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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法宝真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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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雪有点犹豫,说王成华是个很讨厌的人,有口臭,而且好象还很色。宾格说你还有资格讨厌别人呀,他很色你就给他点甜头,说不定坏事变好事,一下子你们就成铁子了。小雪打了宾格一下:看你给我出的什么主意,你就不吃醋吗。宾格说这点牺牲都不准备付出,你还怎么混下去,再说,那小老头也不会真把你怎么样的。我见过他,一个色大胆小的家伙而已。

    噢?你连这个都懂。

    我是干什么的,你不会不知道吧,一个警察就是半个算命先生,仅从面相上,我就大致能把人看出个七八成来。

    就在小雪醉倒街头的当儿,王成华一行从康州回来了。这次去康州,本就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所谓的检查团,就是分区公司的一帮人们闲来没事,到下边转悠着玩,顺便也接收一点土特产什么的。这次下来的是一个经理助理,刚刚提上去的,在经理身边窝了好几年,终于有了张正式的名片,就出来抖一把洋劲,品尝一把君临天下的滋味。王成华他们过去,也无非是显得这位新贵派头的确不小,就算是捧了个人场吧。

    和王成华他们一道过去的,还有附近几个州市镇的人,总共凑了有上百人吧,黑压压地坐了一个会议室。新任助理就来劲了,在台上这个讲啊,讲啊,好象要把这么些年没上台讲过话的亏欠一下子补足了,把王成华他们听得这个烦啊,这个烦啊,却一定要装出兴致勃勃的样子来,用眼神盯死了助理大人,不断放射出认真、兴奋、鼓励以及恍然大悟的神色来,只有这样,才够得上一个合格的下属。

    坐在会场上的王成华就想,要是那个薛晓此时转了正,我当下就任命她当我的助理,这次就派她来替我受这份洋罪,那该多好啊。好容易熬到助理大人讲累了,又陪他吃了顿饭。当然,吃饭就更不是个轻省的活儿,助理大人特别能在饭局上摆谱儿,把一帮陪客的人折腾着五迷三道的,差不多都快吐了,才算完。

    当王成华一行终于修成正果,回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儿,就意外地发现,那个一向默不作声的薛晓,居然闹了一出拍案而起,拂袖而去的好戏来。这可是太出人意料了,王成华掐着脑袋,也想不出她所为何事来,只能得出结论:无厘头。但是经不住旁边的人们添油加醋,那几个有幸聆听了小雪牢骚的人,这个时候就有了靠近领导的资本,他们围在王成华身边,绘声绘色地复述着薛晓的一言一行,其中肯定不乏夸大之词。有道是捎东西能捎少了,捎话能捎多了。何况这是同事,在一个锅里抡马勺的主儿,你少盛一点,我就可能多盛一点,利害关系人嘛,谁都不希望别人超过自己,有了这么个天赐良机,还不好好奏上一本。

    王成华是个老油条了,却还是被他们搧起了火。想想也是的,如果公司里的人都像她这样,一点委屈都受不了,一不高兴就摔桌子砸板凳,他这个经理还怎么当呢。王成华气哼哼地说:我不会轻饶了她。

    第二天,小雪被宾格送回了曼哈镇,一个人蔫不出溜地回了春风公司。一进门,她就感觉到一种异样的气氛,原先那些相迎的脸,即便不是笑脸,也至于是麻木的,职业化的无表情。今天,却明显地透出了敌意或鄙视。一个人就是这么的弱不禁风,只要你不是兢兢业业,不是好自为之,一点风吹草动就把把你毁了。人情薄如纸嘛,当你被划入另类,原先那点人情面子就不起任何作用。人情只负责锦上添花或落井下石,不负责改变性质,更不负责改变命运。

    小雪顶着各式各样的目光,硬着头皮,强作笑脸,向三楼走去,这几步路,应该是她自学会走路以来,最费劲的几步,每一步,都要付出毅力和脸皮。小雪就纳闷,平常跑过这几级楼梯时,几乎对它没了感觉呀,今天这是怎么了?

