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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繁花落豪门,一世倾情 > 003交换爱,承诺一场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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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后珞夕林和托马去院外散步,珞父留在屋内,不曾言语。

    草坪上,珞夕林踩着高跟鞋一声黑色精英女装,双手搭放在胸前,与托马稍微隔开了些距离。

    有微风拂过,珞夕林肩头轻盈的布料随之动了动,像合起翅膀的蝶。

    珞夕林一直看着前方,托马却一直看着她。

    许久,他才意味无限的说了声:“你很厉害!”

    那声音带着笑,珞夕林转过去看他的时候,男人却不再看她了,看向了远处,是远方湛蓝的天,还是近处苍翠的园景,珞夕林不去深究。

    男人复而回头看她,深邃的五官,如星河一般的蓝眸里,略略带着一抹深沉,珞夕林一瞬间明了,那是商人审视时专用的眼神。

    未等珞夕林开口,托马便对她之前的话做了解释“你只用了一个星期便解决了别人一年都无法解决的难题,calista,我现在有些害怕,带你回英国是对还是错。”

    一切都要从那个首富儿子说起,他爹是伦敦的首富又是亲王,这亲王还是个财政大臣,掌握着整个皇室的开支用度,权利不小,钱财也来自各方各面。

    亲王从商,却也利用权利打压同行的商人,在伦敦面对这种势力,几乎成了一种规定,有些势力的商人如果还想在英国站稳脚跟就给这位亲王送礼,送大礼。

    大到你只能说大,却永远不知道有多大。

    珞家虽早些年入了英国籍,但在亲王眼里终究是个外国人,而且还是个很有能力的外国人。

    亲王嫉妒珞父的能力同时也忌惮他的财力,所以对他的要求要比对本国的商人更为严苛。

    珞夕林刚回来时,便在书房看见父亲紧锁眉头,台灯下,手里拿着亲王亲笔写的邀请函被要求赴宴。

    这宴是金钱宴,是送礼宴。

    她敲门进去,珞父也没瞒着她,将手中的函拿给她看。络震庭起身,双手负后站在窗前叹了一声:“这次一定又是一笔大数目。”

    珞夕林低眸看向邀请函上金粉烫印的亲王头像,一抹似笑非笑在嘴角挑起。

    做生意,钱财通四路八方,敬各路诸神,要钱,给,他们珞家有要多少有多少,还不在乎这点钱。

    但是贪得无厌,却实在惹人讨厌。

    珞夕林收回了视线,对父亲是说:“这次宴会我去吧。”

    珞父转头,眸里有些担忧:“你刚回来,爸爸不希望你这么快就出现在人前。”

    这些年珞父一直掩着女儿的能力,就是不希望她太过锋芒毕露,遭人妒忌。

    珞夕林知道父亲苦心,安慰父亲:“爸爸,别担心,我会看着办的。”

    珞夕林虽然是个女孩子家,从小被父母宠在手心里,但她的父亲身份在那里放着,所谓虎父无犬女,络震庭细心栽培女儿,珞夕林又怎会是个平庸之辈。

    晚八点,珞夕林赴宴。

    当那扇白色烫金浮雕贵宾门未打开之前,宴会厅里衣香鬓影,贵客云集,亲王是众星捧月趋之若鹜之人。但当那扇门打开之后,所有优美音乐瞬间静止,笑声静止,亲王不在是众人的中心,大家都把目光朝向门口。

    那里有一女子,亚裔。穿一袭黑色晚礼服,同色系高跟鞋,眉眼精致,嫣唇涂正红色,唇角含着笑,冷言高贵。

    那女高傲,将左右两侧嘉宾当成背景色,目标直视亲王。

    隔得老远,亲王见此女,眉心微皱。但随着女人脚步声越来越近,眉头越皱越紧。

    以至于手中的高脚酒杯,由握不自觉的变成了抠。

    亲王忧心,此女小心对付的好。

    可偏巧这是他那不知死活的儿子冲了上来,媚眼直钩,硬是在这女面前献殷勤,伸出长臂,要拥抱:“calista,欢迎欢迎!”

    手臂落了空,这女像是没看见她一样绕了过去,朝亲王伸出手:“您好吗?”

    吻手礼

    亲王冷脸,颔首吻了珞夕林的手背,表面客气:“欢迎你回来,我的孩子。”

    我的孩子?

