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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嫁权臣守活寡?穿书女配不干了! > 第39章 图你肾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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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完婚二字,赵柘郑重表态道:“卫小姐,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你。”

    娶心仪的女子为妻,总要拿出一些诚意。

    卫婧露出一抹忧愁,坦诚地道:“赵大哥,我如今对与谢家的婚事早已释怀,但是我不甘心。”

    卫婧很聪明又隐晦地说出对姜玉珠的厌恶。

    只要姜玉珠过得好,她就好不了。

    “原本今日,我约了玉檀郡主,人中途被姜玉珠劫走。”

    明明卫婧才是京城第一才女,姜玉珠一个草包,抢她的男人还要抢她的姐妹,分明是存心作对,卫婧做不到大度!

    心仪的美人落泪,赵柘心疼到抽搐,他愤怒地道:“姜玉珠作为妇人不守妇道,姜家人更是欺凌弱小,没一个好东西!”

    今日赵柘出城办事,在城门口看到一家子老小给姜怀庆磕头,额角都磕出血了,姜怀庆不为所动。

    连穷苦百姓都欺负,可见是坏到骨子里。

    “卫小姐,我必定给你一个说法。”

    赵柘定定地看着卫婧,心怀荡漾。

    离开卫府后门,赵柘开始盘算。

    他不懂女子之间那些小心思,平日做派还算光明磊落,现下不由得犯难:“如何惩治姜玉珠为卫小姐出气,她会满意?”

    小厮回道:“公子,女子之间的纷争,大多数是坏人名节。”

    作为男子不好参与进去,显得是个龌龊的小人。

    小厮又指出道:“粉蝶小姐与谢夫人感情甚笃,您若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粉蝶小姐必会出头。”

    到时候,堂兄妹闹得难看,又要陷入口舌之争。

    提到赵粉蝶,赵柘不以为意:“她跟着姜玉珠早就学坏了,再说纪府一堆破事,她自顾不暇。”

    上元节,纪家来了个妇人,抱着一个男娃跪在正门。

    当时从纪府路过的都在打探,听说那妇人是纪承运的外室,生了儿子后迟迟没有名分。

    拖了三年,纪承运断了妇人的花销,妇人无奈之下只得找上门。

    “我那堂妹不是省油的灯,纪家要天翻地覆了。”

    赵柘嗤笑一声,随后又陷入深思。

    想要收拾姜玉珠,还得依靠赵粉蝶帮忙。

    动作越快,使得卫婧满意了,二人才能尽快完婚。

    此刻纪府上已经鸡飞狗跳。

    纪承运跪在地上忏悔,赵粉蝶气得浑身颤抖:“纪承运,我是做了什么孽才嫁给你?”

    赵粉蝶气得疯癫,府上小妾姨娘养在一个大院子,就这般纪承运还偶尔风流,兔子吃窝边草,睡府上的丫鬟。

    赵粉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太过在意。

    “你明明是个银样镴枪头的货色,是想趴在女人身上证明自己多厉害?”

    嫡子未到,纪承运搞出个庶长子。

    不仅如此,庶长子的年纪,比赵粉蝶嫁到纪府还大。

    纪承运正老实忏悔,被骂不行后,瞬间一跃而起,指着赵粉蝶的鼻子骂道:“赵粉蝶,你别太过分!”

    是,纪承运承认自己风流,他是男子有这个资本。

    赵粉蝶一个妇道人家,在外沾花惹草。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姜玉珠都与戏子小桃红有纠葛,你俩玩弄一个,口味真够重的!”

    纪承运说上瘾了,跳脚骂,他和谢昭不一样!

    “纪承运你个乌龟王八,夫妻俩吵架你竟然敢牵连到我家玉珠,你算什么东西?”

    纪承运说姜玉珠的坏话,比他搞大外室肚子生出庶长子更严重。

    纪承运听说自己还不如姜玉珠重要,更气:“你这个泼妇!”

    “泼妇怎么了,男人不听话不靠拳头揍?”

    赵粉蝶追赶,纪承运狼狈逃窜。

    外室和小娃看到这一幕,连大气都不敢喘。

    赵粉蝶追不上纪承运,气得叉腰喘息,问道:“你打算怎么给赵家一个说法?”

    外室可以接来,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但是子嗣不可以。

    在嫡子没生出之前,有庶长子,那是府上没有规矩,出门都要被戳脊梁骨。

    赵粉蝶还要在外行走,不想被整日嘲笑。

    “规矩?你和我谈规矩不可笑?”

    儿子是纪家的骨肉,断然不可能使得血脉外流,这个没的谈。

    纪承运眼中闪过一抹厌恶:“赵粉蝶,你是个不下蛋的母鸡,还不准老子有子嗣?”

    他一句话,赵粉蝶停下追赶的动作,面色冰冷。

    纪承运好意思提?

    当年,夫妻俩新婚,感情正浓,赵粉蝶怀过一个孩子。

    那会儿她还沉浸在作为新嫁娘的喜悦中,奈何纪承运不争气,与她婆婆房内的丫鬟搞到一处去。

    乱了人伦,丢人现眼。

    赵粉蝶收拾烂摊子,劳累之下小产了。

    从那以后,夫妻俩渐行渐远,纪承运一个月只来两次,赵粉蝶也不再把他当夫君看待。

    眼下,赵粉蝶正被纪承运辱骂,她气血上涌,心底的恨意浮上来,咬破嘴唇。

    纪承运稍微有点后悔,仍旧嘴硬道:“你不愿意可以离开纪家,断然没有让纪家血脉外流的道理。”

    纪承运以为赵粉蝶必然会妥协,赵粉蝶却道:“好。”

    不过,不是和离,是她赵粉蝶休夫!

    纪承运挖了挖耳朵,以为听到了大笑话:“你敢,你这疯婆子!”

    “都是疯婆子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休夫后,或许赵家容不下她。

    赵粉蝶回不去娘家,没了婆家,但是无所谓了。

    做人最重要是及时行乐,整日看纪承运花天酒地,她却被限制在一方小空间内,自怨自艾虚度年华。

    “我图你什么?图你肾虚,图跟着你守活寡?”

    反正消息传出去,赵粉蝶将面临四面八方的指责和嘲笑。

    她可以忍,也能挺过去。

    只是成亲这些年,最好的光阴喂狗,赵粉蝶总感觉不值。

    “你们去清点我的嫁妆,包括我在纪承运身上花的每一笔银子,送给纪家人每一样礼物,全数要回来。”

    既然要离府,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让纪家人占一点便宜。

    说完,赵粉蝶瞄上纪承运的腰带,粗暴地扯下:“这上面红宝石,也是我的陪嫁!”

    以后过日子谁也靠不上,想要过得好得学会经营嫁妆。

    只要院子里值钱的物件,全数带走典当。

    纪承运死死地捂住最喜欢的字画:“赵粉蝶,你个疯子,你敢!”

    “姑奶奶敢不敢的,你眼睛不瞎都能看得到。”

    赵粉蝶吹了吹手指上的灰尘,笑容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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