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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质子之尊:郡主撩夫记 > 第九十四章 真的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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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凌皇觉得自己运气不好,抓花儿没抓到,本来生气极了,没想到没两天儿过去,花儿竟然自己回来了,可这次回来的不是花儿,是货真价实的杀人工具天才嫡女花梨郡主,而且她以花梨郡主的身份回来,即使是质子,皇帝都拿她没办法,甚至还要拼命保护她,而且,他敢打赌,花儿知道的秘密,花梨一定告诉了西楼王。

    花梨从西楼来到天凌又用了五天,青柠跟着她来了天凌,花梨红裙,腰间垂着两个金色的小铃铛,和当初花妍的装扮相差无几,皇帝派人来接,是二皇子凤锦修和丞相三公子秦景深。

    秦景深还不容易摆脱了软禁,还没好好出去玩玩儿就被派来迎接郡主花梨,还是自家丞相老爹极力推荐的,一心想让他拉拢西楼,见到花梨的马车,花梨从马车上走下,优雅而平静,那份气场比起当初的刻意模仿的花妍不知强了多少,秦景深下马行礼,道,“花梨郡主。”

    花梨看了他一眼,平静的说道,“我是质子。”

    秦景深笑了笑,说道,“郡主说笑了,郡主是西楼嫡女,天凌自当以礼相待。”

    花梨点头,说道,“那本郡主要住在安平王府,皇上可会同意?”

    秦景深笑道,“郡主在西楼尊贵无上,想来陛下也是会同意的。”

    “好。”花梨点点头,又上了马车,说道,“多谢景深公子,劳烦景深公子直接送花梨到安平王府。”

    二皇子凤锦修这时才好不容易插上一句话,问道,“郡主不先入皇宫?”

    “不必,舟车劳顿,本郡主想先休息为好。”花梨合上帘幕,便不再多话,她可比当初花妍傲气许多,她是西楼真正的郡主,天凌不但不敢动她,甚至还要保护好她,而她自己,不惧任何针对。

    秦景深说道,“郡主说的是。”

    马车便离开城门向王府而去,这也是件怪事,本来一个失去记忆的呆呆傻傻的小女孩儿摇身一变成了西楼最尊贵的郡主,许多人正感叹没有来得及讨好郡主,她又摇身一变成了质子回来,来来去去,西楼像是在戏耍天凌,但天凌却也找不到什么错处。

    安平王府自然收到消息要迎接花梨郡主,王府人本就不多,除了一群下人便只有奶娘和凤涟了,凤涟看着花儿离开,又看着她作为花梨回来,花梨走下马车的时候,凤涟忽然往前几步,不顾所有人的眼光往花梨身边去,西楼的人立刻拦住凤涟,花梨抬手,西楼的人便放开凤涟,凤涟两步就跑到花梨身边,伸手抱住她,眼泪扑簌扑簌的掉,说道,“花儿,花儿……”

    花梨没有动作,也没有抱她,凤涟哭了许久,徐姑姑也有些不忍心,花梨才淡淡的开口,“清涟郡主,我是花梨。”

    凤涟却依旧抱着她,但却不哭了,抱了许久才放开,后退了两步,认真的说道,“凤涟见过花梨郡主。”

    以凤涟的身份,见这个礼只是客气客气,花梨也没有多说,对身后西楼的人说道,“你们回去禀告父王,我已经安全留下,青柠跟着我。”

    “是,郡主。”西楼的人领命,便拉着马车离开。

    凤锦修说道,“既然郡主已经平安到了王府,我等便先回宫复命。”

    “好。”花梨点点头,也不多看他们一眼,便径直走进王府。

    凤逸没有出门,那便是他根本就出不了门,花儿对王府熟悉的很,刚走进清逸居就看见满树密密麻麻的小梨,果然看着还是舒心,她走进房间,自然没有人阻止她,即使她如今只是花梨而不是花儿。

