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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位高先生作了律师，那么本该属于他的那些美妙的歌曲呢，现在问世了吗？
如果没有的话，那我就嘿嘿嘿嘿了哈……
正胡思乱想间，就听张洁仪问道：“小林你以前见过老高吗，不过叫高老师倒是叫对了，他现在是你们京都综合大学法学院的客座教授，可不是你的老师嘛。”
林致远收回心神，朗声笑道：“张姐你电话里不是提过么，有位姓高的朋友一起来，我想着达者为师，叫老师总归不会错，没料到歪打正着。”
说着夸张地拱了拱手：“高老师以后可要多多指教，不能让我白喊了。”
于是举座皆笑，老高跟着客气了几句，众人这便入了席。
觥筹交错间，林致远不断地旁敲侧击，最终总算弄明白了事情的缘由。
十年之前，在这个平行世界的位面，米国的微软公司为了开拓华夏市场，搞了个千人学子交流计划，而当时的小高同学一路过关斩将，跻身于那份名单。
后来他就一直呆在合众国发展，说起来这位也是了得，年纪轻轻就成为某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这次回国，是被派来掌舵一个民间基金。
除此之外，他私人还和朋友在国内投资，也创办了家律师事务所，刚刚和张洁仪签了法律顾问的合同--创业期间胃口好，所以对赵田工作室的这种小单，他们也不嫌弃。
人才就是人才，即便不去搞文娱业，在律师这一行同样混得风生水起，果然是金子在哪儿都会发光啊。
“那以后法务方面的事情就全靠高老师了。”，林致远举杯致意。
“他贵人事多，哪里顾得过来，都是下面人做事，”，张洁仪也端起杯子：“这次请老高来，就是为了认识认识你们两位大老板。”
赵田工作室基本上就是个空壳子，具体事务均由张洁仪一手操持，萌妹子挂了个大股东的头衔，实际上是撒手不管--想管也不知道怎么管。
找法律顾问这件事情，和其他杂务一样，张洁仪说了算，反正印章也在她手里搁着。
“我也就一业务员罢了。”，老高抬起酒杯，笑着摇头：“还没拿到国内的从业资格呢。”
林致远不懂具体的规章制度，不过却懂得人情世故，知道在别人自嘲的时候不要去刨根问底，于是岔过了这个话题：“您客气了，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熟络起来之后，谈话的主题便转向了正事。
当萌妹子听说四百万这个天价的时候，小脸激动得红扑扑的，眼巴巴地看着张洁仪：“人家答应了没？”
她是个聪明的姑娘，知道既然有饭吃，就说明这事有眉目了。
“哪有这么好做的生意。”，张洁仪笑话她性急：“江总问我什么时候有空，要跟我详谈。”
那就是可以谈喽，非常好。
“两件事情，第一个，《诛仙》凭什么值四百万，第二个……”，张洁仪放下筷子，认真地看向林致远：“在商言商，我们之间也得有个章程。”
“是是是，是我的不是！”，林致远拍着脑袋笑道：“不知道张姐愿不愿意屈就我的经纪人？”
张洁仪也笑了，从包里掏出一叠纸递过来：“我准备了两份合同，一份是一次性的，看来用不着了。”，她把合同递给林致远：“你先看看，有问题的话，明天到公司再聊。”
然后再看向萌妹子：“小莹，你要是乐意跟张姐混的话，待遇翻番。”
“好啊好啊！”，萌妹子雀跃不已：“从今往后，我就是张姐的人了！”
“张姐你咋能重女轻男呢，不是说异性相吸吗？”，林致远愤愤地表示抗议。
把合同先放到一边，掏出了手机来，给张洁仪看。
“到昨天为止，诛仙总共发布了一百三十四章，总点击量是一亿七千六百四十九万次，最近十章的单章点击数都超过了三百万。”
“很好，但是重复点击率是多少？”，张洁仪点了点头，开始发问。
这是个好问题，林致远苦笑着回答：“这个数据就只有乐文网才知道了……我们按最差的状况来算吧，假设每个读者都读了三遍，也就是说，有一百万的固定读者。”
他展示另外一个数据：“收藏数大概一百二十万，可以作为读者数目的侧面印证。”
“每个读者都读了三遍？那说明这书写得非常好啊。”，老高笑着插话道：“我有个问题，为什么前面那些章节的点击数量比后面的少呢？读者应该是从头读到尾才对吧。”
“因为我没有跟乐文网签约，所以其他网站也可以转载，分流了部分读者。”，林致远解释了一句，又接着道：“乐文网金榜前十的平均收订比是五比一，至于《诛仙》么，我不骄傲自满，也不妄自菲薄，也按五比一来算。”
“用不着谦虚。”，张洁仪微笑：“连小田那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丫头，都说《诛仙》是天下第一神书。”
“过奖，过奖了。”，林致远客气一句，继续算他的账：“所以我就当有二十万个读者愿意为这本书掏钱，我计划写个一百六七十万字，这样可以出个八本书，每本书定个二十块，应该不算贵。”
“乐文从出版社拿到百分之二十不成问题。”，张洁仪显然也做过功课，她默默地算了算：“你拿两百万的话，他们差不多赚三百万。”
“看他们的本事吧，卖得多就赚得多。”，林致远笑了一下，有些不放心地告诫道：“张姐您可别太狠了，满足底线就行，咱以后还要跟他们继续合作呢。”
经纪人的收入，跟委托人的收入是一个正比例关系，林致远担心她太重利益，而忽略了彼此的亲密友谊。
“好，我有数。”，张洁仪一口答应下来。
“还有啊，张姐。”，林致远提醒她道：“咱谈的可只有实体书版权啊，跟电视电影游戏什么的通通没关系。”
“知道！”，张洁仪大笑起来，转头对老高感慨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现在的年轻人啊，不得了！”
林致远憨厚地陪着她笑：“其实我还有一个条件，要是乐文答应的话，少于两百万也是可以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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