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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情太沉重了，起身直接就离开了。
蔡清清追出来，说：“一书，你等我几分钟，我一定能让霍雅匀心甘情愿的说出来。”
我苦笑一声，霍雅匀要是愿意说出来，早就说出来了，何必等到现在。
蔡清清声音比较小，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和霍雅匀说的，最后的结论就是霍雅匀很严肃的说：“这是厉湛的私事，说真的，我不能说，只能他自己说！”
“你逼我也没用，这是他的秘密，我……真不能说，这件事太复杂了，我就算是说了，也是徒增烦恼而已。”
我懂霍雅匀的意思了，这件事，就算是他，也没有资格去插手，更遑论我。
我终究还是一个外人，我还没有资格去知道他的秘密。
如果这个秘密跟我无关，我也无所谓，可我能明显感觉到，他的秘密，跟我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没有等蔡清清出来，而是直接离开。
我去了卫生间，简单的平复了一下心情，我怕自己现在的状况影响到工作。
出来时，蔡清清就站在外面，我下意识的问：“你怎么还不走？”
蔡清清皱眉，直接搂过我的肩：“你就这么想要我走？我走了谁安慰你？”
我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问题，低声道歉。
蔡清清戳了戳我的头，无奈的说：“谁要你道歉啊，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你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就跟我说。”
我点了点头。
蔡清清接到了一个工作上的电话，我隐约听到了一些温子君的声音，心想着可能就是和温子君的那个合作，就赶紧让她走了。
之后的几天，我没有见到厉湛，也没有和他打电话，我两最多就是发个消息，像是例行一问。
他问我有没有吃饭，直接就给我点了外卖。
问我有没有回家，然后让司机来接我。
他每件事都事无巨细，就是丝毫不提和厉瑶瑶有关的，我也没问，每次的回答都是嗯，哦，啊。
很官方，不像是在谈恋爱。
我心里很难受，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每天都会打开和他的聊天记录，每天都想给他打电话……
可是每一次，想起那天在医院里发生的事，我的心情都很糟糕。
我沉重的叹了口气，以至于，没有注意到我在合同上写的字，直到合作方催我把合同给他，我低头一看，心神俱震。
这……
我在甲方签字上，写上了厉湛的名字。
这还真是挺要命的。
我扯了扯嘴角，有些尴尬的看向了合作方，说：“抱歉，我把合同拿错了。”
我的组员都用一种很震惊的神情看着我。
我恨不能找个地缝直接钻进去。
这也太尴尬了。
我真的……很无奈。
我在心里暗骂厉湛，都是他的错。
这也导致这一次，这个合作有些悬了，说不定会直接拿不下来。
“组长，你这次怎么回事啊？怎么会犯这么大的错误？”
“难不成真的是因为上次的张总被厉总打过招呼……”
我一直都知道这个人心直口快，却没想到他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我抿了下唇，直接就说：“这件事我会想办法补救的，不会嗓门的努力白费。”
我知道，这次的事，确实是我的锅，他们有意见也很正常，
我难过的是，时间过去这么久了，他们在提起张总这件事的时候，还是会说我是因为厉湛的原因。
我忽然就觉得很可悲，所以我本来就没有什么能力吗？
我只配在厉湛的光环下生存……
我苦笑一身，整个人瞬间失魂落魄。
有些小组员拉住了我，她安慰我：“组长你别听他瞎说，虽然那话确实挺过分的，但是我相信你，我觉得你不是依靠厉总的，你的3d建模真的做的很好，要不是因为这个建模，我觉得张总也不会选择我们的。”
“你不要否定自己的优点。”我心中微暖。
就又听到有人低嗤了一声：“还真是谄媚。”
我：“……”
啊，这些人还真就是一点团队合作精神都没有。
我一出错，就全是指责，我一成功，每一个人都过来倒贴。
嘶。
我无了个大语。
不过我还是被这个小姑娘给治愈到了。
她之前是助理的，之后换了职位，来到我的小组，平常就做一些边缘的事情，很是任劳任怨，也没有什么怨言，也挺干脆利落的。
我一直都挺喜欢她的。
回到公司后，我开始想办法补救，逼着自己不再去想厉湛。
人一旦忙起来，就会忘记一些让自己不开心的事情。
时间慢慢过去，我再次见到周子胜的时候，是在一个酒会上。
我来弥补上次合作上的失误，所以追了过来。
软磨硬泡的让那个公司的负责人签了合同，同时也喝了不少酒，整个人走起路来有些虚浮。
我扶着墙，拿着合同，想哭又想笑。
女人在职场上是真的有些难啊。
我深吸口气，走了一段路后，眼前就浮现出了周子胜的身影。
他似乎刚送走一个人，返回来，也看到我了，他笑了一声，朝我走过来。
我站在原地没动。
直到他站在我身前，冷笑着看着我：“你不是被厉湛保护的很好吗？怎么还需要出来自己谈合作？”
我平静的看着他，对于他的讽刺心中没有半点波动，我反唇相讥：“毕竟我能力足够，我可以养活我自己，不像某些人，需要靠女人才可以。”
我的言外之意周子胜是懂的。
瞬间他的脸色就阴沉下去：“顾一书，你在找死。”
“我又没有点名道姓，你这么恼羞成怒做什么？难不成是自己对号入座了？”
周子胜：“你现在还真是伶牙俐齿。”
他想要离开时，我福至心灵的问：“你在国外做交换生的时候，认不认识一个叫厉瑶瑶的姑娘。”
周子胜脚步猛然顿下，他诧异的看着我。
他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只告诉我你认不认识她就可以了。”
他声音冷漠：“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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