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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天书红尘劫 > 五十一 逍遥露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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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就听得程掌柜的在四处询问牛宝的下落问了个便都没知晓的,程梦莲得见心里打着鼓急急忙忙的去寻了逍无恨。敲开了门就问:“逍公子牛宝他-----我爹正问他。”

    逍无恨随手带门出了来道:“正好我们一同前去。”

    在大厅逍无恨把整个过程的来龙去脉说了彻底,在座的人无不骇目惊心无不咬牙切齿。程梦莲得知确切的消息想来还后怕不已,老夫人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始终以为只不过是个玩笑。程掌柜的涨的脸色铁青连连拍着桌子咒骂同时也对逍遥天书出现在何府大为不解。山虎在一旁则骂的更加凶烈。

    这时一个长衣男子急匆匆跑进了大厅气喘吁吁的道:“逍大侠我家大人请你立马过去。”逍无恨见他这般的火急料想一定出了什么大事急问:“出了什么事?”那人还在喘着气,道:“刚才小姐躺在府门口不省人事,浑身发抖。”逍无恨知道她定是生命危急也不多问抽剑而去。

    剩下的人都惊恐地站在原处,脑子一片昏响。那人匆忙间撞在了门框上,而后又跌跌撞撞的跑出去,程掌柜的这是从惊愕反应过来抬起退就跟了过去。云儿拉了拉程梦莲道:“姐姐我们也去看看雪儿姑娘怎么样了。”说完两人就奔了出去。

    一路急行,三里地的路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进了府门里面和往日最大的变化就是多了不少侍卫,还有多了些紧张瘆人的气氛。

    这条左拐右拐的路走过了好几遍可这次过的惊慌焦急,又过了一条刻满精美雕画的长廊来到她的房间,进门就见逍无恨盘膝在床用双掌顶住她的后背力劲发着力,斗大的汗水已渗满了他的额头,何雪儿头发散乱紧闭着双眼,眉间紧皱在一起还不停的抖动好似极其的痛苦。掌与背之间已冒出了白烟。何夫人被两个丫鬟搀扶着坐在那,脸上的泪痕还未抹干,脸颊边还残留着泪珠,双目臃肿,一眼便知刚才是一番多么让人揪心的伤心场面。她举目凝视着爱女,她的一举一动都波动着她的心弦,紧张不安的面庞就似欲将崩塌的墙。何大人临床站着眼眸子里不难看出他的焦急,只是镇定的难以让人捉摸。

    突然间何雪儿的嘴角边流出一条鲜红的血,接着她抽搐的几下便没了声息,何夫人惊愕地扑了过去,逍无恨收了掌下了床几个丫鬟立马过去扶着她慢慢的卧下,程梦莲过去又用随身的丝巾拭去了嘴边的血迹。

    逍无恨一下床何尚书急切地问:“逍大侠小女怎么样?”逍无恨回头看了一眼何雪儿道:“暂时没生命危险,我的内力也逼不出她体内的毒。”何尚书听暂时没生命之忧才稍稍宽慰了些。突然何雪儿又抽搐了起来,何夫人急得拉住逍无恨哀求道:“逍大侠求求你一定要救救雪儿,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求求你了。”言语中的悲凉着实让人不忍,逍无恨刚要开口一个侍卫急报道:“大人空绝大师到。”何尚书大喜道:“快快有请。”话刚落就见空绝进了门。

    丫鬟扶着流着泪何夫人行了礼退到了床末,空绝走至床边点了她的天突和华盖两穴转身道:“阿弥陀佛,此毒乃天下奇毒天竺葵花,没有解药老乃也无办法,逍施主已封住了令女的静脉,不过撑不过两三日。”

    何尚书踉跄的倒退了两步出示了一张字条,逍无恨接过上面写到:“欲要此命今日正午龙亭湖相见。”看完递给了空绝,空绝只看了一眼幽幽而道:“善哉善哉!”

