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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战神独宠绝色夫人 > 嬿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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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王白了他一眼,自从订了婚之后便天天他家依贤的说个没完,磨得他耳朵都要起茧子,其实他也想如此称呼清羽,可是总觉得清羽对他有些生分,何况又刚得知了那件事,他现在心里很是不好受。

    十王继续说道,“这七嫂与你成婚在我和依贤之后,且有一段时日要唤我一声姐夫呢,我自然是偏向她的,七哥,你这事可有些麻烦了,正妃都没娶进门,就又开始动了纳侧妃的心思,照规矩,正妃进门前后一年不许纳侧妃,你这可是不合规矩,你也不怕七嫂吃味啊,而且我瞧这架势,七嫂虽然嘴上说不在乎,这心里必定怨恨你,你可要下功夫去哄咯。”

    “还不是元灵设计怀了本王的孩子,否则你以为本王愿意碰她。”七王揉了揉头,那日怎的就上了套呢,若不是元灵将清羽与别人苟且的事说的那么逼真,让他不得不信,他怎么会借酒浇愁,如今那个蠢女人还当面挑衅清羽,他得想个法子解释才好,“此事先瞒下清羽,别让她知晓,容我再想想对策。”

    “七哥,这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再说了,你也是为了子嗣不得已才纳侧妃,我听依贤说她这个妹妹温柔贤淑,通情达理,想必不会为难你的,你就不要这幅憋屈的模样了,日后你多多疼爱她也就是了。”十王话音刚落,便听见一声惊呼。

    “哎呦!”元灵郡主突然喊了起来,引起了二人的注意。

    元灵郡主突然腹痛难耐,面色苍白的向后倒去,清羽眼疾手快的扶了她一把,不过却看到了元灵郡主裙子上的血污心里咯噔一声,顺便探了一把她的脉搏,她的目光有些微妙。

    七王径直冲向清羽,他还以为清羽出了什么事,急忙上前,“怎么回事?”

    “王爷,就是她欺负元灵,才让元灵动了胎,”元瑶郡主还没说完就被七王的眼神吓得缩了回去。

    清羽松开七王的触碰,嘴角的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极为瘆人,“郡主想必是来小日子了,她如此模样怕是走不得路,我们几个力气小,若是传唤下人抬了软卧来怕是会引人注目,郡主面子上怕是挂不住,既然王爷在此,就有劳王爷来抱她去换洗了。”

    “那你呢?”七王面色有些不好。

    “外祖母的寿宴快开始了,我还要去给她贺寿,就不同往了,王爷照顾了郡主之后也早些过来,您是君,我等是臣,不敢私自开宴,臣女告退。”清羽行完礼就转身离去,这不冷不热的态度让靖无玦实在是心焦,甚至有些慌乱,若是她生气倒是办多了,他最怕她这般不在乎。

    “此处人多眼杂,王爷还是先将郡主带走吧,我这就让大夫过去。”叶紫璃说道。

    “有劳叶小姐了。”七王抱起元灵,转身而去。

    大厅。

    祝寿正式开始,宴席也摆上了,很是热闹。

    唱礼单的几个小厮一直未曾停歇,声音一个比一个高。

    “伊国公府,玉如意一对,金寿桃一尊,一等裘皮一箱,二等裘皮三箱,祝愿老太君福寿安康。”

    “云国公府,琉璃夜光杯两只,玉佛一尊,一等裘皮两箱,二等裘皮两箱,祝愿老太君福寿绵延。”

    “慕容府,碧玺莲花一尊,血珊瑚树两株,翡翠屏风一座,珠宝一箱,一等裘皮三箱,二等裘皮五箱。”

    “七王,白玉净瓶一只,琉璃盏四只。”

    “楚王府,金丝龙凤图一副,千年雪参一株,天山雪莲两只,雪灵芝一只。”

    众人还在感叹慕容府的出手阔绰,却没想到楚王府也是出手不凡,二者真是平分秋色。

    一个是女婿,一个是儿媳,两家谁若低了一等都会热然笑谈。

    一些大臣官署的贺礼只是登记造册,若是真要都喊出来,怕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叶国公府外。

    一辆豪华的马车停了下来,一个黑纱覆面的女子看着叶国公府的大门有些发呆,十五年了,她终究还是回来了,物是人非,不知母亲安康否,大哥与大嫂是否恩爱依旧,她的孩儿们是否会认她这个娘亲,她的夫君是否已有了新欢,另一个同样装扮的年轻的粉衣女子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看着叶国公府的牌子,“母皇,这就是你的家吗?”

