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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另类情敌(GL) > 第134章 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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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文学城

    “席医生,我带她回去了。”赵清阁望向席贤。

    随后跟上来的席贤点了点头,警告似的看了她一眼。

    “我会的。”

    身体在一双臂弯中,即便那双手很沉稳,但很明显感觉到轻微的颠簸。

    薄珏脑中呈现出一瞬间的清明。

    “放我……下来。”

    “休想。”

    汗水糊住了眼睛,她仅剩的一丝力气依旧没有放弃挣扎,只是她早已是强弩之末,这力道还不如一只小兽,赵清阁的手牢牢地禁锢住了她。她情急之下头一偏,叼住了那人搂住她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下去,直到牙缝间感觉到一片温热,血液顺着她的唇缝流了出来。对方没有反应,从薄珏的角度看过下,下巴线条弧度优美,侧脸坚毅,不为所动,好像被咬出血的人根本不是她一样。

    薄珏气喘吁吁地松开嘴,再次恳求道:“放……我……下来。”

    赵清阁这次听进去了,先松左手,薄珏的双脚落到了地上,再松右手,薄珏恢复了自由,但甫一失去支撑,薄珏便如一团软软的棉花般倒了下去,她单手撑住一边的长椅,仿佛是想撑一下,胳膊也是软的,挣扎了一下便再次跌了回去。

    她身体一轻,赵清阁已经重新把她捞了回来。

    赵清阁语气不善地警告她:“你要是不想在外面裹着寒霜过夜,就安静一点。”

    不属于自己的灵魂在贴近它原本的主人时,不管薄珏承不承认,原先像潮水一样裹挟她的恐惧、不安、悲伤又像潮水一般退去了,前所未有的归属感和眷恋涌上心头,她分不清是身体本能的感觉还是游离于她的理智之外的情感得到了纾解。总之身体绵软一片,精神却恢复了不少,紧接着折腾一宿的疲惫反噬,很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在被放下来的那一刻被惊醒,赵清阁甩了甩有些酸疼的手,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薄珏还没开口,她便冷淡地说道:“去洗澡,换洗衣服在浴室里。”

    薄珏沉默地从床上爬起来,手脚虽然还是有些酸软,走路却已经可以胜任了。她扶着墙挪到浴室,缓缓地拉上了门。浴室里有一面不算小的镜子,可以照见整个上半身,病号服潮湿地黏在身上,薄珏脱下来扔到衣篓里,目光便随之看了过去,蓝色的,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但就是挪不开眼睛。

    许久,她才回过神,对着镜子审视自己的身体,镜子无比忠诚的反映出她布满齿痕的身体和这一生已经无法改变的身份,她的指尖贴着镜中人的眼球划过,手掌蒙上了它,转过头不再看。

    花洒的热水淋下来,她仰头闭上了眼睛。

    赵清阁现在一定很不想见到她,谁愿意平白无故多这么一个负累?自己么?也不想这样委曲求全的活下去,不知道江游把匕首□□心口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薄珏将手掌贴紧了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怎么突然跳得这么快?

    浴室里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赵清阁一个箭步冲了进去,薄珏后腰抵在洗脸池处,脸上透出不正常的潮红,掌心还扣着一把碎玻璃,十指淋漓。

    赵清阁危险地眯起了眼睛,单手把赤条条的女人抱了出来,塞到了被子里,旋即走开。

    薄珏完好无损的手撑着自己坐了起来,呼吸了口新鲜空气,本就被咬出过口子的舌尖再次和牙齿亲密接触,血腥味冲淡了本能升腾起的生理**,她不动声色地长舒了一口气,自己团吧团吧缩到了床的内侧角落。

    赵清阁的房间也是学校统一安排的,整体布局和自己一样,连家具都没有换过方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懒,她悄悄地将目光锁在了正背对着她蹲在沙发柜下的人身上,贴身的黑色衬衣,在背脊弯曲的时候完美地凸显出了主人挺直的脊柱,像是圆润的玉珠,很想摸上去。薄珏刚刚平复下来的燥热被这一个念头重新激发了出来,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她连忙扭过头。

