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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质子之尊:郡主撩夫记 > 第一百二十三章 以劫来应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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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像是看猴儿一样看着秦晚娇,有人吹口哨起哄,甚至街边儿的乞丐都在笑,出来的人多,他们的收获也丰盛些。

    秦晚娇何时受过这种苦,加上身上本来就带着病,对周围的人大声叫道,“看什么看?再看本小姐杀了你!”

    周围的人一边笑一边往回走,也懒得和她计较,秦晚娇倒是哭了起来,对苏蓉说道,“娘,我累,不想走了……”

    苏蓉自然是心疼坏了,一边抱着她安慰,一边对身后的侍卫喊道,“来人,还不给小姐准备软娇”

    “可是……”一个侍卫想提醒凤逸说的必须走过去,秦晚娇就大声叫道“可是什么,还不快去,你是不是想累死本小姐!”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那侍卫立刻低头恭恭敬敬的说道,同时挥手让其他人准备软轿。

    凤涟把糖葫芦上的糖都给舔了吃,对秦晚娇说道,“哟,秦大小姐,去拜佛可是要诚心,坐轿子去可不行啊。”

    “凤涟!”秦晚娇差点儿没被凤涟气死,当场就要发作,凤涟现在战斗力满格,也没有什么思想包袱,便扔了剩下的酸山楂,讥讽道:“有些人啊,心不够诚,路都不会走,到了佛前还是玷污佛祖,还不如回去洗洗睡吧。”

    “凤涟,你太过分了!”秦晚娇脸色通红,说了一句还咳嗽了两声,气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她可不能回去洗洗睡,这一睡就睡到阎王殿里去了。

    凤涟没有过分的自觉,懒洋洋的样子和她哥哥如出一辙,抱着臂晃悠悠的走路跟拽的二五八万的大爷一样,说道,“过分谈不上,比不得秦小姐,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不死不活还浪费别人的心情,苏大娘把你生出来本就勇气可嘉,你还能活着真是勇者无敌,这样走好意思出来逛街……”

    凤涟话音一转,笑着看着涨红了脸的秦晚娇,说道,“您对我们大家更过分啊。”

    “凤涟……咳咳……”秦晚娇指着她想骂她,却因为咳嗽被呛得满脸通红,凤涟握着她的手指,笑嘻嘻的说道“别生气啊秦小姐,您可还生着病,本郡主就算气死了你又没有犯了律法,您气死了多亏。”

    “娘……”秦晚娇娇滴滴的抱着苏蓉,苏蓉也被她气的满面通红,半天说不出话。

    凤涟见好不收,继续说道,“秦小姐,我就奇了怪了……”凤涟眨眨眼睛,看的秦晚娇也有些疑惑,凤涟便抓着她的手指,继续说道,“我就奇了怪了,像秦小姐这种稀奇物种,应该供在御兽园里养着,说不定什么时候御兽园里的猪都能像秦小姐一样不长脑子也长着人样儿。”

    “你……你……咳咳……”秦晚娇被凤涟气的半死,刚要骂她,轿子却已经冲了过来,拉着轿子的马像是发了疯,一路冲了过来,众人纷纷闪避,一个女子正抱着凤涟扔下的糖葫芦啃,眼看着来不及离开,马车就撞了上去。

    凤涟吓了一跳,刚想要去拉人,银丝瞬间飞过,一下子把凤涟拉了回来,同时将车轮下被凤涟拉着的女子救了出来。

    那女子手里的糖葫芦被吓得掉了下来,凤涟拍着胸口,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看见身后的花儿,惊喜的说道,“花儿你怎么来了,幸好有你在。”

    花儿没有理她,冷冷的看着秦晚娇,她的侍卫见差点儿撞到郡主自然吓得要死,还没来得及给花儿道歉,秦晚娇便得意洋洋的说道,“活该!”