    呵呵,亲王着实恨得牙痒痒,他与络震庭交过手,在商场上。络震庭旁边时常跟着个女孩子,就是这个女儿了。

    商场手段络震庭睿智霸气内敛,可他的女儿却截然不同,性子冷漠手段却极其残忍。

    她来,便是要断他财路的。

    珞夕林微微一笑,吩咐侍者将礼物带了上来:“亲王,来的匆忙,一点薄礼请收下。”

    一个紫檀木盒子,打开一看是一座吊着金钱币的蟾蜍:“这是我从中国特意带回来给您的,商友之间互相赠送,寓意招财进宝。”

    是的,招财进宝的蟾蜍,中国商场很常见,并不值钱,但礼轻情意重,浓浓中国情意,亲王是收还是不收呢?

    于是,亲王剜了珞夕林一眼,咬牙收下。

    宴会厅眼色各异,但看戏居多,不管这些人是否介意这个中国女子,但着实感谢她给他们带来的福音。

    珞夕林挑眉:要耍心眼往你们英国人身上耍,商人利益,利用而已,没有谁离不开谁。

    瞧,回到英国之后,才是她的真面目,对待敌人,绝不手下留情。要在伦敦站稳脚跟一个狠字则已,并非与这亲王挂上关联。

    音乐声起,宾客又复莺歌燕舞。

    亲王儿子里克特垂涎珞夕林,在第一次被拒之后,第二次又迎上去,“calista,我们跳一支舞如何?”

    珞夕林挑起嘴角,言语不削:“站在我身旁,你还没有那个能力。”

    礼送到了,转身走人。回家后,依旧在父亲书房,她把过程给父亲说过一遍,父亲说她太过冲动,她也知道。

    但商场行走哪里有一直低头的道理?

    她说:“如果我们这一次不给他一点颜色,下一次他还会编出更多的由头让我们送礼给他。我们的钱是要用来招揽人才的,不是去喂蛤蟆的。”

    蟾蜍便是蛤蟆,喂不饱的蛤蟆。

    珞夕林怕父亲担心,便将这些年亲王索要的礼单拿了出来:“当亲王敛财的时候,也是他树敌的时候,暗处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盯着他,父亲有这些在,我们大可不必担心。”

    络震庭看着女儿,许久不说话。

    她太过聪明,太过冷静,他完全不用担心百年之后没人会继承他的帝国,可对一个女孩子家来讲,这些是不是太残酷了。

    话题回到珞夕林和托马在草坪上散步的那会儿。

    珞夕林笑:“你怕我强势?但这强势不会殃及到你。”

    她像对待商友,拍了拍他的肩膀,稳重自持:“放心。”

    托马眼中闪过一丝犹疑,握住了她的双手放在嘴边亲吻:“calista,你想做的事情又有谁能拦得住呢?”

    这话语,但这淡淡的忧伤、无奈。却又这般公事化。

    “好了,不是这些了。”托马主动翻篇儿,嘴角凭添一抹笑意,似乎接下来会是一个轻松的话题。

    “你说我们会谈恋爱,这是真的吗?”

    珞夕林点头:“我从不虚言。”她把手从这个暧昧她的男人手中抽出:“但我也说过,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看清你自己的内心,若你能够用真心感化我,离婚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托马喜上眉梢,抱住珞夕林:“我会的,我会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我足够爱你。”

    这话,托马是欢喜了,可是珞夕林呢?

    她被托马抱着,那双手却不知从何安放,对托马生冷,动作机械,更,没有心力去拥抱他。

    或者,你也可以把这种心力当做一种洁癖。

    抱够之后,他轻轻推开珞夕林,眉眼严肃,央求珞夕林再答应他一件事。

    “calista,为了公平,请你在这三个月里面忘记那个男人,就当他从未在你生命中出现过,你的人生里,有我就好。我们有拉夫堡,有钢琴课,有莎士比亚……搜索我们的记忆,清空那人的。”

    珞夕林看着面前帅气阳光期待着的托马,嘴角含笑,却只是看着他。

    请问这是条件吗?

    容不得她,容不得她的生命轨迹,终究……

    珞夕林合上眼,点头:“嗯。”

    托马回去了,珞夕林返回客厅,客厅除了收拾的家佣,没有父亲的身影。

    珞夕林准备上楼,但络震庭却从隔断间里出来,看着女儿的背影终是开口了:“你跟托马,究竟要如何?”

    转身,珞夕林迎上父亲深深的眸。

    她笑,声音淡淡的:“爸爸,我长大了,会安排自己的事情。”

    珞夕林转身上楼,但络震庭却悲从中来:是吗?那你眼中的伤心是从何来?

    傻孩子,都是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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