    但她还是走完了这几步路,这等于走过了人生的一道关口。小雪鼓足了勇气,敲响了王成华经理的门,里面没有答应声。又敲,还是没有答应声。小雪知道,这是经理在“拿法”她,也是必要的抖威风,就仗着胆子推开门,走进去。

    王成华面沉似水,歪坐在经理的大班台后面,在看一份什么文件。小雪战战兢兢地走到桌前,小声说:王经理,我回来了。没音,王成华好象没听见。小雪又说了一遍,这次,王成华好象听见了,但依然没抬头,把屁股下面的转椅旋了半圈,朝向了另一个方向。小雪感到浑身像被抽空了似的难受,天哪,人要是有求于人,竟然是这般的难啊。但是小雪还是挺住了,为了这一刻的挺住,昨晚宾格教了她不下半小时。宾格的理论是,人生虽然漫长,但关键处只有几步,过去了,一片坦途,过不去,越走越窄。

    现在就是考验人的时候了,必须挺住。小雪索性就不要脸了:王经理,我错了,我不应该发牢骚,不应该摔下工作赌气出走。

    王成华终于抬起头来了:你错了,你怎么会错呢,错的是我,是我有眼无珠,不识金香玉,把你这位大人物冷落了,是我混蛋,就知道用人不知道识人,没有发现你这个了不起的英雄,是我——王成华的嘴好厉害啊,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一连串的挖苦话,竟不断气不重样地喷涌而出。事先,小雪还真不知道经理的口才是如此之棒,她为王经理的口才震撼。同时,小雪还注意到,王成华用来挖苦她的那些话,恰恰就是昨天她说过的,毫无疑问,是那些聆听者原原本本汇报的结果。小雪只能心里叫苦,天哪,以后再让你们听到我的心里话,我就把舌头割掉。

    王成华的机关枪也有累的时候,这是一个阶段,宾格给小雪上课时讲过,这个阶段是必须的,有了这个阶段,才可能进入下一个程序,即可能的原谅或不原谅,但无论原谅还是不原谅,这个发泄的过程是不可少的。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呢喜欢到哪里就到哪里去吧,我们这个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神仙,好了,我还要办公,你可以走了。

    这就是结论。小雪一时有点傻眼,但是昨晚宾格的话此时回响在她的耳边,不要听他说什么,只看他的态度。如果他上来就赶你走,就是真的没戏了,如果他先骂你一顿再赶你走,你就不走,肯定有戏。想到此,小雪就施展开了小姑娘的绝招:哭。方才王成华发脾气时,分贝够高。此时,小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哭得声音更加响亮,恨不得让整个公司都能听到。

    小雪不管三七二十一,可着劲地嚎啕起来,因为宾格说过,女人一哭,自然就占了理,特别是小姑娘,你在经理室这么一哭,别人就会乱猜一气,最大的可能是怀疑经理把你怎么着了,经理一定就会害怕。所以小雪就决定哭,加上她也真的十分委屈。小雪这时采用的是借感情借情绪,她回想起离家的这段时光,这个难啊,这个险啊,先是约翰不怀好意,后是老头儿为长不尊,再是戴维难见,宾馆风波,到了春风来,又是修广告牌又是站马路,我可是堂堂正正的李小雪啊,你们忘了吗,你们是怎么到机场欢迎我来着,还有王成华,你是怎么样像个孙子似的,恭候在我的客房门前,小心翼翼地把报告递交给我的,现在我到了你这里了,你们就如此做大,难为人。我冤啊。

    当然,小雪没有把这些话说出来,只是借这些冤情带来的委屈感,可着劲地哭。果然,王成华也麻爪了。一个大姑娘在他的屋子里大哭不止,这要是传扬出去,既不好说更不好听,而且,说不定会被这帮孙子们传成什么话柄哩。他终于坐不稳了,责问小雪,好好的,你哭什么呀。小雪不管他,还是一个劲地哭。王成华终于从他的宝座上站起身来,走到小雪跟前,安慰道:好啦,有事说事,别哭了好不好。小雪倚小卖小:不嘛,我就哭,我就哭。说着,哭的声音更响了。王成华没办法,只得服软:好了,刚才我的态度也不好,行了吧。小雪一听有门,就势就扑在王成华怀里,用不大不小的拳头敲打着他的后背:你欺负人,你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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