    花儿手里冰蚕丝瞬间飞了出去,侍卫看见也顾不得道什么歉了,抽出刀就上去保护自家小姐,花儿内力霸道,银丝没有接触到他们就将人震到一边,前端稳稳的停在秦晚娇的脖子处。

    秦晚娇吓得没来得及动,苏蓉指着花儿大声喝道,“花梨郡主……”

    “放心,我不杀她……”花儿看了一眼苏蓉,又看着秦晚娇,花儿精致的脸在秦晚娇眼里忽然犹如恶魔,她浑身有些颤抖,花儿便说道,“相府小姐本郡主自然不会乱动,不过奉劝小姐,心不诚,佛祖怕是请不动。”

    秦晚娇半天不知道说什么,毕竟银丝还在她脖子边蠢蠢欲动,凤涟大声笑道,“秦晚娇,犯贱就算啦,把犯贱当做爱好就很变态了。”

    “阿涟,以后不要冒险。”花儿放下银丝,转头看着凤涟,说起话来一本正经,凤涟赶紧挽着花儿的胳膊,讨好道,“知道啦,以后不会耽误花儿和哥哥在一起的时间的。”

    花儿淡淡笑了一下,李清风也吓得半死,差点儿扑过去舍身救凤涟,心里盘算着无论如何回去一定要凤逸把武功还给他,对凤涟急道,“你干什么,差点儿死了知不知道?”

    凤涟本来准备直接回头骂他关你什么事,但也看见他差点儿扑过去救她,见他着急,也自知理亏,嘟囔着说道,“行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秦晚娇坐着马车离开,李清风一肚子气没处撒,花儿也懒得看他们两个了,便看着刚被凤涟救了的女子,那女子又从地上捡起糖葫芦,却半天难以入嘴,花儿问道,“你是什么人?”

    这句话一下子吸引了凤涟和李清风的注意,两个人也不闹了,都疑惑的看着女子。

    那女子身上脸上全是泥土,唯有那一双眼睛美得勾人,那不是如花儿一般的清澈,甚至花儿会一瞬间觉得那样的眼睛有些像凤逸有时候的云云雾雾,不过凤逸云雾朦胧,是让人看不透,而这个女子的眼睛,有些勾心夺魄。

    花儿不知道怎么想到这个词的,但看见那双眼睛就想到了这些,那女子看了花儿一眼后立刻低头,战战兢兢的说道,“小女……啊草民是苏州城……不,草民名唤决明,是来自苏州城,其他的……其他的草民也不知道……”

    “决明……”花儿低声重复,那女子似乎更害怕了,说道,“我……草民不姓决,我不记得我叫什么……救我的大娘说我是昏迷在一丛决明子旁边,就叫决明了……”

    “你失忆了?”凤涟惊讶的问道,她对失忆还挺熟悉,毕竟花儿曾经就是失忆才会和他们在一起。

    那女子防备的扫了凤涟一眼,低头说道,“我不知道,后来大旱,大娘死了……我……草民就跟着人来到这里了。”

    花儿总觉得那双眼睛有些怪怪的,但那女子确实小心翼翼,手里还紧紧捏着糖葫芦,是一副害怕的样子,花儿问道,“二殿下在前面施粥,你怎么不过去?”

    决明犹豫了一下,说道,“那个……我……草民……抢不过他们……”

    “抢不过?”凤涟有些疑惑,李清风又接上了话,说道,“我见二殿下那里秩序很好啊。”

    “不是……是草民拿过粥,就有人抢……”决明眼神躲躲闪闪,战战兢兢的说着。

    花儿眸色依旧平静没有说话,凤涟是可怜她的,但见花儿不说话也不知道花儿什么意思,便拉着她起来,说道,“你去跟二殿下说说,二殿下会管的。”

    凤涟自己说这话就觉得僵硬,想了一会儿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转过头去看花儿,花儿却看着对面客栈的楼上,哪里只是一间雅间,窗户开着,窗帘随着风摆动,但里面没有人,花儿的目光一直看着那里,凤涟有些疑惑,问道,“怎么了?”

