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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冤家对对碰:首席老公,悠着点 > 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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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着,妹妹怎么走的这麽急啊?”冰蓝透过面纱一看,一个妖娆婀娜的女子娉娉婷的信步走来,头上的半步摇只垂到眉心,一只细`嫩的玉手轻轻的托着头上的乌云髻,更增添了一份柔媚之气。

    负责监视冰蓝的宫人都跪下了施礼,原来她就是丽贵人。

    冰蓝没有去理会她,刚才那个嚣张的莫离儿却咬着耳朵告诉丽贵人,“这人疯的很厉害!”

    “来人啊,去看看锦贵人的包裹里夹带了什么没有?”

    一旁的两个宫人凶狠的就跑到了巧儿和翠儿的跟前,一把就把包袱给扯掉了,无所顾忌的抖落了起来。

    一旁的两个宫人凶狠的就跑到了巧儿和翠儿的跟前,一把就把包袱给扯掉了,无所顾忌的抖落了起来。

    包袱里除了日常着的衣物,还有就是冰蓝从冥府带来的小玩意,还有翠儿和巧儿的一些东西,所有的包袱都被她们给抖落了一地。

    丽贵人示意莫离儿上前仔细的查看,也没有找到她们想要的东西,莫离儿围着冰蓝转了一圈。

    “娘娘,说不定东西在这疯子身上?”

    丽贵人莲步轻移的走到了冰蓝的跟前,小心的帮冰蓝理了理面纱,“妹妹,姐姐问你啊,那皓兰你是不是藏起来了?”

    冰蓝心里不由的冷笑了起来,她原来是惦记着这个东西啊,从小远把皓兰赐给她的那天起,她就从没拿这个东西当做宝贝过,这丽贵人要自己的宫室原来就是这个缘故啊。

    冰蓝嘿嘿的竟然笑了起来,“你笑什么?”丽贵人白皙的脸变得有点可憎,“是不是不愿意拿出来呢?”

    巧儿赶紧跪了下来,“丽贵人,皓兰就是在锦贵人成亲的那天王上拿出了一下,过后王上就收了回去。”

    “你一个奴才说的什么谎话?皓兰不是王上已经赐给你们主子了吗?王上怎么能收回去的道理!我看你们是诚心不交出来。”那莫离儿突然指着巧儿骂了起来。

    “你不也是奴才吗?”巧儿说完,莫离儿伸手就要打巧儿,冰蓝一把就按住了莫离儿手腕。

    莫离儿还是忌惮冰蓝几分,毕竟冰蓝也是小远的锦贵人。

    丽贵人见冰蓝出手不仅恼羞成怒,从她丽贵人进宫的那天起想惩罚谁就惩罚谁,还没有被拦着的道理,即使是王上都给她丽贵人三分薄面。

    “来啊,锦贵人手下的这两个奴才把王上玉赐的皓兰夜明珠给丢了,让本宫好好的待锦贵人惩罚一下她们!”锦贵人说完,身旁的两个小宫人就掌掴起了巧儿和翠儿。

    冰蓝按耐不住了,攥紧了拳头,可她什么都说不出,如若自己拦阻她们,那就说明冰蓝在装疯,那就是欺君之罪,那她们三人都得死,如果不出手就眼睁睁的看着巧儿和翠儿被她们欺负。

    不一会巧儿和翠儿的脸都肿成了大馒头,两个人哭泣着倒在了地上,随后那掌掴二人的宫人对巧儿和翠儿的身上摸索了一边,什么都没发现索性就不理会了。

    “妹妹啊,姐姐陪你再去凤澡宫里转转,看看还有什么落下的物什?”两个宫人半托着冰蓝就进到了凤澡宫。

    一进凤澡宫,丽贵人又堆起了满脸的甜笑,“妹妹,悄悄的告诉姐姐,那皓兰是不是藏起来了?”

