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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质子之尊:郡主撩夫记 > 第一百零四章 明明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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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景深被困,花儿也很清楚,她便立刻去了秦景深的别院,院落白天看起来很别致,到处都种是花,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是一座房子,花儿独自走去,她对凤逸很熟悉,熟悉到可以轻易感受到凤逸的气息,然而她推开房门,房间却是一个人也没有。

    花儿愣了一下,眸子瞬间变得极其深邃幽冷,感觉到身后有人,冰蚕丝便瞬间飞了出去,直奔身后的人而去。

    云景大惊,立刻叫道,“花梨郡主。”

    花儿停下手,冷冷的看着他,云景疑惑的问道,“逸世子呢?”

    “你说呢?”花儿向来平静,这次的冷气几乎将人冻住,她生气了,很少这样情绪毫无保留的外露,或者说她以前很少生气。

    云景看着房间,也是疑惑的说道,“逸世子就在这里,他不可能自己离开。”

    花儿的心渐渐的往下沉了一些,转身要走,云景却忽然说道,“花梨郡主等等,属下和您一起去找逸世子。”

    花儿不理他,继续往前走,他继续说道,“郡主,我家公子被夫人下了毒,世子精于用毒,求世子帮忙。”

    “一哥哥已经帮了他。”花儿平静的说道。

    云景还没明白过来,花儿就轻功离开,凤逸没武功还受制,那人能从秦景深手里抢人,武功一定不低,若是什么心狠手辣之徒,凤逸一定凶多吉少。

    想到这里,花儿直接去了丞相府,光天化日之下闯进相府,丞相厉声问道,“花梨郡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景深呢?”花儿问道,声音冰冷,没有给丞相任何面子。

    丞相沉着脸,还没说话花儿就闯了进去,丞相不敢对花儿做什么,西楼郡主不是他招惹得起的,但是花儿发誓不会再给凤逸惹麻烦,所以才从未做过越距的事,如今凤逸失踪,她便也顾不得什么了。

    丞相气的浑身发颤,但他很清楚秦景深嘴上说着和凤逸没有任何关系,但是凤逸依旧不会伤害他,花儿最是喜欢凤逸,一样也不会伤他,想到这里,丞相才稍微安心一些。

    花儿直接闯进秦景深的房间,他还躺在床上休息,看见花儿进来便艰难的坐了起来,依旧是虚弱极了,问道,“花儿?”

    花儿冷冷的看着他,问道,“一哥哥呢?”

    “凤逸走不了,你不必去救他。”秦景深淡淡的说道。

    “秦景深,他到底在哪儿?”花儿声音不高,但却冰冷至极。

    秦景深刚要说什么,云景却忽然出现,跪下说道,“公子,世子不见了。”

    “不见了?”秦景深皱眉,显然他也不清楚这件事,问道,“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公子,逸世子不在百花别院。”云景担心的解释道。

    秦景深想要下床,身上却疼的厉害,便只好坐在原处说道,“我的地方不可能被别人发现,凤逸会不会自己离开?”

    “不可能,”花儿说道,“一哥哥没有武功,他走不了,况且,他不可能走了之后没有来找我。”

    “花儿,我真的不知道会是谁。”秦景深说道,他长得本就是如谪仙一般,此时虚弱,看起来有些脆弱的美感,显得极其真诚。

    但花儿对别人的真诚完全没有感觉,她也很清楚秦景深没有必要骗她,便转身离开,冷冷的说道,“秦景深,你最好祈祷一哥哥没事。”

    “花梨郡主!”云景焦急的叫道,想说说解药的事,秦景深却拦着他,说道,“算了,我暂时没事。”

    “可是公子,夫人为何要这样为难你?”云景有些不明白,同样都是同父同母,为什么丞相就那么偏心他,丞相夫人却这么为难他,甚至给他下这么狠毒的药。

    秦景深低下头,他总想着丞相说的事,究竟是什么事情不能让他知道,刚一多想,心口又痛的厉害,他靠着床边按着墙,艰难的休息一会儿,说道,“云景,你先下去吧。”

    “公子……”云景有些犹豫,秦景深便已经躺下,如今叫他去查什么案子根本就不可能,他自己身上中的毒都够他痛苦个够,根本没精力和能力出去。

    花儿回到王府,凤涟已经醒来,李清风还待在清涟居,任他怎么撒泼耍赖凤涟就是不理他,花儿刚刚走进,凤涟就迎了上来,担忧的问道,“花儿,哥哥呢?”

    花儿没说话,她向来有话直说,如今却忽然觉得是不是她说出凤逸失踪了凤涟会很难过,她不想凤涟难过,正在犹豫,凤涟便郁闷的坐下,说道,“一定是哥哥还生我的气。”

    花儿看了她一眼,有些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想,说道,“一哥哥没有生你的气。”

    凤涟显然不信,还在唉声叹气,李清风终于找到机会插话,立刻跳了出来说道,“涟儿,你怎么会想这么多,凤逸为什么生你的气啊?”

