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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一个阴谋(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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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把话说清楚,什么意思?!”

    不知道怎么了,梅良瑜看见这两句话,心里隐隐的不安,宽爷的卦言,他知道的,没有一个没有应验过。

    而现在……

    “没有什么意思,给你看看罢了,能不能看得出来,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这是天机,只能自己悟。”

    宽爷的卦,只管算,不管解,这他是知道的,但是今日这卦言,也着实是诡异了些。

    大邪大恶,圣女远东南。

    圣女,是莫然,但是远东南是什么意思,是让她远去东南还是远离东南,那个大邪大恶的人又是谁?

    “宽爷示下,此事非同小可,牵连事大,如果能够出言指点一二,良瑜不胜感激。”

    梅良瑜弯着腰向宽爷作了个揖。

    他把自己已经放到很低了,他现在可是支族的首领,北夏的北庆王,手握一方大权,让他作揖,还真的大礼了。

    “我还用得着你感激!”

    宽爷起身靠到了桌子上,就这样简单的一个动作,他就已经是憋的满脸通红,胸膛也是不断的起伏,呼吸急促。

    “支族是败在你手里的,要不是你,天象怎么可能改变!你以为那么多年,我就甘心屈居那些满嘴仁义道德的人下面?!那是天象!天象不可违!”

    梅良瑜知道,之前宽爷就与他说过,支族之所以要一直在外安营,不能回波弋国一步,就是因为二者虽然说是一族,但是天生相克,不能同一人领袖。

    而他不信,偏偏就要逆天而行。

    所以从他把支族首领的位置抢到手里之后,天象就发生了改变,之前一直是相安无事的两颗灾星,现在正在慢慢的靠近。

    这就是大凶的前兆。

    “宽爷,我不信什么天象,既然良瑜一手促成,那也就由良瑜把这什么劳什子天象也给破了!”

    他从小就是不信这些的,虽然宽爷一直教导他要敬畏神灵天象,但是在他眼里,这一切都是工具,都是达成他目的的工具。

    “你!你啊!你这样会触怒上天的,圣女的结果就是最好的证明!”

    提到莫然,他才是真正的有了害怕的感觉。

    “莫然会怎么样?!”

    宽爷面色灰暗,他知道现在根本拦不住他的筹划了,也心疼,心疼支族,狐族,就会从此落寞了。

    “圣女,会去她该去的地方,她有她自己的责任,总有一天,她需要承担她的责任。”

    这句话说了和没说一样,狐族的大长老也说什么莫然在狐族可善,按道理说莫然不会有事情的,但是宽爷的话又让他心生忧惧。

    “她需要做什么,我去替她做!”

    梅良瑜说这话也是真心的,这么多年了,他都一直在心机筹划中过日子,遇到莫然,也总算是有了不一样的事。

    “你?你不行,他也不行,谁也不行,只能说,这是天意啊,天意该如此”

    “你说啊,到底要她干什么?!”

    宽爷一直说些什么有的没的的,他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怎么也安定不下来,宽爷越说他越害怕。

    “不过”

    “她不会死的,也不会有事的,死的会是别人。”

    别人?别人他不关心,只要是莫然没有事情,是谁他也不在乎。

    现在的他还不知道,宽爷口中的别人,或许并不是一个人

    皇宫内院

    卿俪宫里

    “放我出去出去”

    莫然喊了一下午,早就是没有力气了,病怏怏的靠在门上,还有着一丝希望宫泽坤会来给她开门。

    “娘娘,您别喊了,嗓子都哑了,还是来吃些东西吧。”

    岑儿也被关了进来,不过宫泽坤还算是没有赶尽杀绝,份例还是从前一样的,也没有什么偷工减料之类的事情。

    看起来就和往常一样的。

    “岑儿。”

    这样的沙哑的声音,岑儿真的是听着就心疼,娘娘怎么那么命苦,这好日子还没有过几天的,就又被禁足了。

    “娘娘吩咐,奴婢听命。”

    “岑儿,你去看看我让你放的那只簪子,还在不在。”

    岑儿觉得很是奇怪,这个时候娘娘还有心思管着一只簪子,不过这也好,总比一直自怨自艾的好。

    “是,娘娘。”

    岑儿径直走到了梳妆台的前面,打开最下面的盒子,果不然,那只簪子还在好好的在里面呆着呢。

    “娘娘,簪子在呢,娘娘是想要戴吗?”