    凤逸应该是醒来过,如今又睡了而已,花儿走了大半月,他身上的伤向来好的慢,如今也是没有好多少,花梨捏着他的手腕把脉,仔细的看了看他的伤,奇怪的是他的骨头受到了很严重的伤害,但无论是腿上还是手上骨头里面的伤都已经完全长好,只是外伤还一如既往,被包扎的白纱上还能看见隐隐血色。

    床上的人感到有人动他,便艰难的睁开眼睛,又昏迷了多久他也不记得,只是眼前坐在他床边的那个人,红衣灼灼,美的纯粹,他低声叫道,“花儿……”

    “我是花梨。”女子说话了,转过了头,那双纯粹的眸子,却深不见底。

    他苦笑,身上疼的厉害,却依旧艰难的起身,对女子说道,“凤逸见过花梨郡主。”

    花儿没说话,也没有扶着他,眼看着他手上伤口裂开,血色殷红,他疼的脸色更白了几分,而她只是纯粹的眸子盯着他,他也看着她,过了许久,他才发现无论花梨还是花儿,这样大眼瞪小眼的游戏他玩不过她,便低头虚弱的说道,“不知花梨郡主来这里是……”

    他话未说完,女子却轻轻叹气,他便再说不出话了,花儿轻轻叫道,“一哥哥……”

    曾经那些话仿佛历历在目……

    “一哥哥,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比天价还多的喜欢,全天下,一个你……”

    “一哥哥,我不知道什么是一切,可是,我想,永远永远陪着你,永远永远在你身边……”

    “一哥哥,相信我啊……”

    凤逸忽然就有些恍惚,江南荷花上的花儿,单纯美好的花儿,喜欢着他的花儿……

    花梨却伸手抱着他,他身体虚弱极了,花梨的心里便泛过一阵阵心疼,轻轻说道,“一哥哥,信我一次这么难吗?”

    “花儿……”他低低的叫着,却始终不知道要说什么,他还是不敢相信,如今的人是花梨,不再是他的花儿,花梨怎么会这么对他。

    花儿贴上他毫无血色的唇,又是啃又是咬的,莫名其妙眼泪就流了出来,抱着他似乎用力了几分,他身上的温度烫的她心疼,她低声的说着,“一哥哥……我是花儿,我回来了……”

    “花儿,对不起……”他的手上之前伤的可怕,手指还被纱布缠着,动辄痛的撕心裂肺,撑在床上伤口倒是尽数裂开,血染了洁白床单,看上去有几分触目惊心。

    “一哥哥,”花儿成为花梨之后,便不似从前,她立刻从旁边拿药过来,小心翼翼的揭开他手上缠着的纱布,下面原本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依旧是红肿不堪,甚至渗透血迹的地方有些血肉模糊,看不出原本模样,花儿把药抹上,他的手便因为疼痛颤抖,他咬着唇,到底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冷汗涟涟,看着可怜极了。

    花梨抬头看着他,轻声说道,“我想起你了,一哥哥……”

    他也看着她,愣了一会儿,竟忽略了手上的疼,花梨认真的说,“我们,都不是怪物。”

    “花儿,”他忽然抱着她,花梨静静贴在他肩上,似乎过了很久很久,他笑了,说道,“没想到花儿会这么快回来。”

    “是因为一哥哥从没想过我回来。”花儿贴着他肩膀,闷闷的说。

    凤逸开口,“花儿恢复记忆之后,果然聪明了不少。”

    花儿便立刻从他身上离开,一把扯过他的手,把药狠狠的抹在他手指上,疼的他手指都在颤,求饶道,“好了好了,别闹了花儿。”

    “以后一哥哥都不许让我走。”花梨看着他,又无辜又委屈。

    凤逸问道,“你怎么来的?”

    花梨眨眨眼,笑道,“坐马车来的。”

    ……凤逸忽然觉得,曾经见到的六岁的花梨,传闻中听说的花梨好像都不是这个样子,他也眨眨眼,老神在在的说道,“传闻中西楼嫡女花梨可不是这个样子啊!”

