,都是我做的!不要伤害我女儿!求求你,总裁!”midas再也不要嘴硬,她可以死,但是她不能连累女儿!

    “求我?你应该好好求求你的好朋友冰蓝!她是怎么对你的,你又是怎么对她的!她受了多少苦!你知不知道!你可真是糊涂啊!林申那种男人,到底你值得你什么!他侮辱冰蓝在先,冰蓝自卫在后,你怎么能把他的死全都归到冰蓝身上!”

    “总裁!总裁!我知道错了!求求您,绕了我女儿吧!我女儿她还很小啊!总裁!求求您了!”midas抱住怀远的大腿不停恳求。

    “滚!我要她这辈子都服侍冰蓝,服侍冰蓝的孩子!偿还他父亲犯下的所有罪孽!”怀远踹开midas:“来人!”

    立马有人走近总裁办公室,怀远冷冷地命令:“把这女人带下去!”

    “总裁!总裁!求您杀了我,求求您,不要动我女儿!总裁!”midas被人拖走了,外面的人一见是midas都惊愕地睁大眼,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听说总裁办公室出事,赶上来的安安和受受见到有些疯癫的midas更是惊愕得说不出话。

    见到安安和受受,midas眼前一亮,求救般地对她们喊:“云夫人叶芊芊就是寻冰蓝!找冰蓝,找冰蓝救救我女儿!”

    安安和受受,完全惊呆,愕然地看着保镖将midas拖走,公司上下根本就没人知道寻冰蓝还活着,更不是云夫人就是寻冰蓝!安安她们已经来不及震惊云夫人就是寻冰蓝,只知道现在midas危险,只有找到冰蓝才能救她!

    暴怒的怀远此时才慢慢镇定下来,他胸口剧烈起伏着,现在的他只想赶紧回去把冰蓝好好抱在怀里,他要疼她,他要好好爱她,爱她一辈子,不!他要生生世世都要爱她,爱她!

    眼角瞥到身子有些不稳的文灿,怀远才想起是刚才自己失控用力过大才害她撞破的了额头。

    “你,你还好吗?”怀远的语气还是很轻柔。

    文灿摇了摇头,还是觉得晕乎乎的:“我推你试试,要不你拿自己额头撞墙看看,你好不好的!”

    被文灿说得,怀远有些窘迫。

    “真是好心没好报!给你送了那么大的礼,换来的就这种待遇!”文灿恼怒,扶着墙壁脚步踉跄地走到门口。

    刚才的确是自己失控才把人家害成这样,怀远心里也过意不去,那时候办公室大门还开着,怀远大步走上前,从身后把文灿打横抱起。

    文灿惊呼,这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在场的可都是他的下属,盛世集团的员工啊!

    “我送你去医院。”怀远皱眉,抱着文灿走出门。

    而文灿看着怀远俊朗的侧脸,心里有什么东西砰砰乱跳。这么多年来,对她求爱的人数不胜数,但是很多人都是冲着文家的名头而来,娶的不是她,是她家里的财产,虽然也有真心诚意待她的,可她就是对他们不来电。

    可是这个男人不同,哪里不同,应该是哪里都不同吧!这样一个男人,有哪一个女人是能抵得住诱惑的,又是哪一个女人才能有幸被他看中!

    寻冰蓝,这个能让他失控的名字,应该是个女子吧,到底是怎样一个人,这样深深扎进了他的心里,他分明是如此不同的男人啊!文灿发现自己的脸变得很红,双手自然地环住怀远的脖颈,看着那张俊脸,她的心变得恍惚不已。

    把文灿送到医院,怀远见时间差不多就准备离开,文灿任由护士小姐给她处理额头的伤口,见怀远要走,立马拉住他。

    “你不准备送我回家?”文灿拉着怀远的手,眼中闪着期盼。

    怀远皱眉想了想:“我会让管家送你回去,今天我还有事,先走了!”

    “怀远先生!”

    怀远扳开文灿的手指:“我母亲的事,改天我会亲自上门谢你,今天……”抱歉的话怀远实在说不出,但文灿会来医院却都是他造成的,想了想,硬生生还挤出:“今天抱歉了。”

    嘴上抱歉,但脸上没有丝毫歉意,怀远一想到冰蓝受到的屈辱,心里就是刀搅一样疼。

    看着怀远大步离开,文灿无奈地摇头,真是看都没看她一眼啊!不过至少还是亲自送她来医院了不是。这样一个男人,她实在应该知足了。

    一到家门口,怀远匆匆下车,门口的保镖和佣人见他回来都恭敬地低头:“少爷。”

    怀远脚步急促,小柒见少爷回来也立马迎上:“少爷,您回来了。”

    “少夫人呢!”

    见怀远这样着急,小柒以为有什么事:“少夫人睡着了,少爷有什么事吗,我去叫少夫人……”

    “不用!”怀远阻止,到房门口,怀远的脚步就放轻了。

    站在门口看着那背对着自己睡觉的冰蓝,心口不断地抽痛,一步步走到冰蓝面前,看着那瘦弱的背影,想到冰蓝在那个夜晚是如何无助地哭喊,他心痛得都快无法喘息。这个女人啊,有什么心事都会自己一个人背负,不论受了天大的委屈,她都只是藏着噎着。这样的屈辱,她是怎么忍下来的!

    她恨他,难怪她这样恨他!

