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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现代神医 > 第三十六章 典型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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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样说不是我很势力,看不起考不上大学的同学。我只是在说一个事实。很多的事情是说起来好容易,做起来好难。牛郎织女不正是典型的悲剧吗?”

    “要是两个人能一起上大学呢?那就可以了吗?”风覃试探者用低低的声音问道。

    听了风覃的话,汪老师就知道这个漂亮又聪明的少女是真的遇到麻烦了,看着似有所指的风覃,汪老师反问道:“意外发生的事情多着呢,谁就敢保证将来怎么样?如果事与愿违,你觉得第一个喜欢的人一定会成为你一生偎倚的那个人吗?如果不是你不会觉得可惜吗?”

    “我……我也不知道。”风覃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是啊!意料之外的事情有谁可以完全把握?我们毕竟不是上帝,这个世间的事十有八九不如意。

    “呵呵,好啦,瞧你那小脸儿绷得,不用那么严肃。总之呢,喜欢一个人和被一个人喜欢,都是幸福的,但是你一定要牢牢记住一点:注意保持距离,你是个很聪明地孩子,不要为了这样一时地感觉,而影响了你的学习,你自己的前途,不然一切的希望都没有,没有机会去上大学,没有机会去领略外面精彩的世界,没有机会实现自己的梦想?没有希望建立美好和谐的家园,等等。你明白了吗?”汪老师捧着许盟的小脸儿,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说。

    “我……明白……”才刚刚十六岁的风覃,其实被汪老师的一番话说的稀里糊涂,眼神慌乱,但是内心对于爱与被爱的感觉却是更加向往和憧憬。

    “爱,到底是什么滋味呢?”一盏远航的灯火被悄然点燃,照亮了风覃心底一个紧闭的角落。

    时间在不经意间匆匆擦身而过,曹清泉每天装作若其事的上班下班,陈仁布每天依旧,除了喝酒,就是给寥寥可数的病人诊治,唯一的感到时间过的很慢的就是被人捆绑在一间小屋子中的疯子。

    袁涛的父母已经回到了隆兴市,四处打探消息,打通关节,希望可以救回自己的儿子,袁海每天早出晚归,有时甚至不回家,没有人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风覃每天学习到很晚,只是经常会在不经意间想到疯子的时候,不能安心。她总是在担心着疯子,经常呆呆的看着书本,其实却是在胡思乱想:“就快要到比赛的时间了,疯子能按时回来吗?耽误了这么多天,他可以取得好成绩吗?要是他再考进前三名,他会向自己提什么样的三个要求呢?不会要我……”

    一个星期的时间过去了,被风覃深深牵挂着的疯子,此时正在经历着他平生第一次,也是令他最为难忘的一次劫难。

    关押疯子的那个材料仓库很大,各种建筑材料堆放其中。白天的时候,进进出出有很多人,疯子会被封住嘴巴锁在一口木箱里,放到看守仓库的人住宿的小屋内,晚上进出的人少些,才会被放出来透口气,吃一点残羹冷炙。

    浑身是伤的疯子已经筋疲力尽,身上的衣服早就破烂不堪,肌肤上青紫一片,麻木的即使是挨打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几天下来,那些人也就没有了继续收拾他的兴趣。

    第一次被放进箱子里去的时候,只能从木板的缝隙间透进来的一丝空气,使里面的气息污浊躁热,令疯子有快要窒息般气闷的感觉。

    就在疯子即将昏迷过去的时候,恍惚中感觉到体内忽然生出一股自己不熟悉的气息,先是如丝如缕,一点一点的脉动和着胸口佩戴的玉珏,循环往复,息息不绝。

    清凉的感觉令自己舒适,然后气息又似小溪潺潺,涓涓细流源源不断从四肢百骸向丹田中集聚。

    疯子试着调息内视,丹田中一个气团翻滚旋转,慢慢内敛收缩,凝结成实体。继而散开,又逆向回归四肢百骸。

    如此循环往复,不止不休,变得越来越强大,凝实的内核也在逐渐的变大。疯子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儿,但是能让自己暂时不受罪,他也不去多想,任由其在自己身体内自由流动变化。

    随着时间的推移,七天过去,体内的气流从脉动已经变的如激流澎湃。疯子注意到这股气流,运行的路径与平时修炼太虚养生功法时意守的经脉完全不同,回想着自己胡乱修行过的各种气功功法,武林秘笈,好像也没有这样的运气方式,他也不明白这股气流到底从何而来。

    太虚养生功是静守功法,讲究的是无为而为,清静自然。没有这股气息那么有种蓬勃庞大的超然力量感觉。

    疯子尝试着用自己的意念去引导,但是那股气流桀骜不驯,丝毫不理会疯子强大精神力的束缚,我行我素的徜徉在经脉之中。力量越来越大,冲击着疯子已经修炼的很坚韧的经脉,开始变得不舒服起来。

