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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偏宠掌心娇,少帅轻点撩 > 第244章 老子要鞭死这蠢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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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帅,二太太最近噬甜,接连几日暴饮暴食,在还房里囤糕点和甜果子,以至于,屋里闹了老鼠…”

    司叔语气斟酌,尽量只说重点。

    二姨太爱吃甜,这在江公馆是众所周知的。

    只不过后来因为身材发胖,又有点上年纪,宋大夫叫她忌口,她才稍稍收敛。

    谁知道最近她频繁受磋,心情抑郁,就有点暴饮暴食泄愤的意思。

    房里囤了好些甜点和果子,各式各样,简直塞满了一整个床头柜。

    司叔带人抓老鼠,给翻了出来。

    地毯和枕头下都散落的是渣滓。

    这才猜测到,为什么老鼠只往她房里钻的缘由。

    江大帅一听到‘二太太’三个字,就有点头大。

    他皱着眉走到近前,捡起夫人丢在几案上的东西,正面反面看了看。

    司叔,“二太太回房,老鼠窜出来,吓坏了直大叫,三太太和五爷离得近,最先过去,五爷帮着撵老鼠…”

    “这是什么玩意儿?”

    江大帅眉心皱的死紧,老眸沉厉,直接打断司叔的话。

    也不知道听没听司叔说。

    他手里是一个布偶,描眉画眼儿还穿着旗袍儿,肚子上被银针扎成了针球儿。

    话落,他掀起眼皮子,扫视周遭众人一眼,最后看向面沉如水端庄稳坐的夫人。

    “巫蛊?诅咒布偶?谁的?宋氏的?”

    司叔喃喃闭嘴。

    大帅夫人冷眼不语。

    “他娘的活腻歪了?!”

    江大帅一声厉喝,声如洪钟震耳欲聋。

    狠狠将那布偶掷在地上,眼神凌厉盯向司叔。

    “宋氏呢?给老子拖过来!!”

    他今天要鞭死这蠢妇!

    司叔一大把年纪,在江家做了一辈子大管事的,许久不见大帅杀气这么重的发火儿。

    他战战兢兢不敢接话,小心看向大帅夫人。

    大帅夫人淡淡接话,“我让人锁了她在房里,大帅先别急着处治人,听司叔说完。”

    江大帅气到脸皮隐隐抽搐,烦躁的解下腰间枪匣子,随手丢给张副官,横眉怒目不耐烦地骂司叔。

    “哑巴了?!讲!”

    司叔咽了口口水,连忙加快语速。

    “五爷拿二太太的靠枕赶老鼠,靠枕是锦绸布裹,给撕扯开了,里头塞满鹅绒,扬的到处是,令五爷一时不察,吸了绒絮,犯了喘疾。”

    江大帅表情失控,眼里直冒火。

    司叔嘴皮子嘚吧的更快了。

    “还好老宋和姰大夫来的及时,给救了五爷,五爷这会儿没事儿,正在屋里躺着。”

    他咽了口口水,“夫人让咱们查老鼠,怕在家里头乱窜,再惊到旁人,结果老鼠只抓到两只,还查到二太太房里的甜点渣滓、甜果子,还有这只……”

    司叔指了指被江大帅摔在地上的布偶,噤了声。

    江大帅表情几次变幻,面色几近扭曲,周身煞气升腾。

    杜审旁听完了话,低身捡起那只布偶。

    上头什么字都没写,但就是很奇妙的,是人看了这白脸皮,描眉画眼儿的长发布偶,都知道二姨太在诅咒谁。

    布偶的肚子都扎穿了,可见扎针的人到底有多重的戾气。

    这是恨不能将针扎在布偶代替的人身上。

    前厅里静了几瞬,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着大帅发作。

    大帅夫人眉目冷淡,婉声徐语。

    “现在新民主时代了,咱们家是没人信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这心思太歹毒,好歹是个长辈,怎么做这种事?见不得江家的血脉兴旺?暖暖何曾就惹到她?”

    “大帅,我气死了。”

    夫人说的轻描淡写,但一字一句,绝不是在玩笑。

    江大帅脸皮抽搐了一番,铁黑着脸满眼阴翳,咬着牙说。

    “老子也气死了!”

    “副官!”

    张副官眼皮子一跳,条件反射性的‘咔咔’并起军靴。

    “大…大帅…”

    “上去…”,江大帅怒指楼上,声线狠戾下令,“绑她下来,老子要鞭死这蠢东西!!”