    床却在此时突然塌陷了一小片,赵清阁把医药箱摊在床上,手里捏着把精巧的镊子,寡淡开口:“过来。”

    薄珏小腹处似火烧,呼出的气息明显高于平时的温度,她虽不知是何原因,却打定主意不过去丢脸,便装作迷糊地说道:“我睡着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过来!”赵清阁带上了命令的语气。

    薄珏浑身一僵,清晰地感觉到身体和思想仿佛分裂成两半,思想在叫嚣着不要过去,身体却已经乖乖听从嘱咐先斩后奏地转了过去,赵清阁露出满意的眼神。

    “伸手。”

    薄珏像是提线木偶,依言伸出手。

    赵清阁捏着她的手掌观察着她的伤势,手上的镊子夹住了掌心的玻璃碎渣,快而精准地拔了出来,扔进了脚下的垃圾桶里。整个过程大约持续了二十分钟,没有人再说话,赵清阁把镊子放到一边等待清洗,从医药箱里取出绷带,帮她把手掌包扎好,重新塞回被子里。

    “如果你再寻死的话……”她突然开口。

    薄珏不带任何感情地看向她。

    赵清阁弯下腰,针锋相对地对上她半透明的眼睛,冷若冰霜的脸上没有波澜起伏,薄如一线的嘴唇吐出的话语冰冷且无情:“我不介意把你控制到度过紊乱期。”

    薄珏勾唇冷笑:“我若不听呢?”

    她话音刚落便发出一声闷哼,身上仿佛压上了一座千钧大山,稍微呼吸一口都做不到,汗水很快渗透了她的背脊,她双手紧握成拳,骨节捏得咯咯作响,不甘示弱地要抬起身子。

    那股力道却变本加厉地压了过来,肩胛骨仿佛有实质的在两股力量的角力中“咔嚓”一声响,赵清阁目中烧起怒火,念头微动,薄珏再也抵挡不住碾压她的力量,浑身动弹不得,连一根手指都没办法弯曲,只能用充满敌视和仇恨的目光看向身上的女人。

    赵清阁面无表情道:“听话了么?”

    薄珏咬着牙关默不作声。

    赵清阁把力量控制到刚好能让她说话的程度。

    薄珏依旧一言不发。

    “好好在这里呆着。”赵清阁抛下一句话,自己收拾好医药箱去了浴室,哗啦啦的淋浴声传进了耳朵。她没有想寻死,最起码刚才没有,只是洗澡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沐浴露滑了一下,撑向镜子的手用的力度过大,她也没料到浴室里的镜子居然如此不堪一击,在她手上碎了个彻彻底底。不成想赵清阁却以为她是自杀未遂,真是可笑。

    她如果要自杀,一定要悄悄地逃出去,找一块没有人的地方,在太阳将出未出的时候,看着灵魂灯塔的方向,然后结束自己的生命,这不是死亡,而是新生。

    不过这是她在没有被控制之前的想法了,至于现在,她的四肢不能动,眼睛还是可以四处看的,她环顾四周,看见了……放在茶几上的匕首。

    手指试着蜷缩了一下,这已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身体刚挪用了一寸,便累得气喘吁吁。

    浴室的水声停了下来,身子立刻绷紧。

    赵清阁穿着t恤短裤,边擦头发边往外走,视线在床上一扫,见薄珏没什么动静,放下心,专注地吹着头发。薄珏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干脆就不控制了,破罐子破摔。

    赵清阁似乎良心发现了,薄珏的禁锢在一瞬间被她解除,她面前的镜中一道残影掠过,桌上的匕首便被那人抄在了手里,铿然一声出鞘,雪光迅疾如闪电,冲着心口就扎了下去。

    当——一声脆响。

    匕首尚未来得及接触到温热的躯体,便垂然落地。

    赵清阁缓缓踱步过来,单手捏起了跪在地上那人的下巴,目光如沉水:“就知道你没这么容易听话,我给过你机会了,现在按我的办法办。”

    “去床上躺好。”

