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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质子之尊:郡主撩夫记 > 第八十章 阳光映千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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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凤逸再天不亮就醒来了,或者说是奇了葩的他一个嗜睡如命的竟然睡不着了,尝试几次未果后,便起来白府转了一圈,天还很暗,白府下人都没有几个,转到花儿和凤涟的房间,他在外面站了片刻,刚要离开,就听见脚步声,花儿和凤涟站在门口。

    凤逸笑道,“你们两个怎么起来了?”

    凤涟靠着门框,还打着哈欠,摆了摆手,“老哥,你家花儿这一晚上没睡好吗?”

    凤逸愣了一下,花儿也看着他,凤涟终于艰难的站直了身子,睡眼朦胧的问他,“老哥你怎么会起来?”

    “出去看看太阳?”凤逸看了一眼天色,太阳还完全没有升起,可以去看日出。

    花儿点点头,凤涟练功时天天顶着日出,道不觉得日出有什么好看的了,无非就是海边和山上的区别,没有她睡觉来的实际,便转身回去,说道,“你们两个去吧,本姑娘回去补个觉。”

    “阿涟……”凤逸刚想再劝,凤涟就立刻摆了摆手,严肃的说到,“别叫我老哥,花儿喜欢的是你,别让我再跟着了。”

    凤涟说完立刻回了房间,衣服都没有来得及脱,爬上床上踢掉鞋子盖好被子一气呵成,快到凤逸来不及说第二句话便安心的睡着。

    花儿走了过来,凤逸无奈,便走过去把凤涟的房门关上,伸手握着花儿的手,花儿的手还是冰冰凉凉的,他就问道,“花儿为什么不睡觉?”

    花儿没说话,果然,昨晚花儿说话也不过是个意外,花儿还是不喜欢说话。

    凤逸也不再多问,白城临着海,不过白府建的离海十万八千里,他们自然不可能跑去海边,除海之外,白城最有名的美景是千叶湖,凤逸便带着花儿去了千叶湖,如今已经四月底,千叶湖的荷花大部分已经盛开,但荷花这种植物神奇,白天盛开晚上合上,天还没亮的时候湖面一片全是暗绿色的荷叶,在那之中能看见一根根荷花的茎直直的立着。

    凤逸经常穿着一身白衣,但却总是时不时就席地而坐,花儿也不在意,红色的裙子就坐在他旁边,双膝弯曲,双手放在膝上,认认真真的看着田间有一点点儿的青色从远处一层一层的云里透出来,光一层一层撒在千叶湖的荷叶上,荷叶由黑压压的一片深绿变成淡绿,凤逸他们竟忽然发现赶了巧了,许是因为这一年天气热的早,还不到五月就已经到了荷花的盛花期,一湖的荷花随着晨曦缓慢又优雅的开放,他们倒也不欣赏太阳了,便看着这荷花渐渐张开花瓣,花蕊也渐渐舒展,太阳还未完全升起,便已经传来浓浓的花香。

    凤逸平日起的晚,帝城也没有什么大面积的荷花,他也从未见过如此美景,花儿不知道见过没有,只是荷花盛开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初升的阳光照的,她的眸子散发着光彩,呼吸似乎微微屏住,认真的盯着满湖荷花绽放。

    凤逸转头看了一眼花儿,花儿也正好看他,她眨眨眼,忽然笑了起来,那一瞬间凤逸觉得满湖的荷花都比不上她,凤逸本想说话来着,花儿却忽然起身,凤逸愣了一下,花儿就飞到了千叶湖旁边。

    凤逸看着她,花儿笑的灿烂,一袭红裙的少女随着清晨的微风飞到了荷叶之上,虽然花儿看起来这两天脸吃圆了一些,但她本就瘦弱,轻功高,依旧身轻如燕,足尖轻轻点着,便在一朵一朵的荷花上起舞,花儿一直是什么都会,她会跳舞凤逸也猜到了,但这是她第一次跳舞,站在荷花上,不似大家闺秀婉约的舞蹈,她更加活跃,从这一株花跳到那一株花,红裙飞舞,时不时遮住一张精致的笑脸,这件衣服也设计精巧,腰间坠有金色小铃铛,清脆作响,随着花儿的舞步飞舞。