    “我告诉父王你是太子,”花梨老实说道,“我是来杀你的。”

    “传闻花氏嫡女要杀的人从来没有失败过,嫡女杀人的方法果然与众不同。”凤逸失笑,她倒是好,来当奸细的,人家还没问就自报家门了。

    花儿又拿着药给他身上其他地方包扎,也不在乎他说的,继续说道,“我离开那天,追杀我的……”

    花儿顿了一下,抬头看着他,问道,“你父皇的人吧?”

    他点点头,如今的花儿要强势很多,而且聪明至极,倒没有那么好骗了。

    花儿继续说道,“我杀了他们。”

    花儿的手不由自主的顿了一下,那天他们从皇宫离开,被人包围花儿没有下杀手,是因为知道了凤逸的身份顾忌着那些皇帝的人,可是当他们追杀她的时候,正是皇帝将自己的亲生儿子交给太后,且明知道到太后手里他会受尽折磨。

    花儿没有解释原因,凤逸却很明白,他看着花儿说道,“花儿,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一切,不用顾忌我。”

    “可一哥哥,我真的是西楼花梨。”花儿认真的说道,“也许有一天,我真的需要杀了你。”

    “到那天再说。”凤逸笑笑,一边皱着眉喊道,“疼,花儿……”

    花儿下手轻了些,少年还是惨白,但花儿可以看得出来,至少他心情很好,没有一直昏昏沉沉的休息,花儿便也笑了,一如当初是花儿时候的纯粹,贴近他唇边,轻声的说道,“一哥哥,我爱你啊……”

    “花梨,还这么不懂事?”凤逸挑眉,以为花梨不会像花儿一样闹着玩儿了,花梨是个该懂得不能动感情的人了。

    “也许以前的花梨不会,”花梨眨眨眼,无辜的样子,片刻后笑道,“帝城,和一哥哥,教会了花儿。”

    凤逸挑挑眉,那个样子骄矜极了,花儿凑到他唇边轻轻吻了一下,“一哥哥,以前的花儿想永远留在你身边,现在的花梨……”

    她顿了许久,说道,“想睡你。”

    ……花儿说的一本正经,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纯粹的眸子平平静静,却让人毫不怀疑她的认真程度,凤逸愣了半晌儿,才反应过来,道,“你……你说什么?”

    “想睡一哥哥。”花儿的眸子开始含着笑意,认认真真的看着他,凤逸忽然有一种被狼盯上了的感觉,想后退一点儿却忽然发现手指疼的厉害,便不敢再动,结结巴巴的问,“你……你是花梨?”

    花梨点头,“是啊。”

    凤逸终于平静下来,才忽然觉得花梨从小便作为工具培养,不懂人情世故,这些也许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意思,便起了逗逗花梨的心思,歪着头问道,“花儿想睡我?”

    花梨点头,目光真诚可鉴日月。

    凤逸又问,“为什么?”

    花梨抬头看着他,轻声道,“一哥哥,好好看……”

    凤逸无语,控制不住要提醒一下花梨可以换个词吗,便说道,“这是花儿的词。”

    花梨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说,“我就是花儿。”

    “你刚刚还说花儿只是想留在我身边。”

    凤逸挑眉看着花梨,等着她说不上话,花梨学着他的样子歪头看着他,道,“我想留在你身边,”花梨顿了一下,继续到,“永远睡你。”

    ……花儿看着似乎有些懊恼的凤逸,眸子里的笑意一直扩大,嘴角不禁扬起,凑上前去吻上凤逸的唇,说道,“别难过一哥哥,花梨怎么说也是天才嫡女。”

    ……凤逸想说自己更难过了,从来都是他把别人说的哑口无言,第一次有人把他说的五迷三道,而且花儿让他无可奈何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当初的花儿纯粹又单纯,即使她在大殿上当众吻他,他对着那双纯粹的眸子也有火发不出,如今的花梨强势且聪明,兼备了花儿的纯粹和花梨的天赋,单纯在对他流氓上都不止上升了一个档次。

    他自顾自的躺下休息,无奈极了,生无可恋的说道,“花儿先出去吧,我想休息。”