    花儿收回视线,淡淡说道,“没什么,一哥哥还受伤,我们先回去吧。”

    只字未提决明的事,凤涟犹豫了一下,看了决明一眼,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便跟着花儿一起回府。

    那间客栈楼上,床边有壶新茶,如今是夏天,帝城的人都喜欢喝凉茶,那床边小小的案几上有一壶茶,旁边小杯子里满了一杯,那茶冒着袅袅白雾,看上去就热极了,可那里,却真的没有人。

    花儿回去的时候,凤逸还在休息,伤的很重,以往这时候他几乎也都是躺着,花儿走到床边,似乎是挺满意的,伸手拿药给他喝,调戏一般的说道,“这么乖?”

    “自然啦,”凤逸委屈巴巴的说着,伸手去抱着她,讨好的说道,“别喝这个药了,好苦……”

    “想得美,”花儿向来只给他这一个人开玩笑,拿起勺子刚要喂给他,就被他拦了下来,苦着脸说道,“你起码要像昨天一样喂我啊!”

    花儿脑子里过了一遍,昨天喂他一样,微微眨了下眼睛,喝了一口药抱着凤逸便亲了下去,药依旧是苦的舌尖发麻,两个人一起苦着倒是没有那么苦了。

    这药纠缠了很久才喝完,花儿把碗放在一边,说道,“旱灾越来越重,皇上刻意压了旱情。”

    凤逸点点头,说道,“他贪图权利太久了,根本就一点儿也不愿意放出来。”

    花儿又说道,“凤浅渊进了帝城,肯定还有什么目的,这旱情再拖,天凌必乱。”

    “不破不立,”凤逸低声叹气,道,“天下久治必乱,本就改变不了。”

    “只是不想让你掺和进这些事情。”花儿扶他躺下,道,“你本就一身浩劫,应天下浩劫,会很累。”

    “让花儿心疼就行了。”凤逸顺着花儿都收躺下,笑着说道。

    花儿捏着他的手,也不再说话,帝城自从之前下了雨,后来又是许久没有下雨,高温的天气要蒸熟了人,蝉都懒得鸣叫,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无论是花儿还是凤逸都无法改变这样的规律,人力所能及一切,不过是人类所以为的更好。

    天气正当中午,秦晚娇和苏蓉母女却被赶了回来,果然不出花儿所料,清净寺的主持是明净,明净曾是先皇时期护国法师,他的面子没有人敢不给,就算是丞相家里也不行,秦晚娇坐着轿子前来就是亵渎佛祖,明净大师连人都没有见便叫上小沙弥把人打发了走,甚至还白白让两人在寺门前等了快一个时辰,最后让她们第二天再去。

    秦晚娇本来不服,到了半夜,高烧忽然严重起来,整个人都被烧的晕晕乎乎,又是胡言乱语,说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把丞相急得不行,无数名医看过依旧不见好转。

    而在凤逸的别院里,张家小姐把药喂给了秦景深便离开了,秦景深昏迷了一天才醒来,果然身上便没有那么痛苦了,他动了几下疼到僵硬的手臂,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地,云景他们竟然还没有找来,不仅有些愕然。

    他想要起身走两步,还没迈开腿便因为终日的疼痛和休息软了腿,踉跄了一下差点儿摔了,祁正好走进来,手里端着一碗药,扶着他坐好,说道,“三公子,把这药喝了你会好很多。”

    秦景深也没有为难祁,什么都不问就张口喝了药,祁的药是真的苦,不光凤逸这么觉得,这种味道真是让秦景深的舌头重新做人,他深呼吸了一下,才虚弱的想要回床上休息,他天生娇生惯养,头一次受这种罪,竟有一些颓废之感。

    到底算是凤逸的哥哥,加上医者仁心,祁有些不忍,对他说道,“三公子不必这样,主上有办法解毒的,不日就可以给三公子解毒”

