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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阿九 >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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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了几声陈栋没人应声,陈易经只好自己捂着胸口从床上下来,这小子不晓得又跑哪里去了,刚坐在离床不远处的圆桌凳子上,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

    忽的感觉冷,望了一眼窗户,关着的,怎么会有风吹进来。

    刚转头,对面已经坐着一红衣女子,陈易经大慌,这不是就是上次把他从庄府打出来的那个女人,捂着胸口就要后退。

    红衣女子笑颜如花的看了陈易经一眼,“还记得我?”

    陈易经镇定了,看着这女子,大吃一惊,怎的和自己长的如此之像。

    “陈易经?”红衣女子也不看他

    陈易经狐疑她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抬起眼眸问“你是谁。”

    她并没有回答,只是说“你若是不好好对待阿九,我就杀了你。”红衣女子说完这句话就走了,像风一样,来得快,去得快。

    留下陈易经留在原地看着刚才她还在的位置,眼眸猩红。他,被威胁了,因为那个女人,心上堵着一口气,重重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手好像丝毫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

    红衣女子再次来到了阿九的闺房,东西都还在。她很后悔自己的举动,为什么要杀了阿九的爹娘,若是被她知道她一定不会理她。一定要想个办法,遮遮,陶夭眯着细长的丹凤眼。

    “天帝,阿九的惩罚还不够吗?你就这么狠心。”雍容华贵的天后指责着立在一旁一脸威严的男人。

    “我心狠?我若是不这样做,你让众神怎么看我?”天帝皱着浓密的眉毛。

    “别人的看法重要还是阿九重要?”天后现在已经不管众神,她只是一个母亲,今日去司命星君处想看看阿九,没想到,这一生,她的孩子还是那么惨。

    “你别忘了,我不仅是父亲,我还是天帝,我有责任,维持天庭的秩序。”天帝怒视着天后。

    “好好好,你当你的天帝,阿九,我来管。”天后说完,愤怒的坐在一旁。

    天帝想和她好好说话,两人因阿九已经吵过很多回了,他不是不心疼阿九,只是他还是天帝。这个身份就限制了他。“你……”

    “把冥君叫来。”天帝吩咐守在一旁的人。

    “是。”

    天庭处的西门,这里是整个世界的最高峰,放眼望去,朵朵白云蜷缩在这里,被风一吹,散开,整个世界在眼前。

    冥君恭敬的朝天帝一拜,等着天帝问话。

    “天后,从司命那看到了冥府的事情,阿九,发生了什么。”天帝背着手,俯瞰着一切。

    冥君心里淌着泪,这事,还是来了。

    “你照直说,无需隐瞒。”天帝突然说出这句这句话。

    冥君正打算把唐薄那段抹去,天帝说了这句话,只好一五一十的说完。

    良久

    天帝还是背对着冥君,说“嗯,回吧。”

    冥君一听天帝说回,立刻就走了,天帝今日没发火简直是稀奇。只剩下天帝一人在西门,西门处有一株桃树,只开花,不结果。

    “您,今日也来了。”巨大的桃树,开口说话了,露出一张老人脸。

    “嗯。”天帝说。

    “公主轮回几世了?”苍老的声音里怀着想念。

    天帝不语,抬起头又看向远方。

    “七世,快一千年了。”天帝记得,三千年之前,阿九降生的时候,天庭百花齐放,彩云齐聚,天庭中五万年不曾开花的花了。为了这个女儿耗费了他和帝后多少心血,有些错在于他,当年,他要是不同意,也许阿九还是那个喜欢到处疯的丫头,而不是为情所困的痴丫头。

    “是啊。我也来一千年了。”老桃树叹息一声。

    天帝静静的站了一会之后,回了天宫。

    司命在一旁候着,帝后心疼的看着卷宗。

    “天帝。”司命朝天帝一拜。

    “起吧。”走到天后旁边的桌子旁坐下。

    天后还沉浸在自己的悲伤当中,她的孩子,在凡间过的多苦,抬起满是心疼的眼神望向天帝,一字一句的说“你把阿九接回来。”

    司命天君在一旁干着急,天帝和天后不会是要吵起来打起来吧,自己在这里多尴尬。

    天帝想伸手拥住天后,却被她这句话打断了,威严厚重的声音说“阿九,现在还不能回来,她还在执迷不悟,就不能回来。”

    对于这个答案,天后是知道的,但是她的孩子还在受罪,她不忍心,一个做母亲的人怎么能就这样放任自己的孩子受罪。

    一咬牙,说“我不管,不把阿九接回来,你就休想我会和你好好说话。”说完天后就回了昆汀宫。

    “胡搅蛮缠,胡搅蛮缠。”天帝气得直说。

    司命天君只能放低自己的存在感,天帝,怕是又要睡书房了。天后只要一说不和天帝说话,那天帝连人都见不着。

    天帝终是平息怒火,余光见到站在一旁的司命天君,装模作样的咳嗽了几声,沉声道“你有何事?”

