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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暗中有人盯着,我行事谨慎了许多。
背着旅行包,去超市入口的位置,开了一个储物柜。
把装着钞票的旅行包放进去后,机器响了两下,吐出一张二维码凭条。
我刚把二维码凭条拿到手里,裤兜里的手机,就响了一下,有人发短信过来。
“把你手上凭条,丢到左边的垃圾桶,人立刻离开,不许回头。”手机上短信显示。
我眯了下眼睛,对方能弄到我的手机号,这并不奇怪,看来还真是暗中有人,在帮徐硕策划。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照做,现在钱已经无所谓,最重要的是,要把这伙暗中针对我的人,全都揪出来。
我留了个心眼,把手中凭条丢进垃圾桶的时候,刻意揉成一团,这样会增加对方寻找难度,能有效拖延时间。
然后,我按照对方的指示,向着商场外面走去。
我装作看手机的样子,其实在借助手机的前置摄像头,观察垃圾箱那边的动静。
手机震动了一下,毛子发过来一条短信。
“把你现在地址给我,正好有个穿便衣的同事,在那边巡查。”毛子在短信中说。
我把自己的地址,用短信编辑好,发了过去。
做完这一切,我继续打开手机照相功能,借助摄像头观察后面动静。
这一看不要紧,我差点吓了一跳,刚才还好好放在那里的垃圾桶,竟然一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我靠,垃圾桶呢?”我一脸惊愕,扭头四处寻找。
正好见到一个穿蓝色帆布工装的清洁工,推着垃圾桶,向超市后门走去。
我正准备去追,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是个穿黑衬衣的平头男人。
“我是市局的吕梁,毛峰是我铁哥们儿。”平头男人眼神特别犀利。
“吕警官,来不及说别的,那个清洁工绝对有问题,别让他跑了。”我指着即将消失在后门的清洁工。
吕梁动作敏捷,迅速向那边追去,我不知道对方还有没有同伙,担心吕梁一个人搞不定,也跟着追了过去。
那个穿帆布工装的清洁工,刚出超市后门,就在后面的小巷中,被吕梁反锁住手臂,压在墙上。
“说,你是不是认识徐硕,你们一共几个人?”我气喘吁吁的跑过去。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大白天的打劫啊?”清洁工是个面相老实巴交的中年男人。
他表现的特别惊慌,眼神惊恐,拼命挣扎。
“呵,还挺会演戏的,你别告诉我,敲诈短信,不是你们一伙策划的。”我冷笑一声。
“什么敲诈短信,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清洁工一脸莫名其妙。
我气的不行,感觉这家伙不老实,想要揍他,被吕梁伸手拦住。
“有些不对劲,你别冲动。”吕梁用狐疑的眼神,打量着清洁工。
那看起来老实巴交的清洁工,被吕梁锐利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脸色涨红,手足无措。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推走垃圾桶?”吕梁沉声问。
“我叫李富根,在超市做了好几年清洁工,认识我的都知道,每天这个点,我都会清理垃圾。”清洁工一脸纳闷地回答。
“带了身份证没有?”吕梁眯了下眼睛。
“有,身份证在我钱包里。”清洁工赶紧拿出身份证。
我探头看了一眼,身份证上的家伙,就叫李富根,照片与他一模一样。
“坏了,你把钱存在那个储物柜,快带我去看看。”吕梁语气急促。
“没事儿,没有二维码凭条,他们打不开柜子。”我一脸轻松,从垃圾桶翻出那张丢弃的凭条。
“这可不一定,你搞不好被骗了。”吕梁匆匆向超市走去。
我一脸疑惑,看了看手中皱巴巴的凭条,心里搞不懂,没有凭条,对方怎么打开储物柜。
吕梁快步走到一排储物柜前,侧脸语速很快的地说:“赶紧打开柜子,看看你的钱,还在不在。”
“不用看了,已经不在了。”我目光呆滞,看着一扇被打开的柜门,那正是我放旅行包的储物柜。
“靠,被声东击西了,针对你的这伙人,非常狡猾。”吕梁恨恨一拍手掌。
“还真是不能小看任何人。”我盯着空荡荡的储物柜,喃喃自语。
放在一天前,我怎么也无法想象,就徐硕那种怂货,能玩出这么经典的敲诈案例。
“对了,毛子说你有怀疑对象,赶紧告诉我。”吕梁急急说。
“他叫徐硕,二十多岁吧,别的信息我不知道。”我神色讪讪。
“我立刻让局里同事查查,不过你别抱太大希望,按照对方做事风格来看,既然钱到手了,抓住他们的希望不大。”吕梁郁闷地说。
我正要说点什么,手机突然响了,是刘楠打过来的。
“对了,吕警官,我还有一个重要信息,稍等,我接个电话。”我精神一振。
“陈言,我问到了,何月琴住在商场家属区,那是他老公以前分的房子,在二单元一楼靠左那间。”刘楠在电话中说。
“谢谢,你这个信息,对我太重要了。”我整个人仿佛打了鸡血。
“你那边怎样了?”她在电话里关切地问。
“回头再跟你细说,挂了啊。”我没时间解释,匆匆挂断电话。
“在商场家属区,二单元一楼。”我一边说,一边跑。
吕梁一脸莫名其妙,愣了一下,还是追了过来,问:“你知道他们住在哪儿?”
“是我一个朋友打听到的,不是很确定,不过有很大的几率,他们藏在那里。”我气喘吁吁。
“你方向错了,商场家属区在这边。”吕梁招呼。
我老脸一红,自己位置都没搞清楚,就慌慌张张的瞎跑,幸好有个熟悉情况的警察兄弟。
三分钟后,我和吕梁站在单元楼洞内,他指着一扇紧闭的防盗门,问我:“你确定就是这一家?”
“不确定。”我摊了摊手,咱又没透视眼,怎么能确定?
吕梁咬了咬牙,在腰间摸了摸,走过去重重拍门。
“谁呀?”里面穿出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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