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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说是，他怎么会知道？
凤七夜虽然惊讶，倒也是没有特别的诧异，自从那个她穿越开始，对于这世界的任何事情都开始有免疫了。
只是这样的答案让凤七夜还是觉得意外。
君天夜有这怀疑是在替凤七夜以骨修骨的时候开始，那会他就觉得凤七夜的血脉之中包含着一股奇异的气息和力量。
这种力量让凤七夜拥有异于常人的天赋，兴许她那特殊的体质也是因为如此。
如今看凤天寰的这表情，他就更加确定了。
“外域，特别是侍神族，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据说，侍神族的人从来没有在其他的领域产子过，因为他们产子似乎与别人不同，加上你若是没去过，那么就可以确定，凤七夜不是你女儿。因为你没机会接触到侍神族的圣女，唯一的答案就是，是圣女自己带着孩子出逃。”
因为若是圣女是在外与人结合，即便是怀孕了，也无法产子，如果是她是在怀孕的状态之下，又被抓回去外域，那是决计没有机会在出来的。
“冥帝似乎对于侍神族了解的颇多？”
凤天寰反问。
“毕竟在曾经在冥帝的位置之上，就算不插足其他的位面的事情，可多少还要了解一些的。只是，侍神族说着好听，侍奉真神的一族，可天界的真神如今屈指可数，他们本着这种虚伪而尊贵的身份来踏足三界，还真当自己是天界的一份子了。四方帝惧怕他们，我可不怕。”
君天夜话语有些犀利，让凤天寰有些折服。
“可他们的实力和权利大倒也是事实。冥帝大概对于侍神族了解还不是很深吧。”
凤天寰道。若不是如此，他也不必如此躲藏了。
“哦？”
凤天寰挑眉。
“那是什么，用我媳妇的话来说，那不过就是一群神棍，仗势欺人罢了。”
“这么说倒也是没错，我确实是没去过外域，我是在神月大陆的时候，遇到外域侍神族嫡系一脉的圣女。也就是七夜的娘亲，墨红鸾。”
一听到凤天寰开始说起自己母亲的事情，凤七夜反而平静了。
君天夜怕她紧张握了握她的手。
“你母亲是个坚强又温婉的女子，当时我从空岛回来没多久，便自行随着摆渡人跨海来到了神月大陆，入了当时的归离宗。遇见你娘也是在一次外出历练的时候，当时我见她昏倒在在路上，本想不管的，毕竟一个女子半夜昏倒在外也是挺诡异的。不过终究还是没自己的良心，救了她。”
“昏倒？那她当时就带着我一起吗？”
凤七夜有些奇怪。
“是带着你，还有……你的哥哥！”
凤天寰语出惊人。
“我还有个哥哥？”
凤七夜这回是真的被意外到了。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还有一个哥哥！
“这怎么可能？若是她带着两个孩子一起出逃的话，怎么能那么容易就逃出外域。”
就连君天夜也有些奇怪。
“你虽然知道侍神族是侍奉真神的一族，但是你可知道侍神族嫡系一脉的圣女职责是什么？又是如何产子的？”
凤天寰的话字字珠玑，这点君天夜确实不知道。
冥界从来不会和外域有交集，他即便是了解，也不必深刻去探寻那些，加上这一切几乎都是侍神族的秘辛。
他也无从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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