    “对的,对的,藏起来了。”冰蓝拍着小手吆喝着,还一蹦一跳的。

    “那你告诉姐姐,藏在那里了?”丽贵人脸上一片贪婪之色。

    “就在那个小抽屉里。”冰蓝喊着。

    那丽贵人把芊细的手伸进了那个小抽屉,小抽屉虽然小,但却很深,丽贵人不由的蹲下了身子使劲的把手探了进去,就听丽贵人啊的一声大叫了起来………

    旁边的宫人一下子就围上了,“丽贵人,丽贵人?”

    丽贵人痛的都不能呼吸了,仰着手,指着冰蓝,“你,你装疯?”

    冰蓝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原来小抽屉里面是一堆木花果的皮囊,那木花果的皮囊上布满了锋利的小尖刺,如果扎到了手,不仔细看的话都不知道是什么扎的,冰蓝的面部烫后就是靠着这木花果里面的囊汁涂抹才没有被感染,虽然面上酱紫一片,那是木花果涂在肌肤上起的反应。

    “娘娘,我们不理这疯子,我们还是回去吧,您的手要紧?”莫离儿劝慰着丽贵人。

    “放屁,今天我找不到皓兰,我这手也就白扎了。”来人啊,把这疯女人的衣服剥光,我到要看看她能在身上的什么部位藏匿那宝贝皓兰。

    几个宫人听说要剥锦贵人的衣服,都迟迟的不敢动手,毕竟冰蓝也是王上的妃子。

    “还不动手,难道要违背本宫的命令吗?”丽贵人大喊了起来。

    几个宫人一起就把冰蓝按倒在了地上,七手八脚的把冰蓝剥了精光,冰蓝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哈哈大笑,“这王庭的后宫里都是疯子,没有一个正常的。”

    “贱人,我叫你狂,我叫你狂!”丽贵人气的用脚踢起了冰蓝。

    “给我住手!”一个声音传来,众人一下子都跪了下来。

    “王上,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你看锦贵人把臣妾的手给弄得,臣妾都快痛死了!”

    原来是小远来了,那丽贵人娇嗲着凑了过去。

    巧儿和翠儿哭着连忙给冰蓝披上了衣衫,冰蓝却还在哈哈的大笑着,仿佛那个受侮辱的不是她一样。

    “王上,你可要为锦贵人做主啊,都是丽贵人要害我们主子,还要抢我们主子的宝贝皓兰。”巧儿跪在地上指着丽贵人就喊了起来,一边说着一边还哭了起来。

    “起来回话?丽人,这奴才说的可都是真的?”小远怒视着丽贵人。

    原来这丽贵人是护国大将军----平安南之女,名叫平丽人。小远把平丽人纳进了宫里,就是为了牵制她的父亲平安南,这平丽人仗着自己的父亲是护国大将军,从进宫起就在王庭飞扬跋扈。这护国大将军平安南手握着兵权,从不把任何人放进眼里,包括冰蓝的哥哥----大祭司冥耀。

    “王上,臣妾最近胸口很痛,听说用这皓兰在胸前滚动,就可以解除这一恶疾,所以臣妾就来向妹妹借用,不料妹妹却误会丽人夺了她的宫殿,妹妹还用毒刺扎丽人的手,这两个奴才也帮衬着妹妹………”那平丽人哭了起来,只哭的梨花带雨,那白嫩的手也肿成了馒头。

    “好了,好了,爱妃,别哭了,孤相信你了。”小远说完就揽了平丽人离去了。

    “王上,王上!”巧儿和翠儿大喊着小远。

    小远丢下一句话,“不好好侍奉主子,一人廷杖十大板!”

    巧儿和翠儿被托了出去,一声声的惨叫……

    那帮人走后,巧儿和翠儿痛的也直不起腰来了。

    翠儿一脸的幽怨,“小姐,你这样固执,恐怕要吃苦头的!”

    巧儿也点了点头,附和着翠儿,她也觉得很有道理,“小姐,要不去找大祭司吧!”

    冰蓝摆了摆手,亲手给巧儿和翠儿敷上了药,“我不后悔,就是让你们和我一起受苦了。”说完冰蓝又发起了呆,手里拿着药端详着,这还是白安岳送她的呢?

