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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我的大学只有你 > 第十四章 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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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奕勋打断她的话:“好,由你。”

    “你不喜欢,那就算了。”小晴走出去。至于要怎样解决这个孩子,她可能要想几天了。走进自己的房间,她想到了赵世荣,这个本该不存在她脑海中的男人,现在再度出现,而且不是简单地一闪而过,是留了一个命在自己的肚子里。

    小晴想电话给赵世荣,想要求救,想要他的意见。可是觉得这样似乎在背着薛奕勋,她有罪恶感,就没有电话给赵世荣了。

    在房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想着该怎么办,这个孩子,虽不是薛奕勋的,但那是她想都想不来的。尽管医曾说她有可能怀孕,但她已将这概率视为零。但现在,老天怜悯她了,给了她做母亲的机会,确出了些错误。

    她不时地轻抚自己肚子,感觉比以前软乎了些,打了点,不觉脸上泛一纯笑:真是一个宝宝吗?一个命,可以延续我命的命。可是他有可能成为我和&bp;奕勋之间的障碍,甚至,会毁了我和他的爱情。

    她照照镜子,看到已变得漂亮成熟了的自己,就抚摸着肚子:是你让妈妈成长了吗?

    不,不是。小晴很快想清楚了:是因为赵世荣意外的出现在自己的命里和活中,自己才得以成长变化得那么快。现在,自己不得不再一次面对这个不该再去面对的人。

    小晴向门口看着,不见有薛奕勋的脚步声,曾经一直在外徘徊的,今夜却丝毫没有,他在乎了,在意了,介怀了。

    是否问一下赵大哥?小晴想到他,去请求奕勋的统一之后,让赵大哥也发表意见,毕竟,这是他的骨肉,他必须。

    哎,算了,奕勋已经那么痛苦了,不能再把赵大哥叫来了,那样只会让他更难受。

    可是第二天,家里就有客人来了,不是赵世荣,而是小晴很讨厌的那个罗乾志医。他听着薛奕勋的讲述,脸上是很淡定的悲哀可怜,有点为此担忧。这让薛奕勋越说越难受,感觉自己受了羞辱,现在要接受别人的怜悯了。

    小晴奇怪:奕勋找这个心理医干嘛?他是不是很不舒服?无法做决断?

    警戒之心立刻在小晴心里无名地升起,她双手护住了肚子,不知为什么,这时没人来要求她拿掉孩子,可是她觉得这孩子需要她这个母亲的保护。她在楼上听着他们的对话。

    罗医喝完一口茶之后,哀伤地叹气道,对此进行了剖析:“奕勋,我很同情你的遭遇。”

    小晴听到这话,受不了:真的是这样,罗医就是不怀好心的人!

    再看看薛奕勋,他脸上出现了一丝沉痛的赞同:终于有人了解自己了。

    接着罗医往后一靠,斜靠着沙发,似乎很不情愿地对他讲述:“通常,女性对她的第一个男人难以忘怀。”

    听到此,薛奕勋眼里的害怕和反感开始显现:“这怎么说?”

    “这本是理上的原因,我不太懂,但这会导致心理也如此。”罗医煞有介事地讲述着:“在历史上,通常统治阶级会对另一个民族实施强制统治,对女性也是如此。他们会要求另外那个较弱的民族的女性将第献出。”

    “为什么这样不人性?”薛奕勋身子向前倾斜,慎重而奇怪地问道。他被罗医的话带进去了。

    罗医惨淡地微微一笑道:“因为强盛的民族要把他们自认为优秀的基因,也就是d广泛传播,所以就有了这样不人性的制度。”

    “天哪,怎么会如此?”薛奕勋仰天长叹道,感觉自己的人很悲惨。

    罗医却还没完地痛苦地说道:“比如我国古代元朝的统治者,就会让汉人女子在出嫁前与蒙古人共寝。再比如,历史上英格兰统治者,对苏格兰女性也是如此。他们觉得自己的精细胞留在女性体内一定会有作用。”

    “你别再说了。”薛奕勋挥手道:“我受不了了。我就是那些弱势民族的男性,我根本不算个男人。”他往背后的沙发一瘫,沉痛地闭上眼。

    罗医却没有停住的意思,像是提醒和安慰,十分关心道:“奕勋,我知道这种情绪,在书上看到,那些弱势民族的男性是受不了这种屈辱的,于是便将心中的愤懑发泄到妻子身上,但是你是现代人,千万不要做那些不可理喻的事。那样只会显得你小气。”

    薛奕勋只感觉全身疼痛地笑着:“是啊,为了显得我胸怀宽广,就可以把妻子给别人睡,还怀了别人的孩子。罢了,罗医,你觉得我对小晴的孩子应该怎么办呢?”

