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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非常大，十岁的女孩或许不应该有这种极大的进步。
但真正要归功于苏婉自身的冰雪聪明，以及生死的压迫。
苏莫的要求越严格，苏婉的进步就越大，这是苏莫希望看到的，也是苏莫想要苏婉拥有的。真正的战斗能力。
一刻钟后，当面前的妖兽再一次倒在苏婉的面前的时候，算算数量，苏婉已经亲手格杀了五头妖兽，而且天色也慢慢暗了下来。
试炼也快要结束了。
试炼其实并不久，血杀楼主要考虑到的是鬼凤林夜晚的危险，对于这些无法退去凡胎少年们来说，夜晚比之白天要危险上无数倍。
血杀楼显然不会涸泽而渔，所以，试炼也快要结束了。
但是苏莫却依旧在朝着森林的深处走去，见苏莫坚持，苏婉也只有小心跟着。鬼凤林越是深处，越是危险，便是苏婉也知道这个道理。
随着时间的推移，苏莫越是深入。
但是突然，一道声音突然出现在苏莫和苏婉的耳朵中。
那是一个女子的求救声！伴随着凄厉的哭喊，几分无助，几分绝望，几分痛苦。
苏婉转头看向苏莫，带着乞求。
苏莫停顿了一秒，便冲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森林中遇见女子求救本就是大忌，但是苏婉的眼神十分诚恳，甚至急迫，苏莫知道苏婉终究还是无法做到真正的见死不救，所以苏莫只能选择慢慢来。
苏莫带着苏婉小心走过去，轻轻拨开挡住视线的树叶，眼前的一幕却让苏婉愤怒了起来。
在女子凄厉的求救声后，赫然是两个男子淫荡的笑声，猥琐却十分刺耳。
两个男子一高一矮，穿着同样的制式长袍，一席蓝色，倒像是哪个宗门弟子。只是两人的行为实在是无耻，死死地按着身下的女子。
女子头发散落一地，一身衣裳倒是极为华贵，只是现在却没有那种华贵的感觉，十分破烂。一身道袍早已经被扔在了一边，女子的衣裳正被两名男子极力地拉扯着。
“求求你，不要，不要！”
女子像是知道了没有人回来救自己一般，无力地挣扎着，口中苦苦哀求，哀求两人放过自己，若是今日失了清白身，那以后自己又如何见人？
自己出声鬼凤林附近的一个修道世家，家族已经为自己指派了一门婚事，乃是附近的一个修道世家，有着化灵境修为的修者存在，对于自己的家族已经是高不可攀一般。
可是若是失了清白身，让家族中人知道了，自己又如何能活在这世上？
或许会得罪了那有着化灵境修者的修道家族，降罪下来，自己的家族有如何能承受？可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一时兴起入了鬼凤林想要寻找一株灵药。
女子此时悔恨不已，一张如玉般的俏脸已经是满脸泪水。但是女子的挣扎根本就没有丝毫用处。
两名男子显然修为碾压女子，让女子根本就动弹不得，而那狼爪已经伸向女子内衣，大手一挥，便是一块布条出现，此时女子胸前已经露出大片雪白。
“哼！臭婊子还挺犟，可是有用吗？你越是挣扎，哥哥我越是喜欢哦。”高个男子淫笑着说道，手下动作不断。
“哈哈哈，不犟的老子还不想要呢，你说是不是。”矮个男子附和一句。
说着矮个男子对着高个男子努了努嘴，示意高个男子将女子按住，自己便迫不及待地将自身蓝色长袍小心翼翼脱下，然后狠狠将自己的衣服撕破开来。
显然矮个男子已经按耐不住了。
“你们为什么？我就是化为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女子悲愤，喊出了那没有丝毫威胁能力的一句话。
“呵！为什么？当然是为了爽啊，就是变成鬼了，也得让老子爽了先。”高个男子不屑大笑，肆意地占着便宜。
山林中满是两个男子的淫笑声。