    在她的命令下,薄珏慢慢直起腰,挣扎着回到了床上。

    “席医生跟我说,结契初期亲密一些为好,有助于你的精神和身体状态恢复,所以晚上睡觉你最好贴着我,紊乱期一共就十天,激素在左右你的行为,你不是真的想寻死,等到紊乱期过了,你是去是留,是生是死,我绝不拦你。”赵清阁抬手关灯,衣着整齐地躺进了被子里,语气疏离地同她交谈。

    ——如果这也算是交谈的话。

    薄珏和她楚河汉界的并排躺着,一动不动。

    “你怎么不过来?我没有在控制你。”

    “我知道。”

    “不要逼我使非常手段。”

    薄珏在黑暗里伸出一只手,贴在她的背上。

    赵清阁:“……”

    赵清阁:“我是说抱着我——等等,你的手怎么这么烫?”

    薄珏刚要缩手便被她一把攫住了腕子,赵清阁这才见她两颊飞红,微微气喘,俨然像是中了某种催情的药物模样,她眸中闪过一丝疑问:“你吃什么了?”

    薄珏抿紧嘴唇挣扎了一下,对赵清阁来说像小猫挠痒痒。

    “说话。”

    薄珏一直压抑着的怒火砰的就炸了:“不要你管!”

    许是思想控制太没有挑战性,赵清阁二话不说便动用蛮力把她压在了身下,薄珏昨晚旧伤未愈,今天奔劳了一天,晚上又接连被控制了好几次,几乎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了。

    “说话。”她又说了一遍,嘴唇就贴在她的耳廓,温香的呼吸近在咫尺,手却按在她的脖子上,危险而致命。

    薄珏血管里好像有千千万万只蚂蚁在爬行,被刻意忽视的**被这么一个动作撩拨,一发而不可收拾,偏头堵住了那个她现在根本无法分清是爱是恨的人的嘴唇。

    赵清阁想过她可能会继续挣扎,也或者一个字都不吐露,直到自己再次使用精神控制逼她开口,不曾想是个这样的结果,猝不及防之下居然忘了反抗,手里的力道也下意识地卸下。

    直到薄珏得寸进尺地舔开她的唇瓣,舌头顺着嘴唇的缝隙长驱直入,舌尖抵在她的舌尖上,赵清阁行将升天的理智陡然回笼,忍无可忍地揪住她的后颈将她从自己身上掀了下来,暴跳如雷道:“你——”

    薄珏仰躺在床上,反而被她这样生气的反应给安抚了,有一种扬眉吐气的快感:“我怎样?”

    不过她显然高兴得太早,笑容一滞,身体内部仿佛被人为地放了一把火,燥热得像要炸开,脸上的红晕越发得明显起来,淫/靡的红色从脸蔓延到胸前,呼吸渐渐变得绵长,每一次吐息都异常吃力起来,喘息声也一次比一次重,她颤抖着蜷缩起来,努力不让自己靠近身边那副散发着凉意的躯体。

    赵清阁也不由得目露震惊,她只是动了一个小小的念头,不曾想薄珏就出现这么大的反应,契主的力量有这么可怕么?如果……再重一点点呢?

    随着她念头的改变,薄珏的反应又变了,她眼角泛起妖异的红艳,像是窒息一样哆嗦着嘴唇,眼底仿佛积了两汪水,看上去极其可怜。

    是该继续试验还是就此放弃呢?看着往日的对手雌伏在自己身前,感受有些复杂,赵清阁托着下巴看她,说:“求我。”

    薄珏艳色的眼角勾过一丝嘲讽的笑意,把赵清阁不久之前的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休想。”

    赵清阁心头火起,又加重了力道。

    薄珏的嘴唇咬出了血。

    半个小时后,即便周身红得渗出血来,薄珏也一声都未吭过,连一开始那种闷哼都没出现过。

    赵清阁腻了,放了她自由。

    薄珏此时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睫羽轻颤,浑身都湿透了,尤其是腿间,可耻的泥泞几乎让她羞愤得恨不能立刻死去。

    她身心俱疲地缓了一会儿,契主血的那点催情效果伴随着刚才的释放抒发了出来,整个人反而没有那么难受了,力气恢复了一点儿,她掀被起床。

    赵清阁问:“去哪儿?”

