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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战神独宠绝色夫人 > 八十八 有法子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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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羽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别亦苑。

    “相见时难别亦难。”清羽不由得苦笑一声,“竟是一语成谶,不得见,不得别。”

    清羽推门而入,里面的景象有些冷清,慕容正下令不让人靠近别亦苑,连打扫也是自己亲力亲为,清羽平日里是不会来的,因为她觉得这里太过伤感,每次来这里都有一种悲怆之意油然而生,她自出生便从没有见过叶若卿,但她曾经以为自己活着就是为了给叶若卿报仇,她要毁了东漓国,灭了古月国,要不然她还不知道该如何撑过十五年。

    推开门进到内室,一副画像挂在内室中,那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女子,顾盼生辉,倾国倾城,上面还有诗句,“漠漠轻寒上小楼,晓阴无赖似穷秋。淡烟流水画屏幽。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宝帘闲挂小银钩。”

    看这手法不像是出自慕容正之手,倒和楚沐笙有几分相似,在桐华镇,楚沐笙也曾为她做过画像,手法倒是有些相似,只是这画看起来已有二十多年的样子,楚沐笙才十七,应该不是出自他之手。

    清羽刚想离开,却突然想起楚沐笙曾说过,他的丹青是他父亲亲自教授的,他的父亲,岂不就是楚王。

    再仔细看向那副画,背景是好像叶国公府的绣阁,叶国公府虽与楚王府相距甚远,但是绣阁很高,而她记得楚王府有一处藏书阁也是在高处,正好与叶国公府的绣阁遥遥相望。

    父亲曾经说过母亲嫁人之前曾经心有所属,只是后来被父亲的才华品行所折服,才倾心于父亲,难道那个人,是楚王。

    可是若是楚王,为何当年他不肯救母亲,按照年龄来推算,大哥清漠今年二十岁,正值弱冠,而辰王是十九岁,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会突然各自婚娶互不相干。

    清羽开始翻着室内一切可能解开前尘往事的东西,却是一无所获。

    她暗自想,许是自己想多了,这之间应该没有那么多的爱恨情仇。

    转身欲走,却听见有东西掉落。

    清羽转身看去,竟然是那副画掉了。

    清羽捡起那画,想重新挂回原地,却发现那副画的背面暗藏玄机。

    “今生缘尽,唯盼来生,细水流年与君同,繁华落尽与君老。”那字迹已经不太清晰,却还是可以依稀辨认。

    最重要的是画的背后还贴着一张纸,清羽打开一看竟然是古月国皇室的部分族谱,原来古月国不只有女帝,还有暗君。

    她仔细看去,竟然是一封信,是上任女帝写的。

    若卿;

    朕闻你临盆在即,甚是欣慰,朕近来每况愈下,你母亲虽身为暗君却远在东漓,国不可一日无君,此胎无论男女,你都不可再为你夫君孕育子嗣,你有皇位需继承,日后待你添置后宫,子嗣之事自会随你所愿,而今不可在任性胡为。

    朕已将你的名字添入宗庙,待你归来之日,朕便传位于你。

    拟旨如下;

    朕遵从天命,拥立新君。

    传位于第九任古月女帝庆嬿,庆嬿才能出众,心怀天下,定能兴我国祚,振我国威。

    庆嬿系前任暗君庆姌之次女,叶若卿,今为明帝,庆姌长女叶兰卿更名为庆嬬,为暗君。二人当同心同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明帝不可欺压暗君,暗君亦不可造反明帝。

    二人登基之日自有祭司作法,饮血为盟,一损皆损,一亡具亡。

    “啪。”的一声,画卷再次掉落。

    “娘。”清羽喃喃的叫了一句,眼中泪水打转,原来竟是如此。

    “这古月国的规矩竟是如此,外祖母从小教导自己为君之道,莫非自己便是其中一个候选者,难道自己也摆脱不了这种命运吗,又是皇位,你可知你将多少人踩入了地狱。”

    清羽看着叶若卿生前的东西都摆在原处,似乎可以看到煮茶,下棋,作画,看书的叶若卿,想靠近却又怕打扰了这片宁静。

    一世荣华又如何,若是让叶若卿选择,想必她还是会选择留在原地。

    转身欲走,却听见身后有人在唤自己。

    “羽儿。”转过身看去,竟是叶若卿,她真的好美,温柔亲切。

    “娘。”清羽愣在原地,腿脚不听使唤,竟不能挪动一步。

    “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了。”叶若卿的手抚上清羽的脸,清羽想抓住她,可却是什么都没有,都是自己的幻想,苦笑着,想出门离去,突然头一沉,倒了下去。

    浅云居。

    清羽一睁开眼发现自己在自己的房间,自己昨晚明明在别亦苑啊,“泠絮。”