    张副官张了张嘴,也不敢劝,立时招呼人上楼去。

    大帅夫人稳稳端坐着,婉丽眉目如凝着冰霜,半句都不劝。

    她不开口,没人敢劝。

    司叔手抖了抖,垂下眼,转身默默去取鞭子来。

    二姨太这遭皮肉之苦,是挨定了。

    她被拖下楼,披头散发神情惊恐,嘴里尖声求饶,口口声声喊着自己冤枉。

    然而,大帅夫人不拦着,家里没人再敢拦大帅。

    鞭子如雨落般,噼里啪啦抽在二姨太身上。

    她被堵住了嘴,满地打滚儿着抱头躲闪,很快就旗袍破烂,衣不蔽体。

    所有人都在前厅围观这场酷刑。

    他们纷纷神色各异,不敢言语。

    这一刻起,众所周知心知肚明。

    在这个家里,二姨太日后,将永远失去主子的尊严和地位。

    她若还能活着喘口气,以后也只能夹起尾巴,缩着脖子做人。

    而江三爷,也将被她连累。

    人群之后,江丰冷眼旁观大帅当众鞭挞二姨太,深如古井的瞳眸里,流露出几分饶有兴致地惬意。

    ——

    天黑下来,柏溪下楼去端了晚膳。

    回房后,跟姰暖讲述布偶,和大帅鞭挞二姨太的事。

    “听说打的皮开肉绽,人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奄奄一息,大帅不叫人给她上药,还下令给锁到了后院杂物房里。”

    七月过半,天气已经炎热。

    那么重的鞭伤,得不到良好医治,不消三五日就会化脓。

    姰暖摇摇头,箸子戳在菜碟子里有一下没一下拨弄,胃口不是很好。

    “苏娉婷指望她做点儿什么,大约也没想到,她还没做什么,就被江丰算计死了。”

    二姨太没脑子。

    她的嚣张泼辣,全依仗江戟。

    可他儿子如今倒下了,没人能给她撑腰,所以她行事就小心谨慎起来。

    再是被苏娉婷挑拨,怨恨江四爷和姰暖,也不敢现在就做出格的事。

    所以她只敢躲在自己房里,暴饮暴食缓解心底怨念,再扎扎小人儿诅咒姰暖泄泄愤。

    却没想到,江丰将一切都看在眼里。

    甜点,布偶。

    他只利用这么不起眼的两点,就将二姨太推入了深渊。

    姰暖眼睫轻煽,低轻喟叹。

    “这个人,城府谋略深不可测,心性又狠辣无比,若不是残了,真是个棘手的对手。”

    还好他残了。

    可见能让江丰落得这般田地的那个宋万山,绝非等闲之辈。

    不过转念一想,宋万山还不是死在四爷手里?

    可见四爷还是技高一筹。

    这么想着,姰暖心境稍稍放松。

    柏溪却立在一旁观察她脸色,轻声说。

    “夫人今日气色更差了,您没有胃口?怎么不吃?”

    姰暖掀睫看了看她,苍白樱唇牵起浅笑,将面前饭菜推开,有气无力靠在软枕上,笑说。

    “我真没什么胃口,先拿走吧,闻着想吐。”

    她这时候,腹中坠痛剧烈,疼的后背冒冷汗,还隐隐作呕。

    柏溪很担忧,“夫人…”

    姰暖双臂环抱住腰腹,轻笑打断她的话。

    她问柏溪,“今日荣妈问我,我怕不怕老鼠,我还与她说,这话我也要问问你,柏溪,我从不知道你有什么怕的,你怕老鼠吗?”

    柏溪眨眨眼,有点茫然,歪着头思索了一会儿,轻轻摇头。

    “属下什么都不怕。”

    人都敢杀,还怕什么老鼠?

    她年幼时在街头乞讨的,饿极了老鼠都抓来吃,当然不怕。

    姰暖听罢,黛眉不由笑弯。

    “饭菜端下去吧,我也想吃甜点,你帮我弄些来,只要一点点…”

    柏溪若有所思,上前收拾饭菜,眼眸深深看着姰暖。

    见她小脸儿素白,歪靠在软枕上,轻轻颔首。

    柏溪心领神会,微微点了点头,端了托盘和饭菜转身走出房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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