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页   夜间
爱笔楼 > 冤家对对碰:首席老公,悠着点 > 第163章 故意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爱笔楼] http://www.ibiquzw.org/最快更新!无广告!

    冰蓝盯着她,迸出两字,“故意!”

    “啊?你……你们……”康美若现在是越看不透想不明白,冰蓝与宫绍谦到底属于哪路冤家。“为什么?”

    “好玩!”冰蓝半真半假,说着,拽着康美若起来,继续扫荡去。

    晚饭冰蓝本要和康美若一块外面吃,刚走去商场进餐区,宫绍谦出现。脸上笑意温和,对康美若点下头,说向冰蓝:“有点事,跟我走。”

    冰蓝看向康美若,意思是你呢。康美若刚要张口说话,宫绍谦又周到地补充上,“让祥宾送你回去。”

    “不……”康美若忙要谢绝。

    “不用客气。”宫绍谦不是一点和气,是很和气。“以后尽管到家里找蓝儿玩,我想,我可能有些吓到了康小姐了吧?保证以后不会!”

    康美若又给吓着一次,张张嘴没再说出话。这样温温和和说话的宫绍谦嘶是很适应。

    宫绍谦挽了一鼻子不屑的冰蓝往外走。上车后,冰蓝问:“什么事?”

    “赵检请我们去他家吃饭。”

    “我不想!”

    “赵检的女儿带着未婚夫回来了,不想是我的校友学弟。检查长的女儿和你还是小学同学,是吗?她一直在国外读书,现在回国了,说想见见你。”

    似乎是。可全都许多年没联系了。小学,中学,有子轩哥哥之前的岁月有些遥远了,年龄也小,没一个同学保持下来友谊。没了子轩哥哥之后,冰蓝便没再和什么同学特别亲近过,特别是,十四岁那年休了一年学,前后两段同学并不相同,更失了嫡亲同学的感觉。又到大学时,才重新融入一些同学活动。

    赵检查长的女儿叫什么名字,她都记不清楚了,觉得没什么好见的。“不去。”

    “听话了!”宫绍谦伸手抚到她的脑袋上,完全没脾气,“检查长的女儿想联系你,不知道你的电话,托检查长问我,检查长才要叫我们一块去吃饭。你不去,人家会难堪,我也没法交待。随便其他聚会你不想去就算了,这样人家特意请你的,不去不好。”

    听话?冰蓝鼻嗤。原来宫绍谦也可以蠢得和驴一样,竟然现在还让她听话!他不知道她就是要不听话嘛?“好,我要回去换件衣罚”

    宫绍谦很痛快,往家驶。

    冰蓝卧室里鼓捣一会儿,松松地挽着发鬓,穿着宫绍谦很早之前逼她买回的鱼尾服出来。

    宫绍谦望着一身妖娆璀璨,有点噎。这身衣服参加什么时尚派对犹太扎眼,何况是去人家家里参加一个普通的家庭晚宴,需要穿成这样?

    冰蓝不管他什么脸色,往外走。她买了那么多衣服,可找了半天,还是最属这件恶心。穿了。

    宫绍谦紧住嘴巴什么没说。清楚地认识到,他说什么也只能势得其反,只会让她更同他反着来。

    赵检家一家早恭候着。除了赵检夫人在厨房给保姆帮厨,赵检的女儿及准女婿,还有刚上大学的儿子,都客厅站起来,迎到门口。几双目光,聚了一把,也冰蓝身上烧了下。赵检呵呵笑,“小蓝!绍谦,里面坐。”

    赵检的女儿上来拉冰蓝的手,“冰蓝!还是那么漂亮!呵呵,在外面我绝对不敢认你了。”

    冰蓝笑笑。人的恶性似乎太容易助长,那本是对付宫绍谦的恶劣这时候也不禁的刺头,挑拣起人家这席话,该怎么理解:如果她还是一样漂亮,没变,那为什么在外面她却不敢认了?