    太阳很快就要完全升起来,花儿也已经从荷花上回来,带回来一朵荷花和两个大大的叶子,太阳刚升出来就有热意,花儿便把叶子递给凤逸一个,两个人像是一人顶着一顶绿帽子一般悠悠闲闲的走回白府。

    千叶湖离白府有段距离,他们出来的时候没有带人,闲来无事也懒得找车,便在路边瞎逛,街道上已经开始有叫卖的声音,江南一带喜欢吃糍粑,白城也是如此,帝城是很少见的,路边老妇叫卖,花儿的眼睛便跟着过去再也移开不了了,凤逸便带着她去买。

    老妇人的小摊离他们只有一条街的宽度,大早上街边人少,凤逸拉着花儿刚走了两步,便见尘土飞扬,不知道哪里冲出来的马车一边传来大叫一边飞奔而来,凤逸已经站在路中间,花儿的眸子倏然冷了下来,扯着凤逸的胳膊立刻把他扯了过去,马车便疾行而过,车辕挂倒老妇人做糍粑的小摊,一地的糯米粘住车轮,老妇人立刻惊慌失措的跪下,车上便下来一个人,骂骂咧咧一脚踢向妇人。

    花儿还有些后怕,凤逸揉了揉她的头发,不过手上的荷叶却被飞驰的马车整个挂碎了,花儿的眸子忽然转向下车的人,在他的脚快要碰到老人的时候被花儿强大的内力弹飞出去,重重的撞在马车上。

    那人撞在车上半天起不来,凤逸走过去扶起老人,那人应该是官府小吏,车上还有两个人也走了下来,扶起那人,腰间的刀立刻抽了出来恶狠狠的朝离他们较近的凤逸扑去。

    花儿眸子极冷,手腕轻轻翻了一下,冰蚕丝便瞬间涌了出来,一下便将两人的刀生生震碎,两人惊恐万分,拿着仅剩的刀柄不住的后退,嘴里喊道,“妖女,妖女……”

    街边稀稀拉拉几个人看着,花儿红裙随着微风摆动,目光落在旁边扶着老人的白衣少年身上,手里银色的蚕丝飞舞,瞬间缠上那三个小吏的脖子,刚要用力,凤逸的手却忽然伸了过去,花儿的蚕丝上内力如刀,他若是徒手去抓手上肯定受伤,只在那一瞬,花儿卸了内力,蚕丝便软软的搭在凤逸手上,他笑道,“就知道花儿不会伤我。”

    三个人劫后余生,战战兢兢的看着花儿一步步走过来,腰间的金色小铃铛叮叮作响,三个人忍不住后退,但是花儿却看也没有看他们一眼,径直走了过去抱着凤逸的腰,把头轻轻贴在他胸前,一只手里还拿着一朵大大的荷花,看上去莫名有些违和。

    白凤逸扶着的老妇人似乎有些尴尬,愣了半天后默默离开凤逸的手,站在身后看着一个女孩儿光天化日之下就抱着他,江南女子婉约,未出阁的少女出门都恨不得带个面纱,像这样的还从未见过,凤逸却摸摸她头发,说道,“没事了,不能当街杀人。”

    花儿点点头,他说的话她都会听,便也不再找那些人麻烦,但凤逸却笑了笑,说道,“但可以当街抢钱。”

    花儿抬头,看了他一眼,手中蚕丝便又飞了过去,那三个小吏自然知道怎么回事,一个个颤抖着把腰上的钱袋接下,主动递给花儿。

    凤逸接了钱袋,才转头看着老妇人,说道,“我和花儿本来想买些糕点,既然他们都买了,这是银子。”

    老妇人不敢接,一双浑浊的眼睛盯着凤逸和花儿,颤巍巍的要跪下,说道,“公子饶命,公子饶命……”

    花儿有些疑惑,凤逸生在帝城,见多了这种事,便还是把钱袋给老妇人,看了一眼三个小吏,对老妇人笑道,“老人家别怕,他们不敢再来寻仇。”

    老人有些不敢相信,小心翼翼的看了三人一眼,立刻收回目光,一个劲儿的说道,“公子,老身不要了,把钱还给三位官爷吧,老身不要了……”

    凤逸看了一眼街边,三人也偷偷看了一眼,太阳正在慢慢升起,衙门也开始巡逻,不过片刻就巡到这处,显然这些官府的小吏都是认识的,那三个人看见衙门来人都立刻又趾高气扬起来,高声叫到,“妖女,耽误我等办事,刘大人要为我们做主啊!”

