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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故居里的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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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座围屋,是本市第一批拆除单位,它建设于-----”华连卡向李春介绍着相关的情况。李春摆了摆手,示意她可以停下来了。华连卡不解地看着总裁,不知道自

    己哪里说错了。李春说:你们跟我走。说罢,就轻车熟路地进了一个门洞。众人紧随其后。

    这是李春曾进过无数遍的那个门洞。进去之后,向左拐走十五步就是电梯间,上了电梯按五十层就到了李春住的那个大院。李春带着众人进去之后,立刻明白过来了,这里的电力供应系统已经被终止,电梯不能用了。李春连声说对不起大家,我们还是从外边进去吧。说着众人就返回到围屋的外边。这些人都是春风的精英,不用说都懂得应该怎么做,但李春还是要求他们什么都别做,听他安排。于是众人只好等着李总的安排。

    李春对众人施行了引力暂缺之后,就和大家一起飘然而起,升到了围屋顶上。降落围屋屋顶,李春才告诉大家:这里,就是我过去居住的地方,这个屋顶,就是我排解一切烦恼之所,我那里没别的办法,有了什么烦恼,就来屋顶上坐一会儿,或站一会,自己劝自己,有时也打自己两下,就这样把烦恼赶跑了。从这里下去,就是我住过的房屋,说不定,“李春故居”的牌子还挂在那里呢!

    这倒真是个爆炸性的新闻。连同华连卡在内,所有总裁办的人都不知道,他们威名赫赫的李总裁,竟是从这样一个地方发迹出来的。

    故地重游,李春来了精神。他兴致勃勃地绕着屋顶转了两圈,向人们讲述着他想起来的一些往事。这些难得接近老总的人们,当然感到万分荣幸,特别是能亲耳听到老总讲一些过去的,属于个人私秘的小故事,更是作为下属难得的,可遇不可求的机遇。于是,李春的讲述就得到了他预期中的回应,那些回应中充满了对李总的赞扬和羡慕,对创业精神的感慨和神往,也就把李春的这顿精神大餐作到了极其的丰盛。

    走,到我的故居去。

    徒步,却不用费太多的气力。从围屋的屋顶到李春居住过的五十层,也就二十几级台阶。进到院子里,李春的感慨更多了,啊,啊之声不绝于耳。他讲解着,这是谁谁家,那是谁谁家,他在这块有过什么经历,到那家借过多少次东西。他还讲到,当他的春风公司挖到第一桶金,首先就给了这些邻居们每家十万元。他还讲到,刘家为了这十万元,弟兄姐妹几个分不均,还闹了点矛盾。

    最后,转悠到了他家的门前。果然,李春故居,这块牌子还在门上钉着。李春兴奋无比,他拉着下属们在门前合影留念,给他们讲这里的故事。在他刚刚出名的时候,邻居们是如何利用他的知名度,在这里搞起了特色旅游,有人就用李春的形象做成偶人,有人专门给别人讲他的趣闻逸事,反正都能挣钱。总裁办的人真的被他的讲述吸引了。

    进到屋子里,原来的物件竟然还原封不动地摆放着,丝毫没有改变。李春抚摸着这些属于自己的东西,这些陪伴自己度过无数艰难岁月的老伙伴,禁不住热泪纵横,在众位下属面前第一次失态了。

    他竟然哭出声来。

    华连卡示意众人到院子里去,她独自留下来。众人识趣地离开了。华连卡坐在李春身旁,适时地递过一块块的纸巾,为老总把往日的时光拭去。李春的哭,却像刹车失灵一般地不可控制,开始,他还能接过华连卡递上的纸巾,后来,干脆就放声的嚎啕起来。

    他已经多长时间没有这么放纵过自己的感情了。想当年,那无数个在黑暗中摸索的日日夜夜,李春不曾哭过,他没有资格流一滴眼泪。后来,他也没有哭过,他没有资格在众下属面前表现自己的软弱,也没有资格在公众面前损毁一个总裁的形象,所有的痛苦和欢乐,就这样地压抑在无言之中。他有资格笑,有资格傲视天下,但唯独没有资格纵情地哭一场。他太需要这样的一场发泄了,仅从生理角度,也需要排放一下积累在体内的毒素。

