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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凤临天下之狂后 > 第十一章 是棋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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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天气格外的好。

    万里无云,天空蓝如一望无际的海洋,几只燕子小鸟飞来飞去,竟像是在海底欢快畅游自由无阻的鱼儿那般。偶尔几只小鸟落在屋檐处嬉戏互啄,引来无数太监宫女驻足欣赏。

    他们的目光在发光,在憧憬,似乎在向往自己是那几只小鸟,可以如此无忧无虑,飞往天涯海角,飞离皇宫的禁锢。

    这一刻,所有人都忘了一个地方,一个人,那个曾在他们心目中是高高在上的神,却总会对他们照顾有佳,即使下人们犯错误也只是微笑着说:“无碍,去忙你们的吧!”的太子,那个温文尔雅,像一缕清风般柔软的凤林元召。

    几缕阳光透过门窗照射在承德殿桌案台上,案台上并没有多日不见阳光或无人打扫而杂乱无章,零乱不堪。相反,很整齐,只是简单的放置了几本书及几盏燃尽的烛台。

    床榻之上,男子身盖天蚕丝锦被合衣而睡,似乎睡得很安稳,在睡梦中嘴角仍扬起一抹微笑。

    男子熟睡之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来人在打开房门之时,脚步顿了顿,呼吸稍微一紧,似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令人惊叹之事。

    随即来人匆忙打开了房内的窗扇后,又多了另外一人的脚步声。

    那人径直走至男子床边,并命身边之人叫醒男子。在那人触及男子之前,男子毫无预兆睁开了双眼,着实把那人吓了一跳。男子看向两人,正是凤帝与李公公。

    而床榻之上便是凤帝扬言要“去其太子之位,关其禁闭”的凤林元召。

    凤林元召是习武之人,习武之人警觉一向很好,怎会有人靠近却不知呢!

    他只是不愿醒来,不想睁开眼睛罢了。因为这个凤林皇宫中能让他留恋在乎的不管是人还是物屈指可数。而他却在李公公要碰及他之前睁开了眼睛,是因为他忽然觉得与他父皇有关系的人,姓凤林一族的人很脏。他怕那双有污渍充满鲜血的手弄脏了他的身。

    房间内,有三人,此刻却鸦雀无声,刚刚还在啼叫的鸟儿也配合的没了声音。

    凤林元召先开了口,却没有下床,只是由平躺成了坐的姿势,“不知父皇前来所为何事?”凤林元召冷笑一声,似在讽刺,“十几年的夫妻情分都不念,又怎会想起我这个‘玩世不恭,一心加害凤林皇室’的逆子呢?呵……”

    “你……”凤帝有些怒了,这个忤逆子如此激怒他,若不是为了到手的肥肉,他何至于再见到他?

    为了那白白送来的大好城池和太平,他忍下了,待那两人一走,这忤逆子便没了用处,也便随他处置了。

    凤帝压下了心中怒火,“说吧,你是如何结识奚宁太子与八十四云骑骑主的?两人竟相继前来郡武寻你,甚至不惜做出牺牲与让步,你何时瞒着朕与他二人勾结?难不成要联合算计真的大好江山?”

    凤林元召忽然很想笑,看着眼前这个叫了二十多年的父皇,“父皇从不把儿臣当作是儿子来看待是吗?呵,不!不只是我,还有大哥,五弟,玖儿和其他兄弟姐妹都如此,您只是把我们当成了您统治天下巩固皇位的棋子罢了。

    五岁那年,将儿臣封为太子,并非是爱意,是想将我留在您身边为您所用,却没想到母妃的死将一切计划全部打乱。之后,兄弟之间相互算计,争权夺利,为太子之位对我百般污蔑,并非您不舍得杀我而有所包庇,是因为我还有用处,所以留至今日,如今,如今又是因为您的利益而站在我的面前。

    父皇?我的父皇您可曾有那么一丝关心与疼爱分予我,若是有,你我父子之间何需落得如此呢?”

    凤林元召紧紧抓住被褥,似乎想从中得到些安慰,可没有,什么都没有,只有凤帝冰冷无情的话语:“哼!儿女情长之人最是不成气候,以为说这些话便能打动朕吗?还不够,朕要的是这个天下,是天下。无论如何,明日你必须出现在朕面前,与他二人好生讨论,不然,玖儿便会嫁去宇乾做太子妃,你看着办。宇乾太子是何等人物,想必你知晓,哼!我们走。”

    李公公简单施了个礼便尾随凤帝之后走出了承德殿,留下了形单影只的凤林元召。

    自古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面对父皇的无情与远嫁亲生女儿的狠绝,凤林元召竟不知不觉中滑落泪两行,当他打算伸手拂去泪水之时,却发觉只剩下了风干的痕迹。

    屋顶之上,两人看着离承德殿越走越远的凤帝,暗暗赞叹,果然自古帝王最是无情!

    流伊皱着眉说了句:“此刻,我才发现,原来没有双亲是如此好的事情。”

    一句话说的云淡风轻,毫不在意,却让名郛决心微微拧了一下,原来,她一直是一个人,是自幼缺少关爱,所以才会尽全力不惜跨越边界帮助别人寻找温暖吗?是少年孤身一人没有伴侣才会如此独立坚强让人有时为她心疼吗?

    “是啊,所以才会如此想要强大来填补爱的空缺吗?”名郛决淡淡地说着,不知道是在说给谁听。

    流伊回头,“什么?”

    “没,我在说,郡武是时候改朝换代了呢!”

    说着,在一堆太监宫女走远之后,两人纵身一跃,从窗户跃进了承德殿内。

    落定之后便见凤林元召已下床站在桌案台前,研墨。

    凤林元召没有看两人,只是专心研墨,笑着说话:“今日天气似乎不错,屋顶晒晒日光浴也是好的。”

    自凤帝踏入房内之后,两人便呆在屋顶之上,而且,行事大大方方,毫无遮掩之意,时不时弄出一些细碎的声音足够他听得到却不易被其他人发现。

    那人除了天生爱折磨人的名大太子,便没了其他人。

    名郛决笑了笑,似冷嘲却又有些无意:“怪不得凤皇会有些惊讶之色,太子被关禁闭足足半月殿内竟无半点瘴气污秽,相反,整齐有序,整理有佳,着实不像是阴暗之地。”

    流伊不搭理这个时刻爱贫嘴不忘调傥一番的太子,往桌案台前行了几步,“那日你赠予流伊宝剑,今日可还识得我?”

    凤林元召研墨的手一顿,双眸抬起,望向二人:“是你?是你们二人?”如醍醐灌顶般,“难道,父皇提及的奚宁太子与骑主便是你们二位?”

    “瞧见没?我赢了。”名郛决笑的无害。

    流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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