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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等图纸送到那里后，我一定会为你请功的。”杨素芳看着李鹿晗认真地说。
不一会，四个家伙高兴地跑到杨素芳的办公室。一个家伙说：“图纸已经拿到手了。幸亏我们跑得快，不然被保卫科的人抓了。”
杨素芳刚才听李鹿晗帮了他们，怎么又会有保卫科的人要抓他们呢？她对李鹿晗说：“你不是刚才说帮了他们，怎么会有人追赶抓他们呢？”
李鹿晗看着那几个人说：“你们在出来的时候，不是没人在前台吗？怎么被人发现了？”
一个家伙说：“我们怕被人发现，带着图纸赶紧离开，没想到，路过前台的时候，那个值班的正从外面进来，我们怕他报警，我们撒腿就跑。没想到，那么快就来了人紧跟在我们的身后追。”
“杨素芳，你怎么派了这样的毛头小子做这种事？你看多危险。他们没追来吧？”李鹿晗看着杨素芳责怪地说。
“我们已经摆脱了。”一个家伙说。
“幸亏摆脱了，要是被警察追上门来，我们的生意以后就别想再做了。今晚的事，不管对谁都不要说出来，听见没有？”杨素芳庆幸地说。
几个家伙异口同声地说：“知道了。”
“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杨素芳让他们走了。
李鹿晗对杨素芳说：“你赶紧拿出相机，把它拍下来，然后把图纸进行销毁。”
杨素芳这才意识到，不能留着证据给警察，于是，赶紧拿出相机，对着图纸啪啪拍了好几张。然后从相机里拿出交卷，用一个装茶叶的塑料袋装好。
她拿着图纸看了又看感慨说：“总算是找到你了，来之不易啊。要我一下销毁，实在是不舍，我还是先收起来吧，万一哪出了差池也有一个原始的东西在这里进行补救。”
“你舍不得你得藏好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李鹿晗看着她警告说。
杨素芳把图纸藏好后说：“你的任务完成了，你可以回去了。”
李鹿晗看着她说：“接头的人还没来，我就走，有点不合适吧。”
杨素芳对李鹿晗若无其事地说：“这就不要你操心了，上头已经安排了人，具体细节自有安排。天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班，你回去休息吧。你的功劳，我一定禀报上头，要他们给你记功。”
李鹿晗心想，这家伙，也真够狡猾的，是不是怕我分一羹啊？既然我已经涉及到这里，还不如跟她争一把，让她取消对我的怀疑。
李鹿晗冷笑说：“杨老板：你真是渔翁得利啊，功劳簿上记的都是你，你是名利双收啊。像我们做实事的，只有卖命的命。”
杨素芳觉得她在跟她争高低，马上拉着脸说：“你说地什么鬼话？”
“难道不是真地吗？我冒着随时被抓地危险，到最后拿到了，连一个接头的人面都不能看一下，你不信任我，是不是怀疑我是警察的卧底啊？你不觉得心寒吗？”李鹿晗叹口气说。
“别伤感了，谁也没这样怀疑过你，你就不要多心了。你知道，干我们这行的，越是知道的人少，越是安全。我知道你为了这东西付出了不少心血，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请功的。”杨素芳安慰说。
“既然你说了这话，你可不要过河拆桥啊。”
“怎么？你觉得我是一个说话不算数的人吗？你尽管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给你请功的。”
“既然你话说得这么诚恳，我就相信你一次。请你记住：这东西一定要马上转移，不然，夜长梦多，出了问题，我们谁都跑不脱。”李鹿晗嘱咐完走了。
杨素芳站在楼上的窗口看着李鹿晗的离去。
然后来到那个包厢，把图纸的交卷交给了那个女子说：“这是刚搞到的图纸交卷，你马上送出去。正门怕有人，你从下面的厨房侧门赶紧走，不要有半点耽误。老吴，你从正门出去，万一有警察注意了，你也可以引开警察的注意力，让她脱身，把情报送出去。”
“好吧，我们赶紧走。”刚才包厢里的俩个人拿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
茶楼里的客人都走了，杨素芳正要关门，俩个人挤进去说：“别关，我还有东西落在里面了，你等一下。”
杨素芳守在门口，不一会，来了几个警察说：“我们是警察，我们要对你的茶楼例行检查！”
几个警察把杨素芳看起来了，先进去的两个警察来到了她的办公室搜出了那张图纸，把杨素芳带走了。
刚才从里面出来的老吴和那个从侧门出来的女的，也被警察带到了公安局。