    “是啊,这就是娘的家,对了,一会这面纱可千万揭不得,不然定会让你阿姐为难,记住了?”叶若卿嘱咐道。

    “羲和记住了。”羲和吐了吐舌头。

    “嗯?”叶若卿看向她。

    “是,洛儿记住了。”

    二人这才向里走去,雕栏画栋,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

    外面报幕的声音又响起,“嬿夫人携千金前来恭贺。”

    “嬿夫人?”

    “嬿夫人?”

    众人都有些好奇,嬿夫人是何人,东漓国怎的没有听过这号人物,可是一般人又怎能亲自来大堂祝寿,所以不由得吸引了众人目光。

    叶老太君这些日子总在做梦,梦见她的若卿回来了,扑到她的怀里,就如同幼时一般,每每梦醒总是苦笑,若卿怎么可能回来,她身为女帝,如今古月国内忧外患,他又怎么可以抽身,这江山,已经困了她一辈子,如今又住了她的两个女儿,真是不知道为何这么多人要为江山争得你死我活。

    一看嬿夫人的寿贴,署名嬿夫人,有那么一瞬间的慌乱,这个嬿,是古月国女帝的名讳,是前任女帝亲自为她创的字,这世上只有叶若卿可以用这个字,她心里很是激动,是她,是她的女儿回来了。

    嬿夫人一袭黑纱覆面,全身黑衣锦云纹,极具异域女子的风格,她身后的粉衣女子步伐灵动,那双眸子四处打探,虽然衣服宽松,但依稀能看得出身形,叶老太君有些心酸,这就是清羽的孪生姐妹,毕竟养尊处优,而且有生母照拂,比起来清羽的确是雍容了一些。

    慕容正的目光自从嬿夫人出现便一直未从嬿夫人的身上离去,虽然分别了十五年,但她的身形样貌早就深深烙印在他的心里,是她吗?她还活着?她尸骨无存是他亲眼所见,虽然他一直不相信她已经香消玉殒,纵然堕鸿威力再大,她一个刚生产完的女子元气大伤,如何施展得了,所以他一直相信她还活着,可她怎么能忍心弃他和孩子们而去,只是如今为何变成了嬿夫人?她身后的女子是她的女儿吗?又是她与何人所生。

    无论她如今是什么身份,他可以不在乎,通通不在乎,只要她回来就好,她的孩子他可以视为己出,不管她现在是什么人,他都要留住她,那是他慕容正的夫人,他找了这么多年,等了这么多年,一直从未放弃过。

    “龟鲻嬿夫人携小女洛儿见过叶老太君,恭贺叶老太君福征寿考,年享升平。”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但还是可以听得出原来的音色。

    “龟鲻是古月国的城池,如今两国交战,路途遥远,你一介女流带着女儿来此,真是魄力非凡,你的夫主呢。”清悠开口。

    “龟鲻乃是女尊国家,女子经商出仕大有人在,想来公子不大晓得我们的风俗。”嬿夫人说完,拍了拍手,一座真人高的佛像被搬了出来。

    扯下上面盖着的红布,竟是一座白玉雕的观音像,栩栩如生,慈祥不已。

    “母亲,这佛像很是面善呢,跟祖母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叶紫璃忍不住跟楚韵嘀咕,这声音不大不小,让所有的人都听得到。

    “妾身有个姐姐,我们年少时曾得叶老太君照拂,是以我们姊妹二人亲手雕刻的佛像以报当年之恩。”嬿夫人抬起头,“不知老太君可记起了我们姊妹。”

    “是了,我想起来了,难为你们这么多年还记得我,你有心了,长卿啊,让嬿夫人入座。”叶老太君说道。

    慕容正看着嬿夫人,突然开口说了一句,“嬿夫人为何以纱覆面,这不是你们古月的风俗吧,古月女子抛头露面乃是常事,不知夫人这是何故?”

    众人本没有注意这些细节,被慕容正一提到时都看向了嬿夫人。

    “大人对古月的民俗倒是颇为知晓,我们母女面容与中原女子不同,为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是以薄纱加身,失礼之处还望见谅。”嬿夫人说话滴水不漏,倒是让众人不在怀疑什么。

    嬿夫人的目光看向楚御祁,他好像并未认出自己,他身边的两个年轻人想必就是辰王和楚相了,突然间目光有些冷,她不管什么战神还是王爷,既然对她女儿无意便不该招惹她,招惹了就该好生捧在手心,明明有婚约还来诱哄她女儿,甚至害的她女儿小产,他真当清羽没有娘亲便可随意欺侮吗?她庆嬿还没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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