    “别这么叫本姑娘!”凤涟立刻怒了起来,长这么大除了长辈,还没有人这么叫过她,听着都是一身鸡皮疙瘩。

    李清风无奈的摊摊手,说道,“好了,凤逸怎么可能怪你,要怪也只怪你这暴脾气。”

    “本姑娘怎么暴脾气了,管你什么事?”凤涟大声说道,就差趴在李清风耳边。

    李清风捂了捂耳朵,听凤涟说完,才看着她的眼睛,忽然轻声来了一句,“其实你现在这样,一点儿也不好看。”

    凤涟愣了一下,刚要骂回去,花儿便说道,“阿涟,你……明明很难受。”

    凤涟停下了准备骂李清风的话,转头看着花儿,忽然笑了,大大咧咧的说道,“哎呦本姑娘难受什么,这有什么事,不就是遇到了几个色鬼嘛……”

    花儿看着她,花儿眸子纯粹又安静,即使此时是花梨,没有人能在花儿眼中看出任何东西,也就没有人能和花儿对视很久,凤涟很快便败下阵来。

    她碰的一声趴在桌子上,将头埋在手臂处,嘟嘟囔囔说道,“是,我不高兴,难受,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到处都说我难受的要死……”

    花儿还是没有说话,甚至李清风都安静了许多,凤涟的手在桌子上拍了两下,虽然依旧没有抬头,但说话都带着鼻音了,似乎强撑着想笑,也没笑出来,嘟嘟囔囔说道,“矫情死了矫情死了……”

    “其实阿涟,你不用这么辛苦。”花儿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但是她便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想告诉凤涟,也许凤逸就是这么想的。

    凤涟拍桌子拍的更狠了,似乎想要掩盖下自己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不行啊,我不做泼妇,哥哥可怎么办?”

    “泼妇?”李清风问了一句,凤涟立刻反击到,“对啊,本姑娘就是泼妇,只会打架骂街,也不会琴棋书画,字都认不全,南疆少主还是离本姑娘远远的好!”

    “谁说我要离你远远的?”李清风作死的上去揽着凤涟的肩,笑嘻嘻的说道,“没事没事,本少主就喜欢你这样的,琴棋书画又不能当饭吃,能打架多持家啊。”

    “你滚开!”凤涟拿胳膊捅开他,又似乎想对花儿说道,“我从小就有娘生没娘教的,我野惯了,打人或者被人打,什么破郡主,我就是个没人管没人要的小混混。”

    李清风想要抱抱她,却又一次被她打开,凤涟依旧闷闷的说,“我知道我有哥哥,可是从来没见过,没有人喜欢我的,我就是个野种,可是哥哥不一样,他回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他是我的全部,那时候,我才觉得我不是一个人,我有家,有亲人,我不是野种。”

    凤涟终于呜呜咽咽的哭了,头越埋得深,越是想要推开李清风,李清风在旁边看着,凤涟说道,“哥哥回来的时候好虚弱,就像要死了一样,他们……他们骂我就算了,他们还要骂哥哥,伤害哥哥,我就要变的很强,混世魔女,不像话,我都不在乎,我就这一个哥哥,就这一个亲人,我要保护他,我要让他再也不会那样像是随时会离开我一样,让他活的那么痛苦。”

    “哥哥不想活着,他有时候想自杀,我不能让他放弃,所以我不能哭,不能难受,不能因为任何事而痛不欲生,凤涟是哥哥唯一的妹妹,要告诉哥哥这世上有人爱着他,不顾一切。”凤涟一边哭,一边嘟嘟囔囔的说着,也不是到花儿听懂了多少,她就抬起头狠擦了擦眼泪,不停的嫌弃自己,说道,“太丢人了太丢人了。”

    花儿像是在故事里还没有出来,便习惯性点点头,结结巴巴,道“呃……”

    凤涟哀嚎一声坐在桌子上,说道,“花儿你嫌我丢人还叫我说。”

    “我没有嫌弃你,”花儿说道,她看着凤涟,忽然像是凤逸一样歪着头笑了笑,说道,“我似乎有些明白,想要守护一个人,深深爱着一个人的感觉了。”

    凤涟眨眨眼,有些不明白花儿在说什么,花儿更是确定若是凤逸的话,一定不愿意让凤涟知道他的事,便对凤涟说道,“一哥哥没有怪你,阿涟,以后你是个真正的郡主了,想笑就笑,想哭就哭,这世上没人拦得住你。”

    凤涟见她还在说这件事,刚想摆摆手说不提了,花儿便已经转身离开,同时带着笑意的话留下,说道,“云倾寒,好好照顾阿涟。”

    凤涟有些不明所以,便自然的认为花儿是自家老哥派来试探的,怕她伤心或者难过,立刻叫住花儿,说道,“花儿,这话……不要告诉哥哥。”

    “嗯。”花儿点点头,继续往前走,笑道,“其实一哥哥都很清楚。”

    花儿还在安平王府想办法,凤逸却在另一个房间醒来,他习惯性的微微抬手,却发现铁链叮当响着,在秦景深的百花别院,秦景深不过刚走,那蛊就又被催发,他痛的厉害,不过片刻便昏迷过去,直到现在才醒来。

    一人带着面具,穿着一身黑袍,从他身边走过,沉沉的声音说道,“醒来了?”