    冰蓝只是有些累,并没有睡着,感觉到有人在抚摸自己的脸颊,她只是平静地闭着眼,她当然知道是谁,那样小心的触碰,在这里除了他还有谁。

    有一滴灼热的东西落在脸颊,冰蓝全身猛然紧绷,那样灼热的湿润,也只有他才会在她面前流露。

    他流泪了吗?怎么会呢!他这样一个男人,怎么会流泪呢!

    冰蓝忍不住睁开了眼,想要求证心中所想,怀远见冰蓝醒来,立马慌乱地别开头,努力想让自己恢复常态,但是眼中被一层水雾朦胧,想要褪去,却只是更加深沉。

    “你醒了?”怀远的语气很轻柔。

    冰蓝望着他,却只望进了那双深沉的琥珀色眸子,里面满满倒映着她的影子。

    “嗯。”冰蓝应了一声。

    “饿了吗?我带你去season。”

    “嗯,我在等你呢。”冰蓝坐起身,随口说道。

    她在等他?一句话就让怀远的心里划过无尽的暖流。只是她们之间的谈话变得那样陌生,他不敢开口喊她小小,她也不叫他怀远。

    见冰蓝只穿着睡袍,怀远体贴地站起身:“那你换衣服,我在门口等你。”

    冰蓝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怀远走开的身影,兀自沉默。她抚上自己的脸颊,眼中带着迷茫,刚才他哭了吗?

    他们本是夫妻,现在她换衣服,他都只能去门口等候,这样的关系,何其可悲。

    冰蓝穿了一套及膝的白色长裙,乌黑的长发还是简单的用一根簪子随意挽起,脸颊两边是松散的鬓发垂落,她走下楼梯时还是光着脚,手里拿着怀远松给她的高脚凉鞋。

    一时间大厅里的佣人看着他们美丽的少夫人有些惊呆了,怀远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似乎注意到冰蓝下楼了,抬头见冰蓝停在阶梯上定定地望着自己。怀远一时间也看呆了,冰蓝见他看自己,很自然地撇开头,一步步走到楼梯。

    随着冰蓝的走动,怀远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她,见她又是赤着脚,怀远皱了皱眉,大步走过去把冰蓝抱住。

    冰蓝猝不及防,还没来得及惊呼,怀远就低声责备:“你怎么又赤脚!”

    她本就是打算下楼来穿鞋的,上面铺满了厚厚的毛毯,穿了也不好走路,这鞋跟那么高,地上那么软,走着更加不舒服。

    冰蓝没有回答他,只是任由他抱着,怀远把冰蓝小心地放在沙发上,在众仆人诧异的目光下跪下身,捧住冰蓝的脚放在自己的膝盖,又仔细地为她穿好鞋子。

    冰蓝的衣柜都能放很多张大床,里面什么衣服什么鞋子都有,只是她偏偏选了这一双水晶吊饰的高脚鞋,怀远心里自然是高兴的。

    给冰蓝穿好鞋子,却半天没扣好鞋扣,怀远的额头上冷汗都要出来,这鞋扣怎么那么难扣!

    “我自己来吧。”从怀远手上抽回脚丫,冰蓝俯身随便一碰就将鞋扣扣好了。

    怀远有些窘迫,尴尬地站起身。

    “少爷,少夫人,车子已经备好了。”舒管家走进来恭敬地说。

    “那我们走吧?”这是征求意见,不是陈述句。

    “嗯。”冰蓝应了一声,不等怀远去拉她的手,她就已经先一步走开。

    怀远空落落地垂下手,眼中的神色复杂难言,舒管家自然是见到这个小动作,只能在心中无奈地叹息,恭敬地退到一边。

    是怀远亲自开车,所以冰蓝一走到车子旁,不等司机开门,怀远已经大步走过去为冰蓝打开车门。冰蓝抬头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坐进车子,而是绕到另一边自己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怀远的身子都有些僵硬,脸上只为冰蓝绽放的笑容稍稍凝固。

    见状舒管家立马上来圆场:“少爷,你坐进去吧!我来开车!”

    “不用。”怀远很自然地关上车门,望一眼坐在车内的冰蓝走到了驾驶座,只是低声对舒管家吩咐:“把人都撤走,今天不用跟着我了。”

    “少爷!这……”没有人跟着先不说少爷不安全,单单少夫人抓到机会哪里有不逃的道理,少夫人一走,这不是比要了少爷的命还难受嘛!

    怀远抬眼看了车后镜中的冰蓝:“撤走。”

    这是完全命令的口吻,舒管家只能乖乖遵从:“是,少爷。”

    “少夫人,希望您和少爷用餐愉快!属下,在这里等你们回来。”舒管家退开时特意和冰蓝说。

    意思再明显不过,希望她不要借机逃走。

    冰蓝的眼中虽然平静,修长的睫毛却在轻轻颤抖。

    一到season餐馆,见到原本门庭若市的地方安静得出奇,冰蓝知道怀远一定是包场了。其实她是很讨厌包场,偌大的餐厅就只有他们两个用餐,即使再好吃的饭菜,吃着也没有什么味道。

    她跟云澈来的时候从来不是这样,只是像普通人走进餐馆随意点餐,喜欢吃什么就自己点什么,而跟怀远一起,他会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不用她说什么,也不用她做什么,所有菜肴,不论她喜欢与否都会上齐。她从来都只需要像个贵妇,坐着享受现成的。

    “怀先生!怀……云夫人?”这里的服务生大体都是认识冰蓝的,因为这一年,冰蓝和云澈常来,服务生以为看错,不敢置信地叫冰蓝云夫人。

    冰蓝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惯常的沉默,怀远的脸色却很是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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