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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一路绝尘 > 411.一个从不睡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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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从不睡早*的人

    我是一个从不睡早*的人。

    从峡州的南正街开始,小小年纪就被王家哥哥们拉起来,要是想赖*,一巴掌就会马上落到小屁屁上,也就只好不得不噘着**、打着哈欠跟着哥哥们去早锻炼、去晨读。其实也不过就是一个习惯的过程,真正习以为常也就成为一种常态、成为一种习惯。后来,因为有了二嗲嗲的收留、梁姐的*爱,早起的习惯就有了些惰*。

    可是接着马上就遇上了田大,夏练三伏、冬练三九是肯定的,早起练基本功也是肯定的;然后就是教长,天没亮教长就得起来到清真寺主持第一次礼拜,作为一个晚辈的我能在*上安心的躺着吗?田西兰更要命,填鸭式的教学、无数的试题、堆积如山的试卷,还有唐诗和超前的英语,不起早贪黑能行吗?五叔倒是听之任之,从来都给我创造出一个宽松的学习环境,可巫术就是巫术,一旦**到那个神秘的王国,那就肯定是欲罢不得、自觉自愿的了。

    我本来就是郑河起来的最早的人之一,就是经历了那一年正月十五的月圆之夜、得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玉壶、也有过了一个能让人难忘的春江花月夜之后,我还是会早起的。可就是那个妖艳的女子不同意,用自己的身体把我压得紧紧的,还噘着好看的**给我看:"严格地说来,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呢,新婚夫妻是不是应该多**一会儿了?"

    "君如姐,是不是睁开眼睛看看?现在是正月十六的黎明,你说的那个春江花月夜已经过去了。"我拍了拍那张吹弹可破的桃腮:"是不是想想昨晚自己说的那些话?不是说人家把你折磨得只剩下一口气,就是说自己浑身**,不是骨折就是肌肉拉伤、或者是经脉纠结,如果继续**下去,你有这个能力吗?"

    "我没有你有啊,你不是罗汉吗?不是一休哥吗?"她的声音懒懒的、身子软软的:"我算是服了你,那才叫雄姿英发,那才叫再接再厉,那才叫男儿干劲,那才叫英雄本色,那才叫不得不信、不得不服,那才叫发扬**传统,争取更大光荣!"

    "我倒是记得昨天晚上开始的时候我提醒过君如姐,不要像维维和老师那样呼天喊地的,你说好像是阅历丰富、颇有经验。"我的指头在划过她那玫瑰色的脸蛋:"可是后来你的叫声和高音喇叭差不多,如果不塞住你的嘴,整条街的人都会被你吵醒。"

    "还不是因为你。"女老板在我的身上扭曲着自己的身体:"谁会知道会有那么好玩?谁会知道会有那么刺激?谁会知道会有那么飘飘欲仙?谁会知道会有那么多的**?"

    "我倒是记得昨天晚上开始的时候我提醒过你,我们要把你学过的、做过的那些动作都做一遍,你信心满满的说要做无数遍。"我的手指在捻着那两座雪峰上的一点殷红,感觉到它在一点点的变硬:"可是不过做了三四个基本动作,你就开始耍赖。"

    "还不是因为你。"豆腐西施很喜欢我的那些小动作,就用手臂撑住自己的身体,让我能够从下方欣赏到那一对大大的**摇曳的样子:"你说的是一个夜里,就是过眼云烟;人家说的是一辈子,也就是细水长流。"

    我只知道有一点,如果这样躺在被窝里和她唇枪舌剑,我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如果这样懒洋洋的继续下去,她可以陪着你到天荒地老。可是我依然得早起,唯一正确的选择就是用实际行动堵住她的嘴,其实两个人心里都明白,女人就喜欢清晨的那一点点温存。漂亮女生如此,水溪第一美女如此,这个妖艳的女子也如此。

    只要我在郑河,早上起来打开望江楼的大门,下河挑水是早锻炼的其中一个内容;在青石板上淋一点水降尘,拿一把竹扫把将郑河的那条老街从供销社的门口一直扫到通往沅江趸船的长长的阶梯下是我的应尽的责任。

