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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倾世帝女乱天下 > 衣冠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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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真正的《卷云志》早已无人见过,殿下,此局你来破可好?”语罢,叶浮清主动向后退了一步,抬眼示意白炎过去,白炎不语,走到三块图案面前,蹲了下来,细细的看着脚下的三个图案,一头柔顺的头发随着他头的低下,而全部落于胸前,一副凝神细思的表情,一席白衣整洁无暇,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英俊的侧脸,嘴角若有若无的淡笑,绕是看惯了这张脸十年的叶浮清,此刻也有想流鼻血的冲动,

    “郡主的目光这么露骨,本宫是无法静下心来思考的……”想看美人,结果看的太入神的,被美人发现了,某人觉得很丢脸,将手握成拳放在唇边,别过脸,有些掩饰性的咳了咳,

    “咳,咳,咳,殿下可看出来了,天可要亮了……”话落,带着些许尴尬的将自己的身子移了移,看着白炎没有回答她的话,叶浮清突然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早已通红成一片的脸,

    “郡主脸为什么那么红?这天也不热啊……”某人华丽丽的被惊在了原地,我去,这人后脑勺是长了眼睛了,这厢的叶浮清还未将自己的情绪整理出来,那厢的白炎优雅的拍了拍手,已经站了起来,

    “平常星以六芒为主,此星却是五芒,五芒星宿缺一角,则全盘托出,星宿之术以日,以月,以星构成一系,少云,星少一角,若是我没猜错,单脚跳,是因为那一脚便是五芒星缺的一角,这里面必定还有云的图案,单脚过云,云随星,有感应,自动补合成为六芒星,则过。”话落,不待叶浮清有何反应,白炎白袖一挥,强大的内力随之而出,带来一阵阵强风掠过,顿时小道上的泥土全部被风吹开,小道中果然有石块上刻着云图案,随之四个图案差三错四的排列在石块上,足以混乱一个人的视线,单脚跳上刻着云的图案,随之周围的图案再变化,支撑着自己,看着变化万千的石块,白炎毫不犹豫的快速单脚点下云的图案,眨眼间一条小道他已过了三分之二,速度快的令人咋舌,看此,叶浮清在这一头,不由得拍手称赞道:

    “殿下,果然不愧贵为无双,虽云随星,便是六芒星藏于暗中的一脚,点云,所有的图案会在收到塌下时,再次变化方向,而这变化的期间足够令一个人失去平衡,再晃花眼,殿下,这般心智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言语间,白炎早已到达小道的另一边,优雅的弹了弹衣角的灰,好以整暇的看着叶浮清,轻声道:

    “这看似难,实则最简单,一个平衡力好一点,心智好一点的人,轻而易举便能看出这其中的玄机,快,准,狠,还得考眼力,这设计的人便是看出一个人若是猜对了,却单脚跳上的犹豫,也是这犹豫间即可取他性命,利用人性弱点,这确实是好招……”对于白炎能轻而易举的道出这其中的玄机,叶浮清已经觉得不奇怪也不惊讶了,若是如此简单的招术,这看了多少谋术的无双殿下都看不出来,那这无双封号便真的可以卸了,

    “可是殿下,你可知……”语到一半,叶浮清整个人突然跃起,单脚踩过刻有五芒星图案的石块,石块大力踩住,向下踏,眼前的图案开始快速的变化起来,良久,猛地停了下来,叶浮清也不急,一块块的踏着五芒星的图案而去,一路平坦,图案也未曾再有过变化,踩着轻快的步伐,某人忘了之前的教训,再次有些得瑟的站着白炎身旁,挑高了自己的眉看向白炎,白炎嗤笑,

    “五芒星是最简便的路,果然只适合郡主这样头脑简单的人走……”某人再次华丽丽的被打击到,殿下很难受,叶浮清老喜欢无厘头的得瑟,这怎么办?唉,话落,白炎猛地向后退了一步,一双手作请状,有些殷勤的笑着,

    “郡主,你请……”叶浮清喜欢得瑟,殿下喜欢打击叶浮清的得瑟,可是打击之后,还要适当的拍下马屁,不然会被某人惦记很长时间的,不然以后有些事不好去做呀,叶浮清高傲的抬了抬自己有些像孔雀的头,对着白炎翻了翻白眼,抬脚使劲儿的向前走去,再使劲儿的落脚,这很明显某人把脚下的落叶当成了出气筒了,于是,一路的碎落叶,良久,两人才从小道里走出,看着眼神密密麻麻的树林,叶浮清突然挺住了脚步,

    “你在这儿等我一下,别乱动……”白炎点了点头,随即叶浮清朝前方的一颗大树走去,贴着树干一阵摸索,“吱吱”似乎是扭动什么的声音,周围的大树刷刷开始作响,一阵晃动之后,所有的大树突然向两排移去,两人的视线逐渐辽阔,前方出现了一大块场地,大到足以盖下一座宫殿,场地中央,是用白石沏成的两座陵墓,陵墓后用两棵郁郁葱葱的大柳树,长长的柳枝随风而扬,柳树下还有石桌石椅,陵墓前,还摆放着新鲜的水果,看样子是经常有人来,叶浮清于白炎先一步朝陵墓走去,白炎尾随而至,两人一离开,身后的大树再次变化起来,恢复了原样,丝毫没有人来过的痕迹,

    “南洲御德长世子叶清阳之墓,南洲士清世子叶沐宸之墓?”看着墓碑上的碑文,白炎轻轻呢喃道,闻言,叶浮清眸光一闪,脸上不再是嬉皮笑脸取而代之的一种莫名的忧伤和无言的气氛,走上前,跪在两座陵墓前,结结实实的磕了三个响头,站起身拧开手中的一坛酒,朝着地上了倒了一圈,低声道:

    “这里其实只是一个空的陵墓,大王兄死在东疆牢中,大王兄死后,东疆皇为达到威慑力,将王兄的尸体挂于城门之上,暴晒三天,后来金御卫九死一生带回王兄尸体时,尸体已经不成样子,王兄对外宣称早在小的时候已经早夭,所以那时没有隆重的葬礼,没有举国同哀,没有人为他守灵,便被草草入了皇陵,大王兄一生为父皇,为父皇的野心做着一切努力,到头来一代尊贵的皇子竟得如此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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