李鹿晗从那个女子的身上，拿到交卷，马上来到宾馆。她轻轻地敲着门，然后一个男子打开门说：“你找谁？”
“我找你，进去说话。”李鹿晗站在门口说。
那男子知道今晚有人跟他接头说：“你是做什么的？”
李鹿晗答道：“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那男子听是跟他接头的，他马上回复：“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李鹿晗把交卷交给他说：“你赶紧拿着交卷离开，一刻也不能耽误。”
“好，我马上就走。”那男子拿着交卷放在旅行包里，提起就准备出门。李鹿晗对着他的穴位轻轻一点，他云里雾里离开了房间，等他走到前台的时候，正碰上来抓他的警察，把他抓住了。
浮出水面的几个间谍都被公安局抓捕了，但还有一个重要人物没抓到，那就是狸猫。杨素芳说过，狸猫就在我们的身边，他是谁呢？从自己侦查的几条线索来看，伊逸从国外回来的几个已经抓捕了，后来的李兴王波和肖汉银王一林拿着图纸的胶卷在路上被截获，这真是人赃俱在，想不承认都无法抵赖。现在杨素芳和那个老吴还有来接头的家伙全部被抓捕，从审讯的结果来看，狸猫还没浮出水面，狸猫到底是谁呢？
蒋芸来到对李鹿晗的宿舍说：“刘局长要你尽快找到狸猫。”
李鹿晗看着蒋芸说：“审讯没审出来吗？”
“从审讯的结果来看，他们都不知道狸猫到底是谁。”
“怎么会呢？那杨素芳她应该知道吧？”
“我们也怀疑她知道狸猫的下落，但她说真不知道。于是，我们做了测谎实验，她还是说真不知道。看来她真不知道狸猫的下落。”
“那天她跟我说，狸猫就在我们的身边，我后来追问，她没有说。”
“她说每次接受指令都是在客人很多，而且茶楼忙不过来的时候，纸条塞进办公室门口的地上，不注意真还把它当垃圾扫了。她真想看看这人庐山真面目，当客人很多的几次，她在暗中注意此人到底是谁，没想到当她刚离开，纸条又塞进了她的办公室。她觉得蹊跷，于是对来喝茶的来客一个个进行了甄别，也没有查出来。她只好暗中接受指令，又不敢违抗。”蒋芸看着她说。
“看来狸猫这家伙不显山不露水，隐藏很深，他是谁呢？是不是厂里的职工？还是厂外的农民？还是外来的？农民的可能性很小，外来的有几个可疑的我们已经抓了，哦，还有刘茂没抓捕，是不是刘茂？刘茂做事没有涵养，脾气暴躁，他不可能是狸猫隐而不露。刘茂知道图纸被杨素芳的手下盗走，他很有可能想离开。”李鹿晗担心地分析说。
“刘茂已经抓捕归案了。”
“看来最后的任务是要抓捕狸猫。这狸猫到底是不是钱济民呢？会不会放弃行动或是长期隐藏下去呢？看来很难说。”
“局里根据你提供的线索，对钱济民进行了暗中监视，目前还没有发现他有任何的可疑迹象。”蒋芸说。
“难道他真的是金盆洗手不干啦？按他逼迫张宇偷取钢屑的迹象来看，应该不会袖手旁观。必须对他进行严密监视。”
“局里已经派人监视了，只要他有行动，马上就会被抓起来。”蒋芸说。
“在我跟杨素芳的一次谈话中，她透漏出要炸电站，这就是说，狸猫要在最后一搏。如果他知道他们在这里的间谍组织遭到破坏，他一定会做垂死挣扎。”
“厂里厂外都有我们的便衣，只要他们行动，是跑不脱的。但要查出狸猫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杨素芳不承认自己是间谍，我们是不是可以把她放出来做鱼饵让狸猫上钩呢？”蒋芸看着李鹿晗商榷地说。
李鹿晗分析说：“如果杨素芳出来，她认为警察没有确凿证据只好放她回来。她即使要找狸猫，必定会更加隐秘派她的手下去。狸猫知道茶楼老板被警察抓走了，他也不会轻易去找她。不过，境外催得急，狸猫也没办法，只好铤而走险去找杨素芳的。”
“分析得有道理，我回去跟刘局长说说。”蒋芸说完走了。
蒋芸回去不久，杨素芳被放了回来。
李鹿晗来到茶楼，见杨素芳又坐在了茶楼收钱的地方。
李鹿晗过去见旁边没人，她低声问：“那东西送走了吧？”
杨素芳叹口气，然后淡漠地说：“恐怕没送出去。”
“怎么会这样呢？”
“很有可能被警察发现了，我也被警察抓到公安局去了。”
李鹿晗惊诧地说：“啊？不会吧？”
“我刚从公安局回来，他们说我是间谍，盗取军工厂的机密图纸。我说是有人故意栽赃，如果我是间谍，我绝不会把图纸放在茶楼，因为出出进进的人就像流水，如果我是间谍，我绝不会这么大意，让别人轻易地得到？我死也不承认，没办法，只好把我放回来了。”杨素芳沮丧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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