    那还是几个月前的事了。

    冥府的老管家钟伯有自己种菜的习惯,在后院弄了个小温室,平素栽些菠菜、油菜、白菜、蒜苗一类的家常小菜,即使在寒冷的冬季也能吃上钟伯的小菜。

    冬天冰蓝怕冷,但又忍受不了憋在绣楼学那令人讨厌的女红,她总是爱去钟伯的小温室帮忙。一次不小心那压墙角的石头滚了下来,砸到了冰蓝的脚上,就是白安岳用这药不动声色的帮冰蓝处理好了,要不受伤是小,去温室帮忙可要被哥哥冥耀骂的,免不了还得责罚钟伯,冥耀最瞧不起女子侍弄这些东西,他一直都希望冰蓝能多学点女红,可冰蓝就是学不来。

    “小姐,小姐,你又发呆了。”巧儿心疼的很,挣扎着竟然爬了起来。

    冰蓝一把就按下了巧儿,“先别动,半个时岳后才能动,要不药效不好!”

    巧儿吐了吐舌头,“这药真这麽神?”

    一旁的翠儿却瞪了巧儿一眼,那意思是不要巧儿提药的事,翠儿比巧儿大几岁,也稳重的多,从冰蓝的神情上看,这药肯定是白安岳公子送的无疑。

    主仆三人挨到太阳快要落山了才搬进了暴室,也不见那丽贵人搬到凤澡宫来,明着就是在欺负人,抢东西,还找了一堆的借口。

    巧儿和翠儿的伤也好了起来,居然感觉不到疼痛了,向来这白安岳确实是极爱她们家的小姐,如若不然这麽好的药,怎么舍得赠送呢?

    翠儿跪着身子擦着那简陋的床榻,小心的为冰蓝铺开了寝被,三人都累的瘫在了那里。

    快掌灯的时候,有人敲起来门,三人都警觉的竖起了耳朵,锦贵人都被打入暴室了,谁还来这里啊。

    冰蓝的心里一阵揪心,难不成是小远派人来了,他总是不按常理出牌,什么事都能做的出,难道自己逃到这暴室也躲不过他吗?还是小远发现了自己装疯的事情!

    冰蓝命翠儿去看门,开门一看,不由的吓了一跳,那人竟然是一身小太监装扮的白安岳。

    白安岳看了看身后,忙闪身而入,马上就把门给关上了。

    “阿岳,怎么是你?”冰蓝开心的喊了起来,眼睛里泛着晶莹的东西。

    巧儿和翠儿看到这种情况,忙退了出去,翠儿走后叹息了一声,也许是惋惜也许是为小姐感到悲哀,反正什么滋味都有。

    冰蓝一把就捂着了自己的脸,哽咽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白安岳轻轻的把冰蓝揽入到怀里,喃喃的自语,“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的最爱!”

    冰蓝捂着脸的手指被白安岳一个个掰了开来,冰蓝早已经泪流满面,白安岳深情的拭去她面上的泪水,手指顺着面上的酱紫一路摸下………

    “不,阿岳,我身上脏。”

    白安岳怔了怔,“我不在乎,我的冰蓝在阿岳的心里是最圣洁的,你依稀还是牡丹花丛中的处子!”

    冰蓝享受着两个人的惬意,她感受着白安岳带给自己的温情,她心里笑了,她也知足了?

    突然冰蓝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把就推开了白安岳,白安岳正在兴头上一下子被打断,抬起头来看着冰蓝,“怎么了?”

    “阿岳,你是怎么进来的王庭的后宫?翠儿和巧儿不是说你已经逃出去了吗?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不放心你,买通了宫人,只是想来看看你,这宫里我会派人保护你的,你好好的生活,明日我就回柔氏国,我是不会放弃你的!”白安岳眼里透出一丝冷光,那是复仇的光。

    “阿岳,你没事吧!”冰蓝从来都没有看到白安岳这个表情,她心里突然没来由的害怕了起来。

    “没事,你放心,这是男人的事情,无论发生怎样的事,你都是我的最爱!”白安岳说完接着又亲昵起了冰蓝,冰蓝迎合着白安岳,想着这一别,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她唯一的要求就是把阿岳柔情全部都装在自己的梦里,哪怕是一辈子也值得!