    李春纵情地放声大哭,华连卡为他清理着由于哭所附带出现的一应杂物,保持面部清洁。李春感觉,华连卡的服务是那样地到位,尤如一只绒毛刷子,轻轻地从心田拂过,十分熨帖,如春风化雨,润物无声。他的情绪由此得到更加充分的渲泻,那只毛绒刷子也抚慰得更加到位。渐渐地,不知不觉地,李春的手臂就搭到了那只刷子上,刷子也就势更加全方位地替他排遣着忧愁,并把对忧愁的排遣升华到对快感的追寻。李春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停止哭泣的,他的嘴不再哈哈地出气了。他的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两片温热的红唇,彻底进行了封堵,并且还有一只小动物从他的齿间闯入,搅闹得他舌尖不得安生,并进而带动了全身燥热起来。这种燥热很快演变成为一种指向明确的诉求,李春太明白这是种什么诉求了,当他明白这一点后,曾有过一闪念的犹豫,但这一闪念的犹豫,被来自对方任性到位的迎合,轻易地扔到了太平洋里,提前在海底安家去了。李春也想表示一点推辞或其他,但最后还是顺水推舟,就坡下驴。他的意识不存在了,或者说他根本不想有什么意识。要意识干什么,又不是搞科研,又不是搞事业。有些事,要搞好它,并不需要意识,只需要本能。

    一场大火就熊熊燃烧起来。

    燃烧过后,是两具湿透了的疲软之躯。李春清醒了,自从接近了自己的故居,他就被一种激情所燃烧着,这是一种积压了太久的感觉,仿佛是要对他这些年来的一切做一个总结,做一个了断似的。他控制不住自己大哭一场,在哭过之后,更加控制不住自己山洪暴发一场。

    这次重游啊,这个下午啊。

    李春带着微喘,无比舒畅地躺在自己一个人睡过无数个夜晚的那张小床上。他翻了个身,看看身旁的华连卡,面带歉意地说:我这是----

    华连卡面带的表情则是无限的幸福:我也是。

    对于两个已经有过终极交往的人,语言就显得格外苍白,正所谓此时无声胜有声,这个时刻,说什么都多余,累赘。于是就不多说了,想到院子里还站着一帮人,李春说:通知他们,先各自回家,晚上在春风猪手酒家,我请客。

    华连卡拖着有些软的腿脚来到院子里,尽可能地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传达了李总的指示。下属们得令,当然知道这都是好事,也当然知道是好事就不能把它弄成坏事,都高呼总裁英明,一轰而散。

    华连卡重新躺回李春身边。李春这才想起问她,是怎么又回到春风总部的。华连卡说:怎么回来的?你还问我,还不是你不常在这儿了,我才敢回来。我就一直担心,你哪天回来,一不高兴,就又把我轰走了。我们这些小兵儿啊,都是你们这些大人物指来使去的雇员呗。李春不好意思了,他知道,上次把华连卡支到撒哈拉去,她一定不高兴,为了给自己找个台阶,就说:让你去撒哈拉也不错呀,现在那个地方完全发达起来了,你一直在那边,也十分有前途嘛。华连卡小嘴噘起老高地说:有什么前途,想见李总一次,比登天都难。李春笑了:见到我了就是前途吗?华连卡说那当然了,我今生今世的理想,就是见到你,并且和你有这么一回。李春当然喜欢听这种话,却也绷着劲说:我还真的不知道你有这个心,说说,多长时间了?华连卡生气地在李春身上捣了一拳:人家在撒哈拉都和你表白过,你都忘了?李春也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就点了点头,华连卡接着说:要从我知道你并崇拜你开始,可是时间不短了,那里我还在上学哩,就听表姐说起过你的事,我们学校的女生们对你都特别崇拜,都把你的头像贴在文具盒上哩。李春更得意了:是吗,我有那么伟大?华连卡说:可能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在我们心目中是个什么位置的。今天,我的目标达成了,我可以说死而无憾。李春一听就不愿意了:不许说死,怎么好好的就说到死了。华连卡说:好了,说说海底的事吧。

    这才把话题扭转过来。说起了海底之事,话当然就不是一句可以说完的,华连卡说:听说你挺能起名字的,好几个工程和地名都是你给取的,海底这一块,你想给它个什么名字呀?

    李春笑了:我都是随口说的,人们跟着叫,这名字也就叫开了。今天,我把这个海底世界的命名权交给你,你给它取个名字吧。

    华连卡想了想,说:好吧,难得你这么看得起我,我看,就叫它海市蜃楼,你看如何?

    海市蜃楼。好,我看很好。

    这句话从李春口中说出来,一个全新的事物就此诞生。联想到过去出现的阿图斯加、天马行空等赫赫有名的事物,现在都已成为世界上数得着的有影响的东西,华连卡想到,将来海底出现的全新的美丽新世界,将用自己命名的这个词汇,人们会时时记起有个名叫华连卡的俄罗斯姑娘,这辈子也就够了。

    华连卡沉浸在无比的幸福之中,她苦苦等待了李春这么长的时间,想不到,今天一天就把所有的目标全部达成,也真没有白白辜负了她这么多年的一片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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