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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十一生肖 > 第186章 一切随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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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喝酒都难得安生,刚出县城,车马就受惊了,好酒就洒了一身,又听得大吼一声,见车夫早已逃之夭夭,李二宝便亲自驱赶马车,只想早点回神域。

    来人是如同,一拳下去就使车马毙命,只让车舆“咣当”落地,大笑。收到郑羽音的书信,他知情况极为不妙,就急忙道:“我一定要陪二宝走这一程,渡过难过。”

    她享受着如同钱庄的庄主夫人的礼遇,虽然失败一次,但仍然一心想把钱庄做好做大,不会再来洛阳这一危险之地,不久前产下的龙凤胎就是名正言顺的借口,更不会在乎西苑的事情,甚至劝他也别去。

    “别忘了四十万金是哪里来的,那可都是二宝哥的,连这钱庄也是他送的。那时他忙,我也就不什么了,难道要我与兄弟老死不相往来吗?”如同放下书信,拍案而起,当即就将长女改名为姬三如,次子为姬三宝,马上启程,任谁都拦不住。正是这不经意的改姓改名,给了如同钱庄一次可避灾避祸的绝好机会。

    陶妃子愿下嫁给如同,正是觉得他特靠谱,重情义,又有少林寺的关系,同床共枕之时都能听他在梦中喊着李二宝的名字,都不知道有多少个日夜的思念,只好抱着一双儿女相送,愿他早些回来。

    这是一定的,一家四口相拥而别。如同又解释了“三宝”既有接掌二钱庄的意思,更有三人为至宝的意义。

    这笑声太熟悉不过,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如同兄弟啊。这是第一次穿黑锦袍出来,难以做到密不透光,损坏的车厢也挡不住阳光,李二宝已感觉到心血有些翻腾,只好坐着不动,却见他掀开帘子,行礼来了,怒道:“该死的和尚,谁让你来的,又败家了吗,还想要金子吗?没有,绝对没有,也想都别想!”跟马周同车就感觉里面空间太,知如同如知自己一样,他不想露出破绽,强行夺路出去,然而更难受了。

    如同如实相告,只问最关键的,再施礼,笑问:“二宝哥,是不是真正的劫难来了?如果是,你就一声,该死的和尚一定死在你前面!”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已是庄主了,最好别多问。李二宝完全没想到郑羽音是那样的难得,真想好好痛哭一场,伸出双臂又忙缩了回来,淡淡道:“老哥已经杀了三叔,下一个是谁还不知道,听有俩崽子了,赶紧回长安,万一……对吧?”

    一见他穿着就觉得蹊跷,如同下跪,求他也实言相告。李二宝是想抱住他,但见郑羽音正好赶来,忙一脚踹去,却塞给了一颗黄金骰子,喝道:“赶紧滚,一家人最好死一起,省得分别成了永别,到了地府也找不着!”

    如同知他有不可与外人道的难言之隐,临行前又补充道:“师父曾来信,希望二宝哥上少林一趟。”

    ……

    郑羽音等人远远看去,只知二人在打架,且如同有相让之意,而李二宝完全不顾及昔日的情义,急忙横在中间。郑羽音把李婉戈带到他跟前,诚恳道:“相公,姐妹们能教的都教了。要想让戈儿脱颖而出,花中夺魁,真觉得不够。你是师父,突发奇想的真功夫什么时候教啊?”

    多日不见,真想你们啊!李二宝早已把面具和手套戴上,转身就走,挥挥手,大声道:“妮子都想当花王,还有没有王法了,难道洛阳人都死绝了吗?也不看看现在谁是皇帝,不是李建成,而是我的二哥,你们想都别想!”

    此时,只有屈月最不能忍,毕竟岁数与李婉戈最接近,平时真没少教少玩,一个箭步就站到他面前了,喝道:“你个死黑皮,现在是全黑,是不是连心也黑了?她可是你唯一的徒弟!”

    面具是最好的挡箭牌。李二宝心很铁,理都不理她,任谁也劝不住,见被围成一团了,直接了与杨教主、术虚门的关系,怒道:“要不是老哥休书没写好,早就把你们一个个抓进大牢了!还不快滚,赶紧找下一家去,省得改嫁的时候都没什么好去处!”

    “阿弥陀佛。方丈师父早过了,这人容易入魔,几位嫂子还是先避一避吧,死在这荒郊野地的,真不合算!”如同忙合上双手,劝她们还是走为上策,然而已将胸前的血脚印盖住。

    想拐个弯来露馅!李二宝连他也不放过,气冲冲道:“嫂你个鬼!你个该死的和尚可以再晚走一步,不定刚好为俩崽子收尸!”

    李婉戈憋坏了,只哭着喊了一声“师父”。

    “闭嘴!大人话,有你娃子什么事?滚回洛阳去,要是字练得不错,不定将来能嫁个好丈夫!”李二宝怒气不减,甚至火气更大了。此时,另一辆马车正好驰来,他又大笑道:“媳妇,还不出来?想让老哥先娶了楼台的几个寡妇吗?”

    飞身而来的就是车自石,很晓人心意,随他搭哪里,有有笑间就轻步上车了。李二宝又补充道:“等老哥选好了日子,你们如果还没死的话,就一起来神域,既领休书,又能喝上喜酒,一点也不伤和气,多好?”

    见马车匆匆而去,郑羽音等人脑子一阵嗡嗡作响,觉得活着真没什么意思,仿佛失去了主心骨,整个人都不好了。只有一直默不作声的李冯沁觉出点名堂来,笑道:“戈儿,走,沁师娘陪你练剑去。”

    马周处理完县衙的事情,才赶到,见到马车里有血迹,生的智慧使之极为认真用银针试一试,知有剧毒,忙问是不是谁流血了。

    当然有血,是我们的心在滴血。郑羽音等人只认为是被如同打死的车马的,并不在意,还是回洛阳要紧。

    ……

    “这是何苦呢?”在马车里,车自石身上、手上都有血迹,感叹不已。

    “放心,夏叔还没走,一定赔你一身崭新的。”李二宝没坐下就觉得很潮湿,知血泡破了,更是疼得厉害。

    “再不好好话,就扔你下去,看看郑姐姐她们能不能明白!”车自石的双眼瞪得跟打灯笼一样,双手已经耐不住了。

    “想见,心中思念,相见不如不见,一切随缘。以后就麻烦媳妇多陪陪老哥吧,可好?”李二宝严肃起来不是人,怪笑起来也不是人,听得一声“滚”字就已昏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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