    泠絮听见后走进来,“小姐,你醒了,现在要更衣吗。”

    “我昨晚。”清羽试探的问道。

    “你昨晚高烧不退,还一个劲的说梦话,喊着娘,你是不是梦到娘了。”清悠走进来,脸上有些倦意。

    清羽摸了摸自己的头,原来自己是做梦。

    “二哥,我可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你怎么可以闯进我的房间。”清羽一脸无辜的用被子裹紧自己,眨巴这大眼睛看的清悠一阵头皮发麻。

    清悠白了她一眼,真是个白眼狼,也不想想她可是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给她换血调和阴阳的时候也没见她这么羞涩啊,“快起来吧,我在外面等你,有事要跟你说。”

    在筱鸾几人的伺候下穿好衣服梳洗完毕已经过了半个时辰,清悠等得不耐烦了,不等她便一起吃早膳,已经自己吃上了,对于清悠的这幅德行,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二哥昨日操劳了一天,晚上又不得空休息,早朝之后也不休息便直接来我这,羽儿还真是受宠若惊。”清羽坐下道。

    清悠咳了出来,真是服了她这张嘴了,给她盛了一碗粥,隐约可以看到有红枣,“这是补气血的,你多喝些,自你小产以来未曾好生进补,也无暇好生修养,尤其是祖母回来之后未免祖母生疑,你的补药也停了,所以只能在药膳上下些功夫了。”

    清羽喝了一口粥,今日的粥很合胃口,不由得多喝了几口,“我明白。”

    清悠的点点头,又道,“今日早朝,陛下和父亲定下了依贤和七王的婚期,三日后下聘,腊月十九完婚。”

    “咳咳,这么快。”清羽被呛到了,“怎么这么匆忙。”

    “陛下的意思是待你及笄之后便立即成婚,所以为了准备你们的婚事,不得不让十王的婚事紧凑些,不过我看十王倒是丝毫不在乎仓促,那样子倒是乐意得很,拉着父亲岳父长岳父短的喊个没完,不过父亲的脸色却不是很好。”清悠撇了撇嘴,“怎的祖母回来之后也不过问你的婚事,实在是不符合常理。”

    “这不是大姐婚事迫在眉睫嘛,祖母一时顾不上罢了,再者说了,我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对了稍后你和大哥陪我去琳琅坊给大姐置办些嫁妆吧,三姨娘没多少体己,父亲也不会亲力亲为,二姨娘做事我可不放心,我可不愿意让大姐的嫁妆太单薄惹人笑话。”清羽给自己添了勺粥,想起以前清悠的所作所为,还是决定提点他两句,“你若是敢将我的行踪透露给他人,我有的是法子治你。”

    清悠撇了撇嘴,“不敢,不敢。”

    佛堂。

    老夫人还在礼佛,慕容正在一旁等了许久,老夫人终于放下了念珠。

    “母亲,依贤的婚事定下来了,三日后下聘,下个月二十八完婚,还要有劳母亲操持了。”慕容正扶着老夫人走出佛堂。

    “这是自然,你的孩儿我向来都是一视同仁,不过,聪明的鸟可不会将自己的卵放在同一个巢中,你已经让一个女儿嫁入了皇家,就不该在送出一个女儿。”老夫人话锋突转,“你可是忘了答应过若卿什么。”

    慕容正脑海中闪过一系列画面,往日恩爱似乎就在昨天,“自然不会忘。”

    “没忘就好,你说与我听。”老夫人有些发难。

    “自我以下三代,在野不在朝,凡我儿女,不与皇室结姻亲。”慕容正眸子一紧,这是新婚之夜他答应若卿的话,他这辈子都不会忘。

    “那你如今又是在做些什么,清漠清悠就罢了,身在乱世,想要独善其身已是不能,可是羽儿呢,为何要将她推出去,她可是你和若卿的亲骨肉啊,这孩子命运多舛,毒圣早就断言她活不过十五岁,你又何必要为了巩固你的地位让她余生不得安宁。”老夫人捶足顿胸,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你何时变成了这样。”

    “母亲,并非如此,这是羽儿自己的选择,我曾经也想阻拦,可这孩子却是愿意嫁给七王,我无力挽回啊!”慕容正解释。

    “无力挽回?正儿,你是我生的,我最了解你不过,若是你想做,便没有你做不到的事,陛下他纵有拉拢你之心,也不会强迫你,何况我已经做出让步,让依贤嫁给了他的儿子,太子妃大婚当日便不知所踪,太子妃与羽儿交好,我不相信你不知道这是羽儿的手笔,羽儿因为她娘的事变得功于心计,若是真与皇室联姻,那必要掀起腥风血雨,羽儿的婚事,绝不能成,必要退婚。”老夫人似已有了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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