    “空山道人?”凤逸冷笑,淡淡的说道。

    那人也没有惊讶,摘下面具,果然是一张老人的脸,头发花白,倒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意思,凤逸晃了晃手上的链子,问道,“秦景深不知道你来了吧?”

    “他是我唯一的嫡传弟子,总该为他做些什么。”空山老人放下面具,平静的说道。

    “你想怎样?”凤逸问道,似乎完全不在乎自己是否身处险境。

    “我不想怎样,你留在这里就是了。”空山围着他,随意的说道。

    “你不是为了帮秦景深吧?”凤逸冷笑,说道,“传闻你和阿涟的师父云梦老人有些恩怨,抓我,是为了威胁阿涟吧,或者说是为了等云梦老人。”

    “逸世子,”空山说道,“有时候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凤锦宸。”

    凤逸笑笑,说道,“果然,知道我身份的已经这么多了,不过,你只能当我是凤锦宸。”

    “逸世子,你不怕我杀了你?”空山道人问道。

    凤逸笑笑,躺着也懒得动了,说道,“你在十五年前曾跟云梦老人承诺过,此生绝不会再杀人。”

    “逸世子知道的倒是不少。”空山眯了眯眼,冷冷的说道。

    凤逸道,“不过保命而已。”

    “那清涟郡主若是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呢?”空山也笑了,像是抓住了他的软肋一般。

    凤逸闭上眼睛,仿佛丝毫不担心一样,说道,“阿涟会知道我的身份,不过若是从你的嘴里说出来,我保证你所有在乎的人,都不得好死。”

    空山老人愣了一下,那躺在床上的少年似乎只是想睡觉,没有任何杀气,而且如今身陷囹囵的是他,可他说出的话,却让人莫名的脊背发寒。

    空山道人冷哼一声,也不再管他,便起身离开。

    花儿不想告诉凤涟凤逸失踪的事,便又一次去了凤锦洵的府邸,秦景瑜伤势很重,时常昏迷不醒,花儿明白他也做不了什么了,见他清醒,便扔出一幅画在他身边,秦景瑜疑惑的看了一眼,花儿问道,“这像谁?”

    秦景瑜艰难的把头探过去看了两眼,画中是个女子,准确的说是很美很美的女子,秦景瑜看了两遍没有看出个所以然,花儿便提醒道,“这是我在你爹的书房里拿的。”

    秦景瑜愣了一下,便又仔细的看起了那副画,片刻后惊道,“秦景深!”

    花儿竟然弯唇笑了,这很难得,杀人诛心,花儿很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她向来一击毙命,很少有这种时候,也许这样的事,更是凤逸经常做的。

    秦景瑜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喃喃的说道,“难怪娘亲不喜欢他,难怪爹那么宠着他,难怪……难怪……”

    秦景深和画上的女子至少三分相似,秦景深的雅致,那个女子也拥有七分,秦景深的温润,那个女子同样,秦景瑜忽然想起来,那天凤涟在皇宫大殿上说秦景深到底是不是亲生的时候,丞相夫人夸张的表现,原来一语成谶,天下第一公子秦景深,竟果然不是和他们一母同胞,以他母亲的姿色气质,也难怪丞相念念不忘,多年珍藏着一副画像。

    秦景瑜震惊过后终于反应过来,问道,“为什么把这个给我?”

    “我说过,我只要一哥哥。”花儿站在他身边,眸色渐渐变冷,说道,“秦景深不愿意把一哥哥还给我。”

    秦景瑜抬头,问道,“他知道我在你手里吗?”

    花儿回头,随意的说道,“你算什么,怎么跟一哥哥比?”

    秦景瑜便不说话了,这话许多人对他说过太多次,秦景瑜算什么,什么都不算,只是个笑柄,仗着丞相府权势欺人的大少爷,可所有人都能不把他当回事,但他的家人怎么可以这样,秦景深怎么可以明知道他在花梨手里还不放了凤逸,他们可是亲兄弟。

    花儿见他不说话,便转身离开,这里的门没有关,秦景瑜应该明白她的意思,不过他如今一身是伤,即使想走也走不了,手上紧紧攥着那副画,画中女子的眉目被他攥的皱了,却似乎也解不了他心头之恨,亲生父亲,为了一个私生子,对他们三个不管不问,偏心到这种地步。

    ------题外话------

    ……题外,

    你们猜,我能不能一如既往的坚持很久?

    哈哈哈,也没人猜,但我觉得我可以,

    人只要有目标就已经很好了不是吗?

    心灵鸡汤,做一个幸福的努力着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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