    这件事是村长和供销社主任安排给我的。最开始我是出于好心,因为自认为是郑河人,看见供销社主任大清早扫街过意不去就去搭把手、帮帮忙,不料他就把那把扫把扔到我的手里:"接过雷锋的枪,以后扫街的任务就由沅江小*去做。"

    "知道主任不是郑河人吧?可是在郑河人家的供销社主任的地位为什么无人能够撼动吗?就是扫街扫出来的!那个《宰相刘罗锅》唱得多好:'天地之间有杆秤,'老百姓的眼睛就是准星。"村长在对我说:"有一年县里硬是给压下来一个新主任,郑河人硬是半年都不进供销社,用大幅度下滑的销售业绩硬是挤走了那个家伙,这就叫人心。"

    我有些晕:"我又没有一官半职,也不想捞*乌纱帽戴戴,我凭什么要天天扫大街?"

    "村委会倒是有环卫费用开支,也有保洁员的工资支出,可是那笔钱被上级来人视察工作时的那些相应支出给挤占了,叫我怎么办?上级拨下来的办公经费不足,又不准乱收费,自己也不想鱼肉百姓,那又怎么办?"村长在因势利导地启发我:"咱们的大法师、也就是你的师傅说的对,吃藕找眼、吃柿子捡软,找人就得从最亲近、最好说话、最强势的家伙下手,在郑河当然就是你了。"

    人家说得无不道理:在郑河,无论是马法师、供销社主任,还是村长我一个也惹不起,他们不欺侮我、不把扫街的任务交给我又交给谁?

    在大陆,扫街就是拍照,就是提着相机、拿着手机即时拍,发到微博上秀一把;在香港,扫街就是购物,就是那些购物狂将整条商业街不放过一间店铺的统统逛到;在台湾,扫街就是拜票。大选的时候,各候选人要沿街和选民亲善,握手、交谈、拜托,缺一不可。不过在郑河,扫街就是扫街,也没有固定的保洁员,打开店铺的大门,大家就会自觉自愿的去把街道打扫得干干净净,这就是小地方、偏僻角落的好处。

    不过只要我在郑河,第二天那条青石板的老街上肯定没人打扫。这似乎是约定俗成,谁叫我是嫩伢子,年龄最小;谁叫我是沅江小*,有点名气;谁叫我是郑河人,能打我**、踢我**的大有人在;谁叫我是万金油,什么事情理所应当的会想到我。

    可是正月十六的那天清晨有些意外,郑河的那条不过数百米的老街还没有扫到一半,就有一个红衣女子出现:今天的她像是刚过了洞房花烛夜的新娘子,一头俏皮的细柔青丝油光水亮,脸上薄施淡妆更添冶艳。刘海飘飘、眉梢含春,原本冷澈的星眸水光盈然。亭亭玉立的在青石板上洒着水,就像一朵雍容华贵春开初绽却让人不敢亵渎的红牡丹,又像是一朵**明媚的红色康乃馨,让人想亲近却又怕碰坏了她细柔的**。

    看到她红衫下**的秀峰就不禁使我想到昨夜在她那上面留下的齿痕,看见她那粉红长裙下那翘起的**就会令人想起那个极其珍贵的**玉壶,看见那纤纤十指就会心驰神往的想起她的那些白嫩玉指津津有味的把玩,看见那双**修长的美腿在细薄的丝袜**动着如玉般的晶莹就会想到昨晚的恩爱。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我大吃一惊:"你起来怎么早干什么?"

    "不是说夫唱妇随吗?"马君如的说话声很小:"昨天是人家第一次和自己的爱人在一起,今天自己感觉应该表示一下。"

    "回去,你就不想想自己刚才是什么状态?气喘如牛!"我在努力想把她赶走:"一大清早,女老板和小跟班站在一起扫街,只要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知道又怎么样?纸是包不住火的,谁都会知道你是我男人的。"妖艳的女子嫣然一笑:"今天一休哥得陪着我到热市去泡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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