    “不会是自己平时乱七八糟的修炼各种功法,导致走火入魔了吧?”想到此疯子心中大骇。师父曾经说起过练功不当引起的种种不良后果,走火入魔应该是最为严重的一种,如果不能得到救治,恐怕会爆体而忘。

    忍受着经脉中越来越烈的疼痛,疯子双目赤红,咬牙切齿的想:“他妈的,想不到老子会是这样死,不过看那群人的样子,也不像要放自己走,早晚的事情,还省的受罪挨打。等老子下辈子再找袁涛那小子报仇。只是……嗨,我还和风覃说出心里话呢。”

    胡思乱想之际,耳听得箱子外面脚步凌乱的响起,隐约听见有人说话得声音传来。

    “什么?怎么回事?为什么警察会向这边来?”李彪大惊,怎么自己前脚刚到,就有警察紧跟而至?难道是他们知道了什么?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傍晚的时候我们发现大头没有回来,屠哥还以为他一个人偷偷跑去市里喝花酒,但是一直到这个时候也不见踪影,而且来了这么多警察,所以大家估计是不是他撞在网里,没有顶住,把大家都给卖了?”

    “一群混蛋,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们为什么不早点向我儿汇报?”李彪上前“啪”的一个大耳光抽在那个人的脸上,立即肿起几条手指印,嘴角也有流血的痕迹。那个人一个趔趄,险些摔倒,惶恐的站在那里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身边的马俊赶忙拉住要继续发飙的李彪说到:“大哥,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我们要先想对策。”

    扭头问那个人道:“警察来了大约有多少人?离这里还有多远?我们其它的兄弟在哪里?”

    “听说有五六辆警车,也不知道具体有多少人,还有二十几分钟的路程就会到这里。”那个人捂着火辣辣的脸,小心翼翼地回答:“我们的人都在仓库外埋伏着,等大哥下命令呢。

    马俊眼珠乱转,踱了几步,对李彪说道:“如果真的是大头撞在网里,那么这里肯定是已经暴露,我们不能存在侥幸心里,小心没大错。我们的兄弟虽然多,但是现在还不宜蛮干,事不宜迟,必须通知兄弟们马上转移。”

    李彪苦笑着说:“你说的容易,怎么转移,这里的人除了外围的一些工人,其它都是我们带过来的人。要是都走的话,工地马上就空了一半多,你以为可以骗得了条子吗?要是老板被引火烧身,你想到会有什么侯果吗?我们即使逃回去也没有好果子吃。”

    “妈的,爹死娘嫁人,我们暂时管不了那么多,主要的人必须赶紧走。让没有暴露的人先回宿舍里睡觉去。我想如果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仅凭大头一个人的指证,法院不会轻易的批捕,我们主要的人先走,其它的再让老板想办法捞出来。”马俊还这是一个军师一般的人物,三言两语就把事情分析清楚。

    “那……这个小瘪三怎么办?丢在这里不管吗?”李彪还在念念不忘躺在地上的疯子,指着他问道。

    “嗯——这个孩子现在倒是个麻烦,要是带上他就成了累赘,我们恐怕难以顺利脱身,但是如果留在这里的话,八成会被条子们搜到,那样就成了现成的证据,对留下来的兄弟很不利,一不做二不休,不如我们……”马俊咬着牙,狠狠地做了一个杀掉的手势。

    李彪为难的说:“恐怕不妥吧?他是老板点名儿要找的人,要是老板要追究下来,怎么解释?即使他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们手里没有了这个筹码,曹清泉以后怎么会乖乖给我们通风报信?”

    “嘿嘿,大哥,你想想,只要我们做干净俐落,神不知,鬼不觉,有谁会知道真相?曹清泉有从哪里直到他的儿子其实早就归了西天?等到事情结束,我们马上就离开,他们又去哪里找我们?”马骏心中暗自拨打着如意盘算:“而且这里毕竟是太阳人在主事儿,即使出了问题,也还有他们在前面顶着,不是正好符合我们刚才定下的嫁祸江东之计吗?”

    李彪略微想了一下,心一横,阴狠的对那个小弟吩咐道:“你,把这个小兔崽子扛到外面的工地上,悄悄地把他丢进五号地梁槽。”

    “啊?那里……那里……”那个小弟大吃一惊,结结巴巴的说:“那里正在灌浆打混凝土呢?难道……你要……?”

    “不错,我就是要送他一副上好的水泥棺材,哼哼,他应该谢谢我才对,最起码我没有要他死无全尸。这样一副钢筋水泥的棺材,也可以说是永垂不朽了,哈哈——被压在高楼之下,我要他永世不能翻身。哼!还不快点儿,你这个笨蛋,给他包上一些东西,你想被人发现吗?”李彪踢了那个人一脚,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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