    薄珏答道:“去浴室清理一下。”

    赵清阁说:“我和你一起去。”

    薄珏垂下眼:“不用。”

    “嗯?”

    “算了,你来吧。”薄珏服了软。

    短短一个小时,薄珏已经被她从狼调/教成了狗,赵清阁心中略有成就感。薄珏进了浴室,把随手套上的睡衣脱了下来,站在莲蓬头下面赤身**地冲洗,赵清阁要监视她,也一直没有走开。

    薄珏后背算得上是唯一的一处幸存之地了,只有肩头有一枚鲜红的吻痕,其他地方都是干干净净的,水珠沿着脊柱线和蝴蝶骨滚落下来,再滑入旖旎的腰线、饱满的臀峰、修长的小腿。薄珏瘦归瘦,却不是瘦骨嶙峋的瘦,该有的地方都有,颇有骨肉匀亭的味道。

    赵清阁的记忆闪现出朦朦胧胧的场景,肌肤相亲的温度,唇齿间的缠绵,狭小的浴室中好像凭空插了根“热得快”,带着水汽的空气蒸腾出前所未有的热度,赵清阁嗓子有点紧,看向薄珏的目光中渐渐带上了某种食肉动物的色彩。

    片刻,她长腿一跨,走进了水幕中。

    石榴小甜饼有话:第一,我没有卡h,只是到时候了就发了(我从不开车的你们不造吗!,只写了一章半,还有给homo妹纸的深水加更的半章来不及了明天再补上上么么哒~爱你爱你~

    第二,契主和契子的亲近是相互的,以前薄珏为啥不亲近老赵呢,不酱酱酿酿她呢?是因为她不敢,并不是不想→_→

    第三,这只是来自于薄珏的模拟,并不是说真的老赵就一定会这么做滴,当然也有这种可能,第四卷可能还会提到,mua~

    第四,明天能写到薄珏看到老赵的遗憾吗?

    感谢霸王票们,石榴爱你们!

    竖亥homo扔了1个火箭炮投掷时间:2016-09-02 23:43:53

    小狮扔了1个手榴弹投掷时间:2016-09-03 00:42:23

    雨眠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9-03 02:07:03

    十跟三不合扔了1个火箭炮投掷时间:2016-09-03 10:00:26

    23333333才发现原来只有四个人,不过有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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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真烂漫的故事

    [人气:7494]

    出处: 元·夏文彦《图绘宝鉴·五·郑思肖》

    工画墨兰,尝自画一卷,长大会,高可五寸许。天真烂漫,超出物表。

    释义:“天真”指单纯;“烂漫”自然的意思,这则成语常用来指人心地单纯,坦率自然。也用来比喻青少年或儿童心地单纯善良。

    故事:南宋末年,有位姓郑的画家曾以太学生的资格,参加博学词科考试。后来北方蒙古贵族南侵,他向朝廷上书主张抵抗,但未被采纳。

    南宋灭亡后,他改名为“思肖”。原来,宋朝是赵姓打的天下, “肖”是赵的偏旁。画家表示自己永远思念南宋,并隐居在苏州的一所寺庙里。

    郑思肖在自己的寓所里挂了一块大脸,匾上是他亲笔写的“本穴世界”四个字:原来,“本”由“大”、“十”两字组成,把其中的“十”字放在“穴”字中间,就成为“宋”加上“大”就是”大宋”。说明自己仍然生活在“大宋”的疆域内。

    有一次.他画了二卷高五寸,长一丈多的墨兰。画上的墨兰,自然全无土根的。他还在画上题上八个字:“纯是君子,绝无小人。”大家欣赏了这幅画后,赞不绝口,一致夸它画得纯真自然,生气勃勃。

    退避三舍的故事

    [人气:3814]