    莫然听见岑儿说的这话,也算是真的明白了,这就是一场戏,一场看着她是怎么被从高台摔下来的戏。

    “拿来吧。”

    有些事,也是真的该考虑一些了。

    “岑儿,扶我起来。”

    在地上坐了太长的时间,起来的时候,腿都有些微微的打颤,但是她一点儿也不在乎了。

    “娘娘,先用膳吧,一会儿就凉了。”

    她看着满桌的菜,各个都是她平日里爱吃的。

    吃,为什么不吃,胃满了,心才不会空,吃吧,吃饱了就什么都不想了,管他什么皇上天子的。

    “岑儿,坐下一起吃,只剩下咱们了,还拘着什么礼,坐下,陪我一起吃。”

    “娘娘”

    岑儿觉得现在的娘娘有些奇怪,怎么突然一下子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说话都和刚才不一样了。

    虽然有了些精神,但看着怎么就那么心酸呢。

    “坐下。”

    岑儿坐到了她的对面,也拿起了碗筷。

    “岑儿,你看今天这个鱼,多好吃啊,炖的特别好,鱼汤特别鲜,来尝尝。”

    “还有这个宫保鸡丁,很下饭。”

    “平日里我不喜吃白切鸡的,但是今日这菜倒是和我的胃口,特别好吃。”

    “岑儿,别光看不吃啊,来,吃饭。”

    莫然一筷子接着一筷子的把菜夹进碗里,碗里的菜都已经是冒尖了,但是她还是不断的挑着桌上合她口味的菜。

    她把饭统统扒进了嘴里,也顾不上嚼咽,接连着扒了好几口饭,塞的嘴里满满的,腮帮子鼓的像两个核桃。

    吃着吃着,眼泪越是止不住的流下来了,一滴一滴的滴进了碗里,和着饭一起吃进了她的肚子里。

    吃到最后是真的吃不下去了,岑儿从来没有见过她吃这么多的东西,她这顿饭吃的东西甚至是她平日里的两顿饭的饭量。

    可她现在还在一直的吃。

    吃不下去了,她就吐出来,再夹下一口,拼命的把嘴里塞满饭菜。

    “娘娘,您别吃了,别吃了!”

    莫然这个样子,有些吓人,不管不顾的只是一味的吃,暴饮暴食。

    “娘娘,奴婢求您了,别吃了!”

    岑儿跪倒了地上,就在莫然的脚边。

    她夹菜的手总算是停下来了,慢慢的咀嚼完嘴里的东西,强忍着恶心的感觉把饭咽了下去。

    “岑儿,起来吧。”

    “娘娘!”

    这场闹剧也该是收场的时候了。

    莫然拿起帕子,细细的擦净嘴,深呼吸了一口气,终于是下定了决心一样。

    “岑儿,你去门口告诉他们,就说我病了,要请徐太医。”

    徐太医来了,她才会有机会,有机会把卿俪宫里的事情告诉司清歌和姬彦青,没有他们的帮助,她想的那些,都是徒劳。

    “是,娘娘。”

    不管莫然吩咐什么,岑儿都会去做的,何况只是这样简单的几句话。

    “开门呐!开门呐!皇后娘娘不行了,赶紧去请徐太医!”

    “侍卫大哥,皇后娘娘不行了,还请劳烦徐太医来给我家娘娘看病!”

    许是有了上一次莫然被禁足时,想要请太医被拒绝,皇上重重处罚的先例,这次他们倒是不敢再怠慢的了。

    “姑娘稍等,我等这就去太医署。”

    “多谢大哥了。”

    徐太医来的倒也是快,他火急火燎的,直冲冲的就进了卿俪宫里。

    “娘娘怎么了?”

    岑儿见着他这么着急的样子,“娘娘,没事,这是娘娘的法子,是娘娘想见您一面出的下下策。”

    徐太医这下是松了一口气,他来的路上还想呢,怎么娘娘那么的可怜,禁足不说,身子也抱恙。

    “世叔。”

    见到徐太医的第一眼,莫然就直直的跪到了他的面前。

    “哎哟哟,皇后娘娘这可担不起啊,娘娘快起来,快起来!”

    徐太医虽然是一直没有把她当成宫里的娘娘而是故人的女人看待,但是这里毕竟是宫里,她也毕竟是北夏的皇后,怎么也不能是这个礼。

    “世叔,莫然今日这样叫您,就是想请您救侄女一命啊!”

    “赶快起来,娘娘要老朽怎么帮都行,快起来!”

    莫然这才从地上站起来了。

    “世叔,我想离开皇宫。”

    “什么?!”

    她可是堂堂皇后,她竟然要离开皇宫,那北夏还不大乱了呀!

    “娘娘可想好了,娘娘和皇上不能因为几句拌嘴吵架就要离开皇宫啊。”

    这已经不是拌嘴吵架的事情了。

    这是爱到深处自然疼痛的无奈,是逃离。

    “世叔,我想好了,这个皇宫,我是待不下去了,还请世叔帮帮侄女。”

    徐太医是莫然最后的也是唯一的希望,如果他也不帮自己的话,那她……只有在宫里孤独终老的份了。

    “好,老朽就帮娘娘,出皇宫。”,精彩!(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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