    二人恩爱过后,白安岳抚摸着冰蓝身上的烫痕,爱怜的说:“那木花果,你哥哥冥耀会再派人为你送来的,记得按时涂抹,不出三个月就会恢复你往日的容颜。”

    “不,阿岳,我情愿不要那如花的容颜也不许小远碰我,你可知道我心里只有你!”冰蓝紧紧的抱住白安岳,真怕一松手他就会如空气般散掉。

    “傻丫头,我会对得起你的!”

    “阿岳,阿岳,快醒醒,快醒醒!”冰蓝急忙的喊着白安岳,白安岳翻了一个身可能是疲乏的很,并不愿意起来。

    “阿岳,快起来。”

    冰蓝喊了外堂的翠儿送来了洗澡水,把自己泡进了澡桶中,轻抚着被阿岳吻过的身子,闭着眼睛回味着方才和白安岳的一切。

    突然白安岳又折了回来,“不好,他们好像发现了我,正朝这边来了!”

    只见一串灯火走进了暴室的附近,冰蓝知道小远不是个省油的灯,也许是小远来了,急的冰蓝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这暴室是万万躲藏不了的,情急之下就让白安岳躲入了自己的澡桶之内。

    就听外边一阵吆喝,“王上,什么都没有发现,也许是你刚才看走眼了?要不要去暴室内搜一下?”

    冰蓝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真是小远,要是阿岳再晚起一步,说不定就让小远给撞上了!”冰蓝拍着自己的胸脯,心想好险啊。

    就听小远喊了一声,“你们都给孤待着外边,孤自己进去看看。”

    翠儿和巧儿听到吆喝声赶快就起来了,忙开了门,跪下来向小远施礼。

    “你们出去!”小远看到了冰蓝在沐浴,斜着眼睛,玩味着走了过来。

    “锦贵人,这屋子里没有什么人吧?”说着一把就捏起了冰蓝的下颌,冰蓝无语,把脸别了过去。

    “冰蓝不是人,冰蓝不是人!”冰蓝心里恨的要命,表面却嘻嘻的看着小远,尖声尖语的却吐出了这麽一句话。

    “这大半夜的沐什么浴,难道你猜到了孤会来?”小远走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把手就深入了木桶之中。

    “孤突然来了兴致,想与爱妃一起沐浴?”小远鄙夷的看了冰蓝那张酱紫的丑陋的脸。

    “不要啊,不要啊。”冰蓝大喊了起来。

    “王上,锦贵人的身体被烫过了,这水是加了药水的,这药水对王上身体不好?”外边传来翠儿的说话声。

    幸好翠儿的这句话,冰蓝放下了心。小远把解扣子的手放了下来,冰蓝也屏住了呼吸。

    小远突然用手抚`摸上了冰蓝那洁`白的臂膀,声音突然温柔了起来,“冰蓝,我来为你搓背。”

    “不要啊,不要啊,冰蓝怕痒痒。”冰蓝生怕浴桶里的白安岳受不住,也怕小远把手再次探入水中,更怕小远突然兴起死活要和她一起沐浴。

    冰蓝竟然光着身子站起了身,一双手攀上了小远的脖子,身子生生的把小远给压歪到了一边。

    小远哈哈大笑着,把光`溜`溜,带着水珠的冰蓝给抱上了寝榻,“孤就喜欢你这个疯样儿”。

    “贱货,你也有承欢的时候!”

