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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内。
为了确定, 他拿出九头蛇的标志让女孩看：“小蓝，告诉我少了两条腿的是不是这个？”
女孩惊讶地睁大眼睛，她重重点头：“嗯！”
金色的眼睛里充满了不可思议，duoli是怎么知道的？
她歪了歪脑袋，细细观察着男人, 倏地她感觉到男人周身的氛围有些改变。跟她相处时, 男人总是温和的，让人感觉暖暖的，但这时候却如寒天里的冰块散发着丝丝寒气。
菲尔也察觉到了男人这里的变化，他先是将切好的食物递给女孩, 此时正好站在托尼的身边, 他拍了拍对方的袖子，轻声询问道：“怎么了？”
“小蓝应该是被九头蛇抓去做了实验。”经过一开始的愤怒，现在他已经镇静下来了, 在说完后他便开始思考九头蛇又有什么阴谋。
菲尔了然。
九头蛇做的这些事情似乎一下子都能理解了, 甚至还有点庆幸, 要是又出来哪个不知名的组织, 探查搜索也要花上很长一段时间了。
但现在是午餐时间，有什么事情还是吃饱喝足再去讨论吧。
只是——
菲尔将视线放在男孩的身上, 格雷迪先生说过暴虐迅猛龙很聪明, 甚至能从屋顶爬进屋里, 用那巨大的爪子开门都不在话下。
而现在, 就像刚出生的宝宝只能靠母亲的喂养，除了牙口好到不行外，四肢就像是摆设。
用完餐，托尼和菲尔又问了几个问题，但女孩一直被困在一个房间里，除了那些个算是实验人员之外，谁也没能看到过。
男孩则是比女孩知道的还要少。
“科尔森特工，餐车交给我吧。”
“嗯。”菲尔将餐车推到门外，门刚打开一个男人迎了上来，他下意识点头将餐车交给对方。
男人很快离开，菲尔扫视了一圈收回视线。
“既然情报收集完毕，那也就不妨碍你晚上的约会了。”菲尔微笑着，他看着托尼几秒后，眼光有些闪烁的避开，视线下移。
这样的举动惹来托尼的疑惑，枫糖色的双眼微微眯起，他随着对方的视线下移，菲尔的手对着他微微颤抖着，拍打着自己的裤子。
——像是在打信号。
没有多说什么，托尼牵起小蓝的手，准备离开。
才走了几步他觉得手上沉了许多，但他牵着女孩的手，女孩的体重他是了解，抱着都不沉。
突然一声清脆撕裂的声音响在房间里。
托尼回过头，女孩的后脑勺对着他，手臂伸直指着什么，语气也有些慌张：“放、放手！”
他望过去，男孩抓着女孩的衣服死不放手，用力过猛衣服还撕坏了一点，线头露在外面要是再拉一点整条线都会崩出来。
为了避免衣服彻底毁坏，托尼带着女孩往男孩的方向走了点，男孩一见瞬时露出开心的表情。
只是朝外走了一步，男孩也都会露出难过的表情。
似乎有点难办，但还在可以解决的范围之内。
索性女孩今天穿的小裙子够长，剪到一点也只是露出小腿而已。
让菲尔拿来剪刀后，托尼让女孩稍稍往前走了几步，当男孩的手伸出到极限的时候，他干净利落地剪掉那部分，留在男孩手里的只是一点布料。
理所当然地原本安静的屋子只剩下男孩的吼叫声再循环，甚至还有回声。
女孩犹豫了一下，挣开男人的手，跑到笼子旁摸了摸男孩的脑袋说道：“我下次来看你。”
倏地她往后退了几步，男孩的手伸出来就差一点能拽住女孩的衣角，但却被提前发现他不由地露出失望的表情。
女孩轻哼了声，然后认真解释道：“这是佩珀给我挑的，所以不能再拽我衣服！”
男孩看着女孩离开，又恢复成女孩还没来时的状态。他背对着大门，小脑袋耷拉着。
菲尔站在一旁一会儿，叹了口气说道：“正好，记得味道以后找人方便。”
男孩的耳朵动了动，也不懂听没听到。
没有多说什么菲尔也离开了房间。
整个房间没有一点声音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个小时又或者是十个小时。男孩紧闭着的双眼缓缓睁开，里面没有一丝迷糊相反很是清明。
“滴滴。”
——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
……
“彼得，我出门了。你晚上到家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可别忘了！”梅婶穿着高跟鞋，手里拿起车钥匙，临出门前又嘱咐了几句。
“知道了梅婶，路上小心。”彼得乖巧地硬了声，看着梅婶关上门后，他回到自己的屋子有些纠结着装。
跟斯塔克先生吃饭要穿西装吗？
可他只有这些普通的衣服，西装还没买过，毕竟那玩意儿可能到了毕业舞会才用得上。
算得上西装外套的也就只有去参加比赛时的那件橙色外套了。
不行，穿上这个太夸张了。
直到房门被敲响，他还没决定好穿什么，最后索性穿上自己最舒服的一套。在出门前他倏地停住，想了想还是戴上了自己的蛛丝发射器。
万一能和斯塔克先生探讨一下，更新一下装备呢？
怀着忐忑的心情坐上汽车，司机很是沉默寡言，没法和人说说话缓解一下心情这使得他更加紧张。
眼珠子胡乱转着，手指也止不住地击打着自己的膝盖。
按着司机说的，彼得坐上电梯。看着显示的楼层越来越接近，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心里默念着等会让该说的。
上次没能好好打招呼，即使对方知道自己的名字，那也得好好自我介绍不是。
“叮咚”一声，昭示着电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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