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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异象导致变故
四周景色勾起回忆
“这次跟上一次不同，太阳变成了土黄色，那只小虫又出现了，又爬了有三个时辰。”
“春江里面有一条黑龙飞了出来，圣者一剑就把黑龙砍成了两段。”竹娘道，“也许是三段，传说是那样的，后来就建造了那座双圣祠。”
“一位圣者？不是双圣吗？”木青问。
“这个就不清楚了，可能因为两次的神通不一样。”石头道，“一次是白塔镇压，一次是剑斩黑龙。”
“听说镇压了於菟之后有不少圣者来过。”竹娘道。
玄素心道，相隔了八年？这么说，於菟和黑龙不是同时被除掉的，虽然我不懂这个是什么异象，至少比其他的神奇异象容易接受。
“那二位圣者是大神留下的吗？”木青问。
“我们知道的就这些，吃菜吃菜！”石头招呼着二人。
“这里有族老会和长老会吗？”木青问。
“有个长老会，没听说什么族老会。”竹娘道，“你们要去前面的镇甸问问。”
一夜无话，玄素和木青在黎明到来之际悄悄地离开了，给二位老人家留下了一包茶叶。
“先生！顺着这条大道一直走两百多里就可以到‘桦林城’了。”木青找了家药铺打听，“城内就是长老会。”
“镇压於菟之后有不少圣者来过，难道女帝就是那次来的吗？”玄素道，“两次异象间隔八年，足够从玉冰界往返无名界了。”
“有可能圣者和女帝去了无名界，带走了镇压的於菟，也就是小九，还布置了两座传送阵。”木青道，“当他们重新回到这里，再次发生了异象。”
“问题就出在这里！”玄素道，“双圣祠是在斩杀黑龙之后建造的，那十五个族徽印记代表着十五位前辈见证了双圣祠的落成，这说明的确是有两位不同的圣者出手。”
“先生以为两位圣者其实是一个人？”木青一愣，她也学会了玄素捕捉字里行间的深意。
“难道就没有这种可能吗？两位圣者其实就是一个人。”
“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玄素道，“南宫美等五个人的肉身里面不就是有两个灵魂体吗？”
木青盯着玄素，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着，“这么奇怪的想法是怎么蹦出来的？”
“假设这个圣者的肉身里面有两个灵魂，一个修炼武学，一个修炼阵法。”玄素道，“但是圣者自己可能并不清楚有两个灵魂体在体内共生，直到异象产生。”
“好像可以这么说。”木青道，“继续！”
“第一次异象产生前后，有一些圣者来到了这里，女帝也在其中，她和圣者成为了好友，并且有可能见到了小九被镇压。”玄素道，“所以女帝请求圣者释放小九并且带走，同时邀请他去无名界，帮助她布置传送阵，然后再回到了这里。”
“还是继续！”木青没有发现不合理的地方。
“就在第二次异象出现的时候，圣者变了！”玄素道，“异象对圣者造成了非常大的影响，他斩杀了黑龙，体内的两个灵魂发生了争斗，修炼阵法的灵魂输了！”
“先生还是认为圣者就是天虚，继续！”
“无论是武学还是阵法，都是以圣者的肉身进行修炼，武修的灵魂渐渐吞噬了阵法师的灵魂，南宫美他们五位不就是这样嘛，两个灵魂体共生然后慢慢吞噬。”玄素道，“所以若干年后天虚没有派人去无名界追杀逃出‘天狱’的女帝，因为那部分记忆很可能丧失了。”
“说得通！”
“两次大事完成，人们感念天虚的功德而建造了双圣祠。”玄素道，“这里有个问题要说明一下，‘双’圣，而不是‘二’圣，这是有区别的。”
“二圣肯定是两个人，双圣却不一定，是这样吗？”
“先生从前是丹武双修，公孙和元罡都是器武双修，为什么不说‘丹武二修’和‘器武二修’？”玄素道，“这个‘双’字是表示‘两次’大功德，并不是指真的存在两个人。”
“好像有点道理！”木青道，“如果是为了纪念两位圣者，似乎应该叫做‘二圣祠’更合适，可要是纪念三次大功德呢，好像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真要是三次或者更多，按照祠堂的命名习惯就要叫作‘永圣祠’了！”玄素道，“当然，先生推测的不一定对，这也就是为什么要带青儿你一起来的原因。”
“先生说的青儿都记下了，不会受你的影响。”木青道，“总之，青儿觉得先生哪里说不通就一定会反对！”
“鬼丫头！”玄素微笑道，“我们抓紧时间，要不然两百里路程又要天黑了。”
“我们进山，低空飞行！”木青拉着玄素的手就往路边的林子里跑。
由于位面压制，加上灵气稀薄，而且又是低空飞行，两百多里的路程也用了半个多时辰。
“桦林城。”木青道，“到了！”
“这里没有柳柳城繁华，景色也比不上柳柳城外。”玄素道，“没有小桥也没有流水，也没有烟雨蒙蒙的金丝柳。”
“商铺还是不少的，要不歇一歇？”木青问。
“听丫头的！”
二人就近找了间茶肆，喝了茶吃过素点都没有听到什么有价值的话语，“小哥！长老会往哪个方向走？”
“姑娘是仙家？”伙计问。
“我们道行浅薄，这不是出来历练历练嘛！”木青回应道。
“你出门往右，到了第三个路口再往右，直行。”伙计道，“有一片桦树围着的就是。”
“多谢小哥！”……
“真的无法跟柳柳城相比。”木青道，“没什么人。”
“柳柳城是个美丽的地方。”
“将来我们回柳柳城，哪里都不去！”木青道，“青儿时刻守着先生。”
“你真要做丫头服侍先生啊！”
“那是青儿的福气，先生赶我都不走！”
“只怕将来先生无法赶你走了！”
“为何？”
“因为先生不是你的对手！”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木青如梦方醒，“只要我超过了先生，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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