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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春秋千年 > 第七章 我要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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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几天后,大雪一直在下,整个皇宫已经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雪。这些天对肖羽来说都是煎熬,因为自己的原因,小兰入狱已经半个多月,这么冷的天怎能受得了,而自己只能干等着什么都做不了。正想着,公子围手里拿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肖羽透过窗外飘落的雪花看到了正走来的公子围。赶紧迎了出去,看到他面无表情的让下人退下。

    “听说这些天你一直胃口不好”公子围自行走到火盆旁边,解下披风随手放到旁边架子上,坐到火盆旁边。

    “查的怎么样了”肖羽赶紧问到

    “先吃东西吧”公子围将食盒打开,端出里面的点心。

    肖羽站在他身边,没有动。公子围看着肖羽,伸手将其拉下坐到他身边,拿起一块点心给她。肖羽接过点心。

    “奸细已经抓到,没事了”

    “那赶紧将小兰放出来吧,在地牢里呆了这么多天,怎么受得了”肖羽着急的说到,看到公子围毫无波澜的继续烤着火。

    “公子围,小兰出什么事了吗?”

    “她被当成奸细,已经在西城门口斩首示众”

    “什么?”肖羽手里的点心应声掉到了地上,肖羽不敢相信的看着公子围,明明奸细已经抓到,跟小兰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要把她杀掉。眼泪不自知的掉了下来。公子围看到肖羽的样子,将她搂进怀里。

    “公子围,救救小兰,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还那么小,跟奸细毫不沾边。肯定是你们搞错了”肖羽还在急切的解释道。可是公子围只是紧紧的抱住肖羽,任凭她拼命的挣脱着自己的怀抱。也不知过了多久,肖羽在床上醒来,睁眼便看到了坐在身边的公子围,想起了他说的话,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被当成奸细杀掉了,毫无公平可言。

    是啊,这是春秋时期,是各国混战争夺此起彼伏的时期,一个小小的奴隶怎么会值得当权者花时间去辨别真伪,直接杀掉多简单易行。看着眼前的人,这个人几年后也会杀侄夺位,为了楚国的江山也会发动一系列的征战,导致各国平民受战争之苦,饿死战死甚至灾难从天而降就是很常见的事情。想到这里,肖羽内心无比沉痛,自己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杀戮和死亡,即使自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也感受到了权力的独断专行。

    “你醒了?”公子围坐直身子,看着醒来的肖羽。

    “公子围,我要走了,打扰了你这么些日子,现在事情已经水落石出,我不想再呆在这里。”肖羽说到。握着肖羽的手僵了片刻,公子围听着肖羽的话。

    “你想去哪里”公子围盯着肖羽的眼睛。

    “我也不知道,天大地大,四海为家,做一个云游四方的游子也好”肖羽风淡云轻的说道

    “在这里不好吗?有我保护你没人有敢伤害你。留在我身边。我会再帮你找一个奴婢,肯定比前一个好”公子围挽留着肖羽。

    “公子,感谢你的收留和照顾,我去意已决”肖羽想坐起来。

    “我说了你要留在我身边,哪也不能去”肖羽看着忽然发疯的公子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公子围压倒在床上。肖羽惊慌的看着压住自己的公子围。

    “子虔,我要娶你,我要正大光明的娶你,我要你做我的妻子,你那里也不许去,就留在这里,给我生儿育女。”听到公子围的话,肖羽更加恐慌,现在的自己毫无还手能力,公子围是楚国公子,以后的楚灵王,为人狂妄自大,心狠手辣,要是得罪了他,自己只怕要死千次万次了。

    公子围最恨肖羽出神思考问题的样子,现在看到她思考的样子,内心的担忧和愤怒让他失去理智,公子围粗鲁的掀开肖羽盖在身上的被子,不顾肖羽的挣扎一只手将肖羽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另一只手胡乱的扯着肖羽的衣物,被公子围用嘴堵住的嘴巴发不出声音,他力气大的很,肖羽完全没有抵抗能力。公子围低头亲着肖羽的脖子,忽然发现一直在挣扎的肖羽没有动作,抬头看到肖羽眼角掉落的泪水,一丝理智回来,公子围不再有所动作。