    “好。”花梨爽快,心满意足的离开了他的房间,临走时还说道,“一哥哥好好养伤,我晚点儿过来。”

    他没有理她,她倒是心情好,出了门便又是一副冷冷淡淡平静如水的样子,青柠一直跟在她身后,刚到了花儿的房间,青柠便立刻跪下,花梨的目光扫向她,她犹豫了一下便说道,“郡主,您和世子……”

    “青柠,”花梨打断她的话,其实无心无情的花儿和任何人都没有什么感情,青柠也是,她平静的说道,“别管你不该管的。”

    “属下明白。”青柠立刻点头,花梨还是以前的花梨,冰冷无情,但青柠总觉得有什么事不同的,花梨来到这里就变得不同了,但她不敢说,除了来到这里变得不同,这时的花梨,似乎对青柠格外冰冷。

    晚上皇宫又有宫宴,因为西楼皇帝都不知道铺张浪费开过多少次宫宴了,更遗憾的是,每次都是不欢而散,这次花梨只是一个质子,皇室竟然还是要开宫宴来欢迎她,想起来皇上就糟心极了。

    花梨按时出席宫宴,一身红裙要比之前的花儿更加花梨,腰间坠着两颗金色的小铃铛,走起路在清脆作响,相同的是,她的长发依旧只是随意的披在肩上,犹如一匹上好的锦缎,她的眉目比花儿冰冷几分,虽然她没有刻意冰冷只是随意的站着,便有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目光依旧纯粹,只是让人不敢逼视。

    这次宫宴安排在御花园晴阁,皇帝坐在主位,花梨走进阁楼,站在人群之中,浅浅的行了个礼,“西楼花梨,参见天凌吾皇。”

    “这次是真的郡主了?”皇帝心里自然还是不满,冷冷的哼道。

    花梨从来不在意别人说了什么,平静的说道,“陛下自然知道花梨是不是真的。”

    皇帝冷哼一声,说道,“起来吧。”

    花梨直起腰,皇帝又问道,“不知西楼这次又是什么意思?”

    花梨说道,“西楼并无任何意思,只是深感不安,特派真正的郡主前来而已。”

    “西楼王倒真是客气了。”皇帝明朝暗讽的说到。

    “本就是应该的,毕竟上次阿落为了花妍姐姐,还骗了天凌吾皇一次。”花梨看着他,淡淡的说道。

    “什么?”群臣都惊呆了,西楼真是拿天凌当猴耍了,骗个一次还不够,还要再骗一次,如今送个郡主过来,打个巴掌给个枣,这算什么。

    花梨的目光转向坐在一旁的花妍,花妍便忍不住站了起来,在花梨小时候喊过怪物的她也是其中之一,就像当初西楼使者说的,当年在西楼的花妍刁蛮跋扈的大小姐,远远不是在天凌之后冷静睿智的样子,当初她带着或者跟着所有人嘲笑花梨,其实她们和花梨不是经常见到,如今见到,竟莫名被她那平淡的眼神吓到。

    花梨离开她的身边,走回到中央,说道,“花妍姐姐,假扮成我嫁给皇子,可是好玩儿?”

    花妍冷冷一下,说道,“并非是我假扮,不过是父王安排而已。”

    花梨嗤笑一声,“阿落给你的开脱之言你还真的顺着说吗?”

    “花梨,你……”花妍有些不清楚花梨为何如此针对她,她在西楼虽然和所有姐妹一起说过她坏话,可花梨不是会因为这些话生气的人,她不明白她为何要此时陷害她。

    而花梨只是看着自己的手指,平静的说道,“花妍姐姐,得了别人的是要还的,冒充郡主是什么大罪你该知道,父皇鞭长莫及,便让我全权处理,不过……”花梨勾了勾唇,道,“西楼有愧于天凌,便将花妍交给天灵吾皇处置。”

    花梨低了下头,皇帝虽然有些意外,但总归还是高兴,也不好表露出来,便说道,“花梨郡主说笑了,大皇子妃也是西楼的人。”