    春秋时候,晋献公听信谗言,杀了太子申生,又派人捉拿申生的弟弟重耳。重耳闻讯,逃出了晋国,在外流忘十几年。

    经过千幸万苦,重耳来到楚国。楚成王认为重耳日后必有大作为,就以国群之礼相迎,待他如上宾。

    一天,楚王设宴招待重耳,两人饮洒叙话,气氛十分融洽。忽然楚王问重耳:“你若有一天回晋国当上国君,该怎么报答我呢?”重耳略一思索说:“美女待从、珍宝丝绸,大王您有的是,珍禽羽毛,象牙兽皮,更是楚地的盛产,晋国哪有什么珍奇物品献给大王呢?”楚王说:“公子过谦了。话虽然这么说,可总该对我有所表示吧?”重耳笑笑回答道:“要是托您的福。果真能回国当政的话,我愿与贵国友好。假如有一天,晋楚国之间发生战争,我一定命令军队先退避三舍(一舍等于三十里,如果还不能得到您的原谅,我再与您交战。”

    四年后,重耳真的回到晋国当了国君,就是历史上有名的晋文公。晋国在他的治理下日益强大。

    公元前633年,楚国和晋国的军队在作战时相遇。晋文公为了实现他许下的诺言,下令军队后退九十里,驻扎在城濮。楚军见晋军后退,以为对方害怕了,马上追击。晋军利用楚军骄傲轻敌的弱点,集中兵力,大破楚军,取得了城濮之战的胜利。

    故事出自《左传·僖公二十二年》。成语“退避三舍”比喻不与人相争或主动让步。

    同甘共苦的故事

    [人气:9026]

    出处《战国策·燕策》

    燕王吊死问生,与百姓同其甘苦二十八年。

    释义 “甘”甜。一同尝甜的,也一同吃苦的。比喻有福一起享,有困难一起承担。

    故事战国时,燕国太子姬平继承了王位,史称燕昭王。怎么治理,才能富民强国,燕昭王真感到束手无策。一天,他听说郭隗善出点子,很有计谋。于是赶紧派人去把郭魄请来,对他说:“你能否替我找到一个有本领的人,帮我强国复仇” 郭魄说:“只要你广泛选拔有本领的人,并且要亲自去访问他,那么,天下有本领的人就都会投奔到燕国来。” “那么我去访问哪一个才好呢” 郭隗回答说:“先重用我这个本领平平的人吧!天下本领高强的人看到我这样的人都被您重用,那么,他们肯定会不顾路途遥远,前来投奔您的。” 燕昭王立刻尊郭隗为老师,并替他造了一幢华丽住宅。消息一传开,乐毅、邹衍、剧辛等有才能的人,纷纷从魏、齐、赵等国来到燕国,为燕昭王效力。燕昭王很高兴,都委以重任,开关备至;无论谁家有婚丧娶等事,他都亲自过问。就这样,他与百姓同事安乐,共度苦难二十八年,终于把燕国治理得国富民强,受到举国上下的一致拥戴。

    天涯海角的故事

    [人气:3230]

    韩愈,字退之,是唐代中叶时的伟家。

    他二岁时就死了父亲,不久他的母亲又死去。幼时依靠他哥哥韩会和嫂嫂郑夫人过活。韩会有一个嗣子(愈次兄介之子,出继与长兄会为嗣叫老成,排行十二,所以小名叫十二郎,年纪此韩愈小一点。后来韩会四十二岁的时候,因宰相元载的事,贬为韶州刺史,不到几个月就病死在韶州,这时韩愈只有十一岁,十二郎也很小。韩愈虽然有三个哥哥(会、 弁、介,都很早离开了人世。这时,继承祖先后代的,只有韩愈和他的侄子十二郎两个人,零丁孤苦,没有一天离开过。

    韩愈十九岁时自宜城前往京城,以后十年的时间中,只和十二郎见过三次面。当他正打算西归和十二郎永远生活在一起的时候,不幸十二郎就在这时死去了。韩愈知道了这消息,悲痛欲绝,写了一篇“祭十二郎文”,叫建中备了一些时下的物品从老远的地方去致祭他。这篇祭文,一字一泪,令人读来心酸。