    “哪儿有那么简单,就算是他,也要些时间……”秦景深并没有说出他是谁,但两个人都很清楚那个人指的是谁,凤逸和凤零绝对有关系,要说解毒,那只能是凤逸了。

    秦景深躺会床上,到真的是将逆来顺受这种优良作风发挥到了极致了,被软禁了也不恼,身上的毒可能解不了也不担心,就这么悠哉悠哉的躺着,可是惬意极了。

    祁叹了口气,不知他心中是否真的如此洒脱,但他确实也不应该管太多,那天凤逸是明显的对他不满他也知道了,随即叹气转身离开。

    第二天一早,凤涟竟然又起了个早,秦晚娇和苏蓉的事所有人都听说了,一早就有人看热闹,秦晚娇明显病的更重了,她遮着面纱都能看出脸色有些苍白,似乎也有气无力的,连苏蓉都没有再和她多说话。

    凤涟有些幸灾乐祸,在那之外也有些唏嘘,她并不是特意来嘲笑秦晚娇的,也就只是看了两眼就转身离开了。

    凤锦修在皇城西北设立粥棚,每日日出和日落定时施粥,凤涟溜溜达达到了哪里,果然正好到了施粥的时间,凤涟眼尖,一下子便看见了在人群里排队的决明。

    她的脸蛋儿还是有些脏,身上的衣服更是脏的不能看,她手里拿着个凤锦修让他们用的标准大小的碗,神情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不和任何人说话,而任何人跟她说话时候她都是唯唯诺诺的,一遍一遍的点着头。

    凤涟站着的位置有座小桥虽然下面的河里没有水,凤涟蹲在那里,嘴里叼着根草,能够清晰的看见那些灾民的一举一动。

    决明很快就跟着队伍领到了粥,她小心翼翼的端着粥坐到旁边,刚准备下口,腿上就被狠狠踢了一下,决明立刻抬起了头,眼神又是害怕又是生气,小心的保护着那碗粥,像只受了惊的兔子。

    踢她腿的是一个男子,再一群面黄肌瘦的灾民之中尤其格格不入,这个人看上去非常壮实,身边还跟着一两个类似打手的人,戏谑的看着决明,一个人说道,“上次不是说了不许你这小娘们儿来这里讨饭?”

    “这里……这里是二殿下的,我……我为什么不可以……”决明嚅嗫着道。

    那男人一手夺过决明手里的粥,决明愣了一下,刚要去抢,却被旁边两个人拉起来架着,男人三五口便喝完了粥,嗤笑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喝二殿下的粥?”

    决明生气的厉害,眼眶都气红了,又水汽氤氲好不可怜,男人上前一步,一把捏着决明的下巴,轻佻的笑道,“以前没发现还是个小美人坯子,来给爷乐呵乐呵。”

    决明咬着牙不说话,被两个男人架着往前走,一边拳打脚踢,但到底不是两个男人的对手,一个劲儿的往暗处拖。

    凤涟吐了嘴里的草,她整天也不带个婢女,活的贼粗糙,因为之前的事,她回来之后凤逸就让薛飞他们四个麻溜儿滚了,如今她身边是一个人也没有,自己拎着腰上别着的鞭子便冲了上去,前面的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脸上一热便有血迹流下,那人立刻转头,大声怒道,“你是什么人?”

    凤涟懒洋洋抱臂,说道,“你可以叫我除魔卫道的侠女。”

    “呸,你还侠女!”那人啐了一口,看着凤涟,眼神阴狠,说道,“把她给我抓起来。”

    他身边也就那两个狗腿,都直接像凤涟扑去,决明显然有些担心,刚想叫住人便见凤涟一鞭子同时打中了两人,力道可是一点儿也不轻,两人都见了血。

    三个人像是见了鬼一样看着她,男人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刚要上前却见凤锦修的粥棚的维持秩序的侍卫过来,远远的说道,“干什么呢,都别乱来!”