    “刘大人,就是那个妖女!”

    ……衙门的头儿姓刘,和白府还有几分关系,向来在白城横行,便懒懒的看了一眼三个人指着的人。

    这一看不打紧,他不禁又揉了揉眼睛,凤逸温柔的笑道,“刘大人,早啊。”

    那男子立刻跪下,周围的捕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跟着自家头儿跪下,刘捕头低喝身后的人,“你们瞎吗?逸世子和花儿姑娘都认不出来!”

    几个捕快这才抬头,不是他们认不出来,凤逸和花儿这容貌,见过一次哪怕他们穿成乞丐也不会不认得,只是问题是这些人没见过他们啊,几个都是大老爷们儿,就算对花儿的美色有点儿意思,她贴在凤逸怀里也看不见,而凤逸再怎么好看也能一眼看出是个男的,谁有什么兴趣追究他到底是谁。

    刘捕头教训完人,立刻恭恭敬敬的磕头,“小人刘得志见过逸世子和花儿姑娘,逸世子大人有大量,饶过小人吧。”

    老妇人也惊呆了,凤逸和花儿无论是容貌还是穿着都不俗,她猜到可能是那个大家公子,但没想到就是这些天帝城刚来的传的沸沸扬扬的天下第一公子凤逸,她立刻颤巍巍的下拜,被凤逸拉了起来,她说道,“草民见过逸世子。”

    “起来吧。”凤逸点了点头,把她扶了起来,对三个小吏笑道,“三位今日最好给本世子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本世子不保证三位的性命。”

    即使凤逸是在笑着,三个人更是身上抖得像筛子,世子的身份,是他们这种住在远离帝城的地区的人可望而不可即的,他们不清楚世子到底代表着多大的权利,但却知道安平王是如今皇上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凤逸是皇室嫡亲的宗室血脉。

    想通了这层关系,他们自然不敢造次,立刻说道,“逸世子息怒,小人是从许县赶来,因小姐失踪,特意赶来告诉城主的。”

    “许县?”凤逸挑眉,那三个人又说道,“大小姐是我家大人的独女,本来要参加选秀,昨晚却莫名其妙的失踪,大人今早发现,我等实在十万火急,这才冲撞了世子,求世子饶命啊。”

    “你们确定是昨晚失踪的?”凤逸问道。

    那三个人忙不迭点头,“就是昨晚,大小姐顽劣,昨天傍晚还出来过,小人们都见到了。”

    “好,这件事本世子会亲自查证,既然是你们家小姐,你们就先留在城里帮本世子吧。”

    “是是是,任凭世子安排。”三个小吏只差没有点头把头点掉,立刻恭敬的说道。

    凤逸这才转过头,把手里的银子递给老人,见老人还是不收,就笑道,“我也不是送您,我和花儿还在这里住几天,劳烦您每日出来摆摊了。”

    “世子言重了,世子和花儿姑娘想吃,草民随时恭候。”老人弓着腰,双手颤巍巍的接过银子,不住的感谢凤逸。

    老人走后,凤逸对依旧跪着的刘捕头说道,“走吧,直接去衙门一趟。”

    “是,世子请。”刘捕头立刻弯腰开路,领着凤逸和花儿往衙门里去。

    事实上凤逸虽然是世子,不过实在要论起来也没有权利管一个城池的私事,但是他来就是为了这件事,皇帝也给了莫大的权利,主要地方官巴结帝城的官员还来不及,他要插手自然不会赶他走。

    衙门距离此处不远,一路上刘捕头絮絮叨叨的给凤逸介绍,这人虽然纵横乡里,但为官到还有几分本事,从白城城里到各县市,任何官员的状况他竟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他对凤逸说道“世子,许县是最靠近城里的一个县,也是白城最大的县,许县大多数百姓都姓许,知县叫许知乐,但却不是许县本地人,当年从杭州城高中探花,本进京任职,但得罪了帝城的大人们,就一路被贬到了许县为知县,他本名也不叫许知乐,不过贬谪后自己取名知足常乐宽慰自己。”