    祭文中有“一在天之涯,一在地之角。”的句子,后人便把它引伸成“天涯海角”这句话,用来比喻极其遥远的地方。

    天经地义的故事

    [人气:6275]

    出处 《左传·昭公二十五年) 夫札,天之经也,地之义也,民之行也。

    释义 “经”指常规,原则“义”指正理,准则。天经地义比喻正确的,不可改变的因而也不容置疑的道理。

    故事公元前年周景王姬贵死后,按习俗由他正夫人所生的世子姬敬继位。但是,景王生前曾与大夫宾孟商讨过,打算立非正夫人所生的长子姬朝为世子。这样,姬朝也有资格继位。于是,周王室发生了激烈的王位之争。

    在这种情况下,晋顷公召集各诸侯国的代表在黑壤盟,商讨如何使用王室安宁。参加商讨的有晋国的赵鞅,郑国的淤吉、宋国的乐大心等。

    会上.晋国的赵鞅向郑国的游吉请教什么叫“礼”。

    游吉回答说:“我国的子产大夫在世时曾经说过,礼就是天之经,地之义,也就是老天规定的原则,大地施行的正理!它是百姓行动的依据,不能改变,也不容怀疑。”

    赵鞅对游吉的回答很满意,表示—定要牢记这个道理。其他诸侯国的代表听了,也大都表示有理。接着,赵鞅提出各诸候国应全力支持敬王,为他提供兵卒、粮草,并且帮助他把王室迁回王城。后来,晋国的大夫率领各诸侯国的军队,帮助敬王恢复王位,结束了周王室的王位之争。

    土崩瓦解的故事

    [人气:4832]

    出处: 《淮南子·泰族训》纣之地,左东海,右流沙,前交趾,后幽都,师起容关,至蒲水;士亿有余万,然皆倒失而射,傍栽而战。武王左操黄戟,右执白旄以麾之,则瓦解而走,遂土崩而下。

    释义: “崩”,倒塌。“解”破裂。像泥土倒塌瓦片破裂。比喻彻底垮台或溃败。

    故事:商纣王是商朝的末代君主,是一个暴虐无道的昏君。他贪恋酒色、荒淫无度,整日花天酒地,寻欢作乐,不理朝政。

    他听信谗言,重用奸臣,残害忠良,戮杀无辜,他强征暴敛,动用巨资,强迫百姓为自己修建宫苑,他惨无人道,制造种种酷刑,以观看人受刑后的痛苦为乐。在他暗无天日的统治下,百姓无不怨声载道,苦不堪言。

    虽说商朝的疆土辽阔广袤,左起东海,右至杳无人烟的沙漠,南从五岭以南的交趾,北至遥远的幽州,军队从容关一直驻扎到蒲水。士兵不下数万,但打起仗来,因为兵士不愿意为纣王战死,所以“倒矢而射”把兵器扔在一边。商朝军队士气如此低落,商朝的政权自然是岌岌可危了。

    所以,当周武王左手擎着用黄金作装饰的大戟,右手节用牦牛尾装饰的白色旌旗、坐着战车,势不可挡地杀来时,所到之处,无不披靡,讷纣王军队的溃败,商纣王政权的垮台,就如瓦片的碎裂,泥上倒塌,迅速而无法挽救。

    完璧归赵的故事

    [人气:75556]

    战国时候,赵王得到了一块名贵宝玉“和氏璧”。这件事情让秦国大王知道了,他就写了封信,派人去见赵王,说秦王愿意用十五座城来换那块宝玉。

    赵王看了信,心里想,秦王一向是只想占便宜,不肯吃亏的人。这一次怎么这么大方呐?要不答应吧,怕秦国兴兵来进攻,要答应吧,又怕上当。他想来想去拿不定主意,就跟大臣们商量。大臣们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蔺相如知道了,对赵王,说:“大王,让我带着‘和氏璧’去见秦王吧,到那里我见机行事。如果秦王不肯用十五座城来交换,我一定把‘和氏璧’完整地带回来。”赵王知道蔺相如是个又勇敢又机智的人,就同意他去了。