    冰蓝疼的只吆喝,“好疼啊,好疼啊,小远哥哥,你为什么这样对冰蓝,你庆生的时候我不给你跳凤凰百褶舞了!”冰蓝滚落在寝被之中,脸上装作疼的表情,心里却在骂小远。

    小远恶狠狠的凑近了冰蓝,一只手粗暴的抬起了她的下巴,暧昧的向着冰蓝的脸吹了一口气,“你疯了也要要挟孤吗?丑东西。”小远昨日的甜言蜜语和信誓旦旦,骤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好像剩下的就是对冰蓝无尽的怨恨。

    君妃不洁,小远心里最大的耻辱。

    巧儿和翠儿费力的把木桶推到了暴室的柴房,白安岳马上就冒了出来,整个身子湿淋淋的,大口的喘着粗气,一把重拳狠狠的落在了木桶之上。

    “该死的禽兽,我不会放过你的!”巧儿和翠儿都明白,白安岳是骂的王上,可小远毕竟是一国的国君。

    翠儿紧张的赶紧跑到了门口望了望,见没有动静这才放下了心,“公子,外边都有重兵把守,你如何逃脱啊?”

    巧儿急的只跺脚,小姐喜欢的人一定是个好人,她也时时在为小姐操心。

    “两位姐姐,我白安岳麻烦你们了,我会报答你们的!”

    巧儿急忙说着,“白公子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小姐对我们那么好,我们怎能不帮她的良人呢?”

    白安岳感激的看了二人一眼,“二位姑娘,恐怕我白安岳今日是出不去了,那我先避在这柴房,请二位姑娘帮在下拿一套换洗的衣衫!”

    翠儿是个心细的人,早就把衣衫准备好了,“白公子,这是一身内侍太监的衣服,那小太监让我帮忙缝补,我还没有归还给他,不如公子先讲究着换上。”

    突然,外边传来女人阵阵痛苦的喊叫声,“饶了我吧!我好痛啊!”

    那声声惨痛的声音都是从暴室的正堂传来的。凄厉的惨叫,声声撞击着白安岳的心。畜生,畜生,可怜的冰蓝,我的冰蓝,白安岳把牙齿咬的咯吱咯吱作响,但还是忍住了。

    此时的巧儿和翠儿在暴室的外堂默默的流泪,她们又能做些什么呢?锦贵人是王上的妃子,是王上的女人,她们只能眼巴巴的流些同情的泪水,一个奴才又能为她的主子做什么呢?

    “翠儿姐姐,你说王上为什么这样对待小姐呀?王上不是爱小姐的吗?难道嫁人就这样的痛苦。”巧儿啜泣着,可怜的小宫女,这一切会在她脑海中形成最可怕的阴影吗?

    “他是王,谁又能怎么样他呢?更何况是小姐对不起王上在先……”翠儿说完叹了一口气,她们无能为力。

    随着一声比一声的凄厉,白安岳犹如在刀尖上行走一样,他把整个头都浸入到柴房的水缸中……

    随着暴室门“砰”的一声响,一个长木凳就飞了出来,随即飞出来的就是一人体。

    “冰蓝,我可怜的冰蓝。”飞出来的是冰蓝。

    白安岳抓紧了柴房窗子上的木凌子,指甲扣得木凌子鲜血淋漓,冰凉的水从头发上一直顺流到白安岳的衣衫上,直至冰入他的心里。

    门外守卫的侍卫不知何时已经散去了,只剩下几个宫人站在院子里当值,在院子的角落里还站着几个手拿浮尘的太监,都低眉顺眼的不敢有丝毫的响动,也许他们见惯了小远的暴虐,凄厉声划过夜空,却不见宫人门去相劝。

    一入宫门深似海,这后宫就是地狱,没有半点的同情,都说好奇心能害死人,难道同情心也能害死人吗?

    可怜的女人昨日受那侮辱,今日就是搬到了暴室也不得一丝的安宁,何处才是她的容身之地啊?

    “你是孤的女人,孤想怎么弄你都是孤的自由,怎么?哭了?是孤的花样多还是白安岳的花样多?”

    “你给孤说,又不说话了,你装疯还要瞒孤多久?”

    冰蓝无语,一个劲的啜泣,嘴里还骂着,“畜生,畜生!”

    “来人啊,把外边的那帮侍卫都喊进来,让他们好好的侍候一下锦贵人,我倒要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畜生。”

    一小太监挥了挥拂尘走了出去,转身就进来了七八个侍卫,原来那些侍卫都撤到了外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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