    何夫人呼唤着爱女,突然起身对着何尚书泣喋喋地道:“老爷,你看女儿都成这样了要是知道什么什么书在什么地方就告诉他们吧!”用手绢拭了拭泪又道:“我们就一个女儿怎么能就看着她受这样的折磨?难道非要把当年的的对我的折磨降到女儿头上吗?”何尚书赶忙安劝着她,两个丫鬟一直扶着她。

    程掌柜的见提了逍遥天书颇为大惊忙问:“何大人这到底怎么回事,你难道知道天书的下落?”何尚书被他一问倒尴尬的无言以对,哪知已过十几年的事当今又被掘了出来,毕竟这逍遥天书当年又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如今又重见天日,他张口结舌半天也没说出来:“这----这----”

    程掌柜的又大声道:“现在你女儿命在旦夕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是不是你------”

    “不是。”何尚书知道他言下之意便斩金截铁地打断了他又叹道:“事到如此我也没什么好隐瞒了,我们做臣子的应该力效皇恩。”他抱拳高举然后又无奈道:“只是眼下也无可顾虑了,说来也是冥冥之中的定数。”

    四下安静了都静静地听他说下去:“当今皇宫第一大内侍卫柏岩与我同乡,少年时他陪我读书我看他练武,后来我金榜提名做了官,他进了皇宫做了大内侍卫,多年来我们也素有来往。就在当年我夫人突然染了重病大夫也素手无策,眼看就要不行了然而天不绝命当夜,哦,就是在程大人借书那夜柏言突然神神秘秘的带着琴来到府里说这书可以治愈夫人的病,我也不信再他的劝慰下我就同意试了试,试后果真好了,临走前他嘱咐我千万不可对外张扬这事,日子一天天过去也就慢慢的淡忘了,谁知这始终还是被翻了出来,而这又偏偏却临到小女身上,如今老夫又能怎么办?”

    逍无恨琢磨着问道:“皇宫?难道这是……”何尚书又满目愁容的对程掌柜的道:“只是无奈当初没和恩师道明,我也愧对与你呀?”

    程掌柜的道:“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过去的也都过去了,眼下是该如何救得令千金。”何尚书道:“没有逍遥天书还能有什么办法!”

    “有人尚可解得,既然来了何不现身。”空绝突然凭空而语惊起四座,在大家惊讶疑惑时一个女子的声音从外穿透进来:“今夜月圆时我自然来为姑娘解毒。”程梦莲感觉这声音是如此的耳熟,不过声音隔着墙不太容易辨别正思量着何夫人满怀希望的问:“大师你认识此人,真的能为小女解毒?”

    空绝道单掌立于胸前道:“阿弥陀佛,老衲也是一面之缘,佛家有云:“缘聚则生,缘散则灭”,既然缘生定会解救。”何夫人听了不甚欢喜,眼含泪苞喜不自禁。

    逍无恨又问:“何大人刚才说做臣子的要力效皇恩又是大内侍卫所做难道这是皇上所为?”何尚书道:“柏岩没有提起也没说明,当时老夫急于救夫人也没在意问,皇上一向喜欢在全国收集奇花异石而这又是经过大内侍卫之手,不过这只是老夫的猜测罢了,他当年叫老夫保守秘密今日还是说了出来。”

    又喝了些茶续了些话空绝起身要去龙亭湖,逍无恨自荐同去,告了众人出了府门。又续了些话程掌柜的才领了程梦莲云儿起身。

    路上程梦莲琢磨着刚才那女子的声音,那清脆的声音那么像红姑娘的,难道真的是红姑娘,不可能红姑娘又怎么会解得了天竺葵花那么厉害的毒呢,若要是她那她究竟是什么人呢?正深思游走云儿见着她不说话神情又古怪好奇的打断了她。

    当夜逍无恨黑衣着身长剑在手越过皇宫宫墙,谨慎地蔽在一座宫殿的屋顶之上,他知道皇宫中高手众多加上地形不熟不宜鲁莽行动待探清方位方好动身。

    定眼四观宫殿鳞次栉比,在夜幕下更而显得威严壮观,居高临下宫廊庭巷簇拥相交,偶尔可见三三两两的宫女太监提着宫灯或急或缓的穿插而过,远远近近的落地窗里通出的点点灯光,给整个皇宫添加了神秘的浓妆。

    观察了半盏茶的功夫逍无恨陡然起脚身如轻燕般地越过三排宫殿,落在了一座偏西的略大与先前的一座宫殿之上,俯下身半蹬这又四环了一番见无大碍一个凌空翻身悄然落地,正随着宫墙而行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夹杂着女孩的话音迎相而来,他观着两边都是围墙也没有另处岔道也没花丛石块无处可藏,声音已到跟前,他骤然一蹬双脚越到了对面的屋顶上。