    “你先放开我”肖羽有气无力的说道,公子围松开她的双手,翻身下床,肖羽才发现自己的衣物早已被扯的七零八落,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公子围看着肖羽此刻乖巧的样子,对刚才的行为虽有些懊恼,但他发现肖羽好像很害怕自己生气的样子,每当这时她才会乖乖的听话。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吓住她。

    “你还要走吗?”肖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自顾的从被子底下收拾着自己的衣物。看到她的反应,公子围还是不开心。

    “今天,我要在这里就寝”肖羽抬起头看向公子围,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身为现代人,肖羽朦朦胧胧知道公子围对自己的感觉。但是肖羽不敢想,自己跟2000多年前的人在一起,说不定自己的行为会改变历史,那自己岂不要改写中华几千年的历史,要是这样那后果太严重了。肖羽被自己的想法吓得摇摇头。

    公子围看着摇头苦笑的肖羽,这一刻他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将她留在身边,绝对不能给她离开的机会,因为他知道她身上有太多自己无法探知的秘密,一旦她离开,也许自己再也找不到她,到那时,自己该怎样活下去。这样想着,公子围走出寝室,喊石头过来。

    “石头,你去我宫殿,将我日常起居用到的一应物品都搬过来,以后我要住在兰台宫。”石头低头听命出去。

    公子围搬到了兰台宫,住到了肖羽的对面房间,每天都要跟肖羽一起用餐,不去上朝的时候就留在肖羽身边一起读书,一起品茶。

    时间过的漫长,又到了春暖花开的时节,肖羽坐在窗前透过窗子看到随风摇摆的古树,新长出的树叶随着风舞,像极了无忧无虑的孩童,连动作都是轻盈欢快的。由于公子围住在了这里,公子比经常来这里找公子围,次数多了肖羽和公子比也熟悉起来,有时看到面前说说笑笑的两个人,想到史书上记载的公子比逼公子围走投无路吊自杀。而公子比当上了楚国君主楚初王。内心无比悲伤,为什么让自己这个知道历史的人来到这里,看着他们在自己的眼前相爱相敬,却要忍受知道未来他们的相互残杀。

    “小时候经常跟母后一起坐在这里看这些古树”身后传来公子比的声音,肖羽已经习惯了他的突然到访,公子围这个时候应该还在书房处理事务。所以公子比会先过来找自己,现在的自己就像一只笼内的小鸟,看似生活无忧无虑,却没有了自由。现在的自己已经不能随意出宫,除非有公子围的陪伴。所以自己也就不经常走动。知道自己真实身份的人也就只有公子围和公子比,与公子围不同,公子比现在还无心朝政,只愿意做一个潇洒快活的公子,肖羽也想不通以后的他为什么会跟公子围争夺王位。

    “又在想什么,不妨说来听听”公子比看到肖羽又在沉思。打断她说到

    “没什么,只是看到这一满树的新叶,忽然想起一首诗来”肖羽回复到

    “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肖羽读出想起的两句诗。

    “妙啊,真是太妙了”公子比看着随风飘荡的柳树枝,回味着肖羽的诗,赞叹不已。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公子比发现肖羽真是超出自己的想象,经常三言两语就将自己所想所感说出,而且相当准确。公子比越来越佩服眼前的人。

