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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是谁？我们怎么称呼你？”肖汉银和王一林也站起来，肖汉银问。
李鹿晗看着他们俩说：“你们就叫我大姐吧，其它的不必知道。”
李鹿晗从包厢里走了出来，杨素芳笑容可掬地迎上去说：“大姐，再坐会吧。”
李鹿晗看着她说：“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杨素芳挽留地说：“我有一件事想请教你，不知是否给面子。”
肖汉银和王一林走过来，看着李鹿晗和茶楼老板说话，没吱声从他们的身边走了过去。
李鹿晗看着他们俩的离去对杨素芳说：“你有什么事，这里没有外人，你就直说吧。”
杨素芳喊来一个服务员吩咐说：“你在这守着，我跟朋友说说话。走，到包厢说话。”
杨素芳把李鹿晗带进包厢，要服务员泡了两杯茶，服务员离开后把门锁上对李鹿晗说：“李干事，坐下喝杯茶吧。”
杨素芳客客气气地让她坐下后自己坐在了沙发上双手捧着茶杯，看着李鹿晗说：“李干事，好几天没见着你了，你忙什么啊？”
李鹿晗见她的话里有话说：“呵，再忙也没有你当老板的忙。你看，人家都休息了，你却坐在这里陪客赚钱。”
“我这是生活所迫，不做就没有吃饭的钱。你就不同，即使不做，每月的工资不会少你一分。几天没见，你在忙什么呢？”
“我每天不就是重复这上班下班，还能做什么？”
“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吧？”
“什么意思？”
杨素芳冷笑道：“你不仅要当好保卫干事，而且要做好你的情报工作，你不仅忙，而且还很累啊。唉，一个女人，要做明的，又要做暗的，两面人难得做啊。我真佩服你，做得游刃有余，都顾忌到了，真叫人佩服。”
李鹿晗明白，刚才跟肖汉银和王一林的谈话，她都听见了。她这是想先发制人，要我为她提供情报来要挟我吧。好，我就将计就计，来一个顺水推舟。
李鹿晗微笑说：“我怎么觉得你话里有话，我听不懂啊？”
“是吗？你这么一个聪明睿智的人，怎么会连我这没有知识的人说话都听不懂呢？不可能啊。”杨素芳挖苦地看着李鹿晗说。
“真叫你见笑了，我哪有你说的那样好啊，我只是一个头脑简单，不喜欢动脑子的蠢人，你看，你说话我就听不懂，更不会琢磨你说话里面影射的内涵。”
“这么说，你是听懂了我说话的意思，不然怎么会说影射的内涵？”
“你真是聪明人，我真佩服你的智商，真是太高了。我跟你说话，怎么感觉到特累啊？”
“不是我说话你听着累，而是你心里的事太多了，怕跟我说话走了神走了嘴。你说，你干这行有多长时间啦？”
“哦？我干保卫干事才几个月。怎么？是不是我在哪做得不好，要受到你的监督？”李鹿晗明白，杨素芳怀疑她要试探她。
杨素芳鄙视地瞪着眼睛说：“我问的是你在外国受训有多长时间了？”
“你胡说什么呀？我在部队，怎么会到外面受训？”
“你不是某情报机构的情报员吗？不受训怎么会派你打入到军工厂这么严密的厂子？”
李鹿晗瞪着眼睛看着她说：“你在哪打听的消息？你诬陷人也不能胡说八道啊。”
“你发什么火？你发火证明你的确是在国外受过训，不然，你不会收集有关情报。”
李鹿晗走过去摸着她的额头说：“你是不是发烧啊？说地都是胡言乱语？我告诉你，我从部队刚转业到军工厂，地皮还没踩热。现在只是一个别人瞧不起的一个小小的保卫干事，怎么会把我跟间谍扯上关系呢？请你说话慎重点，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我可不愿为此丢了性命，你懂吗？”
“你就不要装好人了。装好人也要点东西看才行。既然你怕掉脑袋，为什么还命令刚才的两个家伙去偷军工厂丢失的图纸，这不是做间谍是做什么？”杨素芳寸步不让地说。
李鹿晗镇静地问：“我给他们提供了情报？你有什么凭证？说来听听。”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要凭证，好啊，你听着。”杨素芳说完拿出刚才他们谈话的录音放了一遍。
“你在监视我？”李鹿晗怒不可遏地说。
“不是我监视你，而是你故意到我的茶楼告诉我，你就是外国派来的间谍，收集军工厂的情报，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杨素芳就像审问坏人一样审问她说。
李鹿晗突然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杨老板：我要是间谍，那你就是间谍里的头头。不然，你怎么会对我和我的朋友说话这么感兴趣，还用录音机录了下来。我看你真是别有用心，自己当间谍，还要嫁祸在我的头上。杨老板：你说说，当间谍的滋味好受不？情报机构给了你多少好处？你能不能说说你是什么时候参加间谍组织的？”
