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雪鸮:第十三章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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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斐受到鼓舞，说道：“跟踪于美正的时候，我发现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偷窥狂，竟然喜欢看她和男人偷情，那样会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七年前，一个下雪的夜晚，于美正竟然带着她还在上小学的儿子，去她的情夫家，她让她的儿子大雪天坐在车上等她，她去跟男人。刚好那时，我让爸爸给我驯养了一只雪，我闲的无聊，在雪的脚掌上刺了‘去死吧’三个字。那天我带着雪跟踪于美正，由于雪太大，我摔了一脚，手在冰棱上磕破了，我给鸟脚上沾上我的血液，让雪飞去她情人卧室的玻璃上，把‘去死吧’三个字印在玻璃上，吓他们一下，估计是她的情妇觉得不吉利，很快擦了雪脚印，事后那个男人移民出国了，才没有追究雪脚印的事。那是我第一次把雪脚印在人家窗子玻璃上，但没有利用这样的花样杀人的念头，这点我得强调一下。

    “于美正从她情夫住所出来，她开车到住宅区附近时，我拦下了她，花言巧语上了她的车。上了车后，我告诉他，我是他的儿子付林夫妇的养子。她很惊恐，我说我不会伤害她，但她得告诉我我的生父是谁，并从衣服里亮出一把玩具手枪威胁她。她问我找我的生父干什么。我说我想问问他，我的克兰费尔特综合症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告诉了我，我的生父是金明亮医生。她说他去医院检查骑自行车是否弄破了，还是实习医生的金明亮接待了她，一来二往，他们有了性关系。那时她还是高中生，就生了他。她告诉她这些就够了，我不想跟她说太多话，经过一条河时，我找准时机，让车冲进了河里……她和她四十多岁才生下来的儿子死掉了，我装作车祸幸存者活了下来。我要补充的是，于美正实际年龄已经超过50岁，她简直就是异类，看起来才三十五岁左右，所以才有年轻的男子愿意跟她偷情。”

    罗菲道：“事后你去找了你生父金明亮医生，得知你是他的儿子，还得了克兰费尔特综合症，这种是性染色体畸变的遗传病，治愈的可能性小，应该说几乎没有，但他还是在想办法治疗你的病症。我看到办公室有这种病症的资料，他在努力研究不属于他专业这种的病症，就有过联想，是否对他非常重要的人，得了这种病症，他才费心去琢磨这种病症该怎样治疗。当我看到你父亲的尸体在金明亮别墅里，而别墅又有你可以进出的迹象，证明你父亲的死亡是你导致的，金明亮医生愿意为你保密，说明你们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才帮着隐瞒，这种关系很可能就是父子关系。金明亮医生的用人说5年前，金明亮医生一直在找一个人，想必就是找他的儿子。那时你自己找上了他，你们相认了，但我不知道，你的养父为什么被你杀掉了，难道是因为你的病症原因？”

    付斐道：“你在嘲笑我吗？作为一个男人，睾小，几乎没有性功能，精中没有精，是一个没有胡须的畸形男人。因为我比正常男性多了一条x染色体。”

    罗菲道：“你知道这种病因，是因为你父母的生殖细胞在减数分裂形成精子和卵子的过程中，性染色体发生不分离现象所致，所以你恨他们，这是你要杀掉你亲生父母的原因，我相信金明亮医生是你杀的。”

    付斐道：“是的。”声音很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