    “子虔真乃我知己,都说我楚国人荒蛮无知,我看一个子虔就比过这世间所有的师傅了”公子比说着,对着肖羽作揖,肖羽也被公子比的动作逗笑了。两人正逗笑着。

    公子围站在门口看着笑的开心的肖羽,很久没有看到这么开心的肖羽。自从小兰被处死以后,肖羽在自己面前再也没有这样开心的笑过了。公子围有点心酸,忽略到心头的阴霾

    “你们说什么呢,这么开心”公子围走过来,双手扶在肖羽的双肩

    上,公子比看了一眼公子围的手,然后看了一眼笑容僵住的肖羽,转过头看向窗外。

    “再说这大好的春天,二哥,你也不要老把自己关在书房处理朝务,那些烦心琐事都交给那些大夫们,我们被辜负了这大好的春景啊”公子比说道,他了解自己的二哥,占有欲极强,也能明白肖羽的感受,如此一个洒脱爱自由的女子如金丝雀般关在这个偌大的笼子里,看到肖羽跟自己聊的这么开心,用这个动作表明自己的身份,公子比内心无奈的笑笑。

    “听说皇宫东边的大湖现在最适合泛舟出游,河岸各种花都开了,甚是漂亮,湖东面还有庙会,很是热闹,明日我们不妨去看看”公子比看到了肖羽脸上一闪而过期待的神情,公子围也看到了肖羽的期待,答应了公子比的提议。

    晚上,公子围与肖羽用晚饭时,公子围看着低头吃饭的肖羽。

    “今天你明明很想去游湖,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呢”公子围放在碗筷。

    “我看你最近很繁忙,不好打扰你”肖羽说到。

    “没关系,只要你想去我随时都陪你”公子围看着肖羽说到。肖羽对着他笑笑。又想起了公子比对自己说的话。

    “子虔,我知道你怪我二哥将你困在这里,你可知道当年查找奸细一案,君主多疑,下旨将与案件相关的所有人处死,一个不留。二哥为了保住你。用你的婢女替换了你。你可知若是被人知道了,这可是杀身之罪”

    肖羽知道了,当时查找奸细,最后凭着物品画像,在楚康王的宠妃寰姬宫内发现了一对造型精致的玉杯,正是张老板送给当年负责寰姬宫内一应事物的内监,这个内监也是潜伏在宫内的奸细,给寰姬传递信息,当时寰姬收到信息就命令自己的贴身婢女处理到玉杯,由于婢女临时被喊去处理其他事情就交给了刚来的婢女,刚来的婢女看到如此贵重的玉杯起了贪心,想着找个出宫的时候拿到宫外卖掉,结果还没等到拿出宫就被翻了出来。后来就差输了寰姬,原来寰姬是吴国送到晋国的奸细,从小被吴国培养,去了晋国阴差阳错之间成了晋国人嫁给了楚康王。因此没有人怀疑过她是吴国奸细,楚康王甚是宠爱她,很多朝政简牍也不会防着她,楚康王经常在寰姬殿内批阅奏章,因此很多大事被寰姬偷到泄漏出去。楚康王也是这时才知道自己最宠爱的妃子竟然是吴国奸细。楚康王大怒,当场抽出剑刺穿了寰姬的身体,并将知情者全部杀死,并下旨将案卷中提到的相关人等全部处死。从这件事就可以看出君主的无情,上一刻还是恩爱有加的妃子,下一秒已为剑下魂。

    此刻再面对着公子围,肖羽内心除了恐惧还有一分的感激,他冒着触犯天子的杀身之险救了自己。知道了真相,肖羽对他的态度也缓和了不少。

    “那我们明天能不能游完湖,再去庙会逛逛,我好久没有出门,都要忘了外面什么样子”肖羽说道,公子围看着今天不一样的肖羽,有些出神,之前她只会无表情的跟自己说话,从来不提要求,今天竟主动提要求,公子围似乎看到以往认识的那个肖羽又回来了。

    “没问题,想玩多久都可以”公子围好心情的回答到。

    楚国大殿内,公子围跪地向楚康王请求迎娶子虔为正妻。

    “子虔是哪国公主?”楚康王问到。

    “回主上,子虔乃一楚国平民之女,并非哪国公主”听到公子围的回答,大殿上的臣子陷入争论之中,公子要迎娶一个平民女孩为正妻,在这个时代可是大不逆。其他国家本就觉得楚国毫无礼仪制度。这件事要是传开,更会被其他国家认定楚国的野蛮无礼。势必影响楚国与他国的联谊。

