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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能了。”陈子陵忽然说道：“我感应到了一个非常强大的力量在召唤，那是……真正的力量！”
说完，绿色的符号应声而碎。
“你这是在向祂提前宣战？”宇宙意志饶有兴趣，说道：“如果你们还是完整的九个人的的话，现在或许能够轻松取胜，但是……”
“这不是问题，”陈子陵认真说道：“我感觉到一种奇怪的力量正字接近这里……”陈子陵正说着，审定的空间之门突然打开，李悟德急匆匆地从里面跑出来，手中正捧着一颗经营的玻璃球。
这一刹那，宇宙意志和陈子陵的眼睛都被李悟德手中的那东西给吸引住了。
“这是什么东西？！”陈子陵有些兴奋，因为它感觉到的那种奇怪的力量就是来源于此！
“我也不知道，你不是在地球上留下了一大堆东西吗，那里面……”李悟德调息，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两人，接着又说：
“握着一感觉到不对就回到了瀛洲空间，我们几个商量之后觉得事情重大，你又是现在整个元界中唯一拥有五行脉源的人，他们就让我将这东西送来给你看看，希望能够看出一点端倪——话说，你上次就没有发现吗？”
“没有，我只是单纯地将那扇门打开而已……辛苦你了，”陈子陵拍了拍李悟德的肩膀，接着又看向宇宙意志，说道：“你看，我的依仗来了！”
宇宙意志盯着那颗玻璃珠看了又看，最终说道：“嗯，此物确实拥有比超空间意志还要强大的力量，但是你难道没有发现吗，它的力量正在被真个元界压制着，只能做到自保，恐怕是很难利用的。”
“这件事就不劳你担心了，”陈子陵说道，慎重地将宝珠收起，问道：“你觉得，不，你认为脉源气怎么样？”
宇宙意志一怔，说道：“自然是很强，不过在强大中却又分成数个等阶，比如各个生命星球上的天地脉源气，维持各个宇宙之间平衡的超空间脉源气，以及更为高级的元界脉源气，对于低等级生命来说，它们同为一体，却又很难相互转化，只有达到一定的层次才能够将之完全利用，转化成自身的力量。”
“嗯，不错，”陈子陵说道，“在几年前，我确实是有着和你一样的看法，也认为脉源气就是天地间最根本的力量了，可是直到我遇上玄帝，遇上玄，遇上邪帝、洛神、帝尧等，却让我慢慢改变、甚至是颠覆了这个想法。”
宇宙意志一惊，细细回想，忽然发觉每次和那些古老的存在或者是被放逐者处在一起时，自己总会感觉有些别扭，就像是遇到了某个自己极度讨厌的东西——但是自己厌恶那些人。
“你想说什么？”宇宙意志有了一个猜测。
“或许，在他们的年代，并不存在脉源气，”陈子陵说道：“在今天之前，一切都只是猜测，但是现在，我可以百分之百确定，那是真的。”
“！你是认真的吗？”宇宙意志倒吸一口气，这种事情他闻所未闻，就连初代九神都没有提及过，甚至超空间意志那里也没有透露出任何的消息。
“当然是认真的，悟德刚也说了昆仑山的情况——那是一个完整的能量之源，一个世间独有的五行脉源所化成的独特地势，在宇宙修行文明的起源之山上，孕育出了那个诡异的东西，并且这个东西还受到各个等阶世界的联合压制……你觉得这像是什么？”
“……反抗，是对整个世界终极规则的反抗……”宇宙意志苦笑道：“现在不只是你们，我也相信了。不过，这件事总该有个起源吧——我的记忆中并没有这样的事发生。
而且，一旦这件事坐实了，你要怎么借助它的力量呢？如果你将至融合，恐怕整个元界便会反过来压制你——毕竟你是第一个觉醒者。”
“我也不知道，”陈子陵想了想，说道：
“我准备再去昆仑山看看，是否能在那个神秘的地方发现一些……打破现在这种局面的方法。若是不行，我就再去元界一趟，盗取元界‘意志’的一部分力量，像超空间意志那样融合，如此一来，便不会有什么意外了——当然，这是下下之策。”
前半句话着实让宇宙意志和李悟德惊了半晌，后者好长时间才说道：“兄弟，你可别再作死了，我们等得起，有的人可等不起啊~”
“放心，”陈子陵笑道：“我们走吧，你要不要一起去？”后半句，是对宇宙意志说的。
“当然去，”他眉头一挑，说道：“不过，你不准备道个别再走吗？”
“……我怕这一别，就真的是道别了。”陈子陵叹息，直接走进了空间之门，前往瀛洲空间。
宇宙意志和李悟德紧跟在后面进去，他们没有看到，在山峰的另一边，李菁菁慢慢从山石后边走出来，目送众人离去。
瀛洲，巨大塔基形成的山峰里面，繁因众生果树所在的平台上，空间之门迅速打开，陈子陵和李悟德等人从里面走出来，在外面等待的众人察觉到三人的气息立刻从外面涌进来。
“怎么样，那究竟是什么东西？我从来没有见过有什么东西能够被整个元界的额力量压制……”南宫清问道，他从陈子陵等人的表情中看到了极其严肃的东西。
“悟德的猜测，大部分是正确的。”陈子陵直接就给出了定论。
“这就是说……我们的力量永远也不可能胜过元界？”怀远惊道。
“没错，”陈子陵肯定道：“因此，我要再去昆仑山一趟——上次只来得及将空间之门打开，我并没有感觉到里面有什么东西，这次，正好将之全部探清。”
“好，那我们一起去！”
“这是当然，这次，我们必须一起去。”陈子陵看着西方，他的视线仿佛跨越空间，看到了那浩瀚的山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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