    赵检女儿看不到冰蓝肚里的小九九,热情地拉着手沙发处坐。赵检女婿和学兄宫绍谦也客套一番。都坐下。

    赵检夫人厨房里出来,笑着坐到女儿近旁,望着冰蓝道:“小蓝是越来越漂亮了!我是从上次你们结婚时见了那一面,又好长时间没见了。你这小丫头也不来看看阿姨,我常和你赵叔叔说起你呢。见到宫局长就问你,呵呵,听宫局长说,你还自己开了家网店?天天挺忙的?”

    冰蓝老实回答,“以前开过,现在不开了。”

    “就是呢,开什么网店,每天对着电脑没什么好的。呵呵,以后要闷,跟阿姨玩去!我和朋友弄了家时代沙龙,大家里面跳跳舞,唱唱歌,健健身,还不时组织些义演之类的慈善小活动。挺热闹的。小蓝……肯定也会跳舞吧?”

    赵检夫人说着在冰蓝身上上下看看。冰蓝感觉赵夫人肯定在她身上找到些舞女的感觉,认定她是这方面专家,呵呵笑,“去阿姨那儿做舞蹈教练吧?可有意思呢……”

    “好了,妈!”赵检女儿打断,笑着嗔怪,“见人就推销你的沙龙,你给人家出多少钱请人家当教练?”

    “我们首先是自娱自乐,凑堆玩玩,同时又活动下身体,还能做点对社会有益的事情,丰富一下精神生活,不比每天蹲家里强?谁在乎那两个钱?”

    “那人家愿意陪你去自娱自乐才行!”

    “是嘛,这不问着嘛。进出我们那儿全是时尚人士,一流的帅哥靓妹,能歌善舞,不是一般人想去就去的。你,要去我们还不要呢!”赵夫人逗起女儿。

    “哎哟妈!爸呀你听我妈这么埋汰你女儿!你管管!”

    赵检收到女儿的投诉,绷脸说向夫人,“注意点措词!”

    赵夫人笑着又转向冰蓝,“她有工作要忙,是指不上!其实我是想让冰蓝成为我们沙龙理事成员。我家老赵叫我们这是个太太俱乐部,一帮没用的家庭妇女自娱自乐。我们认!可我们自娱自乐着,也真为社会做点有益的事情,义演,帮助那些生活困难需要帮助的人。关键时候,还可以为一些受到不公的人呐喊一下,我认为我们这帮没用的家庭妇女做的比那些有用的男人不差什么!总比成宿成天的玩狗打麻将高尚得多吧?”

    赵栓夫人又呵呵笑向冰蓝,“不瞒你说,我们几个理事都年龄偏大,一直想找到个年青更有社会影响力的人进我们理事会,我们还真想把我们这沙龙办成一个与众不同的集文娱与慈善性质的团体。呵呵,我今天一看到小蓝,感觉太对路了!加入我们吧!……绍谦,帮我也鼓动下!不准你先说不可以哈!”

    赵夫人像伯乐发现了千里马,两眼放光,言语激昂,很有感染力。说着也鼓动宫绍谦作说客,并预截了他不同意的后路。

    宫绍谦呵呵笑,先看向赵检说,“这个-我以前叫嫂子吧?今天当着我弟妹妹妹的面,我还真叫不出来,您说我叫什么?我天察长的。”

    “哈哈,宫局长的风格一直是自己看着办,什么时候听过我的?”赵检调侃着把问题又丢回给宫绍谦,顺便谴责宫绍谦时而的有令不遵。

    宫绍谦当没领会能力,笑道:“可是,这么年轻的嫂子让我喊阿姨我还真也喊不出。这么着,叫您杨理事长可以吧?”

    “哈哈,可以可以!只要你帮我把宫太太搞成冰理事,叫什么也行。”杨理事长赵夫人哈哈地拍手笑。

    “哈梗”宫绍谦笑着冰蓝脸上悄悄巡视一遭,看不出她感不感兴趣。听起来这个沙龙倒也有些意义,他有些动心。冰蓝参加这个小团体,更开阔地接触些生活,说不定,有些想法也会发生些改变。更加的是,也该没那么多时间出去乱闯乱撞乱闹事了。

    可,他翼示赞同的话,冰蓝会不会更另行其事?但,此时他明说反对的话既不合适说,也不确定一定就能达到好效果。笑笑,“我们家是个民主社会,我说了不算,还得宫太太自己愿意才行。这就看嫂子--不,杨理事长的说功了!”