    罗医痛定思痛地模样,完全为薛奕勋着想:“奕勋,现在是你和小晴的噶感情最重要对吗?”

    “嗯。”薛奕勋斜着脑袋点点头,如一个重症病人。

    罗医趁此说出他的观点:“我无法给你做出任何决定,因为那是一个命。”

    小晴直骂他:听起来好像他有多高尚,实际就是个**的卑鄙!

    可薛奕勋却把罗医的话完全听进脑子里了,只听罗医继续絮叨:“我这么形容你的心情,你看对不对。有人种了一粒种子,就再也不管,之后你关照着这颗种子,看着他根发芽。然后给他勤浇水,多施肥。但这长出来的,不是你的,所以你无法接受。我说的对不对?”

    薛奕勋没有回答,只是双手抱拳,撑着下巴,严肃地点头。

    小晴受不了了,她本来就讨厌这个罗医,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就更加觉得他是唯恐天下不乱。

    “住口!”小晴大喝一声,从二楼下来,没有一点平常的羞答答的感觉,拿着扫帚就去打罗医:“你这个人算什么医?一点都不将别人的情绪往好方向说,尽是说些鬼话!什么对不对,你说的都是错误的!”

    罗医站起来,手挡着扫帚,不想伤着有孕的小晴,一边解释道:“小晴,我这正在给薛教授剖析他的心里,想要让他从痛苦中解除,你不要太激动,这对你和孩子都不好。”

    小晴换了一个人一样,特别士气凛然的,将扫帚往地上一戳,指着罗医说:“你只会让奕勋心里更烦躁!刚才说的什么话?说奕勋是弱势民族的男性,说我被别人霸占了。你就这个意思,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只是普通的心里剖析,我想说的是,实际上薛教授不是这种情况,他可以换一种心态去面对这个问题。”罗医伸出双手,似乎要去扶着小晴的样子。但薛奕勋已换不了心态了。

    小晴现在特别稳重,勇气使然地呵着:“那你又何必这么说那些鬼话?我看你是想拆散我和奕勋吧。不安好心的东西,立刻给我滚出去,别再来了,否则我一扫帚拍死你。像拍臭虫一样!滚!”

    小晴怒喝着,铮铮地指着门外,眼神炯然,言不容否。

    薛奕勋已要呵斥住小晴,可是罗医却拎起提包,深叹一口气:“好好,我走,小晴你注意身体,别气了。”然后是向薛奕勋告别:“奕勋,我觉得,有空跟小晴好好谈谈吧。今天真是打扰了。”

    “没有打扰,罗医,是我请你来的,让你这样离开,真是不好意思。”薛奕勋还有话要对罗医说,跟他出去了一成。

    “奕勋,你还送这个恶魔医干什么?他想破坏我们,想毁掉我们的孩子!你看不出来吗?”小晴叫喊着薛奕勋回来。

    薛奕勋听到小晴口误说的“我们的孩子”,心里一阵酸,泛滥地全身都是。

    不听小晴的话,还是送罗医到下山处,对他道歉着。罗医摇头摆手道:“奕勋,我这个白大褂在你面前可真抬不起头来了。我还是不来了吧。你另寻高明。”

    “乾志,对不起,小晴还是小孩子不懂事,现在怀孕了,是第一胎,可能是吓坏了。”薛奕勋急着解释道。

    而罗医却否定,摆着食指说:“奕勋你错了,小晴已成年,现在有孕是心喜,而不是吓坏。我就说这些吧,实在怕了你们了。”

    他一转身,谨慎平静有些歉意的脸色立刻转化成阴暗的眼神,深暗的看不清楚那眼神中是什么意思。

    薛奕勋在前院里一刻没站着,就走回屋里去,看到小晴还是拿着扫帚当剑戟,像士兵在护卫什么,现在看来,是在护卫她的孩子吧?

    薛奕勋醋意浓了,也对小晴这个样子越发的陌了。从她大一开始,遇见她的时候,她胆小,懦弱,怕事,却外柔内刚,坚强,勇敢,正直,善良。但是在这件事上,她这算正义吗?

    那个乖乖窝在自己怀中的小精灵怎么就不见了呢?

    不乐之余,薛奕勋大声命令小晴:“可以拿掉扫帚了吧?刚才说‘我们的孩子’,哪有我的孩子?”声音震动着整个别墅大厅。

    小晴却丝毫不为所动,将扫帚一扔,仍然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出人意料地平静,坦然,一点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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