    “怎么会呢?”花梨说道,“出嫁随夫,花妍是天凌的人。”

    花梨眸子冰冷,花妍猛的惊了一下,她忽然想起半个月前她在大殿上设计诬陷凤逸的时候说的,她是天凌的人,她似乎忽然明白她和花梨并没有什么过节,花梨做这些,只是因为她诬陷过凤逸,那天在大殿,当时的花儿就明显有些不对劲。

    天凌皇帝见花梨是真的要把花妍交给他处置,也不再客气,刚想说些什么,凤锦洵却忽然站了起来,走到中间跪下,说道,“父皇,无论是花梨还是花妍,她是儿臣如今的正妃,求父皇从轻发落。”

    皇帝皱了皱眉,花妍却站在原处看着为她下跪的凤锦洵,本来她和凤锦洵也不过就是一场交易,从小长在西楼王室,她并非什么都不懂的大家小姐,从来都没有奢望过被天凌的某个皇子真心的爱着,可此时却有些震惊。

    花梨踱步走到凤锦洵面前,说道,“大皇子妃又如何?冒充西楼郡主,陷害天凌世子,如今还执迷不悟,不该死吗?”

    “花梨,你不过是个质子,没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吧?”凤锦洵抬头看着她,此时的花梨和花儿真的完全不同,除了容貌一模一样没有任何相似,花儿单纯,安静,她张扬,冷冽,从不会手下留情。

    花梨目光平淡,说道,“我只是个质子,大皇子殿下没必要亲自来参加国宴吧?”

    可他还不是不得不来吗?

    西楼国唯一的嫡女,西楼最强利器,花梨到来,别说作为质子,就是作为囚徒,他们都不敢怠慢了她,只要西楼没有抛弃她,天凌只能想法设法拉拢她,怎么可能真的把她当一个质子看待。

    皇帝不耐烦的皱皱眉,说道,“洵儿你退下吧,单凭花妍诬陷逸儿,都是个谋害皇室的大罪。”

    花妍上前一步,冷声说道,“是诬陷吗?西楼郡主都在安平王府,逸世子还算没有和西楼有勾结?”

    “花妍,本郡主住在安平王府,是皇上同意的了,你是在质疑皇上的决定,还是在质疑父王的说法?”花梨看了她一眼,没有什么毅然决然的杀气,不过针锋相对一个人,花梨也不常做,大多数时候她要做的,不过是运用自己所学的,一举致命,不着痕迹的杀掉某个人或者某些人。

    花妍盯着她,就算她再尽力变得成熟,到底不如花梨从小就没有经历过正常人的生活,出手必定见血是她从小所培养成的可怕的习惯。

    见花梨的目光依旧平淡,没有恨没有怨,甚至没有鄙夷嘲讽,更没有什么报仇的快感,她像是在做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花妍说道,“花梨,别忘了你姓什么!”

    花梨没说话,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她懒得回答,说道,“花妍任由天凌皇上处置,花梨身体不适,便先回王府休息了。”

    皇上还没来得及说话,花梨便径直转身离开,也没有人敢拦她,花梨狂妄,或者她甚至并不知道狂妄是什么意思,这些只是她从小到大的生活方式,她目中无人,不是高傲,只是从小便是刻意训练她眼里心里不能有人。

    秦景深被解除了软禁,好不容易参加一个宫宴,花梨离开时,看见自家老爹的眼神,立刻跟皇上告了退追着花梨离开。

    出了宫门,花梨便扭过头,纯粹的眸子看着秦景深,没有什么想说的,只是看着他,秦景深便主动说道,“花儿,顺路……”

    他发誓本来不是想说这个的,但看着花梨那明明没有任何意思,纯粹的不行的眼神,还是没有来由的一阵害怕,只好临时改了个话。

    花梨没有多问,腰间的金色铃铛随着她走路的声音叮当作响,在安静的晚上很是清晰,清晰的有些诡异,她目不斜视,秦景深竟隐隐约约觉得和之前的花儿有些相似,花梨也没有管他,任由他跟着跟着就跟进了安平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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