    司命天君抬起低的不能再低的头说“无事。”天后把他叫来,他正要走,天帝又正好来,只好充当旁观者看着两个最高权力者的冷战。

    司命天君正抬腿要走,只听天帝说“把阿九的记忆碎片收集起来,退给她。唐薄,让他回天庭,阿九有自己的路要走。日后谁去你的司命宫看阿九,你不必搭理。”

    “是。”司命天君痛苦的在心里哀嚎一声。前一件事倒好办,只是后两件,唐薄和天后都成了他司命宫的常客,让他们不看九华公主,怕是很困难,而不是一点点困难。

    阿九看着自己碗里堆积的像一座山高一样的菜,面露难色。

    唐薄不露声色的笑,声音里含着笑意“快吃,都是你喜欢的。”

    阿九听他这样说,也不知道怎么搞的,鬼使神差的把自己碗里的肉夹进了唐薄的碗里。唐薄倒是笑了,夹起刚才阿九夹给他的肉看了一会,放进嘴里,咀嚼了起来。

    这一顿饭,阿九觉得吃的很尴尬,都怪自己手多,给他夹什么菜。

    “阿九走把。”唐薄叫着站在庭外的阿九。

    阿九转过头,小步跑到唐薄身边,小声的声音里夹杂着好奇。“唐薄,我们这是去哪里?”

    唐薄津津有味的盯着阿九看,她,用了我们。过了这么多年她再次用了我们这个词。

    “带你去你这一生生活的地方。”唐薄拢了拢阿九的衣服,细心的问“还冷吗?”

    阿九摇摇头,抬起头,问“我生活的地方?是我有记忆的时候生活的地方?”说起生活的地方,阿九心里不禁有些悲凉,一股无脑的悲伤情绪涌来。

    “嗯,我带你去。”唐薄明显的能感觉到阿九声音里的哽咽声,可能阿九自己还没发现。

    醉香楼的江边,又是一片繁忙,船来船往的船只,船上的灯笼照亮了江边。

    趴在窗户前,阿九望着江面,喃喃道“这是我生活的地方?人间?”

    唐薄优雅的用手帕擦擦手,倒满了两杯茶,走到阿九身后,也看着江面。

    “嗯,这就是阿九长大的地方。”唐薄若有所思的看着江面的一艘船。

    “唐薄,你和我不是一类人对不对?”阿九突然扭过头问。

    “何以这样问?”唐薄问。

    “我听见他们叫你魔尊,所以,你是魔对不对?而我是凡人。”阿九想起在魔族他们称呼唐薄的叫法。

    唐薄掩唇低笑,白衣随着窗外飘来的风轻轻动着。“那阿九可会因为我是魔而怕我从而疏远我?”

    阿九听完后转过头,背对着唐薄轻声说“那倒不曾,只是好奇。我们是朋友,不会因此疏离。”

    唐薄眼神发暗,隐约可见的阴霾。阿九感觉到有些发冷,打了一个哆嗦。

    “冷吗?”唐薄很自然的拉起阿九的手放在手心,冰的,阿九被这么一冻。条件反射的抬起头看着唐薄,手立马抽出来,阿九对上唐薄的眼神,只感觉到有点害怕,唐薄直勾勾的看着他,嘴角嵌着笑,眼睛里好像没有温度一般。

    阿九结巴着叫唐薄“唐……唐薄。”

    听见阿九叫他,唐薄眼神才逐渐变暖“应该多让你穿些衣的,是我疏忽了,忘了你是个凡人。”唐薄自顾自的说着话。

    阿九正要说话,好像时间停止了一般,空中撒下许多如水晶好看的球状体,正缓慢的从空中往阿九的脑袋上落。

    唐薄冷笑一声,一把抱住阿九,阿九要推开唐薄,却被唐薄紧紧的抱住。

    当透如水晶的球体碰到阿九的时候像水珠一样,嘭,炸开。阿九只感觉到像有什么东西往脑袋里钻,头很晕很疼,身体无力的任由唐薄就这么紧紧的抱着她。

    江面一艘挂着玉楼牌子的两层高的船缓缓往江面行驶,陈易经掀开帘子站在船尾,接着还有青年掀开帘子,不停的说着话。不一会,又从船内出来女子,大都身姿修长,衣着随意而暴露,刚好将胸前的一对丰满遮掩,各自找了一个青年人靠着。

    帘子再次被一双纤纤玉手掀开,这次出来的女子不同于前面的女子,整个人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轻轻走动,裙摆宛如荡漾成一朵花美丽,她出来以后直奔陈易经,拥着身旁的几个青年无不羡慕着陈易经,因陈易经背对着他们,也不知道此女子如何惊艳了众人。

    环顾四周,醉香楼的招牌上挂满了红灯笼,猛地见着了醉香楼那一扇窗户口站着的抱着的两个人,诧异,这两人如此大胆,搂搂抱抱。

    “陈公子。”听到有人叫自己,陈易经回头,只见一双眼眸装满了笑意与爱意,陈易经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这人是谁,不禁有些嘲弄的笑。

    女子倒也不生气,还是娇媚的笑着说“陈公子,小女姓颜名禾。”好似没有骨头般的身体朝陈易经靠去。

    陈易经坦然的接受着她的献身,一把搂住颜禾。他就是来玩的,这对他来说并不陌生。

    颜禾深深的盯着陈易经看,眼里是遮掩不住的爱意。这倒让陈易经好奇,有人喜欢自己自己也知道,毕竟他长这样,没人喜欢倒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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