    屋顶虽没先前的高但足以不让人察觉。他转身探出头来见四个宫女急匆匆的拐了个弯到了刚才自己的位置。看她们急躁的样子好像出了什么大事。只听最前排那个挽着高发的宫女急急地道:“皇后都好久没发病了今儿怎么又犯了?”她左边挑着灯笼的宫女接道:“可不是嘛还以为好了呢,没想到又-----”还没说完她身后的宫女抢道:“这次好像又严重了些不然怎么急调我们过去,哎!皇后的病怎么就治不了根呢,这都第七次发病了每次都疼的死去活来的可苦了她了。”最后一个略显微胖的宫女催道:“别说了快去吧晚了可要受罚了。”

    说着她们已走开了一段路,逍无恨暗想:这皇后病了那皇上定陪伴在其左右,再一想又觉疑惑既然逍遥天书若在宫中那皇上怎么不用它来医治皇后呢,难不成不在宫中。想着那四个宫女已经走远了不少,在此他也来不及多想一抬身跃起飘然地跟了上去,想探了情况再思量。

    拐了七八出弯后她们进了一所宫殿的宫门,逍无恨在斜上方的门楼之上隐约模糊地听见女子的痛吟声。门前几个太监神情严肃紧张,待他们都进了去逍无恨方纵身越到其宫之顶上挪开了一两块瓦片,俯身看去见一个女子在痛苦地挣扎嘶叫着,剧烈抖动的身子弄得红木床不停地摇晃着,一个脸色披霜的老嬷嬷蹬在床头紧卧着一只她不停晃动的手,太医正把着这只手的脉,一个宫女丫鬟正不停的擦着从她额头上冒出的豆大的汗水,刚进去的四个宫女一进去就被安排的去忙活开来了,太监们都瑟瑟的站在床两边静静的守着。

    逍无恨想来这床上的便是皇后了,听着她的嘶声就觉得是多么的痛苦了,便想找着皇帝。他环顾屋子一周除了宫女便是太监没有身着龙袍人的影子,逍无恨又寻思着皇后病成这样皇帝怎么就不在身边,正想着一个老太监挺着身子进了门身后跟着个小太监,那床前年长的太监见了他忙弓着身子出来迎接,老太监向床看了看然后尖声尖气地道:“皇上还有奏折要批来不了了,传话让太医不要惜舍药材只管好好给皇后瞧病。”那太监听了脸色更加的僵硬也不干说什么只道:“谢皇上。”然后送出了门就折了回去。

    逍无恨听老太监的口气断定他应该是服侍皇上的,当即盖回了瓦片悄悄的跟了过去。

    小太监打着灯笼走在前头穿过两排高墙跨过几道宽门忽然眼前平坦宽豁起来,佳木花草奇石多了起来,或一团或单个或紧拥相簇在夜幕下形成一个个浓郁的影子,看不清它们的样子,穿插其间的是或发白或铺着鹅卵石的羊肠小道。在花木间拐了几个弯在穿过一个短廊出现一个圆亭,眼前也变的明亮起来,十几个宫女手持着莲花灯笼围亭一周。亭中一张光滑无痕的石桌,上面摆满了鲜果美酒,一男一女在嘻哈玩耍着。

    老太监弓起了腰轻轻地走了过去轻声道:“皇上奴才已经传了话去。”逍无恨在暗处看个明白原来皇上在这寻欢作乐,连皇后的死活也不不闻不问。这时玩得正欢突然被打断便看也不看耐烦地道:“好了知道了,你下去吧!”老太监弓腰退了下来站在了不远处等着随时传唤。

    忽然一对卫队提着钢枪急呼呼地奔踏而来,纷纷包围了圆亭,皇顿时起身怒气顿生,喝道:“大胆,你们想干什么?”临头的一人利落的迈出来单腿一跪道:“启禀皇上有刺客闯入福宁宫,我等肝来护驾。”皇上一怔道:“谁这么大胆胆敢擅闯皇宫。”那人低头抱拳道:“启禀皇上三人黑衣蒙面正看不清。”皇上道:“传下去一律格杀勿论。”

    逍无恨觉得奇怪,心想:“难道也是来的。”想着那人已退了下来转头而去。

    逍无恨蜻蜓点水跟了过去。那人脚力不乏大步向前行的很快,逍无恨一路而随只感觉耳风嗖嗖的想,不大会儿落到了一个大宅院之上,见得地上躺着七八个侍卫,有能动弹的有没有了声息的,有流血不止的又有一剑封喉的。

    逍无恨便知刚才里大战了一场,而没有见到所说的黑衣蒙面人,见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逃离大内侍卫之手也不是泛泛之类。正疑惑着突然又想起今晚是何雪儿解毒之时,便不在多想踏月而去。

    刚靠近何府就见两个身影在上空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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