    男人估计和那侍卫有几分关系,刚想要上前,那侍卫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男人有些不敢相信,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侍卫便看着凤涟恭敬的说道,“小人见过清涟郡主。”

    “见不见过都无妨。”凤涟懒得听他拍马屁,懒懒的说道,那侍卫有些尴尬,想了半天还是说道,“是。”

    凤涟看着目瞪口呆的男人,对侍卫说道,“二殿下这秩序交给你们了,你们就这样做的?”

    那侍卫也看了一眼决明,长有眼的差不多都能看出来发生了什么,说道,“小郡主赎罪,小人未有严加看管,请小郡主责罚。”

    “我没工夫责罚你。”凤涟说道,凤锦修的人还算可以,主动认错没有辩驳,她也确实没有什么资格管。

    决明还在怯生生的看着她,她并不知道凤涟的身份,此时知道也是有些大吃一惊,凤涟向她走去,她不自觉的向后退,凤涟便笑道,“这么有缘啊?”

    决明小心翼翼的说道,“是……是啊,小郡主……”

    自从花梨进了京,大家为了防止弄错一般都叫花梨郡主,叫凤涟小郡主,凤涟活泼大方,倒也显的可爱,她此时噗呲一笑,对决明伸出一只手,说道,“跟我回王府吧。”

    决明犹豫了半天,过了许久,还是把手放进凤涟那双有些粗糙的小手之中,凤涟握着她离开,路上说道,“王府没什么人,也没有什么规矩,只有哥哥,花儿,我……”凤涟想了一下,说道,“还有一个李清风,你进了王府,想做婢女就可以找徐姑姑安排,不想的话过些天皇上解决了大旱,就送你回去。”

    决明似乎被这忽然而来的明媚打动,半天没有说话,楞楞的跟着凤涟走,头都没有回过。

    一根银丝瞬间飞上二楼,帝城到处都有客栈,而这便是天下下第一酒楼,雅间人还没来得及走,红衣少女已经从窗户飞了上来,银丝从面前人的脖子便缓缓放下,暗卫本是惊弓之鸟,也看着男子的手势消失。

    坐在窗前的男子先开了口,说道,“花梨郡主大驾光临,何必要从窗户进来?”

    “东州王,凤浅渊?”花儿浅笑,面前明显还有一套茶具,花儿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男子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便对花儿问道,“花梨郡主不怕本王下毒?”

    “你没那能耐。”花儿喝了口茶,抬眼看了他一眼。

    凤浅渊大笑,说道,“花梨郡主天下无敌,果然传言非虚。”

    “你代表不了天下人。”花儿看着他,没有笑也没有其他表情,目光平静而冰冷,眼前的人与她而言像是没有任何特殊之处一般。

    不得不说凤氏皇族长得都不错,包括这个凤浅渊,穿着一袭黑衣长衫,是男子常穿的款式,袖口有金线勾勒,他皮肤很白,五官分开看也都属于中上,而合在一起便是上上之姿,修长的手指握着茶杯,茶色的茶杯静静放在唇边,看上去莫名的赏心悦目。

    凤浅渊见她看着他,笑道,“不知在下怎么入了花梨郡主的眼?”

    花儿笑道,“东州王多心了,只是想起了一个人。”

    “哦,什么人?”凤浅渊似有疑惑,笑着说道。

    花儿放下茶杯,眼神看着茶杯,有些飘忽不定,说道,“凤氏皇族生的好相貌,自然想起本郡主所爱之人。”

    “听闻帝城谣言,郡主柔肠所付,不知是江湖凤帝还是世子凤逸?”

    花儿到,“无论是谁,和东州王似乎都无关系。”

    “自然,”凤浅渊笑,说道,“毕竟郡主来自西楼,必然以西楼为重。”

    这花前言不搭后语,花儿却很清楚他在提醒着她,她无论如何都是西楼的郡主,没资格喜欢天凌的太子。凤浅渊放下水杯,客气的说了一声后离开。

    花儿没有拦着,她的手覆上水杯,眸色变得有些深,万事未定,谁会知道日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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