    蔺相如到了秦国,秦王在王宫里接见了他。蔺相如双手把“和氏璧”献给秦王。秦王接过来左看右看,非常喜爱。他看完了,又传给大臣们一个一个地看,然后又交给后宫的美女们去看。

    蔺相如一个人站在旁边,等了很久,也不见秦王提起割让十五座城的事儿,知道秦王根本没有用城换宝玉的诚意。可是宝玉已经到了秦王手里,怎么才能拿回来呢?他想来想去,想出了一个计策,就走上前去,对秦王说:“这块‘和氏璧’看着虽然挺好,可是有一点小毛病,让我指给大王看。”秦王一听有毛病,赶紧叫人把宝玉从后宫拿来交给蔺相如。

    蔺相如拿着“和氏璧”往后退了几步,身子靠在柱子上,气冲冲地对秦王说:“当初大王差人送信给赵王,说情愿拿十五座城来换赵国的‘和氏璧’。赵国大臣都说,千万别相信秦国骗人的话,我可不这么想,我说老百姓还讲信义呐,何况秦国的大王哩!赵王听了我的劝告,这才派我把‘和氏璧’送来。方才大王把宝玉接了过去,随便交给下面的人传看,却不提起换十五座城的事情来。这样看来,大王确实没有用城换璧的真心。现在宝玉在我的手里。如果大王硬要逼迫我,我情愿把自己的脑袋跟这块宝玉一块儿碰碎在这根柱子上!”说着,蔺相如举起“和氏璧”,对着柱子,就要摔过去。

    秦王本来想叫武士去抢,可是又怕蔺相如真的把宝玉摔碎,连忙向蔺相如赔不是,说:“大夫不要着急,我说的话怎么能不算数哩!”说着叫人把地图拿来,假惺惺地指着地图说:“从这儿到那儿,一共十五座城,都划给赵国。”蔺相如心想,秦王常常会耍鬼把戏,可别再上他的当!他就跟秦王说:“这块‘和氏璧’是天下有名的宝贝。我送它到秦国来的时候,赵王斋戒了五天,还在朝廷上举行了隆重的送宝玉的仪式。现在大王要接受这块宝玉,也应该斋戒五天,在朝廷上举行接受宝玉的仪式,我才能把宝玉献上。”秦王说:“好!就这么办吧!”他就派人送蔺相如到宾馆去休息。

    蔺相如拿着那块宝玉到了公馆里。就叫一个手下人打扮成一个买卖人的样儿,把那块宝玉包着,藏在身上,偷偷地从小道跑回到赵国去了。至于秦王会把他怎么样,他一点也没有考虑。

    后来秦王发觉这件事,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想发兵攻打赵国吧,赵国在军事上作了准备,怕打不赢。最后秦王只好放蔺相如回到赵国去。这件事情在历史上就叫作“完璧归赵”。直到今天,人们谈起这段故事来,还对蔺相如的英勇行为翘大拇指哩。

    望梅止渴的故事

    [人气:29205]

    有一年夏天,曹操率领部队去讨伐张绣,天气热得出奇,骄阳似火,天上一丝云彩也没有,部队在弯弯曲曲的山道上行走,两边密密的树木和被阳光晒得滚烫的山石,让人透不过气来。到了中午时分,士兵的衣服都湿透了,行军的速度也慢下来,有几个体弱的士兵竟晕倒在路边。来自gyu.itlearner.

    郭翰很有礼貌地问:曹操看行军的速度越来越慢,担心贻误战机,心里很是着急。可是,眼下几万人马连水都喝不上,又怎么能加快速度呢?他立刻叫来向导,悄悄问他:“这附近可有水源?”向导摇摇头说:“泉水在山谷的那一边,要绕道过去还有很远的路程。”曹操想了一下说,“不行,时间来不及。”他看了看前边的树林,沉思了一会儿,对向导说:“你什么也别说,我来想办法。”他知道此刻即使下命令要求部队加快速度也无济于事。脑筋一转,办法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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