杨素芳明白，在她的间谍身份没暴露之前，绝不能露出半点蛛丝马迹。她站起来跳起脚，怒形于色地指着李鹿晗的鼻子骂道：“你这个狗间谍，自己做贼，还嫁祸到我的头上！”
“看来我说到了你的痛处，不然不会发这么大的火。杨素芳，亏得我还把你当朋友，真是人心隔肚皮，饭蒸隔木皮，嫁祸别人说得头头是道，轮到自己却暴跳如雷。看来你这受过特殊训练的间谍还没修到成仙的地步，你真还要加强修炼啊。”李鹿晗讽刺地说。
杨素芳见她倒打一耙不成，还被她奚落，心里火冒三丈。她说：“李敏北：你别在我面前演戏了，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说，事实面前，我该不该向公安局报案？”
李鹿晗鄙视地一笑说：“报不报案，该不该是你的事，不过你还是报吧，我被警察抓了去，到监狱里也有一个跟我说话的，我也不会感到寂寞。你还是报吧，现在就报，我跟你一起去。”
“什么意思？”
“你敢报案吗？别拿着鸡毛当令箭故弄玄虚了，你不就是想要挟我给你提供情报吗？你想得到情报何必绕这么大的圈子，你不觉得累，我还嫌烦呢。杨老板：其实我们是一根顺上的蚂蚱，你能蹦跶多久我也不会少一天的。”李鹿晗讥讽地说。
“看来我真是低估你了，一个保卫干事，竟然是外国的间谍！真是贼喊捉贼自己设局搞情报，妙！”杨素芳讽刺地说。
“我也是小瞧你了，没想到小小的一个茶楼老板，居然是一个外国间谍。杨老板：你国外的老板是谁啊？说来听听，看看我是不是认识啊？”
杨素芳寻思着，她现在的公开身份是保卫干事，一旦她真知道我是间谍，我还能友好吗？我必须不能有丝毫地妥协和让步。
她瞪着眼睛看着李鹿晗说：“你真以为我跟你一样做间谍啊？你就不要胡说八道，恶语伤人了。我们不是一条道上跑的车。”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的车跑到国外的情报机构去了啊？不然，你怎么会偷听别人的谈话，而且还录音了啊。杨素芳：你说说，你为什么要偷听我们的谈话，你到底是何居心？到底想做什么？”
“你说你到底是做什么的，潜伏到军工厂到底是什么目的？”杨素芳步步紧逼问。
“潜伏？别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我是军工厂的保卫干事，名正言顺，值得你怀疑吗？你有什么资格怀疑我？”李鹿晗鄙视的冷笑说。
“算了吧，还保卫干事，活生生地一个外国走狗，还在我的面前装模作样，没人会相信你的鬼话。”
“那你为什么还要对我纠缠不清？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跟我说话？”李鹿晗义正言辞地问道。
杨素芳奸佞地瞅着李鹿晗说：“你说，谁安排你到的军工厂，你的任务是什么？”
“你不是间谍想从我这里得到情报，就是公安的卧底。既然，你不承认自己是间谍，那你就是公安派来的卧底。你说说，陈美茵的被抓是不是跟你有关系？”李鹿晗反戈一击地问。
杨素芳见李鹿晗不依不饶，她说：“我还纳闷呢，警察为什么会从我的茶楼里抓人走。”
“哦，我明白了，搞了半天，是你捣的鬼。你特意在包厢里安装了录音装置，听到了消息，立马报告了警察。我说怎么会那么快，就会有警察来了，原来是你报的案。一个茶楼老板，居然对客人如此上心，真是少见。人心叵测啊。你说，陈美茵是不是你报的案，被警察抓起来的？你说！”李鹿晗冷笑说完过去使劲扭着杨素芳的手背在了背后。
杨素芳没料到李鹿晗会起身抓住她的手，她疼得只叫唤说：“你这是干什么呀？有话不知道好好说吗？”
“跟你说得清吗？胡搅蛮缠的家伙。”
杨素芳妥协地说：“我知道你也是为图纸来的，其实，我也是想得到图纸，我只想跟你合作，你能不能助我一臂之力？”
“好笑，刚才还大言不惭，现在说要跟我合作，谁相信你的鬼话，得了吧，少来这一套。”
杨素芳几乎求饶地说：“你松开手啊？”
“我松开手，你好喊警察抓起我是吧？老子今天叫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李鹿晗恶狠狠地说。
“千万别，其实，我跟你是一个任务，我见你是军工厂的保卫干事对你不放心，特意考验你的，既然你是自己人，那我们一起联手，搞到图纸后，再炸掉军工厂的电站。”杨素芳说出了这次行动的目的。
杨素芳说出了这次行动的目标后，李鹿晗感到自己身上的任务特别艰巨。要找到潜藏下来所有的间谍真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但我必须从杨素芳的这根线找到她所掌握的间谍名单，号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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