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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婿有点彪 第33章 府试第三场,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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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悦来客栈青楼的事,也是挡不住的。

    不知道为何,消息便传了出去,成了长安县学子们茶余饭后的笑柄。

    而姜楠几人,鸡鸣时起,半夜亥时休息在马棚,不仅要擦汤屋,而且要不停地干活,迟疑一下都会被打。

    沈静见到这一幕,不禁有些心疼。

    “郎君,你说你咋这么狗呢?”

    “说啥呢?我是你郎君,帮着外人说话?他惦记我媳妇儿,给我下药,我还和他以礼相待?”

    “哼,知道下药就不喝呗……”

    沈静是个温柔的姑娘,心也软。

    无奈,折磨他们五人是县丞下的命令,外人根本就接触不上,替他们着急也没有办法。

    时间过得很快。

    转眼间,就到了府试最后一场,策论。

    策论者,谏言献策也。

    考的是读书人,对国家大事的见解和意见。

    策论需要连考两天,要在考场里过夜。

    在长安深秋,可谓是一场硬仗了,患有鼻疾的考生,白天还好,晚上气温转凉,必然一个喷嚏接一个。

    一样的体检,搜身,进入考场。

    不过,和姜楠连保那两位公子没有来,听说是受不了折磨,趁着夜间逃跑了。

    只有姜楠、江户和王闵,拖着虚脱自己的身体,在棍夫的押送下,来到了贡院门前。

    这也倒好,省了两个对手。

    然而,这一次科考有些恶心。

    姜楠分到了余天策隔壁,时不常就要举手上厕所,还总是放屁加咳嗽。

    策论,总共三道题。

    每一道题,都有固定的字数要求,多了不行,写得少了同样也不行。

    一道是漠北蒙古屡犯边疆,一道是关于修整河道,另一道写的是万国来朝。

    这真的,都是国家大事。

    看到这些题目,余天策不由的感叹,平家子弟和世家子弟差别又体现了出来。

    还好原主父亲是县丞,脑海里有些东西,若是穷酸书生,从小接触的都是黄土和粮食,对国家大事又怎么能了解?

    都说科举公平,深究的话,从出生那一刻,努力和悠闲就写在孩子的脑门上了。

    余天策结合后世典故,直接引用。

    比如第一道题,漠北蒙古屡犯边疆,那就不得不提到汉武大帝和永乐大帝了。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别人先动了你,就不能像宋朝一样赔钱。

    艾跃进教授曾经说过,外交这个东西,尊严只在剑锋之上,真理只在大炮的射程之内!

    你碰我,我就干你!

    但是发生战争,归根结底打的是钱,首先老百姓得有钱,国家的粮食的充足。

    余天策联想到此处,策论便从脑海中生成。

    让国家富强的办法,就是解除商人不能参加科举的规定,让越来越多的百姓经商。

    粮食多了,钱多了,想怎么打怎么打!

    至于第二道题,修整河道。

    这就涉及到很多方面了,例如说加大赋税,强招民夫……

    纵观华夏历史,自秦朝开始至今,历朝历代农民起义,无不是贸然决策,大兴土木。

    第二条策略的建议。

    在人力方面,要先发展好经济,储备好粮食,不能强招民夫,要用钱雇他们来做工。

    在技术方面,余天策借用康熙年间,靳辅治理河道的典故,改写成自己的想法,拆分一下,便写了上去。

    当然,策论里还得拍拍皇上的马屁,什么重视民生,堪比唐宗宋祖一类的话,找得到理由得拍,找不到理由也得拍!

    列完提纲,在草纸上写了一遍,检查修改了几下,抄到卷子上后已经黄昏了。

    考场,会提供晚饭和过夜的棉被,就在考棚凳子上撅着。

    晚饭是馒头,几根小咸菜,一碗清水。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啊!

    一夜,余天策睡得还算可以,就是有些冷,冻醒了好几次。

    而旁边格子里的姜楠就没那么幸运了,每隔一段时间就要上厕所,最后给衙役弄生气了,直接给他拎了一个木桶来。

    第二天清早,余天策没有吃早餐。

    姜楠坐在桶上面写卷子,闻着那个味儿,听着“噗、噗”的声音,余天策哪里吃得下去?

    上帝呀,为啥把这二逼分我旁边?

    第三道题,万国来朝。

    这是一道构想题,也就是给出建议,如何缔造大虞的“开元盛世”,让其他国家都来朝贡。

    可见,皇帝是有这个想法。

    余天策科考有优势,那就是写草稿时用的都是铅笔,速度很快,最后用毛笔誊抄到卷子上。

    誊抄的时候不能着急,如果写错了字,或者滴上了墨点,这都是要扣分的。

    全神贯注,写完之后摇响铃铛。

    考官将试卷收走,余天策这才松了口气,起身跟随带领的衙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考棚。

    那个味道,抓紧走啊!

    刚走出贡院大门,还没看到沈静在哪里时,身后一人也走了出来。

    那人,正是被打了好几天,在悦来客栈做保洁的姜楠。

    他摇摇晃晃,面色干枯,已经没有了之前风度翩翩的样子,反而比乡下来的考生更加狼狈。

    见到余天策,那眼神说不清。

    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

    哎呀!!!

    哎呀呀呀呀……

    “这位仁兄?”

    余天策上前,假惺惺地问了一句:“咋的,你这是掉母猪圈里了,让它们榨干了呀!”

    咯吱咯吱!

    姜楠牙都快咬碎了,虚弱地质问道:“彪子,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你干的?”

    余天策上前,附耳小声说:“实不相瞒,我不知道你们下的啥药,但知道王闵给了那小二一两银子。”

    哼!

    姜楠愤愤地说:“丧彪,你老实告诉我,那酒怎么跑我们桌上了?”

    哈哈!

    余天策强忍着笑意,说:“找人办事儿,给一两银子够用吗?我给了他二十两,那小二把酒又给你们送回去了。”

    咳咳咳!

    姜楠仰头看天,无奈闭眼。

    “回答得需要这么直白,非要把人气死吗?”

    那个小二,做人到底有没有底线?

    余天策狗,那小二更狗!

    刚想开口骂,身后棍夫便跑了上来,一脚踹在了姜楠的屁股上,举着棍子指责道:“还敢唠嗑?滚回去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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