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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面对蝶衣肯定的语气，晨阳也是万没想到。
他万没想到，在云州城内所有见过，甚至连只是有所耳闻的人，都能在金钱帝国出现。
那么也就是说，云芳也有可能出现在这里？
于是，他禁不住好奇问道：“蝶衣，你能不能告诉我，金钱帝国的国君是什么人。”
“云澜青，难道你没听说过么？”蝶衣用奇怪的眼神望着晨阳。
可在晨阳的印象中，事情的真相好像并非如此。
“那么，云芳呢？”他接着问。
蝶衣道：“云芳是国君的女儿，当然是帝国的公主了。”
语罢，蝶衣用怀疑的眼光望着晨阳，“主任，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问这种问题。”
“没什么，现在时间不早了，你也先回去休息，明天一早，我们一起去灵城家里去看看。”
“哦，那好吧，主任，晚安。”
——
——
说起灵城，晨阳自己也不敢确定，他到底是否就是自己的杀父仇人。
毕竟——
梦境与真实，早已在他的脑海里混淆。
——
——
翌日！
晨！
原本一片狼藉的1303室，一大清早就已经被酒店的服务生打扫干净。
所有家具都焕然一新，就像是从未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
看着眼前一幕，他甚至怀疑昨夜经历的一切，是否只是一场梦。
喀嚓！
他打开门，正打算去灵城家中之时，恰巧在电梯里遇到了为他打扫房间的服务生。于是，礼貌问道：“阿姨，请问一下，1303的房间——”
“怎么了吗？”服务生一脸担心望着晨阳，打断道：“我是新来的，如果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请你不要投诉我，可以么。”
额——
投诉？
什么鬼？
“阿姨，您别误会，我只是想问，今天早上你帮我打扫房间的时候，房间里是不是很乱？”
“是啊，我还从来没见过那么乱的房间呢。”
额——
既然如此，酒店为什么没有向自己索赔？
难道那么多家具被损毁，酒店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正当由此疑惑，电梯也已经来到了1楼。
叮！
意外的是，蝶衣竟然早已在电梯门口等候。
“主任，早啊。”
她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的职业西装，修身的那种，脚上10厘米的恨天高，令她原本修长的玉腿更显完美。
可越是这样，晨阳的个头就显得越是矮小。
咳咳！
他暗自清了清喉咙。
不管怎么说，今天的蝶衣看起来很美，令人看上一眼就会禁不住脸红。
“蝶衣，早。”好一会儿，他才想起跟蝶衣打招呼。
蝶衣看他神色有异，也没多说什么，正色说道：“主任，车已经备好了，我们什么时候去灵城家？”
“现在。”
“好！”
——
——
2小时后。
大概是上午9点30分左右。
终于，他们来到了灵城家的大门外。
灵公馆。
这样的名字，看起来颇有几分怪异。
总让人觉得，这样的地方很是神圣。
但灵公馆内住着的人，都很正常，丝毫看不出什么怪异。
今日，灵公馆在举办丧礼，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
一个身披麻衣的年轻女人款步而来，站定在晨阳的跟前，礼貌问道：“请问你们是？”
“我是晨阳，本来应该成为灵先生的主治医生，只可惜——我还是来晚了一步。”对于此，晨阳表现出惋惜的姿态。
麻衣女子闻言，脸色瞬间一沉，“是你，就是你害死我老公的，今天，我非得杀了你不可！”
说着，麻衣女子从怀里掏出一把金色匕首。
唰！
她的动作奇怪，冷然刺向晨阳的咽喉。
那动作非常的专业娴熟，绝对不像是第一次使用匕首杀人的模样。
晨阳虽然是高级都市造梦师，但他并没有练过什么武功。
唯一能派的上用场的，也就是一招百步一现！
出于本能，眼看就要被对方一刀刺死，他的身形冷然一动。
咻！
耳畔一阵疾风响起，他的人，便是向后一闪，退到百步外的距离。
而蝶衣就惨了。
蝶衣完全没有防备。
当晨阳退到了安全距离那一刻，站定身形之际，蝶衣已然被麻衣女子所控制。
见此一幕，晨阳只是暗自蹙眉，深吸了一口凉气。
然，他的语气却依然平静，淡淡问道：“灵太太，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呵呵，误会？”
麻衣女子手中的匕首对准了蝶衣的咽喉，激动的情绪令她全身发抖，甚至是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大声喊道：“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误会，要不是你们说我老公有病，他根本就不会死，要是他不死，我公公也就不会伤心欲绝，躺在病榻上不省人事了！”
“什么？”
晨阳一脸惊愕，“你是说，灵城也倒下了？”
“怎么，难道事已至此，你还不满意么！”麻衣女子狠狠道：“昨天你派人过来送毒药的时候，不是已经说的清清楚楚了么，你要我们灵家所有的男人为你父母亲陪葬。现在我已经不省人事，而我们灵家上上下下几百口人都可以说是生不如死，难道你还不满意么！”
“什——什么？”
面对麻衣女子的指控，晨阳完全是一脸蒙圈的节奏。
什么叫自己派人送来毒药？
什么又叫做灵家上下几百口人生不如死？
晨阳的心情极其复杂。
而正当他意图辩解之际，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汽车轰鸣的声音。
嗡！
嗡！
回眸一看，是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轿车。
喀嚓！
嘭！
车上走下来的女子，同样是晨阳很熟悉的一个人。
“燕秋澄？”
晨阳暗暗念出她的名字。
“是我。”
隔着15米的距离，燕秋澄竟然听到了他的声音，“晨阳，没想到吧，你千思万想都要杀死的人，如今终于死了，难道你不该为此感谢我么！”
“感谢？”
晨阳蹙了蹙眉，“你这话什么意思。”
燕秋澄款步来到晨阳跟前，“是我，都是我干的，是我让人送来毒药，也是我借你的名字要灵丘去死。”
“灵丘？”
“对了，忘了告诉你，灵丘就是灵城的独生子。”
燕秋澄话音未落，侧目望着手持匕首的麻衣女子，轻描淡写问道：“灵太太，我很好奇，如今的灵家都已经是这副德性了，为什么你还不走，难道你还想留下来照顾那个半死不活的糟老头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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