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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而复返也不可能仅仅只是因为关心。
之前陆暨川去东泉的事情，张秘书一直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甚至那段时间都不来公司，公司里也不是没有人想要趁此机会拉拢张秘书，从他那里知道更多的消息，但是都没有用。
现在陆暨川回来了，而且一回来就轻轻松松的再次接管了公司，打了所有人一个猝不及防。
陆暨川没有理会这些，而是看向张秘书：“你刚才还想说什么？”
张秘书也迅速将前董事的话丢到了一边去。
“我查祁晟寰的时候，发现还有人盯着他，是江城蓝新闻的孙茜。”
陆暨川皱了皱眉，对这个人没有什么太清晰的映像。
张秘书提醒道：“之前您去了东泉，我留在江城照顾乔小姐，乔小姐曾经找到孙茜，让孙茜在江城蓝新闻公司和凌小姐对抗，后面的事情都是我去办的，孙茜也确实有能力，您之前还夸过一次。”
这么一说，陆暨川就想起来了。
他看向张秘书，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张秘书道：“我们这边没有让孙茜关注祁晟寰，而孙茜本人和祁晟寰没有任何牵连，所以我想，能够让孙茜特意盯着祁晟寰的，就只有乔小姐了。”
但是很奇怪，乔小姐这两天一直待在疗养院，好像因为母亲失踪的事情一蹶不振，甚至连王上的舆论都没有管。
之前还有人闯过去给乔小姐破硫酸，那么明显的网友发泄，乔小姐都没有反应过来还受了点伤。
看起来不像是思路如此清晰的样子。
陆暨川听了张秘书的话，也没有再开口，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好。”
张秘书离开之后，陆暨川沉默了一会儿才离开会议室。
……
“乔小姐，我们有您母亲的消息了，请问您要一起去吗？”
乔晚晚忽然接到一通电话，是警方打过来的。
乔晚晚立刻从沙发上坐起来，拿着手机就往外面走
“在哪里，我现在就过来！”
“在城南西路。”
“好，我现在就过来。”
乔晚晚挂断了电话，打开门正要出去，厨房里的祁晟寰听见声音出来，看见她着急忙慌的往外面跑，皱眉问：“晚晚，你要去哪儿？”
“有妈妈的消息了，警方给我打的电话，我现在就过去。”
乔晚晚头也没回，很快就传来关门声。
祁晟寰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关上的大门，皱眉看了一会儿才扔下东西走到客厅，他拿着手机出去，乔晚晚已经拦了一辆车离开。
祁晟寰深吸一口气，给曹平发消息。
得到了回复之后又给乔茵柔拨了一个电话。
刚一接通，祁晟寰就问：“你做的？”
“什么我做的？”电话里传来乔茵柔疑惑的声音。
祁晟寰语气深沉：“乔晚晚母亲的消息，是你故意散播的？”
“怎么可能呢？那可是警方打的电话，我就算是有钱我也不能冒充警方啊，再说了，到处都在找乔晚晚的妈妈，真找到了也不一定啊。”
“……”
“而且，你打电话质问我是什么意思？你别忘了，乔晚晚才是我们的敌人，就算这件事情是我做的，你不帮我就算了，你还质疑我？”
祁晟寰听出了乔茵柔语气中的怒意。
他看着街道上来往的车辆，忽然轻笑了一声：“你太着急了，会出事。”
“你这样磨磨唧唧的还去乔晚晚的身边，才会容易给人送把柄。”
乔茵柔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也算是承认了这件事情就是她做的。
祁晟寰放下手机，沉默了一会儿就转身离开了。
乔晚晚按照电话里的地址到了城南西路，很快就有一个穿着制服的人上前来：“你是乔小姐对吧？”
乔晚晚点了点头。
对方立刻道：“我们有了你母亲的消息，但是你母亲的精神状况有些反常，好像是受了刺激，我们已经给疗养院打电话了，之所以先通知你过来，是因为你是病人的女儿，或许你可以先安抚住病人的情绪，现在她就在前面，有我们的警务人员陪同，我带你过去。”
乔晚晚的目光从对方制服贴警号的地方扫了一眼，迫不及待的点头：“快带我去！”
乔晚晚跟着掐面的脚步绕过了转角，到了一处岔路上，周围的人烟渐渐稀少起来。
乔晚晚往周围看了一眼，继续浑然不觉的跟着里面走。
再转弯的时候，前面的路更窄了，只容得下姨娘面包车路过，路的两边都是干枯发烂的树叶，很难想象繁华的江城也会有这样的一个地方，寂静的好似没有人烟。
“乔小姐，就在前面了。”
前面引路的警察指着一处很近的建筑物道：“你母亲的精神状况实在是不太好，希望您能安抚下来。”
乔晚晚点头：“我们快进去吧！”
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很快就到了一处门口，乔晚晚侧身从狭窄的门口进去，才走了几步，后面就传来一声闷哼。
她转头看去，刚才带路的警察倒了下去，而后面站着沈铭恪。
沈铭恪抬头，笑着看她一眼：“我的手法应该还可以吧？”
乔晚晚点头，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那个所谓的警察。
警号是胡乱粘上去的，手里还拿着一块毛巾。
乔晚晚蹲下来，从他手中拿过来，捂住口鼻才捏在手里继续往里面走。
她已经吃过了一次这样的亏，总不能再来一次还看不清楚。
里面很快就有人出来，估计是听见了脚步声，可刚刚出来看见乔晚晚身后的沈铭恪时就变了脸色。
乔晚晚笑着打招呼：“你好，请问你们是找到我妈妈安置在这里了吗？”
“……”
对方没想到乔晚晚这个时候还能笑着打招呼，犹豫了一下就冲上来。
乔晚晚往旁边躲开，那个人扑了个空，她顺势将做了手脚的毛巾扔给沈铭恪。
等这个人也被撂倒，乔晚晚才上前去。
“是谁指使你们的？”
两个人倔强的偏过头。
乔晚晚笑了：“你们不说，我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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