    “各位大臣怎么看”楚康王问殿内的大臣。

    “回主上,老臣认为极为不妥,所谓民神之序不能乱,各司其序,民是万不能登天的”一个大臣说到。

    “是的主上,此事如若被其他国知晓,恐怕会认为我楚国野蛮无知,不遵守礼仪之制,会影响我国的外交,请主上三思,请公子围三思啊”

    “请主上三思,请公子围三思啊”所有大臣附和着跪倒在地。楚康王看到大臣的态度,走过来扶起公子围。

    “公子围,此事关系重大,你要是真想娶这个人,可以收她入房,不一定要娶她”楚康王回答道,公子围知道,这种情况下楚康王是不可能答应自己的请求。

    “好了,各位没事都回去吧”大臣纷纷离去,只有公子围站在殿内,若有所思的看着这空空的大殿。

    楚康王13年,楚康王派公子围羽秦人联合侵袭吴国,因为吴国有所防备,转而进攻郑国。五月到达郑国城麋,郑国黄颉出城迎战,公子围派出大将穿封戌迎战,顺利俘虏了黄颉。伯州犁是另一名大将,害怕穿封戌在楚康王面前抢了战功,地位比自己高。因此在回楚国的路上伯州犁趁夜晚安营扎寨时,来到关押黄颉的军营。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俘虏了郑国的将领啊,看来我们楚国的公子围就是英明神武,在他的领导下我们才能这么轻易取得胜利”伯州犁站在被扣押的黄颉面前,不无得意的说道。

    黄颉想着抓住自己的人,没想到抓住自己的竟是楚国的公子围,自己一直以为是楚国的大将。

    “你是说是公子围用奸计抓住了我”黄颉问到。

    “正是我楚国的公子围”伯州犁赶紧回答道,“公子围英明神断,知道你们的作战计划”。

    回到楚国宫殿,楚康王看到跪在殿下被绑着的郑国俘虏,很是高兴。

    “恭喜主上,贺喜主上,”大臣们恭维了。

    “天佑我楚国”楚康王开心的喊道。楚康王看着跪在最前面的俘虏。

    “黄颉?哈哈哈,当面我父王在位的时候还提起过你,经常提到被你围困在楚郑边境的那次战役。没想到当年英勇无比的黄颉大将军也被我楚国俘虏了”

    “这次不慎被公子围用计抓住,你们最好杀了我,要是我有机会再次出征必定打败楚国”黄颉狠狠的说到。

    “来人,将这些人打入地牢,等候发落”楚康王也不再废话。

    “公子围,好样的,不愧是我们王室子女,你替我们的父皇狠狠出了口气。这次战役你记最大功”楚康王满意的对着公子围说道,公子围被着一通夸搞的莫名其妙。明明是穿封戌的功劳怎么就变成了自己的。

    “回主上,这次能够这么顺利,都是……”还没等公子围说完。

    “回主上,这次多亏公子围的筹谋规划,我等才能不损兵折将凯旋而归”伯州犁抢说到。完全不顾一脸懵的公子围和一脸愤怒的穿封戌。

    “很好,各位将军都有功,赏”楚康王说道。

    听到黄颉的话,再听到伯州犁的话,大家都已经认定是公子围领导军队取得胜利,真相是什么已经不重要。

    肖羽听着女侍津津乐道的说着公子围俘虏郑国皇颉的故事,陷入自己的沉思,史料记载公子围抢了穿封戌的战功,也因为此次战功,后来才被委以重任。

    “好了,不要随意议论公子的事情,赶紧去干活吧”经过小兰的事情,肖羽不敢再用朋友的心态对待下人。在下人看来肖羽脾气好也没有什么架子,不对她们打骂已经是十足的好主子。对肖羽来说,害怕因为自己的原因让他们受到牵连,因此肖羽抑制住自己想亲近她们的情绪,尽量疏远着。