    “呵呵,你是不反对喽?”

    “只要宫太太愿意,我反对也得支持。”

    “哈哈,好,先过了宫局长这关那就先放了一半心。其实最怕是宫局长舍不得太太出来抛头露面。”

    赵检对这些事情不是多有兴致,看总集中在这些话题上,叫着宫绍谦去书房,“来,绍谦,过来坐坐,让她们自己商量吧。”

    “呵呵,”宫绍谦站起来,跟着走。

    赵夫人问向冰蓝,“就听你的了,怎么样?”

    冰蓝看去宫绍谦一眼,开口:“阿姨的意思我明白。”赵夫人认准她合适做这家“太太俱乐部”的首领,显然看上的是她的“身份”。除了已故的副市长之女,应该更重要的是宫绍谦的太太!

    不过,不好意思,“阿姨,我觉得我不太合适。”

    “怎么会不合适?放心,不会太累的,也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你喜欢多去就多去,不喜欢,只偶尔参加一些联谊活动和义演工作就好。咱,还是以自娱自乐为主!哈哈,搞活动时也只是负责一些组织联系工作,很简单的……”赵夫人很苦口婆心,一说就有点打不住。

    冰蓝见宫绍谦眼见要进书房了,打断她,“不是!我不是怕累,我是真的觉得自己不适合。其实我并不是什么宫太太,我现在只是他的情妇……”

    满室皆静。

    宫绍谦脚步给强力胶在书房门口。他以矽蓝也就只去陌生的环境里放肆下,这样的场合更能约束她一些,所以,还打算以后多找理由带她一块出来参加些这样的聚会。竟……

    赵夫人最先有反映,干笑声,“你这孩子,开这样的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是真的。我们的婚姻是无效的,不合法,是宫先生挡人耳目的,宫先生很快就去注销掉。现在他用一百万签了我一年。我想最多一年,就和他以前签得许多情人一样,一年后不愿意了就散。我们也许用不了一年,很快宫先生又厌烦了我也未必。只要宫先生烦了,哪怕是明天我们都可以解除合同,那时我们就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去阿姨那儿做事,不是到时很让你没面子?”

    室内继续尴尬着。

    保姆出来问:“开饭吗?”

    “啊,啊,开饭开饭,吃饭吃饭……”赵夫人说不清原因的一心冷汗,急着往餐桌处招呼。

    赵检女儿托冰蓝的胳膊,讪道:“吃饭去了……”

    赵检已风闻了些关于宫绍谦的传言,听得他一团乱。此时一听,不是他乱,是真的事情乱。看来,宫绍谦这家务事里确有大文章,进入书房的脚步又退回,呵呵笑,“先吃饭!来!”

    吃着,赵检看着一直冷脸吃饭,偶尔回他们句话也有些生硬的宫绍谦,暗叹声。想想,觉得也许摆下老资格冰蓝可以听点。望着冰蓝呵呵笑,“冰蓝也算我看着长大的。呵呵,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你才四岁多点,从小长得招人喜欢。你杨阿姨回家来羡慕得不得了……”

    “爸!注意措词啦!”赵检女儿严肃地敲桌子。

    “嗯?”赵检愣望女儿。他说什么了?

    赵检家庭气氛宽松融洽,女儿继续指摘父亲的不是,“什么叫我妈回来羡慕的不得了?为什么羡慕?我很差吗?”

    赵检夫妇大笑。

    赵检急补救,“不差!我女儿是越看越耐看型的,和你爸我一样。”

    噗--“爸你更要注意措词了!和我妈一样还差不多,和你一样有什么耐看的?”

    “咦,你这丫头!女儿像爸,我不耐看能轮到你耐看?”

