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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穿成炮灰对照组,女穿男养崽种田 > 第58章 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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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令对柳娘绝无半分男女之情。

    废话,她本来就是女的。

    喜欢上顾迢,一部分是因为顾迢是她的责任,她既然打定主意要与顾迢过一辈子,就要接受和适应。

    另一部分是顾迢很好,她确实喜欢顾迢。

    可再要她三心二意,三妻四妾,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就算柳娘对她有意,她心中也只有愧疚,还有就是想补偿柳娘,报答她在自己重病那几天悉心照顾。

    若是没有柳娘的照顾,他一个人发烧重病,只怕死在屋里都没人知道。

    徐令这人一向秉持着一个原则,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反正等他卖秋梨膏赚够钱,就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了。

    把秋梨膏方子分给柳娘,也不耽搁他自己卖啊。

    所以徐令看穿了弟弟妹妹的心思,也只是摇摇头,沉浸在做秋梨膏中,没有解释的打算。

    徐令一直忙活到子时,更夫在小巷子中敲锣提醒,才终于熬完一大锅秋梨膏。

    徐平徐安不怎么熬夜,早就睡着了。

    徐令把秋梨膏装罐搬回屋里,又悄悄从空间弄出来一些梨,填补空缺。

    忙活完,徐令这才洗脸洗脚,哈一口热气搓搓手上床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徐平蹑手蹑脚地起床,从徐令身上翻过去时,徐令醒了。

    给徐平二十文钱让他出去买些早点回来,徐令起身刷牙,整理东西。

    吃罢饭,徐令给弟弟妹妹留一百文钱,让他俩自个留在家中吃饭,莫要乱跑,他则要出去卖秋梨膏。

    徐平徐安一口应下,徐令不放心,又去前院茶铺请柳娘帮忙分心照看一下,柳娘也同意了。

    徐令这才放心离开。

    他先前走街串巷是用篓子装秋梨膏,如今鸟枪换炮,有板车了,徐令自然用板车来装。

    谁知道在外面吆喝一上午,竟然只卖出去两罐。

    徐令百思不得其解,他从东城门走到西城门,足足绕了大半个圈子。晌午头艳阳正盛,徐令买了两个馒头坐在河边边吃饭边想原因。

    街头行人熙熙攘攘,偶有几个瞧过来的,很快又收回视线。

    一上午没赚到多少钱,徐令有些急了。回家之前他想着凭借那几天赚几十两的能力,他这次回来定能很快赚够钱,回去还债再盖屋,怎么也够了。

    谁知道刚回来就受挫,让他不禁有些后悔大手大脚把钱花去不少。

    徐令卖不出去秋梨膏,只好先去鲁木匠铺子里讨自己定做的架子,把架子放在板车上推到无人的角落,趁四下无人收回架子。

    徐令打算今日先不卖东西了,找个地方把空间给腾一腾。

    空间有限的土地上被种满了四时的蔬菜,他收购的梨子,买的东西,都囤放在角落里,有了架子就能收拾整齐了。

    徐令推着板车朝家走去,路上经过一座石桥,看到桥上有个瞎眼的老头正在给人算命,那老头也姓徐,带着布幡上头写着“徐半仙算命”。

    看起来逼格满满,还真有几个人围在他面前等他给自己算。

    徐令脑中灵光一闪,可惜闪的太快,他没抓住,只好停在那里静静看了一会儿。

    石桥下的小河,河面波光粼粼,停泊着些许的船只,船上有男有女,倒是悠闲自在。

    徐令还看见一个老熟人,他卖印字梨时,请过一个叫罗成的读书人给他写红字帖。不远处的船上坐着几个青衫读书人,其中一个站起身,对着两岸柳树大声吟些酸诗。

    罗成坐在船舱里,缩着脖子,另外几人似乎在调笑他什么,逗的他求饶不已。

    徐令四处张望,打量着形形色色的人,单纯从每个人的外在打扮,便能把一个人的身份猜的八九不离十……

    身份!

    徐令眸光一闪,一拍大腿,“我去!”

    他只顾着用板车拉的秋梨膏多,可又不是去批发卖货,用板车拉的商贩,和一个手持布幡,装成高人的卖药商贩,哪个能把货物卖出高价?

    当然是后者啊!

    就算他的商品再好,也不过是用梨熬出来的糖膏,又不是真的白糖蔗糖,若不是披着半吊子江湖术士的皮,哪里能卖的那么快呢!

    徐令想到这点,连忙找空地把板车收回去,继续用背篓背着秋梨膏,走街串巷地叫卖。

    下午卖出去的秋梨膏,果然比上午多太多了!

    傍晚,徐令去了富人区。

    和普通人居住的地方不同,在这几条街住的人非富即贵。红朱门,石狮子,有时还能见到门前牌匾上写着X府。

    只可惜这里不许商贩经商,徐令刚进去没一会儿,便被仆人驱赶走了。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莫欺少年穷,莫欺中年穷,莫欺老年穷……”徐令自个小声嘀咕着,把自己给逗笑了:“死者为大。”

    不过很快,徐令就发现可以钻的空子。

    他见有些人从羊肠一般的小巷子绕进去,便也好奇地跟了过去,结果就发现这些富贵人家家家户户都有偏门。

    这里是丫鬟仆人常待的地方,有些胆大的,直接开着后门,向外头张望。

    一个小丫头看见徐令,眼睛一亮,小声喊道:“欸,你是卖什么的?可有泉州的双面锦帕?”

    那是什么?

    徐令听都没听过。

    他隔了些距离,老实巴交地道:“我是个卖止咳糖膏的,没有你要的帕子。”

    女孩年纪不大,眸子里的光都黯淡了,撅着嘴跺脚道:“你们怎么什么都没卖的?那还赚什么钱?”

    徐令连忙追问道:“你说的那个双面锦帕,要去哪买?”

    “去哪?自然是泉州啦!”

    女孩呛着鼻子,似乎很是嫌弃徐令的见识短浅。

    徐令有些好笑,“既然只有泉州能买,你为何为难我们这些小小脚商,不去那里买呢?”

    “你……”女孩圆脸圆眼,愠怒地睁大眼睛,“本姑娘是在给你出赚钱的主意呢,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她大半个身子从门后探出来,叉腰趾高气扬地对徐令道。

    徐令见她身上穿的衣服,手腕上戴的玉镯,还有那满头珠翠,便知道她不可能是个丫鬟。

    说不定是哪个想见世面的主子小姐。

    徐令漫不经心地答道:“不知道。”

    说罢,抬脚便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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