    晚上公子围回来,照常吃饭。肖羽看公子围的眼神多了几分不解与同情。

    “你看什么”公子围对上了肖羽的眼神,虽然什么都没说,就那么一霎那,他竟然看懂了她的眼神。他看到了肖羽眼神中的不屑与质疑,虽然短到转瞬即逝。可是他注意到了,他在意。

    “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是白痴吗?”公子围不禁生出气来。今天大殿上楚康王虽然将战功记在了自己头上,但在他看来,自己更像是莫名其妙变成了一个小偷,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偷来了。更莫名其妙的是所有人都认同这本就是属于他的,而自己还有一丝的窃喜。内心的煎熬只有他自己知道,而此刻在肖羽的眼神中,他就像是被她扒光看透,内心的龌龊全都摊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而自己却不知怎样解释。他感到惊慌,感到无助。他害怕肖羽的轻视,害怕肖羽看到自己内心的邪恶。所以他只能本能的用愤怒去掩饰自己的惊慌。

    “我们今晚就成亲”公子围甩掉手里的碗筷,走进书房。

    肖羽知道自己的眼神出卖了自己的想法,此刻肖羽只知道他是个抢人战功的人。

    肖羽主动走去公子围的书房,敲门进去。公子围正在看书。

    “公子围,你是真心要娶我吗?”肖羽问到。公子围从书中挪开,看向肖羽。

    “怎么,你还在质疑我吗?”

    “如果你真心要娶我,就必须答应我几个要求”,听到肖羽的话,在公子围看到这是肖羽终于同意嫁给自己,忘掉了吃饭时的不快,公子围站起来走到肖羽身边。

    “别说是几个要求,就是你要天上的太阳我也会想办法给你摘下来”公子围说道。

    “我不要太阳,第一不能强迫我做任何不喜欢的事情”公子围听着肖羽的话,爽快答应。

    “第二,在我们那里只能是一夫一妻,你要是想娶我就必须让你所有的妃子离开,以后只能由我一个妻子”肖羽看到公子围的沉默,其实肖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身为楚国的公子,婚姻是无法自己做主了,他们的婚姻与外交息息相关,与大臣的辅佐息息相关,如果没有这些妃子后面家族的拥护,这个人没有任何用处。所有人都知道楚康王很疼爱自己的这几个弟弟,都费尽心思将自己的女儿送给他们,以求政治联合,如果谁要是想打破这种以联姻带来的代价最小,利益最大的结交方式,这是楚康王绝对不能容忍的事情。所以肖羽明白公子围的沉默。

    “我答应你,你给我一点时间处理”公子围郑重的说出了自己的答案,肖羽被他真挚的神情震惊了,这是肖羽万万不敢想象的答案,她想过他可能会一辈子将自己囚禁在这里,不能离开,他可能会强迫自己嫁给他。也可能直接意识与楚国相比,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放自己离开,无论是那种情况,肖羽想她终会有办法脱身。可是听到的是他无比郑重答应自己的答案。

    “我一定会将你明媒正娶进来”在公子围的拥抱中,肖羽耳朵贴在公子围的胸前,听着那颗真实的心脏在他体内铿锵有力的跳动着,一下二下三下……在这心跳中,肖羽有些迷失自己

    ‘如果他愿意为了自己对抗他的全世界,那我为何不能抛开一切顾虑嫁给他’肖羽想着他,她承认在看到公子围这样郑重的答案时,听到在自己耳畔这样真实的心跳声,她动摇了,那个矗立在自己心头,贴着2000多年障碍标贴的理智正在悄然倒去。

    晚上,躺在自己床上,睡着的肖羽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嘴角上扬的微笑,内心似乎不再那样沉重,不在那样纠结。一切云开雾散,如此真实,在这2000多年前的征战不断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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