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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嫁权臣守活寡?穿书女配不干了! > 第226章 互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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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五听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激动得道:“谢夫人,您就是我家公子的大恩人!”

    一旦自家公子改了晕血的毛病,必将成为济世堂独一无二的当家人。

    小五摸了摸脖子,他的命保住了,身份也得提一提。

    姜玉珠则是很谦虚道:“只是采取个小手段,最终还要靠严郎中自己克服。”

    再次起身后,严临面色悲凉地道:“谢夫人,看来严某是高估自己了……”

    昨晚杀鸡后,严临觉得他又行了,兴奋到一晚上难以入睡,起了个大早来叨扰。

    结果,现实给了他狠狠一巴掌,又将他打入谷底。

    “严郎中,你这毛病不是一朝一夕形成,已经有将近二十年,是否对自己过于严苛?”

    如果是红绣治病,她定没有夫人那么温和,而是把严临丢在盛满血水的浴桶里,来个以暴制暴。

    反正已经晕血了,总不会更差吧?

    其实,姜玉珠也认可,奈何她要与严临合作,不得已用温和的手段。

    提出戴墨镜,再次另辟蹊径,严临很快接受。

    除了杀兔子,姜玉珠又派人弄了一大块带着猪皮的猪肉,与严临在一处琢磨外伤的处理办法。

    姜玉珠以为严临并不懂外伤缝合,主动做了示范:“严郎中,你先学会处置外伤,等以后……”

    “谢夫人,严某虽然晕血,却对治疗外伤有些研究。”

    严临解释,府上下人受伤,擦干血迹以后,都是他来处理。

    听说战场上将士们受伤全靠郎中来缝合,严临当即抓住关键点问道:“谢夫人,你们人手不够用吧?”

    “是。”

    姜玉珠倒是没隐瞒,的确不够用,所以她需要召集郎中来城北大营帮忙。

    缝合只是最浅显的一层,那些断胳膊断腿的将士若不及时手术,有生命危险。

    严临若有所思,他抬头看了姜玉珠一眼,眼神里闪过纠结之色。

    罢了,姜玉珠作为二品大员夫人都如此无私,严临不该藏有私心。

    “谢夫人,实不相瞒,严某有一些小想法。”

    严临与严家人不一样,他有一颗慈悲的心。

    济世堂的看诊和药材太贵,哪怕医术再高,普通百姓也是看不起的。

    “是,百姓们一年到头不富裕,得了病症总想着拖延,不见起色又弄一副土方子治病。”

    姜玉珠颇为认同,“村人干农活受伤是常态,血流如注了也只是用草药止血,舍不得花钱买去腐生肌的药膏。“

    “所以,严某的愿望是开一家成药铺子。”

    把汤药做成浓缩的药丸子兜售,价钱压到最低。

    这样,有些百姓就会舍得买一瓶存着,以应对不时之需。

    常见的药材,严临做出一个小册子。

    “除了这些,我还研究出不用缝合快速止血的法子。”

    严临见姜玉珠感兴趣,找了笔墨纸砚作图,细细讲解。

    “这两条分别贴在伤口的两侧,中间连线,拉动中间的线,伤口豁开的部分就会闭合,利用两侧张力,伤口不必缝合也可快速长好。”

    免去缝合的痛苦,处理伤口的时间变快,哪怕不懂医术的人,也可以来操作。

    “谢夫人,您看……”

    严临的提议,严家人从不放在心上,他曾经做出来偷偷地试用,效果显著。

    “我看甚好!”

    姜玉珠惊呆了,严临提出的理念,与新一代无创伤口闭合器几乎一致。

    因她是法医,并不需要,因而没有太过关注。

    难道,严临是穿越的?

    “宫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

    姜玉珠一脸正色地对暗号。

    见严临没反应,她又不动声色地换了一个:“天王盖地虎。”

    “谢夫人,您说什么?”

    严临眼底深处是不解,以为自己听错了,看向小厮小五。

    连续换了几次,最后姜玉珠承认严临在医术上有天分,称之为奇才不为过。

    姜玉珠懂了严临的理念,严临仿佛找到知己,笑道:“谢夫人,你我二人既然是同行,那严某之前说的话作数,这就派小五去调动北地五城的药库!”

    严临也担心去的晚,老头子的书信送过来,他说的不算了。

    姜玉珠见状,对严临更加钦佩,吹捧道:“严郎中,作为医者,有这般医德的人少之又少,你是大齐百姓之福啊!”

    “哪里哪里!”

    严临更为受用,他见姜玉珠处置外伤的手法娴熟,打听道,“谢夫人,您的医术是与御医学的吧?”

    “这个,倒也不是。”

    姜玉珠眼皮一跳,总感觉话题的走向有些不对劲。

    “哦?”

    严临没有放弃,继续追问道,“看您的手法,师承哪位名医?”

    若有机会,严临想与名医见面,哪怕被点拨几句,都是大机缘。

    瞒不下去了,姜玉珠索性挑明道:“严郎中,你有些误会,其实我不算郎中。”

    对于把脉看病症,姜玉珠不擅长。

    严临似乎感到不可思议,拉长了音量道:“那是……”

    不是郎中有这么厉害处置外伤的手段?

    他提的很多理念,与姜玉珠不谋而合。

    “是仵作。”

    在现代神圣的职业,在大齐属于下九流,姜玉珠心中不平,为此更不想藏着。

    严临:“……”

    对不起打扰了,他就不该问!

    现在若收回之前的话,会不会显得他太狗了?

    姜玉珠看出严临的不自在,强行找补道:“在大齐人分三六九等,行当也分高低贵贱,唯有性命,都只有一次。”

    郎中也好,仵作也好,都在各自的领域发光发热。

    需要的时候,仵作也可帮忙缝合救人,那为何要纠结本身的行当?

    严临听后,站起身对姜玉珠深深地鞠躬,肃然起敬道:“谢夫人,是严某狭隘,您的格局非普通人可比。”

    姜玉珠是高门嫡女,权臣之妻,虽然严临搞不懂她为何自称仵作,但是短暂的接触下来,严临内心对她十分敬佩。

    “严郎中,你才是百年难遇的奇才!”

    姜玉珠从善如流,与严临互吹,彼此都对对方的用词分外满意。

    言谈间,门口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有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往府内跑,边跑边喊道:“蛮子来了,救命啊!”

    “扑通……”

    又是一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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