    一家人都笑。宫绍谦也脸上舒缓许多,看看冰蓝。没听到般,闷头吃她的。又闷。

    赵检父女是默契地互相捧损着活跃饭桌上的气氛,让来客更放松些。看冰蓝无动于衷,交换个眼神,赵检又继续,“冰蓝呀,叔叔实话说,你很多方面都比云云强!从小学习也比她好,你阿姨真的没少羡慕过。不过呀,我这丫头痛痛快快,有什么说什么,自己不别扭自己的性格,还不错。这样,首先自己赚便宜。其实别扭着别人也首先别扭着自己,是不是?呵呵,这点,我们都得向云云同学学习下!特别……”赵检说着转向儿子,“小松!拗!得好好向你姐姐学习!”

    赵检儿子白起眼来又拗去父亲一眼,继续挑拣着吃饭。

    “呵呵,”赵检又笑向冰蓝,“绍谦工作忙点,和家人有时没耐心交流。我看他有这毛病!可是,绝对是个有责任心的人,不会做那些不负责任的事情。这点我相信!呵呵,他一些臭毛病你多体谅点!俗话说,千年修得同船渡,万年修得共枕眠嘛,缘份不易呀。互相多珍惜,好好过日子。……你爸你妈也放心!”

    冰蓝回,“我知道赵叔叔,我没有和自己别扭。我也是有什么说什么,和云云一样。我和宫先生可不是修的那个什么万年的缘分。如果说缘份,我想,肯定是哪辈子宫绍谦落我家门前一摊狗屎,我不小心踩到了。这缘分恐怕到不了万年千年,一年半年,一月两月,就罢了,太长了怕宫先生也一一还不来。我想宫绍谦那几辈子未必检点,到处遗臭,脏过许多人的脚,所以才这辈子这么喜欢签情人,好多女人后面还排队等着他去签呢……”

    宫绍谦脸越来越铁青成一块。忽然起身,抓了冰蓝的胳膊离座,带着离开。

    “绍谦!绍谦……”赵检后面唤几声。没挽住一点脚步。

    宫绍谦带冰蓝出了赵家,把她塞进车里回家。杜母不用看宫绍谦的脸色,只看宫绍谦带着冰蓝走进来的架式就紧起嘴巴,缩到一边去。冰蓝给拽着一路踉跄,几次要跌到,一点挣扎下的机会没有,给宫绍谦风卷着上楼。

    看这样,冰蓝外面又惹回不小的事来。宫绍谦不生气还好,生起气来真有将人咬死掐碎的可能。以前宫绍谦阴了脸时杜母一般不太敢说话,但可以暗里护佑冰蓝,不让受太大损伤。

    可如今,冰蓝不是以前的冰蓝了,这两个一个比一人左性,哪个她也不敢乱上去说话了。

    杜母一脸惊慌,眼巴巴看着冰蓝给拖拉着上楼。

    “呃……”楼梯上冰蓝脚跟一歪,整个身体拽下去。

    宫绍谦往上一提她,意欲提起来继续走。冰蓝脚上的高梯鞋已经脱落,脚一沾地,疼。又呃一声。

    宫绍谦身体一俯,胳膊又夹起她来,继续上楼。冰蓝此时脚上的疼倒也不那么感觉明显。虽然是故意要气疯宫绍谦,可如此状态的宫绍谦也不仅让烁分心悸。

    怦怦心头乱跳:这次真生气了!会怎么样?过程怎么样她接受,只要结果是从此把她赶出门,再不要相见就好!

    午后两点多才醒来冰蓝,睁开酥脆的眼睛,眨巴下,脑子里也清醒了,可身体与手脚都熟透的感觉,软成一堆,一动不想动。

    却忽然听到楼下有动静,动静还不小。楼梯塌了?墙壁倒了?冰蓝眼珠转转,想去看看什么情况,可实在懒得动。罢。楼倒房塌正好,看什么!

    可冰蓝猛跳起身拿出身衣服,冲卫生间去。她一下又想到,万一是地震了,她可不要赤条条来,真就**裸去!