苏莫见了顿时脸色冷了下去，他没想到竟然见到了这样一幕，这种事情对于十岁的苏婉显然不是一件好事情。而苏莫冷下来的脸色大抵也是因为让苏婉看到了，仅仅如此而已。
“哥哥，这两个人好生过分，简直就是畜生！”苏婉气得咬牙切齿。
“这本就是人心。”苏莫慢慢说着。
“哥哥，我们救下那个姐姐吧，她好可怜啊。”苏婉道。
苏婉一脸期望地看着苏莫，想要寻求苏莫的意见。但是苏婉得到的答案却让苏婉呆了。
“不行！”苏莫直接回绝。
“为什么？”
苏婉呆呆地盯着苏莫，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哥哥说出来的话，在苏婉的印象中，自己的哥哥在痴傻以前，一直都是热心肠的人，可是见到这般无耻的场景，自己的哥哥却纹丝不动。
这还是自己的哥哥？
苏婉懵了。
苏莫冷冷地看了远处的一幕，转过头来，却有三分柔和在内：“小婉，这个世界很大，也有很多不公，想要惩治不公，你得有真正的实力，能够惩治不公的实力。”
“可是哥哥，我没有，难道你也没有吗？”
“我有，但我没有必要。”
“为什么？”
“并不值得，这个世界有太多的利益让你心力憔悴，磨灭你的意志，或许你以后会明白的。有时候救人不过是给自己添麻烦罢了。”
“不过麻烦而已，救下人也值当了。”苏婉急切地说道。
“可是某些麻烦是你要用你的生命去拼搏呢？你就不要自己的命了吗？”
“可是不救难道就不会心生愧疚吗？”
苏婉真的不明白苏莫为何突然如此畏首畏尾，不复当初在妖兽面前的凶煞之感。
看着苏婉满是失望的神色，苏莫却是无奈笑了，似有三分悲意掺杂其中：“谁会在乎？”
愧疚谁会在乎？
苏莫突然觉得有点搞笑，若是愧疚有用，那安素依和剑太白这两个狗那女会走到一起？！若是愧疚有用，安素依会不顾和自己数百年的感情？！若是愧疚有用，剑太白会不顾与自己数百年的兄弟之情？！
苏莫突然发现愧疚这种东西根本就是狗屁东西！
愧疚？
剑太白在乎？安素依在乎？天下人在乎？大道在乎？谁会在乎？
既然天下人都不在乎，我苏莫何必在乎，我只希望以吾手中剑，斩了这天下那些在乎！
“修道修心，修无情，修无道，天地不仁，会在乎？”
苏莫的眼神冷得可怕。
似乎是被苏莫的眼神吓住了，苏婉顿时缩了下脖子，眼泪打转，极为委屈。苏婉努力地去呼吸，想要抵挡苏莫带给自己的压迫感。
十岁的小姑娘在奋力地努力着，终于，努力了一会儿，苏婉的眼神突然变得异常的坚定。
“哥！至少她会在乎，她会在乎有人来救她！”苏婉一字一顿地说着。这般坚定倔强的话出自苏婉的口中竟然有一种十足的铿锵感。
苏莫呆住了。
是啊，她在乎，受伤的人在乎！
伤害他人的人可以不在乎，但是被伤害的人不能不在乎！因为他们知道伤害的疼痛，那是一种多么令人恐惧绝望仿佛撕心裂肺一般的痛苦！
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对被伤害时的恐惧，那是一辈子都不想要回顾的过往！
因为他们知道被伤害其实是一种可怜的事情，因为没有人能救他们
苏莫突然发现，多少年了，自己成为了刀中至尊，却忘了最初自己修炼时的初衷，那是属于少年的梦想。
苏莫笑了，没有了先前的冷意，很是温和。
或许只有重新年轻后，才会明白当初自己曾经的热血吧。
“这么说，你准备好了？”苏莫对着苏婉调皮地眨了下眼睛，破天荒地。
苏婉闻言大喜，苏婉敏锐地察觉到事情的转机。
苏婉如小鸡啄米般点着头：“准备什么？”
苏莫甩甩肩膀，下意识用手中划过手中的剑刃。
“杀人的准备！”
五字落下，苏莫神色已经满是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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