    刘捕头像是为了展示他的渊博,洋洋洒洒讲了不少,凤逸笑道,“刘捕头,知道的不少啊。”

    “承蒙世子夸奖了,小人这也是生活所迫呀。”刘捕头也不在乎是不是讽刺,高兴的笑了起来,之后急促说道,“许知乐出自书香世家,自己也是才高八斗,不过却有一个独女,取名叫许诺,这大小姐据传大字不识一个,整日纨绔打闹,但母亲早逝,许知县疼爱许诺,加上自己才高八斗却不得重用,便不要求许诺学艺,只要许诺开心,甚至这许知县还跟着许诺在青楼闹过事。”

    “许诺的母亲是从杭州城跟着许知县嫁到这里,当年在杭州城,虽说比不上伶皇后慕容灵美貌绝世,但也是难得的美人,这许诺便随了母亲,生得一副好相貌。但即使如此,许诺有家室有美貌,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上门提亲,许诺如今已经二九年华,许知县一生气,就想着既然没人提亲,那就让许诺嫁给皇上。”

    刘捕头说完,见凤逸不说话,就有笑了笑,添了两句自己的看法,“这许知县也真敢,凭着许诺的性子,还不把皇宫都给翻过来,到时候可就不是贬到许县当知县这么简单了。”

    说话间凤逸已经来到衙门,刘捕头立刻命人把许县的卷宗拿来,凤逸却拦住了他,对身后跟着的三个小吏说道,“你们去拿卷宗,除了许县的,还有这些天所有失踪女子的卷宗,家族卷宗都给本世子拿来。”

    三个小吏愣了一下,刘捕头立刻催促到,“快去,愣着干什么?”

    三个人点点头,立刻跟着刘捕头的人过去。

    刘捕头这人之所以能在白城的衙门当差,除了和白府有着一点点关系之外,估计还和他掌握着白城所有大小官员的资料有关,这人圆滑世故,溜须拍马个中高手,任哪个官员也不可能不让他上位。

    他见凤逸在绕着花儿的头发玩,花儿拿起桌子上的毛笔,铺开一张宣纸,刘捕头不禁也错过身子去看,花儿捏着笔正一笔一划画着手里的荷花,只是衙门公堂上没有颜料,花儿仅用墨笔,沾着水一笔一划,不过片刻一副荷花跃然纸上,虽是墨荷,但也层次分明赏心悦目,花儿放下笔看着凤逸,眨眨眼睛等他评价。

    凤逸一只手还绕着她的头发,看了一眼画,便将画递给刘捕头,问道,“刘捕头看这幅画怎么样?”

    刘捕头小心的把画拿起来,这时间那三个小吏已经气喘吁吁的搬着一人高的卷宗过来,凤逸没开口,他们只能一直搬着站在原地,刘捕头看了一会儿,放下画,笑道,“花儿姑娘看上去安静,但实则活泼,逸世子虽然善言,实则最是安静,这画沉静,想必花儿姑娘想画的不是荷花,是世子。”

    凤逸笑了笑,花儿眨了眨眼睛,凤逸问道,“花儿想画我?”

    花儿点点头,刘捕头不禁也面露喜色,凤逸却站了起来,拉着花儿的手绕过公堂离开,对花儿笑道,“花儿,以后说话也要如刘捕头一样。”

    “世子见笑了。”刘捕头捉摸不透凤逸是什么意思,便只好低着头谦虚了一句,凤逸回头淡笑,“我该说刘捕头看透了本世子和花儿吗?”