    事实是,没地震,楼梯也不塌,墙也没倒,是宫绍谦回来了。早饭吃的晚,一上班就一通忙,到现在刚觉得饿,问得冰蓝午饭也没起来吃,想想,赶回来想和她一吃。

    说不出的性急,大步地往楼上迈,想早一分钟看到冰蓝。一脚踏上最后一层楼梯,一滑,几乎仰着跌下来。

    努力平衡着身体,想让脚站住,却,脚下打油一般,重心已经不稳的情况下,脚下更难立稳。蹬蹬蹬退下一半楼梯后,还是,仰面朝天跌到一楼地面。落地时,上半身翘起,没伤到头部。可也跌得一**疼。

    他一边不禁吟唤,一边手支撑着地面起身。杜母看到宫绍谦回来了,可左依琳又悄悄地在外楼消磨了小半天,自然最要紧地先顾那边,宫绍谦一进房门,打发着左依琳急忙离开蓝宅。

    杜母才匆忙地往内楼赶。宫绍谦刚爬起一半来,杜母惊呼着小步跑上来,“哎哟,这怎么了?”

    谁知道!竟然刚刚完全不受控制地就跌下来,对他这般身手的人来说,有点不可思议。他完全站起来,扶上楼梯,眼望着他刚刚摔下来的地方,又走去。

    “慢点!”常在路上走,哪有不摔脚。杜母也不可以理解,一旁关照着他,随着往上走。

    走两步后,宫绍谦感觉脚下还是打滑,抬起一脚来,看,又抹去一指,粘手上些淡黄粘液,放鼻下闻下,食用油的味道。

    刚才的感觉竟然没错,果真是脚下“打油”!知道了自己刚才摔跌的原因,问杜母,“是不是不小心洒楼梯上油了?”

    “啊?没有了!我中午时上去了一下,看太太还睡着,没惊动,就下来了。手里什么也没端呀!有油?”杜母疑虑着往楼梯上看着,一层层寻找线索。

    “注意点!扶着楼梯!”宫绍谦也一时不能完全确定什么,扔掉鞋子继续往上走,并交待杜母小心。

    “怎么会有油!我是没洒上,太太还能下来动油?”杜母觉得宫绍谦肯定分析有误,觉得没有可能。除了她就是冰蓝,冰蓝睡醒了下来找饭吃可能,拿油上楼有什么用?杜母想到这儿忽然拍着脑袋自怨,“哎,是尼,都怪我,那边……多收拾了会儿,怕是太太醒了下来找饭吃,端着什么上去,洒楼梯上点……”

    杜母不再费力气找线索,赶快地往楼上去,看看冰蓝还有什么需要,迷补失职。

    “小心,上面滑……”

    “哎哟……”宫绍谦没提醒完,杜母没等走到最上一层台阶,一个跟头仰面裁下去。

    宫绍谦急忙扑过去,想接住,可不是所有时候都那正好,何况他新摔了刚一会儿,脚下又滑,没接到。杜母翻了两圈,无声无息地落到楼梯脚下。

    “杜姨!”宫绍谦一腿跪过去,将杜母从地上先抱起头部。见瞑目无反应,又唤,“杜姨?”

    冰蓝卫生间里穿好衣服,洗漱过,出来,宫绍谦已抱着杜母已飞出家门,送医院去。

    差不多的摔下来,杜母和宫绍谦摔下来的后果完全不相同。杜母摔得脑震荡,一个多小时后才苏醒过来,可木支支地瞪着眼,让人看着还是提心吊胆。

    来医院时杜父已经跟着来了,宫绍谦又电话唤来他回前家刚派出不久的杜祥宾。他也应该守在医院,可冰蓝那边完全没人护佑了。焦躁。想想,他先回家去。

    冰蓝正一盆水拧着一个大毛巾,使劲楼梯上擦,一边擦一边噘着**痛。她刚下楼梯时,也一脚跌在这儿,只是,还好,她是从上面下来,下脚也浅,只一**蹲在楼梯上,没发生更大的事故。

    该死的楼梯!这怎么了?怎么家里只她一个人的感觉?走一步滑一步……气恼得她最终回卧室端了盆水,拿了块毛巾,亲自来处理现场。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