    这话说的正常,带着笑音,却让刘捕头忽然觉得如飞过了雪花,浑身均是一颤,半天不敢说话。

    三个小吏见凤逸要走,立刻叫到,“逸世子,卷宗……”

    凤逸头也没回,道,“卷宗啊,本世子忽然想起来白城主已经向皇上送上一份,本世子来之前就看完了,劳烦三位再搬回去吧。”

    三个小吏愣了半晌儿,虽然明白凤逸是在耍他们,但却无可奈何,只能在心里咒骂凤逸赶紧离开这里,一边又吭哧吭哧的往卷宗库里搬去。

    凤逸牵着花儿回去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凤涟竟站在凤逸的房间门口,花儿走上前把手里的荷花送给凤涟,凤涟高兴的抱了花儿一下,花儿也笑了起来,凤涟总是会让她心情变好。

    凤逸这才看见凤涟身边的人,白慕雅站在凤涟身边,手里似乎还提着什么东西,见凤逸过来,便怯生生的往前走去,双手抖着把盒子交给凤逸,凤逸没接,凤涟无奈,说道,“老哥你接了吧,这小姑娘已经在这里站了一早上了,怎么说都不走。”

    花儿闻言也看了一眼白慕雅,她像是要哭出来了一样,花儿的眸子纯粹,时常天真的让人觉得柔软,但她不是孩子一般的眼神,尤其是花儿经常有时候,眸子里冰冷的杀气也是纯粹,让人不会觉得她是孩子。

    而白慕雅,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凤逸,她不比凤逸小什么,可那双眼睛,却犹如懵懂的孩子,此时带着水汽,楚楚可怜,凤逸看她的时候,却又躲躲闪闪。

    凤逸不接盒子,随口问道,“谁让你来的?这里面是什么?”

    白慕雅眼神躲闪的更厉害,几乎就要哭出来,凤涟看着就心急,说道,“老哥,我问了一早上了,她说是饭,给你的,就不说是谁给的。”

    凤逸看着白慕雅,说道,“你不说我是不会接的。”

    白慕雅后退了两步,连指尖都在颤抖,声音细弱蚊蝇的说道,“姐姐……姐姐不让说……”

    凤逸接下盒子,白慕雅似乎大大松了一口气,还没等三个人再说什么,提起裙子一溜小跑的就离开了,似乎还开始用袖子抹起了眼泪。

    花儿不懂什么是同情,也不懂什么是可怜,她眼里只有她在乎的那些人,就如早上老人被撞到她没有任何反应,而凤逸只是荷叶被撞碎了,她便有要杀人的冲动,不是她不愿意同情别人,似乎花儿,对不熟悉的人根本就没有感情,或者说不知道感情是什么。

    她看着白慕雅可怜兮兮的却没有任何反应,见到凤逸接过盒子,似乎极其不满,手指微动,盒子便从凤逸手上打翻,汤汁差点儿溅在凤逸手上,凤逸后退半步避开洒落的饭菜,却抬头看着这样的花儿,喜欢他,保护他,似乎是一种她的习惯,而真正的真心,他都不确定花儿是否有真心。

    他笑了笑,掩下所有情绪,看着凤涟愣在原地的样子,笑道,“阿涟,派人收拾一下。”

    “好。”凤涟木楞的回答,她是明白花儿喜欢凤逸的,但所有人都不觉得花儿的喜欢是男女之间的喜欢,也不会觉得花儿这样的人,真的会有谁能进入她的心里,干涉她的感情,花儿像是一个冰冷的武器,就算认了主,也不会与主人同生共死,若是遇见下一个更强大的主人,也会毫不犹豫的把锋芒刺向曾经的主人。

    他们都清楚,花儿很纯粹,将他们归为自己人时,便是真诚又纯粹的保护他们,不会有任何二心,可当她不再在乎他们时,也会转头决绝离开,也是一样纯粹,甚至不知道伤心是什么,可刚刚的花儿,让凤涟忽然有一种感觉,花儿对凤逸,除了单纯的喜欢,还有占有,还有不愿意他人触碰,她不是把凤逸当做自己人,而是当做她的人,只是她一个人的。

    花儿跟着凤逸走进房间,凤逸只是喝了口茶,把糕点推给花儿吃,便叫了绝进来。

    绝单膝跪地,恭敬的说道,“主上,白慕雅的心智只有六岁,白慕诗指使她给您送饭。”

    “嗯。”凤逸点点头,问道,“查到那些女子的下落了吗?”

    绝低头说道,“在风月间。”

    “嗯,退下吧。”凤逸淡淡说道,在绝要离开的时候,忽然说道,“派人注意着西楼的人,保护好奶娘。”

    “是。”绝点点头,立刻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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